劉雅娜修行的媚術又稱狐媚術,祖師爺是軒轅黃帝的老師素女,此術是一種很難得的修行功法,而且對修行之人的天生身體資質有着極高的要求,要有天生的媚骨,但修成之後對異性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可以做到如果修行願意,能讓男人一生都難以對其忘懷。
而且,修煉媚術者可以利用男人對她的這份迷戀控制其心智以及思維,直至最後,讓其成爲一具行屍走肉。
但這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修煉千年狐媚之術的女人,身上充盈着特殊的陰媚之氣,要想迷住男人,就需要接觸男人,將身上的陰媚之氣在不知不覺中輸入對方體內。
只有等到對方體內輸入足夠的媚氣,修習媚術者通過支配其體內媚氣,才能控制對方心智。
一夜風硫。第二天早上郝劍醒來的時候,一眼便看見劉雅娜一襲紫色吊帶裙在身,正站在窗前靜靜的眺望。她的房間在二十八層,看省城風景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大概是聽見了身後牀上的動靜,她回過頭來,衝着郝劍盈盈一笑:“以後人家就是你的人了,我不管你和別的女人咋樣,但你可不能不管我!”
劉雅娜故意嘟着嘴,又恢復了她萌態十足的樣子。她瞭解郝劍,知道他風流成性,但她以後還要繼續利用郝劍,所以她故意這樣說道。
“怎麼會呢?俺豈能是那樣昧良心的男人?俺這麼稀罕你。”郝劍嘻嘻哈哈的嘟囔着,下了牀,從後面抱住了劉雅娜的細腰。
這一瞬間劉雅娜有種實實在在的幸福感,不由雙手扣在了郝劍的手上。她除了出個媚術修煉者以外,她還是個平常人,她渴望那種平常人的幸福,但那種幸福現在已經離她遠去,自從她跟着南峰混社會之後,就已經不再純潔。
劉雅娜很快調整了自己有些起伏的心緒,任憑郝劍把下巴擱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哦,不知道舒暢回來沒有呢!昨天晚上你說她失聯了,我還覺得不太可能,但現在想想,要是她現在還沒有回來的話,那真是太讓人擔心了呢!”
她輕輕說了一句。
郝劍一驚,就像是被誰一槍打中,愣怔了一下,他連忙轉身幾乎是撲到牀邊去拿他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
“以後,我不會干涉你和舒暢之間的事情的,你放心好了。”劉雅娜也轉過身來對着郝劍道:“我只求和你相互擁有,但並不一定你不能擁有別的女人,我不是那麼小氣喲!”
她只想徹底讓郝劍放鬆對他的一切戒備,這樣她才能更多的接近他,然後儘快向他體內輸送足夠的媚氣。
郝劍看了她一眼,應該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於是眼光急匆匆的又移動到了手裡的手機上。
“奇怪,舒暢竟然沒有給俺回電話!”
郝劍嘟囔了一句,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種不祥的預感和昨天晚飯時在二樓餐廳裡那種不祥預感不一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不祥。
他幾乎可以確定,舒暢到現在還沒有和他聯繫,一定是出事兒了。
“啊?這麼說,她真的失聯了?”劉
雅娜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焦急:“這是咋回事兒呢?咱們都是一起來的,這麼多天處在一起,我就把她看做了自己的妹妹……哥,你快再打打她的電話,看有沒有人接聽。”
事實上,劉雅娜說的也正是郝劍想的,現在確定舒暢是不是真的失聯,就剩下了這最後一步。
他連忙用手指在手機上飛快的點着數字,撥出一串號碼。手機屏幕上顯示狀態爲“正在撥號中”,隨即是一陣幾乎讓人等的心焦的安靜。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差不多幾秒鐘以後,電話裡傳出的依舊是那個說着普通話的機械女聲。
“哎呀,這可咋辦呀?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在省城無依無靠的,怎麼就突然失聯了呢?她是招誰惹誰了被人綁架了還是被人劫色了?”
劉雅娜表現的似乎比郝劍還要着急,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子,嘴裡嘀咕着:“哎呀,你看我這破嘴,說什麼呢?!哥,咋辦呀這事兒?”
一邊說,她一邊用眼光偷偷的去看郝劍的臉色。
郝劍沉默,一屁股坐在了牀沿兒上。此刻,他稍稍有些自責,如果舒暢真的出事兒了的話,那就是昨晚他打不通她電話的時候已經出了。
如果不是他昨夜貪歡,說不定早就找到她了。這經歷了大長一夜,對於舒暢來說一定是一種折磨。
而且,這麼長的時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忽然想到了舒暢的純潔,如果連她的純潔都被糟蹋了,那他的心將會一輩子不得安寧。大都市什麼都好,就是美女總沒安全感。
“報警吧!”郝劍輕輕吐出了三個字兒。
在總共認識不超過十個人的省城,除了依靠警方,他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找到失聯的舒暢呢?
昨天晚上已經耽擱了一晚,郝劍不想再浪費太多的時間,於是一面說一面又打開了手機。
“報警?”劉雅娜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但稍縱即逝,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郝劍身邊,一伸手,手掌覆蓋在了郝劍的手機屏幕上,打斷了郝劍撥出報警電話的動作。
郝劍擡頭,詫異的眼神盯着劉雅娜。
“不能報警!”劉雅娜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郝劍一臉不解。
“我覺得這事兒蹊蹺的很,八成是‘高炮團’的人乾的!”劉雅娜的口氣裡透着肯定:“你想,舒暢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女生,在省城又沒有什麼仇家,而且她來省城才幾天,怎麼會失聯呢?一定是‘高炮團’的人報復那次在高鐵站的事兒……”
郝劍的思緒隨着劉雅娜的話在走,一時間覺得她說的不無道理。
“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高炮團’的人乾的。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從東海到省城來的那天,在高鐵站,就是‘高炮團’的那個什麼二哥看上了舒暢,所以纔有那場禍事。保不齊,那個‘二哥’賊心不死,這幾天一直在找她,昨天找到了,於是就……”
她總是一邊說,一邊偷偷用眼神去看郝劍的臉色。
郝劍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原本準備在手
機上撥出報警號碼的手也放到了一邊。
劉雅娜看出來了,他應該正在一點點的相信她的話。
“哥,如果這事兒正是‘高炮團’的人乾的,你想,他們那麼大的勢力,而且白道勢力正是他們的強勢所在,你要是報警了,說不定他們早就和警察通着氣兒呢,那樣的話,豈不是打草驚蛇?”
她將覆蓋在郝劍手機屏幕上的手拿了下來。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了沉靜。二十八樓,原本環境就十分安靜,現在兩人誰也不說話,屋子裡靜謐的就像是沒有人一般。
“癟犢子的玩意兒,又玩陰的!”郝劍在沉靜了幾秒鐘之後嘟囔了一句:“雅娜,俺覺得吧,你分析的有點兒靠譜,舒暢失聯,差不多應該就是那個陶勇在作怪!”
“陶勇?”劉雅娜有些詫異的打斷郝劍的話:“誰是陶勇?”
“就是那個‘高炮團’的二哥,陶勇是他的名字。”
“啊?你認識他?”劉雅娜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吃驚的樣子。
“嗯,前兩天又和他打過一次交道。”郝劍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會兒心裡有些亂,並不想將前幾天怎麼和陶勇打交道的事情告訴劉雅娜:“如果真是他抓走了舒暢,今天中午俺正好要和他見面,俺當着他的面問他,癟犢子的玩意兒要是敢騙俺,看俺不好好的削他一頓。”
劉雅娜本來是踱步到了梳妝檯前,正拿着梳子在頭髮上梳理,聽了郝劍的話,她倏然轉過身:“什麼?哥你剛纔說什麼來着?今天中午你要和‘高炮團’的那個二哥,哦,就是陶勇見面?”
她的臉上,此時換上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只不過郝劍心中焦急,此刻卻是顧不上去看她的臉色:“嗯,約好了的,今天中午見面。”
他甕聲甕氣的說着,卻沒注意,劉雅娜的臉色此刻變得異常難看。
她怎麼也沒料到,舒暢失聯的事兒她成功推到了“高炮團”頭上,原以爲一切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有可能因爲郝劍和陶勇的見面而失敗。
郝劍居然認識陶勇,而且還約了今天中午見面,這些都大大的出乎了劉雅娜的預料。
劉雅娜現在很想知道的是郝劍和陶勇見面,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或者說,他們兩人約會見面,究竟要幹什麼?
“哦,哥,你和陶勇怎麼會……”
劉雅娜扔掉手裡的梳子走向郝劍,嘴裡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聽一陣手機來電鈴聲驟然響起。
雖然是悅耳的樂曲聲,但在此刻這安靜的環境裡乍然響起,還是嚇了郝劍和劉雅娜一跳。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郝劍手裡還拿着那個牛叉的黑莓保時捷智能手機,它依舊不依不饒的唱着樂曲。
劉雅娜停下嘴裡的問話,眼光也投向郝劍手裡的手機。
藍色的屏幕背景光亮起,郝劍突然醒悟過來,於是連忙將手機拿在眼前,看也不看來電顯示,伸手在屏幕上滑動了一下就把手機拿在了耳邊。
“喂,舒暢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