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痕一看,緊張的拿了取來,仔細的觀看,這就是師傅的那枚古玉,這古玉已經轉給師妹,可是爲什麼此刻會在容錦歌的身上,難道是師妹給的?此時此刻,他更清楚的知道,容錦歌和師妹之間一定有着必然的聯繫。
“這……玉佩哪裡來的?”激動引起的沙啞的嗓子問道對面的人。
“……我的。”容錦歌不急不緩的道,眼睛至始至終的沒有離開他。
君無痕攥緊了手中的玉,眼神裡漏出奢殺的眼神,很顯然他對她的話根本就不相信。
容錦歌失笑:“我都說了這是我的,你卻還是不信,不若我證明給你看。”
君無痕半晌不語,很顯然,他並不像把師妹的東西拿出去,這讓容錦歌有些無奈。
“你若是知道藥王谷的存在,因該知道這枚古玉是認主的。”
君無痕聞言瞬身一震,不錯,這枚古玉是認主的,它是有靈性的,當時師傅把玉交拿出來,讓他們分別的滴血在古玉上,若是古玉認誰,那誰便是古玉的主人,只是沒想到,居然是師妹得到了古玉的認可,而他更是知道,次玉一旦認主,那麼便不會在認別人,所以剛纔她說出的那句話,他還是知道的。
看着眼前的人並非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他也想證實一下她說的是不是謊話,於是慢慢的把玉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仔細的盯着她。
容錦歌看見古玉,柔和的輕笑了下,伸手摸了摸,那上面還帶着她的體香,這麼長的時間裡,她都不捨得拿下來,擡眸望向了對面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看着血珠馬上就要流出來,她伸手就放在古玉上,看着自己的血珠點點滴滴的掉進了潔白的古玉里,潔白的無暇的玉似乎像是一塊海綿一樣,沒一會兒,鮮紅的血珠慢慢的沁如到古玉里,一絲絲韻頭了裡面,白玉緩慢的變成了紅玉,這看在君無痕的眼裡卻是又另一番景象。
“你居然敢玷污我師妹的東西,當真的該死。”說着話,手已經伸出,遏制住了容錦歌的脖子。
容錦歌聽到那聲師妹,她眼睛裡頓時生騰出了一股眼淚,從嗓子裡艱難的叫了一聲:“師……師兄,是……”臉色憋的通紅。
看着已經進入殺意的君無痕,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理智,斜眼瞄了瞄那塊已經又恢復了的玉,伸手費勁的購了起來伸手在他眼前晃悠幾下,已是提醒他。
果然這個舉動好使,也間接的讓她得到了短暫的呼吸,斜楞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氣,窒息的胸腔裡有着一股子新鮮的空氣關注,瞬間又有了生命力,離死亡又遠了一些。
君無痕看着已經又變成了潔白的無暇的玉,他瞬間的呆愣住了,無法想象眼前看到的東西,這人明明是容錦歌,並非是蘇錦歌,不相信似的,抓起了那隻還在滴血的手指,又一次的滴了上去,那一滴血幾乎是瞬間的被吸收,而剛纔只不過是容錦歌多滴了幾滴血,變慢而且。
看着眼前的情況,他就算是在不相信,也不得不信,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虛弱的容錦歌,大腦處於一片的空白。
許久之後,君無痕起身的離去,這讓容錦歌頓時覺的非常的驚訝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應該質問她麼,爲什麼卻一身不吭?
沒過多長時間,公孫梓涵來了,看見容錦歌的時候也是滿臉的不解,明明上午把人抓來,這還沒過去一天又要他把人平安的給送回去,這是什麼道理。
看着容錦歌,不解的問:“你到底跟我大哥說了什麼?”
容錦歌微微的搖頭,並沒有說話,此時的她也是很懵,很是不解。
梓涵輕輕的聳肩,小聲的嘀咕:“你還真和我個很像,都這一個表情。”說的很是無奈,測過身子,做了個請的動作。
“走吧,大哥讓我平安的把你送回去,”
容錦歌卻是比他驚訝,沒想到就這麼容易的讓自己走而不是問自己其他的事情?看着那門已經敞開了,她輕抿了下脣走了出去,轉眼看向這個別院,轉圈找了一遍沒有,頗爲失望的垂眸,想來師兄一定很失望自己,現在的自己,輕嘆一聲,跟着公孫梓涵的身後,很快的上了馬車,漆黑的夜,馬上就像是一道急速的閃電一般,很快,但也很穩,慢慢的停在了南宮琰別院大門對面的地方。
公孫梓涵下車,伸手扶出了容錦歌,揚着下顎朝着那邊的點了點:“進去吧,今天……”後面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是比較難言,最後乾脆閉上嘴,不在說些什麼。
容錦歌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對於他嘴上的那些話,她沒有任何的表示,不管怎麼說,抓走自己是真,但她也不會因爲這點事情和師兄成爲仇人,轉過身子朝着對面的那扇大門走去,越走,心裡越焦急,很怕身後的公孫梓涵會有什麼變動,還沒走到大門,門卻是已經開了,寒月從裡面走出來,看見容錦歌的時候,很激動,快走一步上前,看着她,激動眼睛裡含着眼淚。
“王妃。”哽咽的道。
容錦歌淺笑,輕輕的點頭:“恩,王爺可好?”邊說,邊往裡走。
寒月朝着邪王妃身後看了眼,見到了公孫梓涵剛剛趕着馬車離去,擰了下眉,緊忙的跟在王妃的後面朝着別院裡而行。
“王爺還在昏迷中,只是……嘴裡不斷的唸叨着王妃。”
寒月如實相告,沒有隱瞞王妃,不過好在王妃提前回來了,不然等王爺清醒的時候,誰也無法保證他們的話能不能騙的過王爺,只是心存疑惑,君無痕不惜得罪主子而非要把主母給劫持走,可爲什麼卻又在晚上回來,這着實的讓他敢到了驚訝,不過卻也沒有質問她,不是不問,而是不敢。
容錦歌快速的往回走,到了寢室,更是讓她們時候王爺的人趕到了震驚,容錦歌沒有解釋,反而是直接奔着牀榻,看着牀上呼吸均勻的人,她伸手摸上了他的手腕,明顯的感覺出了脈搏跳的非常的強健,這讓她更加的開心,臉上揚起了輕淺的笑容,真的是太好了,比自己想象中回覆的要快,若是照着這情況興許根本到不了明天早上就能清醒。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轉過身子尋找了一下紅纓和翡翠的影子,可並未見到她們,眉頭不由的輕皺,冬雪服侍在她的左右,看見她眉頭蹙起,好看的鳳眸裡似乎在尋找人,輕轉眉目,上前:“王妃,紅纓和翡翠下午離府,去了基地,若
是王妃有什麼吩咐,奴婢一定會完成。”
基地?
容錦歌的耳朵裡傳來這兩個字,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此時此刻是牀上的人要緊,微微的頷首:“下去先把第一幅藥熬上,小火慢慢的嗷,順便在準備一些清淡的粥,估計王爺後半夜就會醒,告訴外面的人都要提高警惕的把守。”
冬雪爲止震驚,可看着王妃並非像是裝假,她還是爲止招辦,輕微的俯身,轉身的走出了,而剛出門,就被寒月給一把抓住了她。
“怎麼了?”冬雪有些微楞的問道。
寒月擰了擰眉,小聲的在她耳邊輕語,冬雪很震驚,但隨後想想寒侍衛說的話很對,爲了王爺着想是有必要的檢查一番,可……若是被王妃知道了,那後果相比……最後搖搖頭,爲什麼自己以來就趕上了這個事情,若是王妃是真的,那麼她豈不是得罪的主母,若是假的……不過貌似剛纔看她那個樣子到不像是假的。
哎……
一邊往外走,一邊琢磨怎麼辦,用什麼樣的方法去試探,不過好在王妃不是親自熬藥和熬粥,對於飲食和湯藥方面倒是不懼怕她,而寒月則是找到了田爽,把王妃回來的事情告訴了他,順便的也告訴的自己的擔憂,擡眸問道:“是不是現在讓紅纓和翡翠回來?”只有這連個人對容錦歌平日裡的舉動一清二楚,若是有她們兩個在,想必能看的出來王妃是不是假冒的。
田爽聽出了寒月的意思,擰眉想了片刻:“這兩個人是可以回來,至於甄別是不是假的,這這件事情一定要慎之又慎,不然主子的怒火,你是知道的。”
寒月點頭,王爺什麼性子他當然的太清楚了,若是讓王爺知道了此事,想來他的後果定然不會好道哪裡,雖不死,但是以後能不能在見到王爺,這……爲了王爺,他寧可願意揹負上這種事情,哪怕是王妃怪罪下來,她也不懼。
冬雪把事情交代下去,轉身的也給王妃準備了一份晚膳,走進寢室,瞧見王妃坐在椅子上單手扶額,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事情,輕手輕腳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可這細小的動靜卻還是引來王妃的注視,她心裡忽然咯噔一下,她所知道的王妃是不會武功,而她剛纔可以的放緩,若是沒有武功的人,剛纔她那一番舉動是不會引人注意的,而此時的王妃卻是注意到了。
“王妃,這都已經很晚了,奴婢擅自做主給王妃熬了些粥,王妃先吃上一些吧。”說着話,手快速的端起了碗朝着容錦歌的跟前送了過去,眼睛卻是仔細的盯着她。
容錦歌微微的搖頭,擺擺手:“放下吧,本王妃已經吃過了。”
“王妃,這是剛剛出鍋……呀!”碰上王妃伸過來的手,碗裡的粥傾斜的灑在了王妃的身上。
“王妃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冬雪瞧見這情況瞬間的跪在地上請求王妃的原諒。
容錦歌低頭看了下自己已經早掉了的錦裙,瞄了一眼,還沒顧得上說話,牀上的人嘴裡卻是輕聲的叫着她的名字,容錦歌腳下一轉直接朝着牀邊的走過去,地上的冬雪瞬間的攔在了容錦歌的面前,忽然見又伸手撫着她,走向牀榻,嘴裡還小聲的說道:“慢點王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