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說好?
容錦歌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就答應,這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爲南宮琰不會答應的,畢竟她對這個蠱毒沒有十分的把握,現在藥王谷已經被滅了,書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就算在了,也要學會才行。
“怎麼?你不是要和本王做交易?”南宮琰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眼睛盯着她看,墨黑的眼珠子底,是看不見的深沉,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沒有。”容錦歌搖頭說道,這是她想要的結果,只是南宮琰的答應,雖然說是她想要的,又是意料之外的,畢竟南宮琰的心思她琢磨不透。
“沒有就好,沒什麼事情的話,容小姐就請回去吧!”
這算是趕客了,容錦歌也沒心思待在這裡,見意見達成,便起身告退。
直到坐在回府的馬車車廂裡,容錦歌還在想着南宮琰當時看她的眼神,淡漠中帶着一股奇怪的笑意。
不過,想到有人能對付南宮煥了,她的嘴角末梢微勾。南宮煥,你必須爲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前世今生的仇,我容錦歌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
翌日清晨。
“小姐,小姐......”人沒到,聲先到。
躺在牀上的容錦歌側翻了下身子,隔着簾帳看着香菱,“怎麼了?”
“二姨娘,二姨娘……”香菱氣喘吁吁,說了半晌話都沒說清。
“先緩緩再說話。”容錦歌聲音冷冷的說道。
她看着香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原主這丫頭,一聽見二姨娘這幾個字就如驚弓之鳥。
不只是香菱,就
連原主,也是個懦弱的人,怪不得一個正宗的嫡女,也會讓那些庶女姨娘欺負了去,每次都傷痕累累的,而那個爹,雖說疼愛她,卻鮮少過問後宅的事情,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嫡女兒都過的什麼日子?
而那個自己的親孃,將軍府明媒正娶的夫人,明明纔是這容將軍府的女主人,卻一直病怏怏着,昏迷的時間比清醒還多,後宅之事,只能由着二姨娘把持,對方仗着自己一嘴的利索,要不是原配夫人還沒死,想必現在那個二姨娘已經是扶正的夫人了!
容錦歌在心裡微微的嘆了口氣,想到以後的路,還有很多絆腳石,臉上更沉了。
“小姐,二姨娘派人來叫讓您去牡丹園去挑選布料。”香菱站在牀邊,緩了口氣,才伸長了脖子向裡邊的人回稟,小嘴嘟嘟着。
容錦歌睜開雙眸,挑選布料?莫非是……
起身,一頭墨發傾斜而下的披在身後,纖悉的手指撩開紗帳,剛纔的冷眸已經斂盡,她笑着看向在牀邊低頭擺弄手指的人:“還不趕緊的打水去!”
香菱撐大了眼睛,有些緩不過神來:“小……小姐,二姨娘何時好心過,叫你過去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她很擔憂小姐被欺負。
每一次二姨娘叫了小姐去,回來的總是一身的傷,不修養半月一個月的,那根本就下不了牀,老爺在的時候還好一些,二姨娘不敢明着來,但是背地裡卻也弄出不少的幺蛾子,今兒誰知道吹的什麼風,居然派人來請小姐去挑選布料?
有貓膩!一準兒的沒安什麼好心!
“沒安好心?”容錦歌赤腳下地,長挑繡眉,淡笑:“或許是吧!”不安好心的何
止一人?
一身肅靜的白色繡着百合的拖尾長裙,不盈一握的小腰用一個絲帶打了個蝴蝶結,越發顯得清瘦,墨發簡單的挽了個髮髻,斜插了一隻步搖,清爽簡單而又不是俏麗。
進了柳姨娘所在的牡丹園,紅潤的嘴脣向上翹起,心情極好。
容柳氏和容夢晴瞧見緩步而來,剎那間母女兩個眼眸放大,看着不疾不徐的而來的人。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角含春,漏在外面的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紅,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白色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暇,完全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
容夢情看着走近的人,嘴叫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妹妹這一身的打扮可真是肅靜的很,要不是妹妹不喜愛那些首飾之類的,還未娘欺負似的。”
容錦歌揚着一張俏臉,淺笑道:“這些都是我一直以來這樣的穿着的,而這些衣服都是姨娘遣人做的,我看着很喜歡呢!”
“瞧妹妹的容色穿着這樣的衣服確實好看。”嘴角不屑的抿着,頭更是高高的昂着,不可一世。
這容錦歌幾日不見這嘴皮子倒是利索了,說的那麼可憐,這叫外人聽了去成什麼樣子。
“姐姐說笑了,若是姐姐換成了妹妹的衣裳,要是姐姐能穿上我這樣的衣裳那就顯得好看的多,更能顯出妹妹的姿色來!柳姨娘說的是嗎?”
“妹妹可真是會說話,你這是諷刺我呢!”諷刺她穿着這樣的肅靜不堪的衣服,還美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