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她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及其不雅的翻了翻眼珠:“我減肥難道不行麼?”
減肥?這丫頭還真是敢說,就她這瘦的,一股風都能給吹走了還減肥!難道讓她承認吃醋就這麼難麼?
“行了,別跟我生氣了,那些女的明兒我就全部賜給管家,省的他自作主張的亂收人。”
這大半夜的,南宮琰可是不想和她坐在牀上說這些破事,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的摟着她睡上一覺來的實在,說完自顧自的起身,脫出長袍,頭頂着溼漉漉的頭髮就要上牀,此時容錦歌才發現這人是剛洗完澡來的。
伸手推了他一把:“去去去,頭髮不幹不許上牀。”
南宮琰瞅瞅女人,無奈的搖頭,還真是事多,起身,拽過頭髮稍微的一用力,一股白色氣體,從頭髮上淡淡的發出,看的容錦歌一愣一愣的,隨後有嘖嘖嘖的搖頭,這有內力真好,可是不像她們那樣,還要用既不怕擦上半天,那頭髮才能幹,若是到了冬天,那時間還要場上一倍。
南宮琰甩了下自己的墨發,坐在牀邊上,把自己的墨發送到她的跟前:“來來,檢查一下看是不是幹了。”
“行了你,別貧嘴了,若是頭髮不幹睡覺,以後可是會的偏頭痛的。”怎麼在外人的面前,裝的跟個冷清的王爺一樣,這一回到王府,在她面前就跟無賴沒什麼區別,世人居然還說他什麼冷清寡淡,她瞅着可不想,就是一隻前年的狐狸,老奸巨猾的。
南宮琰心裡一樂,感情是這個樣子,他倒是無所謂的聳肩:“不怕,反正你的醫術是一流的,值個偏頭疼,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
女人聞言撇撇嘴,十分的不屑:“我這兩下子用在這病上簡直是大材小用,本王妃不屑。”
南宮還想再說點什麼,忽然臉上一緊,冷笑的摟着懷裡的女人,片刻外面出來刀劍的碰撞的聲音,從胸膛傳來陣陣的冷笑聲,低眸瞅向懷裡一臉淡定的女人:“娘子,你不怕嗎?”
“怕什麼?”女人不答反問。
南宮琰眨眨狐狸般狡猾的眼睛,手中把玩着她的光滑的墨發:“會死人的!”
容錦歌反倒是向後躺去:“我也醫死過人。”
南宮琰失笑,他險些忘記了,他娶的可是毒娘子,不過這醫毒不分家,到也是一件趣事,這次暗殺和上次在馬車裡被人行刺,這錦歌卻是前後方反差很大,那次見她有些緊張和害怕,雖然強裝作鎮定,可一番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而這次可是不同,他在她的眼裡可還是沒有看出好怕兩個字。
不過這個樣子也好,作爲他的娘子,膽色,狠辣這兩點是必不可少,看想再她的表現着實的令他欽佩,外面的聲響持續了沒多長的時間,漸漸的,那些聽不到任何的一點動靜,而牀上的南宮琰抿脣輕笑,轉過頭去看她,卻見她已經熟睡過去,顯然根本就未曾把外面那刺上當場一回事。
他無語的嗤笑的搖搖頭,她的心居然這麼大,難道就一點都不怕外面的那些侍衛抵擋不住闖進來該怎麼辦?
溫婉的輕嘆了一聲也跟着躺在了牀上,伸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沒一會兒的功夫睡去。
而守夜的香菱卻是膽戰心驚的在外面守着,當外面打掃乾淨了,紅纓才進
了外室,看這嚇傻了的香菱,搖搖頭,安撫了一會兒,才讓她在外室的椅子上睡上一會兒,剩下的時間則是由她來值守。
香菱非常的感激她,頷首的點頭,這屋子又多了一個人感覺有些安全了,養在椅子上,漸漸的抱着被子睡了過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了屋子裡,照在牀上還是熟睡的兩個人,半晌之後牀上纔有了動靜。
一夜好眠的南宮琰睜開眼,請轉了下頭顱,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就這樣注視着身下已經有了要醒跡象的容錦歌,見到她掙來眼睛的第一時間瞅的是他的時候,那眼神有一瞬間的錯愕,有些呆愣還有些惱怒,這些情緒全部擠在她的鳳眸裡,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醒了?”興許是剛剛睡醒,他低沉暗啞的聲音生生的撞擊着容錦歌的耳朵裡,使她的臉色稍微一紅,頷首的點頭:“恩。”
不好痕跡的從他身邊起身,躲過他炙熱的視線,下地穿衣,期間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看他,興許是爲昨天的事情生氣,或者是因爲一早起來就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盯着不舒服,總是用着各種的冷漠來掩飾自己。
可看在南宮琰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他下地走到女人的身邊,把身子板正,讓女人面對她:“昨天管家是自作主來找你,更是自作主張的收下那些女的,不過你放心,我絕對的不會收的,我現在就把……”
“我沒有生氣。”昨晚上說了一次,今兒又說一次,見他似乎來真的,這怎麼能行:“可千萬使不得,這些女都是那些大臣家種的嫡女和庶女,和普通人家的小姐還是不一樣,若是被你這樣隨便的賜給了一個下人,那些大臣的臉面往哪放?”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是想一出是一出。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另眼相看,不管皇上是不是刻意的打壓太子,現在真是他拉攏權臣的好時機,豈能因爲這點事情而耽擱,若是一個鬧不好,在被這些權臣記恨在心,時不時的告一狀,那豈不是很麻煩。
南宮琰笑着攔住了她的小蠻腰:“行了,只要你開心就成,至於那些女的……就交給你了,反正本王是不想見到他們。”
容錦歌緩了緩點頭:“行,這個惡人就讓我來做,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不然我可是不會在管你這些破事。”
“什麼叫做破事,他們可是來分享你相公我的,你一定要拿出你王妃的氣勢來,若是誰亂來根本就不用去看他們的爹,因爲……本王不懼他們。”南宮琰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笑道,他說的只能與此,剩下的事情只能讓她去猜,去參透。
和她分享相公?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不免的一紅,可當聽到後面,她有些微楞,這話說的有些巧妙,不懼他們,難道是南宮琰手裡有他們的把柄還是因爲那些人就是南宮琰的黨羽?
容錦歌只是猜測,可當擡眼瞧見他眼底急速的劃過一抹光彩的時候,她的心稍微的定下了神,至於後面的那些女子,若是不招惹是非就一直留下來,這王府裡吃穿不愁的,也不差養幾個人,若是招惹了一些是非,那可別怪她容錦歌出手很絕。
以前的太子府裡,經過她手調教的出來的女人可是不少,那時候爲了得到一個好的名聲,能夠配得上太子,她拼命的把妒忌放在了心裡,即便是這樣還
要爲太子選妃,親手的調教,做一個寬容和善的太子妃,可到頭來又怎麼樣,依然躲不過被殺的命運。
欠我的,我要奪回來,不但奪回來,我還要雙倍甚至萬倍,把你們黏在腳下,讓你們最重視的東西里你們遠去。
早上吃早膳的時候瞧見香菱的樣子恍惚,轉念一想興許是昨晚被嚇壞了,擺擺手:“香菱,今兒你好生的休息,這裡不用你侍候了,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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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緩過神來,愣愣的看着王妃,紅纓附在她的耳邊輕語,過了半晌才俯身道謝,緩緩的朝着下人放見走去。
“王妃,這香菱恐怕是昨晚嚇到了,不若一會兒讓紅纓把府醫請過去看看。”紅纓瞧着香菱遠走的背影有些心疼。
容錦歌看了過去,見香菱的背影如此的蕭條,臉色卻是那樣的蒼白,微微的搖頭:“你去安排就行。”
早飯剛過,管家苦着一張臉,背後揹着荊條走進了合歡殿,見到王妃普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罪奴給王妃請安。”
順着身影看去,容錦歌坐在石桌邊淡淡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人,不點而赤的脣輕啓:“管家這是何意?這一大早的莫不是走錯的地方!”
“王妃,老奴做個是被鬼上了身才過來叨擾王妃,是奴才的不對,請王妃繞過小的,小的以後是再也不敢了。”管家哭喪着臉,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
紅纓瞧着管家那麼大的歲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直搖頭,這平時聰明的跟個猴兒似的,怎麼昨天搬出了那種事情,瞧這幅德行,一準兒是被王爺給訓斥了,若不然還負荊請罪來了,看這樣子似乎是鬧大了。
“起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管家何必弄成這個樣子,讓下人看了去,成何體統。”
管家起身,他也是不想,可王爺卻是給他下了死命令,若是不能讓王妃原諒他,那麼他今兒就告老還鄉,回家頤養天年了,他可是跟子啊王爺身邊足足有十五六年,平時可是謹慎細微,就算是做錯了事情,王爺也未曾那般的說過,可今兒卻是說出了狠話,當時他腦子嗡了一聲,這不就讓人砍下荊條,他悲傷來請罪了。
“謝王妃娘娘,王爺剛剛交代下,因爲前段時間出巡民洲,後宅的這件事情來不及告訴王妃,從今兒起,王妃作爲王府的主子就要開始執掌後宅,一律事情均有王妃自己定奪。”管家說玩,從袖口裡掏出了象徵掌家的大全的印章,雙手高高的舉起,恭敬的遞給王妃。
容錦歌淡淡的一掃,紅纓上前接過那沒印章,放在容錦歌跟前的石桌上,隨後撤身,站在她的身後。
“好,本王妃知道了,管家可還有事情?”這印章她當然知道這東西代表了什麼權利,而她此刻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是因爲這枚印章來的遲,而是因爲後院的那些女的。
管家尷尬的垂眸:“這不是昨兒大臣送來的那些女的嗎?王爺說全部交給王妃處置,現在她們都嚷嚷這要給王妃行禮請安。”
呦呵,來的還這是快,這進王妃才一天的功夫就開始弄疼起來了,行禮?請安?
哼,既然這些人那麼想見到她,何不就成全了她們!
“把人叫道大堂,本王妃隨後就到。”言語一處,氣勢頓時昇華起來,眼睛俾倪的瞅着眼前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