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歌瞧着南宮琰不想多說,也就沒問。
這件事情也不是她想的那些計謀就能夠解決的。
北凝香已經和南宮銘聯姻。
一個大國,一個剛剛起步的小國聯手,他們現在已經是密不可分的一起。
只是沒想到,北烈的心胸竟然這樣大。
面臨南宮銘強了他幾個城池,他還能無動於衷的和南宮銘聯手對付南宮古國。
這叫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裡。
話又說來,他既然能在南宮古國忍了這麼多年。
對於一個區區小國,他還是能忍的下來,畢竟兩人的利益在那裡擺放着。
兩人陪着孩子又玩了一小會,南宮琰就把容錦歌拽了回去。
“走了,太晚了,該睡了。”
容錦歌不情不願的離開了皇子室,跟着南宮琰回到了寢室。
兩人瞧見剛進寢室,後腳紅纓和翡翠兩個人出了寢室,順手的還把寢室的們關上。
留下一人在耳室值夜,剩下的一個人返回到後院自己的屋子裡。
晚上,吃素吃了很久的南宮琰,抓住容錦歌不放。
寢室裡,瞬間氣溫升高,牀板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還有不平穩的喘息聲。
屋子裡的響動,一直想到了天微微的範亮,才堪堪的停下來。
沒一會兒聽見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男人再次出來不顯疲憊,反倒是精神抖擻。
抱着懷裡的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急速的走了出去。
養心殿的後面有一除溫泉,平日裡泡澡也都是南宮琰或者是容錦歌單獨的來。
這次還是他們一起來,只是懷裡的女人已經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
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女人,就像是抱着一個瓷娃娃一樣,一碰就怕碎掉。
下了水,女人不舒服的擰了下眉,滿臉的不高興之色。
男人憨笑,上下其手,快速的給娘子清洗一邊,自己簡單的也清理下,更加顯精神抖擻。
把容錦歌裹得嚴嚴實實,抱起女人折返回寢室,小心的放在牀榻上。
看了片刻,他才心滿意足的換一身趕緊的錦袍,上朝。
日上三竿,女人才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眨眨困迷濛的雙眼,長長的吐了口氣。
會想到昨晚火辣的事情,她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又紅。
心裡把南宮琰罵了個半死。
這廝,竟然一折騰又是一夜,一大早的竟然還有精神上朝,真是服了他。
躺在牀榻上的她伸手揭開了輩子,瞧見赤裸裸身子上佈滿了紅色的吻痕,密密麻麻的。
這次不但是臉紅,就連身子都滾燙無比,好似在熱水鍋裡滾了一圈似的。
要緊後牙槽,攥着錦被的手,鬆了緊,緊了鬆的。
半晌,都不想從牀榻上起來,要不是到了餓了,又到了晌午,她興許就能在牀榻上躺一天,省的起牀丟人。
果然,寢室一有動靜,外面守着的丫鬟裡面走了進來。
翡翠瞧着皇后那臉紅紅的,她就非常的想笑。
可當着皇后的面卻是不敢,只有揚着醇紅的臉,垂頭服侍皇后寬衣。
可看見那身上種滿了草莓,她還是不免的漲紅了臉。
這些不用想也知道是皇上弄的皇后,只是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的熱烈。
洗漱完,看着桌子上擺的膳食,也沒等南宮琰回來。
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蝦餃,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吞到肚子。
唱了半天的五臟廟有了進食,終於不再咕嚕咕嚕的抗議,女人也揚起滿臉的幸福。
男人進了宮殿就瞧見對着吃食幸福笑的女人。
忽的發現,娘子非常的可愛。
以前只感覺她足智多謀,冷靜的讓他有時候都害怕,可現在生了孩子後,娘子的變化還真是不小。
“吃什麼呢,那麼香甜,我也嚐嚐。”
男人說着話走向桌子,坐在了女人的身側,看着甜笑的女人,揚起愉悅的聲音到。
女人睜開眼,瞧見男人那得意的樣子,冷哼了聲:“不給。”
容錦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今早都夠讓她丟人的,現在還來讓自己味他,很是美的他。
伸出筷子,又夾了一筷子的蝦餃,在送到她最裡的中途就被人給搶先了。
“恩……好吃。”
南宮琰強了女人筷子上的東西,邊吃邊口齒不清的說着。
這還是他第一次發覺這蝦餃好吃的。
“這肚子咕咕嚕嚕叫了一上午了,這冷不丁吃這蝦餃還真是合口味。”
南宮琰不在意的說着,手裡拿着筷子又去夾了一筷子,那餃子放在娘子跟前的吃碟裡。
容錦歌聽到男人這話,心裡頓時也不是滋味。
“下朝怎麼不去吃點飯,有什麼事情不會晚上一會兒。”
“哎……這次事情比較緊急,再說那個時候也不餓,這不是看見你吃東西,我這也跟着餓了。”
南宮琰伸手捏了下女人的臉,瞧見她還是用那雙丹鳳眼瞪着自己。
男人放下筷子討饒:“別生氣了,以後我一準的吃早餐,這可以了吧。”
容錦歌翻翻眼:“愛吃不吃,和我有什麼關係。”
“心口不一。”
男人小聲的嘀咕了一聲,見女人回眸,用疑惑的眼神瞅着他,驚的男人頓時端起眼前的粥,緊忙的喝了幾口,躲避娘子的犀利的眼神。
女人嘴上說不管她什麼事情,可一頓飯下來,容錦歌一個勁兒的往南宮琰碗裡夾菜,她自己反倒是沒有吃多少。
南宮琰很享受,可筷子也沒閒着,也不斷的往女人的碗裡夾。
“吃。”
容錦歌低頭一看,碗裡的菜已經像小山一樣的高。
嘴一噘,愣是把自己碗裡的菜一般撥給了男人,這才高興的端着自己的碗甜甜的吃起來。
臉上的洋溢幸福的笑,想隱藏起來都隱藏不住。
下晌臨近傍晚,容大佑來了一封密信。
南宮琰緊忙打開,一看上面回稟的事情和妙音不謀而合。
容錦歌和南宮琰對視一眼。
“怎麼辦?”
南宮琰合住密信,陰冷的道了四字:“殺雞儆猴。”
這件事情若是不好好處理,後面一定還會有人跟着謀反,這樣的事情,必須一次性解決,也順便警告那些想要或者是有了動搖的心謀反的人,要是謀反不成,死,便是他門的下場。
隨着一道密信給容大佑送了過去,一場廝殺開始。
短短的半個月裡,西寧經歷了膽戰心驚的一幕。
西寧原來的簪纓世家死了一半,還有一些大臣也死了不少,甚至裡面還有將帥。
容大佑看着地上橫屍遍野的屍體,冷笑,火紅色的披風迎風搖曳。
手臂一擡:“把這些屍體擡到城門樓上,暴屍,懸掛三天,期間派人仔細的看守。”
手下的副將一聽暴屍,瞬身的血液沸騰,朝着容大佑拱手:“是將軍。”
地上的屍體飛快的被人給擡走,地上留下了鮮紅色的血。
西寧京城差點被血洗了,一時間轟動了整個西寧。
消息也傳回到了南宮銘和北烈的耳朵裡。
兩人紛紛覺得可惜了這些人。
恐怕經過這件事情,那些有些像要跟他們謀反的人,一下子不會輕而易舉的的答應了。
北烈知道這事情,冷冷一笑。
都說虎父無犬子,這話不假,行事作風,果斷,手段老辣,這一點就隨他,也不枉他栽培他這幾年。
走在北國的御書房裡,北烈被手走來走去,想了半晌,覺定還是親自給他去封信。
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了一封信,信上的內容非常的誠懇。
字字肺腑,認誰看了,這都是一個好父親的模樣。
北烈抓着信看了會兒,絕的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找來人,把這封信給看守西寧的容大佑送去。
自己走的時候,南宮琰看樣子似乎是沒有告訴容大佑真是的情況。
不過也好,由自己告訴他,省的比南宮琰告訴他來的好。
現在這個時候,若是能把容大佑說服到自己的賬下,那將會如虎添翼。
換懷着高興以及忐忑的心情看着那封信遠走,心中集市擔憂,又是興奮。
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希望他能想明白,想通徹。
他只要來北國,那就是一國的太子無疑,心裡希望他能來,又怕他是從這自己給出的太子之位來的。
心裡卻是十分矛盾。
……
走了半個月,在城牆掛着屍體,暴屍的第二天,寒歲和龍三到了西寧。
瞅着眼前的情況,寒歲臉色非常的難看。
看這樣子,似乎已經西寧城內已經謀反了。
架着馬車,順利的通過了城牆。
一步步走來,京城裡雖然已經清洗乾淨的地。
可寒歲和龍三還是敏銳的能文件濃重的血腥味。
兩人對視一眼,看樣子並非像只殺了城樓掛着那幾個人。
要不然這血腥味還依然如此的濃。
進了成兩人架着馬車,十分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街上。
只是非常的可惜,街上的人少之又少。
幾乎家家閉門謝客,就算是走在街上的人也都十分小心翼翼的。
經過小黎之路,寒歲很快的道了青樓的後門。
小黎下了馬車,走到門上輕輕敲了三聲,又重重的敲了兩聲。
院子裡的沒人吱聲,只是片刻,院門卻是被人打開。
一個五十多歲的婆子探出頭來,瞧見是小黎姑娘回來,臉上頓時樂呵呵的。
“哎呦,是小黎姑娘啊,你這去探親可是一個月,着實讓老婆子我想的慌。”
王婆子伸手一把抓住了小黎,臉上的笑容不斷,看的出來,她是真心喜歡小黎的。
“王婆婆,小黎也想你,尤其是想王婆婆做的酥油餅。”
小黎嬌笑的回着,說着酥油餅的時候太添添嘴脣,卻是惹來王婆婆憨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