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僕婦,浩浩蕩蕩的跟在寧氏母女身後,出了梅苑。
而凌無雙一行四人到了侯府門外,入目可及之處,全是來看熱鬧的市井百姓。
嘰嘰喳喳議論之聲,從人羣中不時傳出。
“小姐,這些市井百姓真是不可理喻!”白了眼堵在侯府大門口街道上的擁擠人羣,清影聲音清冷,對凌無雙說道。
眼前場景,凌無雙心中早有底,想那寧氏母女巴不得她名聲掃地,在計劃她們的伎倆前,定是將請道士上門施法捉鬼之事,先一步傳揚了出。
要不然,一大早的市井百姓會吃飽了撐得慌,聚集在靖安侯府門口吹冷風。
“無礙。”
凌無雙擡眸,往遠方天際看了眼,語聲清淡回了清影一句。
道士和他的小道童,顯然被侯府門口擁擠在一起的市井百姓,給驚嚇了住。
只見道士身後跟着的小道童,戰戰兢兢的把身形往道士身後挪了挪。
小道童對自個師傅的能耐,心裡自是知曉的一清二楚。
要說道法,他師傅是會那麼一二,但要論真才實學,那簡直就拿不出手。
平常他們師徒倆走街串戶,騙騙小戶人家的婦人,倒還行。給富貴大戶人家做法,他們可從來沒有肖想過。
因爲大富大貴人家,他們不敢矇騙,怕人家太過精明,待知道上當受騙後,找上他們清算。
可就在今個天未亮時分,他們師徒倆租住的小屋門,被人拍的“哐哐”直響。
來人說明緣由後,師傅他老人家想都沒想,便點頭應下來人說的差事。
但,銀子好收,事並不想他們師徒想的那般好辦。這不,露陷不稍說,指不定等會還會被這滿京城的百姓,追着打呢!
“師傅,墩子怕!”小道童拉了拉道士的道袍,仰頭一臉後怕的望着自己師傅。
“沒事,沒事……”道士邊用袖袍擦拭額角浸出的冷汗,邊顫聲安慰着自個徒兒。
“道長,本小姐說不出一刻鐘,會有暴雨襲來,您可信?”
道士聽到凌無雙的問話,忙垂下正在擦拭額角冷汗的袖袍,望了眼萬里晴空,方纔把目光與凌無雙對上,其眸中甚是疑惑。大好晴朗天氣,怎麼可能說有雨就有雨?難不成眼前女子真如市井百姓所言,是神女?
“道長不信本小姐說的話嗎?”凌無雙迎着徐徐風兒從輪椅上站起身,注視道士的美眸,微微挑起。
徐徐風兒,將凌無雙身上穿着的淺紫色衣裙吹得翩翩起舞,瘦弱身子乍看之下,有些許單薄。但,迎風舞動的衣裙卻將其乾癟身姿,勾勒出玲瓏有致的線條來。尊貴,優雅,張揚三種不同氣質,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在凌無雙身上展現了出。
讓觀者不自覺地帶着一種自慚形穢的卑微,仰視着她。
仿若她就是睥睨天下的女王。
凌無雙問道士的聲音,不急不緩,不輕不重。
然,就是這樣的聲音,讓圍堵在侯府門口,乃至百米外的市井百姓全都聽了見。
“哎呀呀,這是要鬧笑話嗎?明眼人一望天,就知道今是個大好天氣,單單那侯府嫡女說過會子有暴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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