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喬楚戈說的是去翻翻銀子被藏在了什麼地方,這會兒說的丟了些東西……自然是前言不搭後語的。
容啓看着喬楚戈一副不願告訴自己的模樣,卻是輕笑了一聲:“罷了,你若不想說不說就是了。”
喬楚戈不曾想到容啓居然就這般輕易的不追究了,到底是免不了的驚愕的,幾時容啓變得這般好說話了?
容啓瞧着喬楚戈流露出來的神色,便是止不住的輕笑了兩聲。
“陛下若是……”
“怎麼?今夜皇后還想趕着朕出去不成?”容啓便是落座在了一旁,而後低笑着反問道。
喬楚戈直覺是容啓留在這兒不行的,卻是叫容啓這般一問,便是答不上來了。
容啓想住在什麼地方便住在什麼地方,這後宮是他的。更何況,自己尚且還是他的皇后,便當真是沒有理由將人趕出去了。
左右想着容啓是不會出去的,那麼自己出去終歸也是沒什麼差的,心中這般念想着便是準備離開的。
容啓伸手一勾,直接勾住了喬楚戈的衣帶,將人安安穩穩的抱在了懷裡,安置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坐着。
喬楚戈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得不輕,茫然的睜大了雙眼看着容啓,忍了又忍方纔將到了嘴邊的尖叫聲給嚥了下去。
容啓的手指勾着喬楚戈的下巴,而後低笑着呢喃說道:“我到是沒想到,當年那個灰頭土臉的野丫頭,如今卻竟然是這般模樣。這是放着好好的一個美人在身邊,卻從來不曾好好欣賞過呢。”
容啓這是要做什麼?
喬楚戈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容啓,剛要張嘴卻已經叫容啓捷足先登的含住了脣舌,將喬楚戈到了嘴邊的話全數給堵了回去。
常年服用湯藥的身子,自有一番淺顯的藥味,卻也算不上難聞,甚至是叫人聞着略有心安的感覺。
容啓忍不住笑彎了眉眼,而後低笑了一聲,放開了喬楚脣舌。瞧着喬楚戈面色紅潤,脣色嫣紅的模樣,忍不住的湊過去又輕啄了兩口。
喬楚戈已然是叫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的,只能夠是一雙眸子驚愕的看着他,想要說出口的話卻是到了嘴邊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紅燭暖帳,美人在懷。
容啓尚且不至於拿着自己做那勞什子的柳下惠,便是長笑了一聲,輕輕鬆鬆的便將人給橫抱而起。
雙臂承受着喬楚戈全身的重量,卻是輕的叫容啓不自覺的斂下了眉眼,看了一眼神色算不上好看,只多也就是呆愣了的喬楚戈。
被褥是一早便收拾好了的,喬楚戈叫容啓小心的放在牀榻之上。
喬楚戈睜着一雙明眸,看着容啓略顯隱忍的臉,卻是伸手抵住了容啓的胸膛,擋住了湊上來的人,別開了頭:“你可知道,我是誰?”
她與喬楚笙雖非一母同胞,卻到底是同父,多少容貌上或有相似。
“你自然是小歌兒?”容啓輕笑着說道,卻也不用強的。
喬楚戈轉眸望着容啓,望着他那雙含笑的雙眸,手上的力氣到底是漸漸弱了下來。
容啓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手指拂過了喬楚戈的鬆開的手,而後緩緩十指相扣,毫不吝嗇的淺吻了喬楚戈的眉角:“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