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莫濤的吻下,雲兒感覺頭暈目眩,呼吸困難,隨着費莫濤親吻不斷深入,雲兒將雙手環於費莫濤頸後,緊緊抱住他,口中****迴應着費莫濤的探索。
感覺到雲兒的迴應,費莫濤一把將她橫抱起放在牀上,看着雙頰緋紅,呼吸急促的雲兒,費莫濤再次吻向她,順着她修長的脖頸,慢慢吻到鎖骨上,用舌頭在她鎖骨上慢慢划着圓圈。
感受到費莫濤的挑逗,雲兒身體一緊,“啊……”自她嘴中發出噬骨的銷魂聲。
聽到雲兒口中發出的聲音,費莫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手探入雲兒衣衫中,撫摸着她光滑的小腹,慢慢向上撫摸而去。
雲兒覺得腰間一陣涼意,便感覺到費莫濤探入衣下的手,他的手彷彿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皆讓她一陣顫慄,再也不受控制發出優美的聲音。
費莫濤一扯,將雲兒身上衣衫扯落,只留下粉色肚兜,雲兒感覺到涼意,本能雙手抱住胸前,蜷縮着雙腿,慢慢睜開眼睛。
對上費莫濤熾熱的眼神,感受到趴在身上的堅硬,雲兒羞怯的轉過頭,不敢看。
“雲兒……”
費莫濤沙啞充滿****的聲音在雲兒耳邊響起,舌頭挑逗着她小巧的耳垂,再次激起雲兒呻吟的聲音。
“嗯……”
感覺到身下扭動的身體,費莫濤再也控制不住,將雲兒身上的肚兜拽下,沒有了肚兜的束縛,雲兒高聳的柔夷暴露在外,因爲費莫濤過於用力的撕扯,晃動的柔夷像是在邀請他。
費莫濤狠狠含住,不斷的吮吸,另一隻手將其握在手中,不斷揉搓。
在費莫濤引領下,雲兒全身泛着微紅,細微的汗水將她的秀髮粘在臉上,費莫濤將雲兒下衣退下,一用力將其雙腿分開。
手指順着小腹方向慢慢向下劃去,最後停留在最柔軟之處。
“啊……”
隨着費莫濤手中的動作,雲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段墨白有些尷尬的看着發生的一切,今天晚上看來他們是白忙了,不過也算有些收穫,至少知道他們父子二人喜歡同一個女子。
唐銘臉色通紅有些生氣的走在前面,段墨白憋着笑在後面追,“唐兄,唐兄——”
唐銘假裝聽不到似的,快速往前走,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他真的很惱火。
“唐兄——”段墨白終於追上唐銘,拉住他的胳膊,“唐兄,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
“我沒生氣,誰說我生氣?”唐銘明明很生氣,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段墨白好笑的問道:“沒生氣?沒生氣還走這麼快?”
聽到段墨白語氣中的笑意,唐銘再次說道:“都說了我沒有生氣!”
“好好,你沒生氣,我生氣了好吧。”段墨白也不再繼續開玩笑,“其實今天晚上也不是一無所獲。”
唐銘以爲段墨白在開玩笑,生氣地說道:“還不是一無所獲?這都是哪跟哪啊。”
段墨白說道:“至少我們知道那個女人周旋在費莫震邦和費莫濤之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聽到段墨白的話,原本一直快走的唐銘停下了腳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段墨白。
被唐銘看得有些奇怪,段墨白緊張的問道:“怎——怎麼了?”
看到段墨白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唐銘高興的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段兄,還好有你!”
“怎麼了?”段墨白被唐銘莫名其妙的話說的有些不懂。
唐銘高興的說道:“是我疏忽了,不能被看到的表象迷惑,要看這件事情的本質,沒錯,你說的沒錯,這個女人有問題。”
段墨白明白唐銘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目瞭然的樣子說道:“呵呵,我以爲你看到了,原來你沒有看到?”
想起之前的樣子,唐銘有些不好意思的乾咳兩聲,化解尷尬,“咳咳——我當然看到了,現在我們就去查一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哈哈哈——”這是段墨白認識唐銘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種尷尬的樣子,想起緣由不由得大笑出聲。
聽到身後段墨白的笑聲,唐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可以後悔的話,他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帶着段墨白前來。
——
董氏進宮見到瑾嬪之後,也極爲想見到雲舒,可是她卻不能隨意在宮中行走,與雲舒雖然同在一個地方,卻被這高高的城牆阻擋,只能守望着坤寧宮的方向,對雲舒的思念越加強烈。
因額娘已經進宮,瑾嬪便攜額娘一同前去景仁宮謝恩,額娘雖是小戶人家,可是卻極爲知書達理,皇后對其評價極爲高,並再三囑咐要好好照顧瑾嬪,兩人謝恩之後便離開了景仁宮。
太后早上要做早課,瑾嬪不會那麼早去慈寧宮請安,要等太后做完早課之後,她便會來到慈寧宮。
瑾嬪每次來到慈寧宮總覺得心神不寧,太后雖極爲慈祥,可是不知爲何看在瑾嬪眼中,總是讓她心中一陣陣發涼。
太后手中轉動着佛珠,看着瑾嬪,“哀家聽說你將額娘接進宮中,可有此事?”
聽到太后問話,瑾嬪回道:“回太后,正是,臣妾自由身孕之後,便****覺得身子不適,想着許是想念額娘,便求了皇后恩典,皇后體恤臣妾,恩准臣妾將額娘接進宮中。”
“恩,你現在身懷有孕,是該多多注意一些,如果自家額娘在身邊對皇嗣好的話,那就好,哀家這裡有幾本佛經,你閒着無事時,可以抄寫一些,有我佛保佑,定能保你們母子平安。”太后將手邊桌子上的幾本佛經遞給瑾嬪。
瑾嬪急忙上前,恭敬的雙手接過,“臣妾謝太后恩典,臣妾回去後,一定好好抄寫,求得我佛保佑。”
“對了,聽說你的孃家和舒太妃的孃家是一個地方。”太后突然說出的一句話讓瑾嬪心中一驚,她不明白太后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還是太后知道了她和舒太妃見面的事情,如果太后真的知道她和舒太妃見面的事情,然後派人前去打探一番,定能查處一些蛛絲馬跡。
“回太后,臣妾未進宮時聽說過,舒太妃出身大戶人家,而臣妾只是小戶人家,自然是見不到,也只是那日太后回宮時,在太后身邊看過一眼,因有些遠,也未曾瞧得清楚。”瑾嬪極力撇清與舒太妃之間的關係,心中只是希望着太后千萬不要把她們兩個扯到一起。
“也是,是哀家糊塗,還以爲你們認識,舒太妃也是極爲可憐之人,哀家看她可憐,便將她留在哀家身邊,看她****不開心,哀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哀家見你和舒太妃年紀差不多,想來你們應該能聊的來,如果有時間的話,也去和舒太妃說說話,哀家倒是真的很想知道舒太妃在想什麼,也許哀家才能給她想要的東西。”太后如此說,瑾嬪似是明白一些,太后是讓她去監視舒太妃,可是舒太妃只是空有太妃的名號,太后爲何要如此重視。
太后讓瑾嬪去監視舒太妃,自然給她提供了兩人見面的機會,可是此時瑾嬪不想在表面上和舒太妃有任何關係,一旦她和舒太妃走得太近,之後的事情便更加難辦,“臣妾擔心舒太妃不喜歡臣妾,不讓臣妾前去打擾。”
“舒太妃只是面冷心不冷,你們兩個又是同鄉,相信能有話說,哀家的意思你可明白。”見太后執意如此,瑾嬪無法推脫,只好領旨謝恩,前去舒太妃所住的地方。
當瑾嬪出現在舒太妃面前時,舒太妃極爲緊張,她不明白瑾嬪怎麼在白天光明正大的走進她所住的偏殿,瑾嬪見舒太妃疑惑,眼神撇了撇身後,舒太妃望去,果然看到牆角處一個小太監畏首畏尾的躲在那裡,心中便明白幾分。
舒太妃恢復到平日極爲冷淡的樣子,“敢問瑾嬪娘娘前來哀家處,有何事?”
瑾嬪從太后宮中出來之後,便感覺到身後一直有人跟着,便知太后對她的話有所懷疑,便命人跟着,查看一二,“臣妾參加太妃,臣妾聽太后說,太妃母家與臣妾母家同在一個地方,所以臣妾前來請安,自太后回宮後,臣妾還從未見過太妃,臣妾現在纔來向太妃請安,還望太妃恕罪。”
舒太妃一直站在門口將瑾嬪堵在門外,根本不讓她上前一步,“你回去吧,以後也不用前來請安,哀家習慣了一個人,不喜別人打擾。”
“臣妾額娘前幾日進宮,爲臣妾帶來許多家鄉特產,太妃與臣妾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想來也極爲想念家鄉的味道,臣妾今兒來得急未曾帶來,下次來時,定當爲太妃帶來。”聽到瑾嬪說額娘進宮,舒太妃放在袖中的手緊緊我成拳頭,額娘竟然進宮了,那麼額娘進宮是否帶來了信致的消息,想到信致,一股悲傷自心頭升起。
“不用了,哀家與母家多年未聯繫,對於家鄉的味道早就忘記,瑾嬪還是離開吧,以後也不要再前來,不送!”說罷,舒太妃轉身將門關上,獨留瑾嬪一人站在門外,看着緊閉的大門,瑾嬪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待瑾嬪離開後,躲在角落裡的小太監監視了一會之後,也離開,待小太監離開之後,舒太妃打開門走了出去。她的偏殿除了她沒有任何人,連一個伺候的宮女也沒有,這是太后特別交代,不讓任何人伺候她,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一人打理。
不過這樣也好,舒太妃喜歡清靜不喜有外人打擾,即便太后給她指派宮人,也都是太后的人,****讓人監視着,她日子會更加不好過。
舒太妃來到那日兩人見面的假山處,果然看到瑾嬪早就等在那裡,急忙上前幾步,問道:“額娘真的來了?”
“恩,額娘很想念姐姐,可是卻不能前來看望。”瑾嬪知舒太妃必定也極爲想念額娘,想到兩個人無法見面,心中便極爲傷感。
“我也很想念額娘,不知道她身體怎麼樣。”自進宮之後,舒太妃最爲想念的除了瑾嬪便是額娘,只是一入後宮深似海,她想念的人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沒有想到她竟然見到了瑾嬪,還從瑾嬪的嘴中知道額孃的消息。
“姐姐放心,額娘身體很好,現在在我宮中住着,有宮人伺候着,姐姐不用擔心,還有,姐姐,額娘有一封信讓我交給姐姐,姐姐看過之後便會明白。”瑾嬪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交到舒太妃手中。
舒太妃看到瑾嬪眼中變化,遂明白,這信定是信致所寫,額娘冒着危險,將信給她帶到宮中。
舒太妃極想知道信的內容,可是她擔心自己看了之後,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真的會想到要出宮去見信致,如果自己出宮的話,那麼額娘和瑾嬪必定逃脫不了干係,想到這,她再次將信放到瑾嬪手中,痛苦的搖着頭說不出話。
瑾嬪知舒太妃心中顧慮,再次將信放到舒太妃手中,“姐姐,信致哥哥在等着姐姐,額娘也希望姐姐和信致哥哥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姐姐難道不了解妹妹嗎,當初妹妹潛到府中偷看姐姐時,可曾有人發現,妹妹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封信裡有信致哥哥相對姐姐說的話,也是信致哥哥的心,難道姐姐要推掉信致哥哥的心?”
“好妹妹,我怎麼會不想看,我怎麼會不想信致,這些年能讓我活下去的理由除了額娘和你便是信致,每當我想了斷自己時,心中想的便是和信致在一起時的美好時光,可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再也回不去了,妹妹,姐姐現在想的就是你們能夠平安,這也就足夠了,其他的我再也不奢求。”只要他們能好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至於自己,她打算老死在這宮中,再也不奢求其他。
瑾嬪不明白,舒太妃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與她之前認識的雲舒姐姐完全不是一個人,“姐姐如此說差矣,信致哥哥現在是生不如死,他這麼痛苦的活着,姐姐難道就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