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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樁子上面的石獸從口中吐出一個又一個光圈,把整個石樁子包括晁遠山在內,包圍在其中,即使晁遠山貴爲羅天上仙,卻拿這些光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任由自己被困其中,等人別人來救他。
“天君,你不要聽信別人的謊言,我可以向你保證,隕鎖鏈絕對不是我煉製的。我可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我有什麼本事,你還不清楚嗎?”晁遠山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時候,秦政已經走了過來,他逼視着晁遠山的眼睛,“晁遠山,你不用再演戲了,當初咱倆在月白星爭鬥的時候,是你親口說出隕鎖鏈是你煉製的,到了現在,你難道想抵賴不成?”
晁遠山哈哈大笑,“秦政,我知道咱倆在月白星爭鬥的時候,你在我手中吃了不小的虧,要不是因爲這件百越天君的畫境,說不定你現在已經被我給拍死了。你對我心懷怨忿,這我能理解,但是你怎麼能夠血口噴人,往我身上潑污水呢?我可以再次鄭重其事的申明隕鎖鏈絕對不是我晁遠山煉製的。”
“好。”秦政背後傳來一聲嬌呵,“晁遠山,你口口聲聲宣稱隕鎖鏈不是你煉製的,那好,你對你的心魔發誓,要是你說謊話,你願意被自己心魔反噬。願受盡世間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晁遠山哼了一聲,“你是什麼人?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兒了?”晁遠山的口氣很硬,絲毫沒有作爲囚犯地覺悟。
孫若彤從秦政背後走了出來,“我是孫若彤,把你封印起來的秦政是我的夫君,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說話呢?”
晁遠山駭然失色,失聲驚呼道:“聖君,這不可能,仙王親……”說到這裡。晁遠山突然醒悟過來,馬上閉上嘴,垂下了眼簾,沉默不語,甚至連看薛仁山等人一眼的動作都沒有。
薛仁山悚然而驚,逼問道:“晁遠山,你說,仙王到底都給你說了些什麼?”
晁遠山眼簾低垂,一吭也不吭。
薛仁山連道了幾聲好,“好。好,太好了。沒想到晁遠山你翅膀變硬了,連我的問話都不肯回答了。那好,晁遠山,咱們撇下這個問題不談,我再問你一邊,隕鎖鏈是不是你煉製的?你敢不敢當着聖君的面,發心魔誓?”
朱韻文哼哼冷笑,“薛仁山,不用問他了,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如果晁遠山真的不是隕鎖鏈的原始煉製者,他這會兒早就抱起朝天屈,現在沉默不語,擺明了就是無話可說。默認了唄。晁遠山呀晁遠山,我朱韻文這輩子經歷的風浪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識人無數。沒想到卻在你身上看走了眼。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說,你和盛天君那個賤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肯把隕鎖鏈這樣好地仙器借給盛使用?”
晁遠山現在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句話不說了,面對着兩位天君的逼視,質問,晁遠山選擇了沉默以對,剛纔驟然看到薛仁山時表現出來的驚喜急切,頃刻間蕩然無存,煙消雲散,不由得讓薛仁山生出了疑問,難道剛纔看的全都假象,是一個夢不成?
“晁遠山,你太讓我失望了?”薛仁山痛心疾首的說道,“從你飛昇仙界沒多久,我就注意到了你,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材,創造了無數的機會,花費了大量的心血,才把你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仙人提拔成羅天上仙,你知不知道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吃了多少苦,爲了你,我和仙帝差點翻臉,爲了你,聖君也數次提點我,可是我依然一意孤行,把你提拔了上來,我爲什麼這麼做,還不是因爲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還不是因爲你這人誠實可靠?可惜,上天愚弄了我,這些全他***都是假象,我沒想到晁遠山你是這樣一個人,連你會煉器制寶這樣重大的細節,你都瞞着我,不但瞞我,還瞞過了仙界地所有仙人,你可真行啊。晁遠山,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做?”說到最後,薛仁山聲色俱厲,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幾欲滴出血來。
晁遠山終於開了口,不過他說出的話,卻是驢脣不對馬嘴,“薛仁山薛大天君,要怪就怪你自以爲是,自作聰明吧。我
有忘記吧?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地時候,你一直在自連句插話的機會都沒有,是你,不是別人更不是我,是你下意識認爲我不是學習煉器制寶的料,把我想象成了不會煉器的白癡仙人,還送給我好幾件仙器,哈哈,有這樣的好事送上門,我難道還往外推嗎?我當然順着你的意思,說我不會煉器了。”
薛仁山指着晁遠山說不出話來,晁遠山說的沒錯,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確切的講,是薛仁山在晁遠山面前公然現身的時候,薛仁山一直沒有給晁遠山說話地機會,當時薛仁山爲了拉攏晁遠山,壯大聖君的實力,一上來就用出了送仙器這種屢試不爽的手段,沒想到這招手段卻埋下了今日的隱患。
朱韻文說道:“薛仁山,放鬆一點,爲了晁遠山這樣地人,不值得生這麼大的氣。”
薛仁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地心情,“我薛仁山的確有點自以爲是了,過去的事情,咱們不說也罷,晁遠山,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看在我以前對你的照拂上,你能夠回答我這個問題,你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晁遠山再次沉默不語,任憑薛仁山威逼利誘,晁遠山死活不肯開口。
孫若彤突然開口道:“薛大哥,你不要追問晁遠山了,他是不會告訴你的。”
秦政對孫若彤最爲了解,“彤彤姐,你是不是猜到點什麼?”
薛仁山和朱韻文同時看向孫若彤,就連晁遠山也把眼神直勾勾的放在了孫若彤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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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若彤移蓮步,繞着捆綁着晁遠山的石樁子走了兩圈,晁遠山對聖君還是存了幾分畏懼之心的,這並沒有什麼丟人的,在仙界鮮有不怕三大巨頭的,這不僅僅是因爲地位上的差距,更重要的是因爲個人修爲上的存在的莫大鴻溝,如果說仙界誰最接近“神人”境界,排在前頭的肯定是仙帝仙王及聖君三個人,而這三個人相比,倒是聖君這個女子實力又勝過另外兩人半籌。別說晁遠山這個羅天上仙了,就連仙帝仙王對聖君也是保持着足夠的敬意。
晁遠山不知道孫若彤要說什麼,要做什麼,心情頗有點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在仙界的時候,聖君就給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壓力,直到現在,晁遠山也沒能從那道心理陰影當中走出來。
朱韻文催問道:“弟妹,你到底有什麼,儘管說出來。你不用擔心,這裡除了晁遠山和那兩個被封印的廢物散仙不是自己人外,其他的人都不是外人,有話儘管說出來。”
晁遠山眼前一亮,“你不是聖君,我就說嘛,以聖君的地位,百越天君又怎麼可能稱呼你爲‘弟妹’?以聖君的修爲,爲什麼我卻感覺不到一點壓力?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你根本不是聖君。”
薛仁山不屑的啐了一口,“弟妹現在雖然不是聖君,卻是聖君的轉世金身,她的身份依然高貴,不容侵犯,晁遠山,我勸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薛仁山對晁遠山失望透頂,說起話來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孫若彤擡起手來,輕輕地擺了擺,“晁遠山,我問你,仙王派你這個二五崽打入到聖君這一系,究竟抱有什麼樣的目的?聖君轉世重生,仙王驟然發難,挑起仙界的紛爭,是不是因爲從你這裡得到了這個消息?你和仙王又有什麼樣的個人關係?盛是你的姐妹還是上一輩的親人?”
晁遠山面如死灰,“你是怎麼知道的?”短短一句話,無疑承認了孫若彤的推測。
薛仁山和朱韻文渾身一震,他們想到了各種可能性,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晁遠山居然是仙王派出來的間諜,二五崽。老天,這個玩笑開大了吧?羅天上仙居然是二五崽,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薛仁山猛然醒悟過來,“我想起來了。難怪好多次聖君組織的活動,都被仙王搶先了一步,我記得有一次,有仙人向聖君稟報,發現了一個不錯的修煉地點,沒想到我們趕到的時候,那裡已經被仙王的人佔據了。原來是晁遠山你這個二五崽,通風報信呀?我當時懷疑幾乎所有的人,就是沒有懷疑你晁遠山。晁遠山呀晁遠山,你爺爺的,可真行啊。我薛仁山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把你這條狼引到室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