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點着頭說:“這麼說來,高貴來這人還算是有點良心。”
郭香菱道:“我很不願意,我說我跟你的事大家都知道,這周圍誰願意娶我呀,於是他就從老家找了一個他的遠房堂弟,入贅到了我家裡。”
夏天咧嘴大笑,“呵呵,這是典型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高貴來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不賴啊。”
郭香菱道:“夏書記,這個你說對了,高副書記其實也捨不得我,想繼續和我保持關係,所以,所以才找了一個老實巴交的人,還是他的本家人。”
夏天問道:“郭主任,那麼你老公知道你和高貴來的關係嗎?”
郭香菱道:“豈止是知道呀,我們結婚前,高副書記就把他和我的事告訴了我老公,我老公除了老實,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老光棍,家裡連房子都沒有,能有我這樣的老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說了,他們那個地方比咱們南嶴還要窮困,不少人家還窮得兩個兄弟娶一個老婆的呢,所以,我老公不但不計較我和高副書記的事,他還自覺的居於幕後,我每個月回家的時間,頂多是我在公社陪高副書記時間的一半,他也絕無二話。”
夏天嘖嘖稱奇,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郭主任,你一共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這兩個孩子是高副書記生的呢,還是你老公生的?”
郭香菱笑了,“夏書記,你對我真是關心呀。”
夏天的手在郭香菱身上活動了幾下,嘴裡也鼓勵起來,“呵呵,郭主任啊,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接受考驗哦。”
“咯咯,我都告訴你,這總行了吧?”郭香菱笑着,不退反進,乘機拿手在夏天那裡抓了幾下。
夏天道:“郭主任,郭香菱,好同志,我沒有看錯你。”
郭香菱過足了手癮,才戀戀不捨地抽回自己的手,笑着道:“夏書記,我是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女兒,是我跟我老公生的,絕對的貨真價實。”
夏天笑道:“如此說來,你那個不滿週歲的兒子,他爸就是高貴來副書記嘍。”
點了點頭,郭香菱道:“事情是這樣的,當初我跟我老公結婚的時候,我們就說好只生一個的,不管是男是女,我老公就這個優點,什麼都依着,所以,有了女兒以後,看到我老公喜歡女兒喜歡得不得了,我就更斷了生第二個的念頭了。”
“可是後來,高副書記家出事了,他唯一的兒子遭遇車禍,雖然保住了命,但卻已變成傻兮兮的腦癱人,高副書記這個人什麼都好,但就是特別的重男輕女,兒子半死不活,高副書記是天天的悶悶不樂,人也忽地老了十多歲。”
“這時我老公出了個主意,他說貴來哥喜歡兒子,現在兒子這樣了,他肯定不高興,說不定還會整出病來,我問我老公什麼意思?我老公說,你幫他生個兒子,他不就高興了嗎?”
“我被我老公給說動了,我就去找高副書記說,高副書記也同意了,於是我們共同努力懷上了孩子,當時也不知是男是女,直到生了下來,果真是個兒子,可把高副書記給樂壞了。”
夏天聽了,又是連譏帶諷,“郭主任,你老公不愧爲姓高的,真他孃的是高風亮節啊。”
郭香菱毫不知生氣,反而笑着說:“夏書記,你這是少見多怪,那不叫高風亮節,那是兄弟情深,再說了,一筆寫不出兩個高字,我兒子不管是誰的種,他都得姓高。”
夏天捧腹而樂,“郭主任,我服你了,你實在是太偉大了。”
郭香菱湊過來問道:“夏書記,我已經向你徹底坦白了,我這第一關考驗應該是過去了吧?”
“嗯,還差一點點。”夏天笑着說:“如果你能把你今晚說的都寫下來,並且簽字畫押後交給我,那你這第一關就算過去了。”
這要求太過苛刻,郭香菱有些猶豫。
夏天補充說:“當然,你和高副書記的事可以簡單一點,兒子的事可以省略不提,但你們*的事必須寫清楚,越詳細越好。”
這要求不高,郭香菱爽快地同意了。
“夏書記,我通過了第一關,那第二關要考驗我什麼呢?”
“這個麼,我還真沒想好。”夏天笑着說道:“郭主任,性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得慢慢來,說不定你工作表現好,我一高興就讓你通過了呢。”
郭香菱向夏天拋了個媚眼,“我不急,反正都這樣了,我相信我會通過你對我的考驗的。”
夏天說:“就是麼,但是,我要給你立幾條規矩,同時交給你幾項工作之外的任務。”
郭香菱說:“請夏書記吩咐。”
夏天說:“第一,我和你的關係必須絕對保密,不許告訴任何人,一旦暴露,我和你就會結束關係。”
郭香菱說:“我明白,我一定會保密的。”
夏天說:“第二,除了工作來往,你不能主動找我,但我可以找你,你必須隨叫隨到。”
郭香菱說:“你放心,我肯定隨叫隨到。”
夏天說:“第三,在公開場合,你要注意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千萬不能露出蛛絲馬跡,有時候爲了掩人耳目,你可以與我唱點反調。”
郭香菱說:“這個我懂,我相信我能做到。”
夏天說:“關於工作之外的任務,我想讓你接近周漢濱和羅太良,還有,你要接近馬寡婦和顧小北。”
這話說得隱晦含糊,連夏天自己都沒搞明白,更別說郭香菱了。
“夏書記,你的意思是?我不太明白呀。”
夏天笑了笑,“我想讓你當我的眼睛,幫我看着他們,他們如果有什麼異動,你要及時的向我報告。”
郭香菱也笑了,“夏書記,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不就是當特務麼,這個我內行,以前沒少幹。”
夏天樂了,“這麼說,我沒看錯人哦。”
郭香菱挺了挺胸,“夏書記,這也是考驗嗎?”
“呵呵,當然是考驗了。”
夏天的手,又在郭香菱的兩個突出部位上捏了幾下,一邊起身一邊道:“郭主任,咱們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