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讓虞夕夕什麼都不用擔心,虞夕夕自然是什麼都不用再擔心了,安心地靠在慕容逸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自從來到了古代之後,虞夕夕才發現,自己真的不像自己所自信的那般,發生的太多的事情讓虞夕夕束手無策,讓虞夕夕不知道前方在哪裡,更是讓虞夕夕覺得命途太過多舛,讓虞夕夕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意外。
不會武功的虞夕夕、自認爲不是決定聰慧的虞夕夕、沒有權利的虞夕夕,這一切都讓虞夕夕失去了信心,虞夕夕知道,自己只是還沒有從元妃的意外中走出來罷了,虞夕夕知道,自己現在所能依賴的只是自己的多疑罷了,只是虞夕夕的謹慎支撐着虞夕夕一步步走下去、不回頭地堅持下去。
想着想着虞夕夕便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睡夢中似乎有人在向自己低語,虞夕夕用心聽着,卻又什麼都聽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虞夕夕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牀上,而牀邊已經沒了慕容逸的身影。
虞夕夕正想起來看一下情況的時候,門卻被推開了,慕容逸端着飯菜走了進來:“醒來就吃點東西吧,我們現在在一家客棧,在這裡休息一夜之後我們明早再出發。”
虞夕夕看了眼外面一片昏沉的天色,卻感覺似一張巨大的網,讓虞夕夕覺得心口抑鬱。虞夕夕知道在路上耽擱的越久,對每個人都會越危險。
也許虞夕夕就不該有去郡都的衝動的,想着,虞夕夕更是擔心起宮裡的亦念他們來。
“皇上說,慕容景知道你離開了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應,好像知道你遲早會離開一樣,我也和寧兒他們說了我們有事在宮外,過段時間再回去。”慕容逸似乎是看出了虞夕夕的疑慮,淡然地說道,隨即又淡笑着看着虞夕夕:“不過你在景王府使得羣蛇出動的事情想來景王府是會銘記一輩子的,因爲直到現在聽說景王府還在驅蛇呢。”
虞夕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其實她也就用景王府中太醫屬的藥物製成了引蛇藥罷了,卻不想竟然把都要冬眠了的蛇還真的引出來了。
“等下我們吃完飯就連夜趕路吧,”虞夕夕打起精神說道:“另外給你自己準備好文房四寶。”
“有什麼用?”
“我把我所知道的各種疑難雜症的解決方法都告訴你,你記錄下來,總歸不能失傳了不是?”虞夕夕話說的輕鬆,更是一副彷彿是他人的生死事情似的。
慕容逸卻只是淡笑:“這些東西我會讓人大肆印發,然後分給每一位醫生,這樣你就是他們的活菩薩了。”
虞夕夕淡然:“然後你再故意生病,然後正是看了我的藥方才得意治癒的,這樣讓宮裡的所有達官貴人都效仿你,這樣我就能名垂不朽了。”
“……”
“對了,白天我見得,能把人皮面具做的這麼真實的究竟是何人?”虞夕夕再次忍不住問道。
“一個雲遊僧人,不過是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讓我偶遇了他,並且,”慕容逸看着虞夕夕說道:“雲遊僧人已經把子母蠱的解除辦法給了太醫屬的太醫,等你玩累了回去的時候,想來他們也研製出了藥物。”
虞夕夕吞嚥了口水,眼冒紅心地看着慕容逸。
慕容逸以爲虞夕夕是在興奮終於有解藥了的事情,卻不想虞夕夕接着一臉挫敗地說道:“你怎麼沒能把那個人留下來?或者是我和他一起去雲遊也行啊。”
慕容逸抽了抽眉角,果然醫學者就是天和地,這麼快就把他慕容逸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對了,這是雲遊僧人給你的藥丸,太醫屬的太醫已經檢查過了,絕對無害。”慕容景把一個白色的瓷瓶給了虞夕夕。
虞夕夕拿出來聞了下,隨即毫不猶豫地咬下來一半放到瓷瓶裡,貼身裝好,把另一半吃了下去。
慕容逸對於虞夕夕總是這樣,一旦有什麼珍貴的藥物一定要留下一半作爲研究很是無奈,只是不知道一半的藥丸還有沒有效果。
虞夕夕想,這件事情慕容景一定是不知道,虞夕夕聽慕容逸說,他們和慕容景之間的合作一切走照舊,而且慕容景還查出來了,民間的天主教的組織背後確實有着一個很強的靠山,而且他們是一個組織性很強的組織,有着很嚴密的運作流程,一般人是很難混進去的。
對於運用宗教的地位來煽動人民謀反的情況,當然,這暫時只是虞夕夕的猜測罷了,卻也八九不離十了。想來這個人一定不是平凡人,驀地,虞夕夕突然想到慕容景,隨即看向慕容逸:“逸,你說這天主教的創始人會不會就是慕容景啊?”
慕容逸定定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說道:“但是我們找不到證據。”
“不是找不到,只是還沒有找到罷了。”
虞夕夕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虞夕夕一定可以找到慕容景試圖謀反的證據的。
隨即虞夕夕似又想起了什麼,然後看着慕容逸說道:“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
“什麼?”
“皇上應該也對慕容景的謀反之心心中有數了,但是爲什麼皇上不找一個罪名直接殺了慕容景呢?就是暗殺也行啊。”
慕容逸無奈地看了虞夕夕一眼:“之前說你聰慧,現在可不是又犯糊塗了嗎?且不說慕容景的武功高強,再者他畢竟是一個王爺,是那麼隨便就能斬殺的嗎?”
虞夕夕卻撇了撇嘴巴:“看來還是皇上的魅力問題。”
“這話怎麼說?”
“若是皇上真正有魅力的話,早就有人看不慣慕容景替皇上出頭直接看了慕容景了,哪還會每天在這猜忌着慕容景的心思,身邊還像放了一枚定時炸彈一樣的,窩囊。”
額,慕容逸抽了抽嘴角,隨即說道:“我有時候覺得你多疑,有時候又覺得你的想法其實挺簡單的。”
兩人吃完飯之
後就繼續趕路了,虞夕夕不願在馬車裡睡覺,便坐到外面,和慕容逸一起駕駛者馬車,虞夕夕看着慕容逸嫺熟地駕馭着馬車,隨即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
“我笑你一個堂堂的王爺竟然還有自己駕馭馬車的時候。”
慕容逸怔了下,隨即淺笑:“因爲我覺得讓你駕馭會要命的。”
虞夕夕看在車門上,感受着馬車在前方疾馳的感覺,涼風襲來,終於讓虞夕夕打了一個噴嚏,慕容逸見狀,放慢了動作:“你先去裡面歇息着吧。”
虞夕夕卻緊了緊衣服,然後看着月黑風高的夜晚,突然便想到了“情趣”一詞,虞夕夕用餘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慕容逸,涼風拂動,把虞夕夕的青絲和慕容逸的墨發纏繞在一起,虞夕夕突然想到把頭髮和頭髮交纏在一起便是以發銘心,表明心連心的意思,虞夕夕見狀,看着那糾纏在一起的髮絲,心中徒生了一抹異樣的溫暖。
“逸,你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心願嗎?”
“額,我怎麼有一種要交代後事了的感覺?”話剛落,驀地,暗處有什麼東西破空而出立刻向着虞夕夕和慕容逸射來,虞夕夕心中一凜,真心不想說這個慕容逸還真是烏鴉嘴啊,虞夕夕已經被慕容逸推到了馬車裡面,虞夕夕能感覺的到樹叢窸窣的聲音,感覺着馬車在顛簸着,外面刀劍之聲不絕於耳,夏暖瑾緊緊地穩住自己的身子。
慕容逸武功高強,沒有道理一直都到了刺客的埋伏地還沒有感應到危險的氣息,難道還是說這次的刺客又是一等一的高手,想着,卻猛地有一支箭直接插進了馬車,虞夕夕感覺臉頰一涼,迅速地向後退了一步,心中如千軍萬馬,猛地,整個馬車都被一名刺客給挑開,夏暖瑾看着四分五裂的馬車,隨即看着與刺客打鬥在一起的慕容逸,一咬牙,立刻想着叢林深處跑去。
慕容逸見狀,自然知道虞夕夕是想把刺客分散開來,但是她壓根一點武功都不會,越想慕容逸心中越着急,手下的動作也越狠,這次刺客和之前的那撥刺殺自己的人一樣武功高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雖不是慕容逸的對手,但是放眼望去,密密的一圈人,到也得困着慕容逸一會。
慕容逸看着已經不見了蹤影的虞夕夕,手上動作愈發利索起來,轉瞬之間,已經倒地的五六個,還有兩個人跟着虞夕夕去了,等到慕容逸把身邊的刺客都解決了之後,慕容逸的身上也受了幾道劍上,慕容逸剛想去找虞夕夕的時候,身上一軟,傷口似灼燒般,慕容逸眸中一狠,這些人的劍上竟然淬了毒藥,看來還真是不置自己於死地不罷休啊。
慕容逸點了自己身上的幾個動脈,防止毒素的流竄,然後立刻提劍向叢林深處走去。
而虞夕夕跑到了叢林之後,跟在虞夕夕身後的刺客好像再和虞夕夕玩捉迷藏似的,虞夕夕跑的累了,鞋子都跑掉了一隻,卻也不見那兩個人的身影,正當虞夕夕覺得自己甩掉了他們之後,驀地,眼前有個身影一晃,虞夕夕立刻側開了臉,看着又瞬間消失了的黑衣人,虞夕夕怒了:“你神經病!是不是嫉妒我比你漂亮,所以一定要毀我的容!”
虞夕夕摸着臉上的冰涼,只是利刃的衝擊力在虞夕夕的臉上劃了一條細密的血痕,虞夕夕摸着耳側已經被削掉了的頭髮,怒然地緊緊的打量着周圍。
周圍一片烏漆麻黑的,因爲是在叢林深處,樹木太過茂密,所以月光的光根本照不下來,周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野獸的緣故,不時的有樹木窸窣的聲音傳來,虞夕夕警醒地四處打量着,只恨自己沒生一雙貓兒一樣的夜視眼睛。
虞夕夕拔下發上的簪子緊緊地握在手裡,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爲什麼慕容逸還沒有過來,難道是已經給掛了?
一秒,兩秒,三秒……
虞夕夕手心出汗,由於太過用力已經感覺手臂都有些僵硬了,驀地,有什麼迅速地飛到了虞夕夕的身邊,虞夕夕尖叫了一聲剛想刺下去的時候,手腕立刻被慕容逸握住了:“噓,是我。”
剛纔虞夕夕的那聲怒喊,慕容逸已經知道了虞夕夕確切的位置,虞夕夕聽到是慕容逸的身影,心終於迴歸到了正常的位置,身子一軟,倒在了慕容逸的身上,由於觸碰到了慕容逸的傷口,引得慕容逸悶哼了一聲,虞夕夕也摸着手上有粘稠的東西,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虞夕夕立刻緊張道:“你受傷了?”
“沒事,皮外傷。”慕容逸忍着傷痛說道,隨即拉住了虞夕夕的手向深林深處跑去。
由於虞夕夕的鞋子已經跑掉了一隻,所以現在又看不清楚路,腳上不時的有刺痛傳來,虞夕夕咬牙挺過,虞夕夕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感覺拉着自己的力量越來越薄弱的時候,虞夕夕也再無一絲力氣了,隨即喘息着說道:“歇,歇會。”
虞夕夕看着周圍四散下來的月光,想來他們已經到了樹林的另一邊了,驀地,虞夕夕的手一鬆,慕容逸已經倒了下去。
虞夕夕這才發現慕容逸的嘴脣青紫着,看着慕容逸已經被染紅了的衣衫,流出來的卻是烏紫的血,這才知道那劍上有毒。
“慕容逸,慕容逸……”虞夕夕不停地拍着慕容逸的臉頰,看着慕容逸逐漸恍惚的眼神,猛地用力在慕容逸的胸前狠狠地掐了一下。
慕容逸咻地睜開了眼睛:“你是想謀殺嗎?”
“還好還好,你可不能睡,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虞夕夕沒心沒肺地說道,隨即仔細地查看着慕容逸身上的傷口,每一劍都沒傷中要害,只是每一劍都是淬了毒藥的。
虞夕夕在沾了一些慕容逸傷口上的血,用手指捻了一下,隨即又放到鼻子上面聞了一下,這才說道:“是民間最普遍的殤花,好在不是什麼致命的劇毒。”
慕容逸四下看了下,卻發現他們此時正在山崖上面,遠處有一些燈光,只是現在慕容逸中了毒,又流了太多的血,若是他自己的
話,還可以翻越到懸崖下面去,但是若是帶着虞夕夕的話,慕容逸就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虞夕夕看着天已破曉,就快要天亮了,不知道那些刺客還會不會再來了,虞夕夕想了一下,隨即把慕容逸按壓在了地上,去撕開慕容逸的衣服,慕容逸有些曖昧地看着虞夕夕:“雖然現在是深山野林,但是這裡自然是沒有在牀上舒服的。”
虞夕夕白了慕容逸一眼,隨即趴在他的傷口上,用嘴巴去吸他身上的毒血,慕容逸立刻推開了虞夕夕:“你不要命了?”
虞夕夕擦了擦嘴角:“我本身就是一個毒罐子,再者殤花雖不是劇毒,但是長期留在體內就會麻痹你的神經,讓你變成一個癡兒。”
虞夕夕說着,又去給慕容逸吸血,慕容逸按住了虞夕夕的肩膀,淡然地站了起來:“現在我們就下去,看來那些人暫時是不會追來了的。”
虞夕夕就在站起來的時候腳上一疼,歪斜了一下,注意到虞夕夕異樣的慕容逸這才發現虞夕夕的腳上已經鮮紅一片了,立刻去查看虞夕夕的腳,腳底已經被劃破了。
虞夕夕看着慕容逸眸中的陰沉,立刻抽回了腳:“我沒事,我們下去吧。”
慕容逸把自己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套在了虞夕夕的腳上,虞夕夕卻死活不肯穿:“站着皮膚就更疼,我纔不要穿。”
慕容逸見狀,只好在虞夕夕的腰上猛然用力,隨即把虞夕夕放到了自己的背上。
“喂,喂,你放我下來。”
“想摔死的話你就繼續動着。”慕容逸冷聲說道。
虞夕夕立刻摟緊了慕容逸的脖子,慕容逸把虞夕夕的手向下放了一點:“你想勒死我啊?”
慕容逸看着懸崖邊上的樹藤,隨即緊緊地抓着樹藤就這麼在懸崖峭壁上當了下去,感覺着自己一直在晃動着的虞夕夕看着底下的石塊之類的,立刻雙臂摟緊了慕容逸的脖子,雙腿纏繞在慕容逸的腰間。
慕容逸小腹一緊,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慕容逸一手背後拖着虞夕夕的身體:“你不要亂動。”
虞夕夕吹開拂亂在眼前的頭髮,人家電視裡面拍的都是男的一手抓着樹藤,一手抱着女主,然後兩人神仙眷侶一般的,飄飄然地就落到地上了,而他們倒好,慕容逸像一隻長臂猿一樣,而虞夕夕更是八爪魚似的緊緊地貼在慕容逸的身上,好不容易快要落到地上去了,慕容逸猛地把虞夕夕抱在了身前,虞夕夕正想着電視劇裡面的情節終於出現了的時候,身子一斜,慕容逸因爲下落的重力直接抱着虞夕夕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風塵僕僕的虞夕夕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慕容逸,吞嚥了一下口水:“你沒事吧?”
“如果你再壓着我的話,就真的有事了。”
虞夕夕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把慕容逸拉了起來,慕容逸的胸口一陣刀剜的鈍鈍的疼痛,許是剛纔下落太猛的時候衝撞到了。
慕容逸淡然地擦去嘴角的鮮血,跟着虞夕夕向前走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客棧,可是掌櫃的看着衣衫凌亂的虞夕夕和渾身是血的慕容逸,卻不敢讓他們進去,虞夕夕只好說道:“我們是夫妻,來這裡探望親戚的,但是卻遇到了劫匪,掌櫃的,你就給我們一間房間吧。”
虞夕夕說着,愣是擠出了兩滴眼淚出來,隨即把慕容逸腰間的錢袋扯了下來,從裡面拿出了幾片金葉子遞給掌櫃的。
掌櫃的看着虞夕夕也不像是惡人,再者那幾片金葉子還在他眼前金光閃閃的,終是眉開眼笑地說道:“好好,我一定會兩位準備上好的客房。”
虞夕夕看着掌櫃的就要奪手中的金葉子,隨即手一縮:“要一間偏僻安靜的雅間,我夫君要好好的養傷,等下就準備好酒好菜端上去吧。”
掌櫃的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好,沒問題。”
這裡窮鄉僻壤的,掌櫃的一看虞夕夕出手闊綽,所以猜測他們一定不是普通人,當下也不敢怠慢,立刻一些都準備的妥妥當當的,不用虞夕夕交代就已經準備好了。
虞夕夕讓店小二去給慕容逸去藥鋪拿了藥,虞夕夕親自去熬好了給慕容逸端了過去。
已經沐浴好並換了乾淨衣服的慕容逸正好在虞夕夕走進去的時候從裡屋走了出來,虞夕夕看着一襲錦白衣衫的慕容逸,墨發只是簡單的用一根琉璃繩子綁在了腦後,虞夕夕不可抑止地吞嚥了下口水,看着仙境般騰空出世的慕容逸隨即走上前去:“把藥喝了。”
剛纔虞夕夕怔然的表情自然是被慕容逸盡收眼底的,脣邊含了一抹淺然的微笑,接過虞夕夕遞來的湯藥一仰而盡,隨機看着虞夕夕的腳:“你的腳如何了?”
“無妨,休息兩日就能痊癒了,我們在這裡休息兩天吧,你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消散,不宜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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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昨晚的那些刺客會再追來。”
虞夕夕卻突然有些疑問,並直接問出了口:“他們若是真的想殺你的話,不可能只用殤花這麼普通的毒,或許他們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想讓你變成癡兒,而他們好像也沒打算要殺我,最後跟着我的兩個刺客應該說,額,只是一直在嚇唬我。”
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慕容逸想了下,隨即說道:“等下我再去昨晚的地方看一下,或許會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虞夕夕卻有些昏昏沉沉的,昨晚已經奔波了一夜了,現在也睏倦不堪了。
慕容逸見狀說道:“你先去休息一會吧。”
虞夕夕便倒頭睡了過去,平穩的呼吸聲傳來,慕容逸看了虞夕夕一眼之後,隨即走了出去。
那些刺客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卻沒有殘骸,想必不是被野獸所吞噬,那就是被人擡走了,慕容逸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慕容逸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驀地,一枚深嵌在樹木裡面的飛鏢吸引了慕容逸的視線,慕容逸見狀走上前去輕易地拔下那枚飛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