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想給虞夕夕重新安排一個宮殿居住,但是卻被虞夕夕拒絕了,虞夕夕覺得住在易安軒挺好,等憶夕長大的時候,就讓她住在她母妃生前的房間裡。
這天湘妃又帶着許多小衣服來看憶夕了,虞夕夕看着這些小衣服:“姐姐,麻煩你了。”
“姐妹一場,沒事,我不擅長女紅,所以不知道做的小安琪喜不喜歡呢。”湘妃都弄着憶夕。
誰知這憶夕毫不買賬地哼了哼鼻子,立刻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虞夕夕只好說道:“昨晚沒怎麼睡,估計是現在困了。”
隨即虞夕夕便輕輕走了出去,湘妃自然也跟了出去。
“這孩子也是可憐,”湘妃嘆息道:“不過總歸算是命大,好歹被你給救活了。”
虞夕夕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姐姐,我瞞着你這麼多的事情,你會不會怪我?”
湘妃卻只是淡笑:“你是不是還瞞着我,其實慕容逸的傷是你治好的啊?”
虞夕夕看着湘妃淡然的表情,淺笑嫣然:“姐姐果然聰慧。”
“因爲你虞神醫的稱號可不是會浪得虛名的,我知道你不告訴我這些並不是因爲你不相信我,只是這宮裡,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是?你只是怕出了什麼事情會連累到我罷了。”
虞夕夕聽到湘妃這麼說,頗爲感慨地看着湘妃,隨即說道:“姐姐這麼深得皇寵,爲何遲遲都沒有懷孕呢?我來給你把把脈吧。”
湘妃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卻並沒有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湘妃向外看了一眼之後才說道:“不瞞妹妹說,其實只是我自己不想懷孕罷了。”
虞夕夕怔了下,心底泛起一抹苦澀:“因爲逸王爺?”
湘妃只是淡笑:“我不能坦然地給皇上去生一個孩子。”
“那姐姐就不怕自己的地位不保?”虞夕夕說的是實情,因爲這宮中是一向母憑子貴的。
湘妃只是淡然地看向虞夕夕:“皇后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者有什麼事情,不還是有皇后擋在前面呢嗎?”
虞夕夕聽到湘妃提到皇后的事情,只是想起了皇后與李美人的事情,所以並沒有聽出類湘妃最後一句話的潛臺詞。
“皇后,現在如何了?”虞夕夕知道湘妃並不知道其實紀青根本不是一心向着皇后的,只是虞夕夕並不知道皇后有沒有覺察到此事。
“和禁足沒什麼區別了,連每日的早上拜見也省了。”湘妃很隨意地說道。
“聽說她也被行刺了?”虞夕夕又問道,儘管連皇上的說詞也是皇后只是苦肉計罷了,但是皇上對皇后的態度更是讓虞夕夕擔心,萬一皇后的身體真的有個什麼,過段時間過年了,靠山大將軍一定會回來的,只怕……
虞夕夕在心中暗自嘆息一聲。
湘妃卻依舊淡然:“有一位太醫時不時地會給皇后去治療呢。”
這太醫屬的太醫幾乎都是皇上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皇后的一位親信。
又聊了幾句,湘妃便離開了,慕容逸今天沒有過來,許是有事呢,虞夕夕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天灰濛濛的,憶夕在睡覺還沒有醒來,虞夕夕便讓個個照看着憶夕,隨即帶着藥箱走了出去。
婉儀在看到虞夕夕來了之後,明顯地怔了下,隨即便紅了眼眶:“虞神醫,你救救我家娘娘吧。”
說着,婉儀已經跪了下去,虞夕夕見狀立刻把婉儀扶了起來:“皇后怎麼了?”
“皇后是真的被行刺了,左肩膀的傷一直都沒好,太醫的藥總是不見效果,皇上還誤會娘娘,一次也不來看娘娘。”
婉儀越說越委屈,當即紅了眼眶。
“紀青沒有去找太醫嗎?”虞夕夕隨意地問道。
婉儀搖了搖頭:“紀青每日總是和我們說,皇后需要安靜修養,皇后的近身照顧都是她一個人的。”
虞夕夕已然瞭然,隨即對婉儀說:“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就按照紀青的做,沒事的,我現在去看皇后。”
婉儀見狀,萬分感激地點了點頭。
虞夕夕之後聽了那晚王陵救下了婉儀的事情,而從今日的情形看來的話,婉儀可能並不是皇上的人,而王陵和婉儀許是也有真感情的。
但是那晚的事情皇上也一定能看出來王陵對婉儀的情誼,就是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用此逼迫王陵讓婉儀去做什麼。
想着,不知不覺虞夕夕已經走到了婉儀的寢居,剛走進去就被紀青攔了下來:“娘娘正在休息,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就行了。”
“我只是來給皇后娘娘看看傷罷了。”
紀青看着虞夕夕的藥箱,隨即眸中露出一抹詫異,隨即只是淡然:“太醫已經給娘娘看了,不勞你了。”
紀青的逐客令已經嚇的很明顯的,但是虞夕夕卻絲毫不退讓。
虞夕夕自然也知道紀青眸中的詫異是因爲,皇后這麼對待李美人,虞夕夕竟然還這麼會皇后的安危着想。
正在爭執的時候,裡面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讓她進來。”
紀青見狀,頗爲警惕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讓她進去。
坐在牀上,臉色蒼白的皇后見到虞夕夕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詫異,反而是看了紀青一眼,示意她出去。
紀青出去之後,皇后才淡然地看向虞夕夕:“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
虞夕夕只是走上前去:“皇后氣色如此差,臉色蒼白,再無一絲風韻,果真是讓我心中舒暢。”
皇后斷然沒想到虞夕夕會這麼坦白地說,隨即揚起手就要扇向虞夕夕。
卻被虞夕夕給握住了手腕,虞夕夕把皇后的手放了下去:“還能擡得起手打人,證明還不是太嚴重。”
皇后卻只是涼涼地看着虞夕夕:“本宮竟是不知道,你原來還是虞神醫!”
自從李美人的事情之後,這宮中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虞夕夕不僅只是小獸醫,更是針對於人類而言的虞神醫。
“所以皇后應該相信我的醫術。”虞夕夕淡然地查看着皇后肩膀上的傷
口。
“你爲什麼要救我?”皇后怔然地看着虞夕夕:“莫非你是想害我?”
皇后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表情卻沒有一絲警惕的意味。
“讓你這麼輕易地就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你?”虞夕夕睨了皇后一眼,看着皇后觸目驚心的傷口,這麼多天竟然都沒有癒合!
皇后聽了卻不怒反笑:“我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會是你來拯救我。”
“太醫給你開的藥你可按時吃了?”虞夕夕給皇后擦拭着肩膀上的血跡說道。
“庸醫罷了,這麼久本宮的傷都沒有一點起色,還吃什麼藥。”
虞夕夕看着皇后眸中的盛怒,至少皇后看上去沒有那麼嗜睡了,看來皇上應該和紀青說了不要再給皇后的飯中放那麼多的劑量了。
“有點疼,你忍着。”虞夕夕說着,已經用藥棉在給皇后清洗着傷口了,傷口沒處理及時,所以有些地方都已經化膿了,看來這太醫估計也只是爲了應付差事罷了,每天只是給皇后換紗布,換紗布,卻是連血都沒有止住。
虞夕夕看着皇后眸中的隱忍,已經皇后緊緊抓住被單蒼白的手,不自覺的手下的動作放的更輕了,並不時地吹着氣。
皇后只是詫異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你是不是也懷疑李美人的事情是我做的?”
隨即皇后冷笑了一下:“只是,可惜我並沒有早知道李美人懷孕了,才讓她活了這麼久。”
“那皇后又是怎麼知道李美人懷孕了的事情?”虞夕夕淡然地問道。
皇后卻只是淡淡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雖然剛纔皇后已經承認了李美人的事情是她自己做的,但是虞夕夕並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隻是皇后的氣話罷了。
“如果我是湘妃,我若是知道了你這麼對待我的仇人,我一定會殺了你,因爲這樣你就是我的敵人!”皇后冷冷地看着虞夕夕,肆笑着說道。
“好在你並不是,”虞夕夕淡然地給皇后上着藥:“你的傷口平時自己注意點,不要碰到水了,不能吃辣的,涼的,腥的,不利於傷口的癒合。”
“其實我有時候還真是看不懂你。”皇后任由着虞夕夕給自己包紮着傷口,疑惑地看着虞夕夕。
“你只當我是害怕你身後的勢力罷了。”
皇后怔了下,隨即才說道:“可是皇上不怕呢。”
“因爲他是皇上,他纔是真正的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他纔是九五之尊,他才真正的掌握着一切生死大權,他纔是最最不能受到威脅的那個人!”虞夕夕定定地看着皇后,一字一句地說道。
皇后怔了下,隨即輕笑出聲:“那麼你的意思是,皇上會一步步剷除我整個家族嗎?”
“皇上更是你的夫君,更是你的結髮丈夫。”虞夕夕再次說道。
這句話讓皇后怔了下,眸中有一絲柔情閃過:“曾經,皇上也對我這麼說過,皇上說,他只我的夫君,可是現在呢?”
皇后說着,脣邊露出一抹苦笑:“他現在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然後去給李美人,哦,不,是元妃那個小賤人陪葬啊?”
虞夕夕看着有些失控的皇后:“皇后不感覺很多事情都很蹊蹺嗎?皇后沒有感覺我們都身處在一個巨大的全套裡嗎?皇后沒有發現很多事情巧合的讓人覺得都像事先安排好的那樣嗎?”
“你想說什麼?”
“我若是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就不會來提醒皇后了。”虞夕夕在皇后的牀頭掛了一個藥香囊:“皇后和皇上應該是同心協力的,切勿不要讓他人挑撥離間,鑽了空子。”
皇后的眼神變得機警起來:“皇后對位置,本宮一定會永存不朽地坐下去。”
“這個藥囊裡的東西全部都是溫和的,能幫助皇后清神名目,如果日後有人在這裡面發現我其他的藥物,然後說我要傷害你的話,還請皇后一定要調查清楚。”虞夕夕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皇后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憑藉着皇后的勢力,想來今天之後皇后應該會充分地動員家族的勢力,不會再有某些人繼續傷害自己了吧。
虞夕夕走到門口之後便看到了一直守在門口的紀青,紀青看着虞夕夕走上前去有些古怪地看了虞夕夕一眼之後,轉身走了進去。
虞夕夕看着外面的天色,明天又會是一場大雨滂沱呢。
驀地,虞夕夕脖間一陣痠痛,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知覺。
昏迷前虞夕夕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又被綁架了。
等到虞夕夕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極爲奢華的大牀上,虞夕夕揉着痠痛的脖子坐了起來,回去她一定會對個個說,以後她衣領的那塊地方要加一塊鐵片纔好。
遠處有人正坐在地上,明黃色的身影讓虞夕夕知道了他的身份,慕容君。
那慕容君把自己綁過來做什麼?
虞夕夕輕步走上前去:“皇上?皇上?”
慕容君緩慢地轉過頭,眸中還未褪去的神傷讓虞夕夕怔了下,這種痛徹心扉的傷痛虞夕夕只在慕容逸受傷躺在牀上的時候有過。
“你醒了?”慕容君站了起來,虞夕夕這在看到地上放滿了紙張,上面是元妃的字跡,虞夕夕認得。
“你讓我來?不,你把我綁來?”虞夕夕怔然地看着一步步走進的慕容君,虞夕夕總覺得慕容君的眼神怪怪的。
“你去找皇后了?”慕容君的神情變的有些凌厲,卻是一種無奈的積怨。
虞夕夕顫了下眼睛:“她身體很差。”
慕容君卻只是冷笑,隨即有些憤怒地看着虞夕夕,並提高了音調:“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上次你說讓我給皇后減分量,所以她才恢復了精神,所以她纔會有精力去害靜和,去害憶夕!”
慕容君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打在虞夕夕的心上,虞夕夕不知道,原來是自己在無意中促成了這一切,原來自己纔是害死元妃的兇手。
“是我害了元妃,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虞夕夕目
光呆滯地看着慕容君:“還請皇上念在憶夕尚年幼的份上,讓我把憶夕帶到滿歲的時候,無論皇上如何責罰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慕容君卻只是淡淡地看着虞夕夕,隨即卻無力地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朕,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所以靜和有了孩子也不敢告訴我?朕,是不是很無能,就連皇后害死了靜和朕都不能拿皇后怎麼樣,去給靜和報仇!朕,是不是很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說着說着,驀地,慕容君掃落了桌子上面的所有東西:“終會有一日,我一定會讓皇后給靜和償命!”
慕容君的動作太大,掃落了桌子上的燭臺,瞬間屋子裡一片黑暗。
虞夕夕聽着那低低的啜泣聲,順着聲音的方向走上前去,驀地,虞夕夕摸到了一個溫熱的物體正欲放開手的時候,慕容君卻猛地抱住了虞夕夕:“不要離開我。”
虞夕夕扭動了一下身子,卻又被抱的更緊了,虞夕夕聽着慕容君無助的啜泣,聽着慕容君作爲一代君王的無奈,虞夕夕似乎聽到了元妃的聲音,元妃充滿了迫切與懇求的聲音:“夕夕,你抱抱他,抱抱他。”
虞夕夕終是沒有再掙扎,任由慕容君緊緊地抱着自己,似乎在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一樣地抓住自己。
此時的慕容君不是皇上,他只是慕容君,只是一個剛剛失去了妻子的受傷的男人。
虞夕夕試探地伸出手去,慢慢地撫摸着慕容君的背部,像是年幼時自己的媽媽哄自己入睡般安撫着懷裡的慕容君。
虞夕夕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腿都有些麻了,虞夕夕也不知道慕容君究竟哭了多久,虞夕夕更不知道憶夕究竟醒了沒有,是不是再哭。
屋子裡一片黑暗,虞夕夕更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經明月高掛了。
良久的良久之後,虞夕夕感覺自己都要睡着了的時候,慕容君終於放開了虞夕夕:“謝謝你。”
虞夕夕暗中扭動了自己的腰肢,隨即摸索着想要撿起地上的燈,可是慕容君已經點亮了一支蠟燭,微弱的燭光下,虞夕夕看着慕容君疲倦的神色:“你好好休息,我會好好照顧憶夕的。”
說着,虞夕夕便逃也似的想要離開,卻被慕容君一把拽住了。
“留下來陪我。”不是強硬的語氣,更多了懇求,元妃般讓虞夕夕難以拒絕的懇求。
但是虞夕夕卻堅定地拒絕了,因爲她知道她一旦留了下來將會意味着什麼。
“只是陪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陪我。”慕容君似是看出了虞夕夕的顧慮,隨即說道。
虞夕夕想了下,隨即走向慕容君,並走近慕容君:“好好休息,睡一覺之後又會是一個豔陽天的。”
虞夕夕說着,一根銀針已經扎進了慕容逸的脖頸處,看着慕容君昏迷的意識,虞夕夕立刻扶住了慕容君,把他的身體放穩了之後才走出去。
李安海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虞夕夕走上前去,對着李安海說了下皇上已經睡着了之後就離開了,剩下的事情虞夕夕知道李安海會處理好。
虞夕夕看着遠處挺立在樹下的身影,飄逸的墨發被微風輕輕拂動,青色的衣衫在月光下隱然有淡淡的光輝籠罩着般,頗爲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虞夕夕信步走上前去:“在發呆?”
慕容逸淡然轉身:“在等你。”
虞夕夕淡笑:“我以爲是我打擾了你和你皇兄的會面。”
額,這話爲什麼慕容逸越聽越彆扭?
“皇兄如何了?”
“睡了。”
慕容逸淡然:“我送你回去。”
虞夕夕這纔想起了憶夕,立刻快步向回走去:“竟然忘了憶夕。”
“她沒事,剛纔我就是從你那裡過來的,亦念把她哄睡了。”
虞夕夕這才安心下來,隨即放慢了速度:“還好有亦念。”
“再等一個月,等到憶夕徹底習慣了亦唸的時候,我就陪你去郡都採藥。”慕容逸淡然說道。
虞夕夕看了下天色,已經漸漸入冬了,看來明年採藥的事情只能放到明年春天了。
當虞夕夕把這個想法告訴慕容逸的時候,慕容逸才說:“這樣也好,我最近正好要外出去辦件事情。”
虞夕夕看了慕容逸一眼:“去做什麼事情?”
慕容逸似無意地掃了一眼周圍,方纔壓低了聲音說道:“眼下還有三個月就要過年了,但是北方卻有有些動盪了。”
“是有關教徒的事情?”慕容逸隨口問了一句。
慕容逸顯然有些詫異:“你是如何得知的?”
慕容逸也是剛剛得知民間最近興起了一個天主教徒,其發展迅速迅猛,這樣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畢竟百姓有信仰是件好事。
但是慕容逸剛剛得到消息,這個組織的背後其實就是一些當初逃竄的災民和一些反朝廷的人發起的。
至於這個組織的背後是有沒有慕容景,慕容逸就不得而知了,因爲畢竟是民間興起的,而民間信奉天主教也不是今年剛剛開始的,只不過是最近一段時間天主教徒魚龍混雜了。
其實虞夕夕能猜測到天主教徒完全是純粹的猜測罷了,因爲現在不是就有個法輪功嗎?也是從人民的信仰開始傳播的,這其實是和傳銷無異的,畢竟都是給人在洗腦罷了。
“你要去多久?”虞夕夕隨後問道,只是不知道虞夕夕能不能和慕容逸一起去。
“年前一定會回來的。”這麼說來便是很久了。
“如果帶着憶夕不知道會不會不方便。”虞夕夕看着慕容逸說道,其實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不知道虞夕夕去會不會方便,因爲帶着憶夕那麼虞夕夕肯定會去。
慕容逸看了虞夕夕一眼:“現在還不清楚民間的形勢,所以我只是前去暗中調查一番罷了,所以你去還帶着憶夕,不僅目標太大,而且還會給你們帶去危險。
自古有信仰的人都是瘋狂的,他們都是盲目的,爲了自己的信仰甚至可以去做任何事情,虞夕夕是深知這個道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