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蘇菲這個人,怎麼樣?”很好啊,很漂亮。”我是讓你以人性的眼光去評價她。”明闖雙眼一翻,停住剝龍蝦的動作,非常不滿的說:“有你這樣寒磣人的嗎?”嘿嘿,習慣了。”楚揚無所謂的笑笑,隨即臉色一正:“明闖,你告訴我,她在來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沒什麼異常反應啊。
就是我打算從美國回國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去英國和她一起來華夏。”顧明闖見楚揚不像是開玩笑的,也正經起來:“怎麼了?你覺得她這次來華夏,是有什麼用心?”揚答非所問的說:“你應該最清楚我和蘇菲之間的關係了。
在國外的時候,除了我在救阿利夫人時順便解了她的圍之外,好像也沒有對她假以辭色的。
可她爲什麼這樣在乎我呢?”是啊,你在我眼裡也就是個一般人,可她爲什麼這樣沾着你呢?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顧明闖若有所思的說:“不過,要說她對你有什麼用心的話,我還真不信。
通過這幾年的觀察,我發現,她心底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
而且每次看你時的眼光,還帶着、帶着崇拜,對,就是崇拜。
這也可能是因爲看到你在阿富汗救居里夫人時大殺四方有關吧?要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最崇拜的就是你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了。”是的,是崇拜。”楚揚對顧明闖的譏諷毫不在乎,知道他這人就是一嘴子,實在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滿上一杯酒後,於是就把昨晚發生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明闖和楚揚的關係,是可以把腦袋交給對方保管的那種關係。
所以,楚揚對他是沒有絲毫的隱瞞。
着楚揚的講述,顧明闖的眼睛越睜越大,連手裡捏着的那個龍蝦從嘴裡掉出來都不知道。
楚揚講完過了很久,顧明闖才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眼裡全是看外星人的表情。
滾一邊去。”楚揚伸手推開了他。
我草,和你待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還是個啥神呢。”顧明闖抹了一下嘴:“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什麼德性,我肯定會以爲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
不錯,昨晚我看電視時,也看到那個啥慧星莫名其妙就出現在地球上空了。
可我說啥也沒想到,那顆慧星就是您老人家的坐騎……哎,和你商量個事兒啊,要是等到世界末日那一天來臨了,看在咱們是哥們的份上,你就把我帶走算了。
至於女人嘛,最好是挑選一個慕容嫂子那樣漂亮的。
要不然,我怕到時候會生出一些歪瓜裂棗來,扭曲了未來世界人類的審美觀念……”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這張嘴撕爛了?”信,因爲您老人家是我們人類的救世主,我敢不信嗎?”媽的。”楚揚笑着聳聳肩,接着嘆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看待這事的?”陰謀。”顧明闖收起臉上的奴才樣,冷笑幾聲說:“嘿,嘿嘿,我覺得這決定是個陰謀,一個針對你的陰謀。”說說。”雖說慧星的出現,和太陽石的神秘是我們現在還無法解釋的,但我很清楚。
在蘇菲不知道你是楚家三太子之前,她就算再想自薦枕蓆,也絕不會低賤成這幅模樣。”顧明闖說:“也許,蘇菲在開始接觸你之前,是抱着一些崇拜的英雄情愫,但那時候卻是有理智的。
依着她的智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癡迷你。
所以,她昨晚所做的一切,很可能是受人指使,或者說是被人利用。
利用她對你的癡情,配合那啥慧星的出現,對你有所圖。”揚考慮了片刻,饒有興趣的問:“你爲什麼這樣認爲?”旁觀者清。”有意思。”楚揚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不過,你也知道,我早就和蘇菲明說了,我只要不再回到英國,太陽傘那些股份就屬於她的了。
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可她還是來到華夏,這就說明她不是爲了錢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老子雖說是楚家的人,可並不是官員,根本無法接觸到什麼國家機密之類的東西。
由此推斷,她也無法通過我在華夏達到政治上的目的。
這樣一來,她不是圖財,也沒法利用我來做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那她或者說她幕後的人,想要的是什麼呢?目的也不是這串手鍊。
難道說,他們真的把我當成了救世主?”狗屁的救世主!”顧明闖罵了一句,喝了一杯酒說:“既然現在無法斷定,那就等。
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們自然會露出馬腳的。”嗯,也只有這樣了。”楚揚說:“好了,不說這事了,吃飯。”咦?我叫的那倆包廂公主怎麼還沒有來?”顧明闖剛想拿酒瓶子,卻忽然想起過了這麼久了,他叫的那倆妞還沒有進來。
算了,還是別叫那些人過來了,我陪着你還不夠嗎?”明闖斜着眼的看了看楚揚,嗤笑一聲:“你讓摸嗎?再說了,你就算讓摸,哥們對你感興趣嗎?”媽的。”接將楚揚端起酒杯欲潑他一臉的動作無視掉,顧明闖站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揚知道這廝的啥人,也就不再理他,自顧自的喝酒,心裡考慮剛纔他們剛纔所說的那些話。
明闖出了房間後,順着走廊剛走到電梯門口,就碰到剛纔給他們上菜的那個服務員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一把拽住人家的衣袖:“哎!我說你怎麼搞的,讓你叫的那倆啥公主哪兒去了?”個女服務員見顧明闖臉色不善的,慌忙彎腰行禮,解釋:“先生,對不起。
您點的那倆包廂公主去了別的包廂了,我剛纔正爲這事去大堂經理那兒彙報了。
可因爲接近中午,所以顧客比較多,暫時……”等她說完,顧明闖就不耐煩的擺擺手:“我不是早就把那倆妞定下了嗎?去把你們的經理叫來,我倒是要問問丫的,憑什麼把我叫的人讓給別人!”明闖的話音剛落,挨着電梯門口的那間包廂門就被打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急慌慌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在顧明闖攔住酒店服務員,追問他點的那兩個包廂公主在哪兒時,一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女人,從靠近電梯的一個包廂中急慌慌的跑了出來。
嗨,這不就是我點的那個妞嘛……哎,你給我站住!”顧明闖看到這個女人向電梯這邊跑過來後,伸手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胳膊,很不滿的訓斥道:“喂,早些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嘛,你怎麼跑到別人房間去了?”先生,對不起!求求你先放開我……”那個女人擡手掙扎了一下時,包廂裡又跟出個男人來,快步向電梯這邊走來。
邊走邊罵:“麻了隔壁的,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個女人看到那個男人後,馬上就躲在了顧明闖和那個服務員的身後,尖叫着喊:“別、別過來!我不做你們的生意了!”個穿着一身休閒裝的年輕男人,快步走過來後,先是上下打量了顧明闖一眼,這才指着那個妄想掙開他的手逃進電梯的女人,說:“哥們,這個女人,是在我們包廂服務的。”務員趕緊的向後靠了靠。
這種包廂公主與顧客發生矛盾的事,她見多了。
同時也知道,能夠來富麗堂皇大酒店包廂消費的主,根本不是她一個服務員所能伺候得了的。
明闖沒有搭理他,只是問那個服務員:“她就是我點的那個週週吧?”務員先看了看那個男人,接着就怯怯的點點頭,小聲說:“是、是,她就是週週。”着衣服被撕了一道大口子的週週,顧明闖說:“告訴我,既然我已經點了你,你怎麼又跑到別的包廂中了?”個叫週週的包廂公主,見顧明闖好像不怎麼買那個男人的帳,心裡就多少有了點擺脫那個男人的希望,哭着說:“先、先生,不是我故意不去的,是我剛從電梯出來,就被他們的人給拉進去了。”哦,原來是這樣。”顧明闖哦了一聲:“那你沒有告訴他們,我已經把你點了嗎?”我說了,可、可他們……”週週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接着委屈的擦了擦眼睛,小聲說:“我也曾經和大堂經理彙報了的,但大堂經理還是要求我去那邊。”我草!”顧明闖一聽,就煩了,瞪大眼睛對服務員說:“把你們的大堂經理給我叫來,我倒是要問問那傻逼娘們,她憑什麼把我點的人讓給別人!”務員還沒有說話呢,那個男人就伸手,用一根手指着抵着顧明闖的胸膛,斜着眼的說:“我說哥們,你他媽的算老幾啊?實相的趕緊的給老子滾蛋!要不然……啊!”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點着顧明闖的那根手指頭,就被後者一把攥住,猛地向上一掰。
着男人的慘叫聲,他那根手指就呈九十度的朝上了。
顧明闖根本沒有因爲掰斷人家手指就罷手,鬆開手後,馬上就對着那個男人的左臉,咣的就是一耳光,把他抽的原地轉了好幾圈後,噗通一聲就坐在了走廊中。
明闖一臉獰笑的甩了甩手,看着那個在地上抱着手慘嚎的男人,罵道:“孫子哎,我不算老幾,可我能掰斷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