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指使人給我車子做手腳的人,絕不是他。”楚揚說:“雖然我從沒有見過謝家的老爺子,但他既然在我們出事後主動給您打電話、承認是他做的,這就說明他最起碼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是要打擊對手,也會採用陽謀,而不是這種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小屑手段。”完楚揚的分析,楚龍賓一臉讚許的說:“不錯,你說的一點也不錯。”而且我還覺得,這個暗算我們的人,應該是謝家老爺子最鍾愛的人。”楚揚繼續說:“要不然謝老爺子也不會說是他指使的。”是,就是他的大孫女,謝妖瞳。”謝妖瞳?就是那個京華第一美女嗎?”呵呵,”楚龍賓笑笑:“你也聽說過她的名子?不錯,那個丫頭我見過一次,人是很漂亮,就是性格有些……”到這兒,老爺子搖搖頭。
他可不是那種在背後說小輩不是的人。
呵呵,”楚揚無所謂的笑笑:“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自以爲了不起。
其實都是些蠢到家的主,被人……賣了還得幫着別人數錢。
爺爺,這次謝家肯定得拿出很多的好處來給您降火吧?”我寧肯給他們很多好處,也不願意你們經歷這麼一次!”楚龍賓一臉嚴肅的說:“當然了,現在你們已經安全回家,那些好處肯定得要了,而且還得要的謝老狐狸翻白眼!”老人家也別總說謝家老爺子是狐狸,其實您和他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揚心裡這樣琢磨着,忽然想起一件事:“爺爺,我聽曹副局說,在我出事後不久,從黃堂路發生了一起血案,不知道您知道不?”你都知道了,我怎麼會不知道?”楚龍賓說:“那個白髮女子,就是商離歌吧?”是。”她就是殺手之王鬼車?”她不是鬼車。”哦?”楚龍賓一臉的玩味:“我聽說,她在冀南殺過一些想暗殺慕容的殺手,其所用的手法和鬼車無異。
並且,網絡上也盛傳白髮女子就是鬼車。
可你怎麼說她不是呢?她如果不是鬼車的話,那她會是誰?而真正的鬼車又是誰?”這老頭的表情,裝的和知道我底細似的……那我要不要和他說實話?揚稍稍猶豫了一下,見楚龍賓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就知道這事再瞞着他的話,好像有些不地道了。
於是就挺直了腰板:“爺爺,不瞞你說,她就是曾經被花殘雨傷過的前殺手之王,夜梟。”來她就是夜梟!龍賓的眉毛一挑。
年商離歌前來京華作案,被花殘雨打傷的事,曾經流傳了很久。
龍賓當然也知道這件事,還爲花殘雨那時候沒能趁機爲世間除此大害而遺憾。
來,隨着楚揚回國離家出走去了冀南,又被花漫語囚禁,商離歌深夜救出楚揚……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楚龍賓的耳目,只是他也以爲商離歌就是鬼車,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從受傷後就下落不明的夜梟。
,看來夜梟和小揚的關係也不一般啊。
楚龍賓暗地裡搖搖頭,還沒有說話呢,楚揚那兒又開口了:“她是我的女人。”說商離歌就是前殺手之王夜梟時,楚龍賓心裡雖然驚訝,可僅僅只是挑動了一下眉毛。
在聽楚揚說夜梟是他的女人後,老爺子對楚揚的‘敬仰之情’,那可是猶如滔滔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甚至都忘了問他夜梟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說:“她、她是你的女人?”是。”她怎麼可以是你的女人呢?”楚龍賓歪着頭的望着楚揚:“她可是夜梟啊。”她是夜梟,可我是鬼車。”楚揚眼神清澈的望着老爺子,一臉‘願將身家性命都託付給您’的真誠:“我就是鬼車。
在這個世界上,您是知道我就是鬼車的第四個人。”完楚揚的話後,楚龍賓望着他,久久的不說話。
爺子這表情,是不信呢?還是害怕?嗯,應該是不信。
他根本不信他這個英俊瀟灑的孫子竟然是兇名昭著的鬼車。
呀,聽他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不會想把我扭送到公安機關來個大義滅親吧?要是真這樣的話,那可就慘了。
看來以後對誰也不能說實話,哪怕那個人是你老爺子……揚忐忑不安的從椅子上活動了一下屁股,準備一看大事不好拔腿就跑。
咳咳,”就在楚揚胡思亂想時,楚龍賓咳嗽了兩聲,點着頭的說:“了不起,不愧是我楚龍賓的孫子,就連幹殺手都是頭。”爺爺,您這不是在誇我吧?”楚揚謹慎的望着楚龍賓摸起茶杯的手,心想:我老頭子千萬別在這時候拎着熱水進來給老爺子填水,要不然潑在臉上會毀容的。
誇你?”楚龍賓看出楚揚總是注意着他手裡的茶杯,就哼了一聲將茶杯放下,沉着臉的說:“你是鬼車的事,我不想第五個人知道。”揚終於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我明白,不會亂說的,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嗯,你明白就行。”楚龍賓說:“商離歌的事,我會處理的,你先出去陪着你奶奶她們說說話吧。”那我就不打攪您老人家了。”這話說完,楚揚趕緊的離開了書房。
了內宅正廳後,楚揚摸着額頭的長舒了一口氣,覺得把這些秘密都說出來後,心裡好像輕鬆了很多。
於老爺子聽到他那‘品質優良’的孫子就是殺手之王后,會有什麼感想,楚揚纔不在乎。
揚來到前面客廳的時候,客廳中只有楚老太太和雲若兮。
小揚啊,玄武他們都回房間休息了,你也趕快洗個澡去好好睡一覺養養精氣神。”不等雲若兮說什麼,楚老太太就滿臉心疼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拍打着孫子的肩膀:“我聽玄武說了,今天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媽,別說這些了,他們不都安全回來了嗎?”雲若兮走到老太太背後,攙着她坐下給楚揚使了個眼色。
那意思是說:你奶奶剛纔聽了玄武他們說的那些後,到現在還後怕呢,有什麼事現在別說了,讓老人家心情穩定一下。
揚會意,連忙拉着老太太的手說了幾句‘您老別多想’的話,就走進了自己住的東廂房。
然,就像是楚揚剛纔對楚龍賓所說的那樣,今天這事和他以往經歷的那些事比起來雖說算不了什麼,但因爲那車上有楚玄武周舒涵的存在,這纔是讓他害怕的。
某人是個好青年不假,但他絕不是那種吃虧就不思‘回報’的主。
說謝家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表示承擔責任,同時也許諾要給楚家很多好處,可要是不把這個指使人好好教訓一下,那可不是楚某人的行事作風。
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那個什麼京華第一美女謝妖瞳,他以後睡覺都不香的。
管他在洗完澡後,就把手機關掉躺在牀上矇頭就睡的和死豬一樣。
…揚這一覺,很可能是他斷奶後睡的最長時間的一覺了。
昨天下午五點一直到今天早上八點,他一直都在深度睡眠中度過的。
說他是殺手之王,所經歷的事也夠多的,但昨天因爲事關楚玄武等人的生死,還是讓他感到了筋疲力盡。
種從沒有過的疲憊,使他在睜開眼後,還不想起牀,也沒有了不聽到柴慕容的呼吸聲就睡不着的賤毛病了。
哈欠,靈兒和糖糖肯定又要笑話我起的晚了。”打了個哈欠後,楚揚起牀走進浴室放水刷牙洗臉刮鬍子……一切該做的事都做完後,這才懶洋洋的出了東廂房。
揚走進正廳後才知道,今天他是起來的最早的一個。
若兮剛纔去西廂房了,楚靈和周糖糖還在睡夢中,楚玄武這傢伙也沒有露面,很可能也在‘趴窩’,要不然,早就跑來和楚揚商量該怎麼報復謝家了。
於大家這樣能睡,楚揚是深有感觸。
覺,其實和趴在愛人懷裡具有相同的壓驚後果。
不是周糖糖和楚靈在一起,楚揚說什麼也得從她懷裡找點安全感。
飽喝足吸了一顆煙後,楚揚才知道爺爺那邊來了很多官員。
用問,他也知道這是楚龍賓在和親信商量昨天的事。
正他對政治也不感興趣,所以也就沒有去後面湊。
用他自己的話就是說:這種事有老爺子出馬,還用麻煩自己嗎?然這事不需要楚大爺出面,而周糖糖那個傻妞還沒有起牀,他也就只好無聊的回到了東廂房。
嗯,昨晚睡的有些太死了,都忘記問問柴慕容車展的事了。”楚揚躺在牀上後,自言自語的拿起手機開了機,稍微等了片刻,也沒有受到半條信息,這讓他忍不住的又開始抱怨柴慕容的無情了:“靠,老子差點被那個什麼第一美女給謀害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個消息!既然知道了,卻又不發個信息來安慰一下,真是沒心沒肺啊。”才還想給柴慕容打個電話的想法,就因爲沒收到她的信息,弄得楚揚也沒興趣再浪費電話費了,就這麼躺在牀上看着電視,不知不覺的又睡了過去。
…楚揚睡‘回頭覺’的時候,冀南那邊的上下官場,正發生着一些足可以影響一個人一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