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熱鬧了一天的威遠伯府漸漸趨於安靜。
鬧新房的客人們已經離開了,婚禮也徹底結束,於玄正在指揮人收拾殘局。
新郎官林昭也終於可以閒下來,前去新房見見美豔的嬌妻。
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豈可辜負。
不過與尋常的婚禮不同,林家今日有三位美嬌娘,新婚第一夜該如何打算呢?大被同眠?以後逐漸的熟悉以後或許可以,但是新婚之夜顯然是不合適的。
所以,註定了只能依次洞房!
至於順序,自然是按照尊卑之序了,柴敏言是嫡妻,理所應當第一個。
初夜,名符其實的初夜!
伯爵府中已經開闢了四個院落,分別有四位夫人居住。柴敏言因爲是嫡妻的緣故,住所居中,與正室的地位相輔相成。
林昭推門而入的時候,紅燭搖曳,喜慶中透着幾分浪漫,還有幾分溫馨的感覺。
家!
此時此刻,林昭終於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重生許久,雖說已經融入了這個時代,可實際上林昭的心靈始終有種孤寂感。或許連他自己也是很明確,隱約之間總是缺了那麼一絲歸屬感。
而今總算是成家立業,有了美豔的嬌妻,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可愛的孩子,如此生活纔算是完整。
婚姻的意義總是特殊的,當林昭踏步走進來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是那麼的奇妙。
柴敏言身着嫁衣,蓋頭負面。端坐在牀榻邊上,默默地等待着。聽到門扉輕響,有腳步聲傳來,她知道是夫郎來了。
於是乎不由自主地有些侷促,一雙玉足輕輕晃動。蓋頭下面一張俏臉早已一片緋紅。期盼許久的日子,總算是嫁給他了,今夜就會得到他的憐愛!
精通醫術的柴敏言可不同於其他新婚的女子,對於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也清楚今夜會發生什麼。於是乎自然而然地有些少女的羞澀,以及那種無以名狀的緊張。隱約卻又有幾分期待。此刻更是心如撞鹿,紅霞滿頰。
蓋頭的起源很早,唐朝的時候因爲唐玄宗李隆基心血來潮,讓宮女以“透額羅”罩頭,蓋頭逐漸流行起來。從五代後晉開始,蓋頭已經成爲婚禮中新娘不可或缺的裝扮。想來。這也與古代禮教大防有關係,女子是不能輕易拋頭露面的,即便是婚禮當日。
林昭緩步走到佳人身畔,隱約能夠聽到柴敏言那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忍不住輕輕一笑。隨即緩緩伸手,揭開蓋頭。
大紅蓋頭掀起來,嬌柔玉容始現出。
在盲婚啞嫁的年代。新郎官只有在這一刻才能目睹妻子的真容。林昭和柴敏言自然另當別論,一來是此時程朱理學尚未大肆流行,沒有那麼嚴格的男女之防。因此,他們之前多有接觸,彼此相互傾慕,故而自然不存在這樣的情況。
不過,饒是如此,這一刻林昭再看到柴敏言的時候,卻宛如初次相見,完全是不同尋常的感覺。
林昭的目光略微有些貪婪。以前總覺得柴敏言是謫落凡塵的仙子,不可褻瀆,故而一直彬彬有禮,甚至不敢過分直視。但是此刻,她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只屬於自己,那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感受了。倒不是說林昭的佔有慾有多麼強烈,只是如此美豔的女子誰不想收入私房呢?
再者,柴敏言身着嫁衣,紅燭燈影之下更是別有一番美豔。燈下看美人,多了幾分朦朧之美,半遮半露,越看越美。
一雙明眸楚楚動人,顧盼生歡,流露出深情與嬌羞,讓人我見猶憐。白皙的皮膚已經泛起了一層緋紅,如同鮮嫩的水蜜桃一般,彷彿輕輕觸碰便會流出水來一般。鼻樑的點綴,使得五觀絕美協調,櫻桃檀口一片紅潤,着實想要吻上去一親芳澤。
粉頸一片緋紅,延伸到衣領處,嫁衣之下便是無限春光了。柴敏言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興奮,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胸口起伏,高聳的峰巒更加的誘人。
“敏言!”林昭只是這樣輕輕一聲呼喚,柴敏言的嬌軀卻忍不住有些顫抖,呼氣更加急促,耳垂不斷的發燙。
林昭趁勢上前,手臂環腰將嬌妻抱在懷中。說實話,從相識到今日成婚,他們之間並無肢體上的接觸,柴敏言也從來不曾爲男子觸碰身體。故而一下子打個激靈,嬌軀痠軟,嚶嚀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倒在了林昭懷中。
美人入懷,溫香軟玉,感覺好極了。尤其是那有些急促,卻如蘭一般的美人氣息噴在臉上,更有種誘人的魔力。
林昭不是聖人,如此一個美女抱在懷中,豈能坐懷不亂?很快便有了反應。即便是隔着嫁衣,柴敏言依舊能清晰感受到那堅挺的物事。是怎麼回事,她最清楚不過,那麼渴望憐愛與少女天生的嬌羞一起涌來,俏臉更紅了。
“敏言,我有些等不及了!”說話間,林昭便伸手去解嬌妻的嫁衣,柴敏言沒有動,只是嬌羞地低着頭。顯然是默許的態度,任君採擷。
衣衫解開,一片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繼而是褻衣下那圓潤的峰巒。隨着林昭手上的動作,衣衫落地,玲瓏的嬌軀完全出現在眼前。完美的身材,凌亂的曲線,勝雪的肌膚,加上那嬌羞的表情,着實太吸引人。
林昭頓時熱血上涌,呼氣也越發的急促了。他已經不是初哥兒了,有沐思虹這個美妾不說,在遼河邊上與遼國皇后蕭觀音還有香豔的一晚。
可是此刻見到柴敏言絕美的容顏和嬌軀,林昭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急切,抱着美人一下子倒在了柔軟的棉被上面。
林昭與柴敏言急促的呼氣交織在一起,氣氛更加的曖昧。尤其是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身體都在變得滾燙。
“郎君,今日妾身便是你的人了!”美人的默許催情效果可想而知。
林昭在柴敏言香脣上疑吻,柔聲道:“敏言,我愛你!”
第一次被心愛的男人示愛,柴敏言感動不已,美眸之中隱有淚光閃動。彼此凝視片刻,低聲道:“郎君,請憐惜妾身!”
林昭再無顧及,伸手褪去柴敏言的褻褲,美人最後一絲隱秘之地徹底暴露在眼前。柴敏言已經輕輕閉上眼睛,林昭最後欣賞了一眼動人的胴體,俯身壓了上去。
那硬挺似火的物事朝着蔥蘢之中的幽暗小道而去,柴敏言一聲痛呼,明顯感覺到那堅硬的物事衝破了一道屏障,進入了身體。兩人的身體也徹底結合在一起,親密無間。
高貴美豔的海棠花終於被林昭採摘了,在紅燭燈影之中綻放的格外絢爛。
痛楚之中,柴敏言也感覺到一種別樣的幸福與快樂。緊繃的身體與心靈也逐漸舒展,甚至逐漸的迎合。
搖曳的紅燭徹夜燃燒,有炭盆燃燒的房屋溫暖如春。鴛鴦帳暖,被翻紅浪,兩個重合在一起的身影起伏晃動,偶爾有急促的呼吸和美人的嬌吟響起……
洞房花燭夜,那麼的浪漫,那樣的旖旎!
天亮了,林昭早早便醒來了,這是他出行西北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命令朝不保夕的時候,哪裡敢貪睡呢?
身邊的柴敏言猶在沉睡之中,昨夜梅開二度,初經人事的姑娘難免疲憊。林昭看着身邊的美人微微一笑,一副絕美的海棠春睡圖,世間絕無僅有。
林昭只是這麼看着,能娶到汴京第一美人爲妻,如此福分,自當珍惜。故而心中對柴敏言又多了幾分憐愛與珍惜。
不經意間身體輕輕晃動,柴敏言便驚醒過來,發現夫郎凝視自己,不由有些着急了。古代的女子一般都是先於夫郎起牀的,倒不是說男尊女卑,而是不願意讓夫郎看到自己髮髻鬆動,蓬頭垢面的樣子,要先行梳妝打扮。
女爲悅己者容,尤其是對夫郎更是如此。故而柴敏言略微有些驚慌,再者新婚第一日就貪睡不起,似乎也有些不合適。
“郎君,妾身貪睡了!”剛剛想要翻身起牀,身下便傳來一陣痛楚,昨夜的癲狂可見一斑。林昭不由有些後悔,昨夜似乎有些過分了。
“再睡會!”林昭微微一笑,將柴敏言拉了回來。
“可是再不起的話,怕是其他姐妹會笑話的……”身爲正室嫡妻,柴敏言多少有些顧慮。
“沒事,改日她們也是一樣!”
想起昨夜的癲狂,柴敏言不由滿臉嬌羞神色。
身子一動,不經意間又觸碰到夫郎身下,那物事竟然有堅挺火熱,頓時滿臉驚駭,支支吾吾道:“夫君……”
“放心好了,你破瓜之痛,我豈會這般不知輕重!”
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兩人只是這般相依相偎,在牀上又溫存片刻。聽到外間已經有人走動的腳步聲,柴敏言再不敢睡,急忙起牀更衣梳妝。
不想起身太快,被角被林昭壓住,頓時春光乍泄。雪白的牀榻之上,一朵殷紅的梅花開的格外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