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錢燕兒突然爬起來,轟開盧俊義,把牀單扯了起來。盧俊義這纔看到,那牀單中間,有一塊紅色的印跡,好像一朵美麗的玫瑰花。錢燕兒用剪刀輕輕地把那玫瑰花剪下,雙手遞給盧俊義,拜倒在地:“妾已將這清白之軀交於官人,望官人日後多加憐惜。”
盧俊義輕輕抱起錢燕兒,眼眶有些淚花,感動道:“我的小寶貝,你的純潔美好我已盡知,日後我不憐惜你還會憐惜誰呢。”
隨後盧俊義將那玫瑰花布珍藏了起來,再鋪上新的牀單,兩人摟在一起,睡去。
錢燕兒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盧俊義看了看身邊甜甜睡着的錢燕兒,心裡涌起了無邊的溫柔,這個小寶貝那麼的天真、那麼的可愛、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純潔。
他又想起了十三年後的浩劫,既然那羣畜生將東京都能洗劫一空,這北京大名更是難逃一劫。原來水滸中完全沒有錢燕兒的蹤跡,應該是那毒婦賈氏進門後,錢燕兒就無緣於盧俊義,原來那個錢燕兒不知道經歷了怎麼樣的人生磨難。
這一世的錢燕兒,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寶貝,是除了這多嬌河山外,自己最想保護的。
做爲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連自己的最愛都不能發現都不能保護,還不如死了算了。這一世的盧俊義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珍寶,就要保護好她;日後就是有再多的珍寶,也都要保護好,這是男人的責任。
盧俊義長出了一口悶氣,這一世的一定要保護好。
拋開有些記憶不提,盧俊義經過這一夜,驚喜地發現了一個奇蹟。
他自創的麒麟功雖然不能排山倒海,但同樣絕非雞肋。麒麟內功雖然有放大的毛病,但同樣針對這個毛病,它本身還能克服。盧俊義修煉了半年的麒麟內功後,發現下面的小麒麟比原來大了一圈,長了一寸,由原來的平平常常變成現在的雄壯威武。不單尺寸上有了完美的增長,還會極大地延長交接時間,如果練到極致,恐怕真的會夜御百女金槍不倒。甚至盧俊義還發現運轉麒麟內功還有稍微的採陰補陽的效果,越做越有精神,完全沒有之前“色是刮骨鋼刀,練武者切忌泄了元氣”的擔心。不過這個後一個怕是錯覺,因爲按照先前燕青的謬論,這錢燕兒是一個能養人的女人,盧俊義跟她做後覺得更精神應該是正常的,可能也不是這內功的功勞,可能到盧俊義下一個女人才能驗證出這一點。(氣功壯陽的說法,是一個湊趣的設定,筆者胡亂編之,讀者隨便聽之,千萬莫要認真)
第二天起牀後,錢燕兒就梳了一個**髻,變得成熟了很多。盧俊義卻很是看不慣,一個十六歲的小蘿莉,稚氣未脫,梳成**頭,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等她留了幾天宣佈完了自己的**身份後,就令她換成正常的少女髻。還是清純秀麗的少女髮型看起來舒服順眼。
錢燕兒做了小妾,自然不能再做使喚丫鬟的事情,盧俊義自己忙碌起來也顧不上照顧她,便尋思給她找個事情做做。
忽然有一日聽錢燕兒唱起一首山歌,煞是好聽,迥然不同於這個時代的青樓唱詞,很清新質樸,估計在民間會大有市場,一般的老百姓誰會掏那冤枉錢去青樓聽那些粉頭唱一些不懂的詞牌呢。
盧俊義便將現代鄧麗君、楊鈺瑩等一批唱甜歌的歌手們的詞曲改頭換面後,交給錢燕兒去唱,又給她找來一個樂隊,在盧家內部小場表演,反映強烈。
從此以後,盧俊義便兼做錢燕兒的御用詞曲作者。在盧家前面的大廣場上搭臺售票演唱,一百文一場(相當於後世的三十元),反應熱烈,每場都有上千人前來捧場。賺錢不多,純粹是哄錢燕兒開心。
只是顧忌到禮節和周邊的反對,盧俊義便讓錢燕兒演唱的時候,呆在幕後,臺前安排一些丫鬟去跳一些傳統的民族舞蹈。
無論臺下的觀衆如何的歡呼吶喊,吵着嚷着讓歌唱者出場,錢燕兒都不得出面。這個時代不同於後世,後世許多歌唱家都是達官貴人的夫人,可以到處公開演唱;這個時代公開上臺露面演唱的都是青樓的歌女。顧及到名聲問題,也爲了不讓自己的老婆成爲別人春夢的對象,那一道厚厚的幕簾是必須的。
錢財多交出了所有店鋪的控制權,盧俊義便安排他去做盧俊信的副手,去幫助盧俊信管理白道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