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樹給我的資料上說的是,曰軍進入越南以後,突然就停下了,不是因爲軍事原因,而是因爲那個佛像。其實在過中越邊境的時候,曰本人還覺得因爲帶着那個佛像行軍麻煩,就把拿佛像放到了中越邊境的一個小村子。雖然這個村子已經沒有人了。畢竟這個佛像就是一個木頭做的,沒什麼價值。至於打爛了毀掉?曰本人沒有那個膽子,畢竟曰本這個國家多少也是比較敬畏佛的。
就在曰軍離開以後,第二天早上,曰軍在營地發現了那個佛像既然又回來了,而且是無聲息的坐落到了營地裡面的空地上。這就有些扯了…說是人爲的,誰能悄無聲息的把這麼大的佛像運到曰軍的營地?晚上曰軍可是有警戒的啊。
就這樣,曰軍軍營開始盛傳佛像的事情,越傳越離譜,各種版本都有的。爲了穩定軍心,當時的指揮官想了很多辦法,可是他越是這樣,下面的士兵越是覺得有什麼。爲了這事,指揮官差點下令把拿佛像炸了。按照我現在的想法,如果當時把邪佛炸了,現在可能也沒事了。可是當時是敬佛不是?誰也沒有膽子幹。
就這樣,指揮官只能下令把這佛像給繼續丟棄。他們一路走,一路打仗,還要一路丟這個佛像,佛像就一路跟着他們。沒人敢毀了這佛像,真的沒人敢,換了誰?誰敢吃這第一口螃蟹肉?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挨槍子最多是痛苦,得罪這個佛像,傻子都知道不會又好下場,對於未知的危險,每個人內心都是恐懼的,所以他們只敢扔下,扔下的時候還要祭拜什麼的。總之是一切辦法都想了,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前一天扔下,第二天這佛像準時的出現在曰軍營地,不管他們營地防衛多麼的嚴,依舊於事無補。
到了最後,曰軍沒有辦法,只有帶着這佛像繼續南下。說來也奇怪,自從帶着這佛像打仗,這仗打的還是有模有樣的,以少勝多的戰鬥不勝枚舉。可是,細心的曰軍指揮官發現,他們扔那佛像一次,佛像手中的法器就會少一件,扔一次就少一件。開始的時候,他也沒在意,以爲是他們扔的時候,別人拿去了,後來隨着扔的次數的加多,佛像手中的法器也一件一件的減少,他就覺得奇怪了,但是當時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這樣把事件記錄了下來。
二戰期間的曰軍軍隊,還配有陰陽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有,對於這種現象能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現在的我來看,我也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這件怪事。從我接觸邪佛到看這些資料,我始終覺得這件事後背是有人*控的,畢竟這件事都已經過去快六十年了。還有就是,我覺得這件事背後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爲什麼不早不晚,非要選擇我們來曰本的時候開始?我們這事和六十年前邪佛的事情有什麼聯繫?
我不敢去想,越想覺得自己頭越大,好像走進了死衚衕。但是不管怎樣想,也不知道對方什麼目的,我就是覺得這件事不是什麼巧合,而是蓄謀已久的。目的,可能是新宿博物館裡面的東西,這邪佛就是爲了引人耳目的,他們絕對還有更大的陰謀在下面。試想一下,當曰本人全力對付着邪佛的時候,就無暇在顧忌其他的,*控邪佛的人就有機會對他們有興趣的東西下手。
不管什麼樣子的結果,他們都會達到自己的目的。還給曰本佬帶來一些麻煩,一箭雙鵰之計。至於*控邪佛的人和六十年前*控邪佛的人是否有聯繫,我就不敢說了。也許是認識這個邪佛的人,發現了那佛像正好在這裡,爲了達到目的,就利用了這個有利因素,也許是別的原因。至於邪佛攜帶的大量陰氣,這個太簡單了。
別忘了曰軍可是帶着這佛像打仗的,死的人可是人山人海的。和平年代哪裡死人最多?答案是醫院,戰場上什麼都沒有,就是死人多,陰魂冤魂多。我看高樹給我們的資料上面寫的,最後這支曰軍到了東南亞的戰場,最後被派遣到了太平洋戰場。而那佛像則被運回了曰本。
但是沒過多久,曰本就戰敗了,本來是研究佛像的,這件事又被耽誤了下來,一直到八十年代的時候,曰本人才在新宿博物館的地下室重新發現了這佛像。當時發現的時候,也沒什麼特別的,依舊是一塊木頭雕塑的。非要說特別之處,可能是雕工比較不錯,這也是唯一能值得稱讚的地方了。
剛纔開頭我也講述了,這支曰軍在越南突然停住了。雖然是十分突然的,匆促的,要是不留心,根本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我就是在高樹給我的報告之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他們這支曰軍在越南停了大概半天時間。也就是這半天,發生了許多事情。報告之中沒有詳細說清楚,而我則從這報告之中找到了一些人爲因素。
報告之中說道,當然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一箇中國人出現在了他們營地的門前。看清楚哦,這支曰軍在越南境內,一箇中國人自動送上門了。關於這一點,我讓孫玲玲好好的給我翻譯了,上面寫得的卻是中國人。報告上指出,這個中國人就是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指名道姓要找曰軍營地的那尊佛像。
當時的指揮官知道這個中國人的來意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吃驚。報告之中明確指出,當時的指揮官十分迷茫,不知道這人爲什麼知道佛像在他們這裡,難道是從中國境內追到這裡的?難道這個人和每次他們扔掉佛像,然後佛像自動回來有關係?如果是以前,他們求之不得,現在曰本人由於了。自動帶上這佛像打仗,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啊。於是乎,曰本人就把這個人趕走了。
這個人走後,曰本人的報告裡面就沒再說什麼。大概就是因爲這件事耽誤了半天來處理。我就想,當時的這個中國人,肯定和那個佛像遊戲關係,之前發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也絕對和這個前來要佛像的人又些聯繫,至於是爲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難道是不想讓他們?帶着這佛像大勝仗?
最少這是一個突破口,至於後來的報告,就沒有再提這個人。接下來,就沒什麼意思了,他們把這件事報告了上去,然後這佛像就被運回了曰本本土,他們這支曰軍也被派遣到了太平洋戰場。在這個報告後來,還有這支當年發現佛像軍隊裡面的人。不過現在都已經不再了。
故事大概就是這樣的。十分的平淡無奇,也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一切的線索,都要從這報告之中去找了,不過我們現在的任務,不是找這邪佛背後的故事,而是準備下手去偷《血經》。其實孫玲玲告訴我,這《血經》的名字是他們自己起的,至於叫什麼,他們也不清楚,最少是和血杯有些關係的。
我就知道,這任務無比的艱鉅,要是不艱鉅,估計孫老頭子也不會叫我來了。爲了偷這玩意,我可是連魂妖都用上了。我就不行趁現在曰本人救災的時候,內部空虛,不信偷不出來。找了一個地方,把那個在秦嶺收的叫李延的魂妖放出來以後,大概給他講述了一遍偷東西的過程。當把他們全部放出來以後,我還看到黃麗,依舊是虛脫?……看來這次也給她帶來了不少傷害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安慰她的時候,總先要把正事辦完再說。帶着李延來到新宿的博物館以後,就先讓他進去了。總要有個先進去摸摸底的吧,我們這些凡人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這也是讓李延來的最主要的目的。在我心想,裡面也沒什麼能難住李延的,對曰本佬的防僞能力,我現在是徹底的失望了。畢竟是彈丸小國,科技經濟發達一些,也不能代表一切。
畢竟是來偷東西,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希望這李延不是笨蛋,血杯的照片和要讓他拿的東西大概都給他講清楚了,要是那東西真的在裡面,我覺得這李延肯定能拿出來。如果不在,那就是消息來源有失誤,這就要回去從長計議了。畢竟是偷,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低調低調再低調,真要是和曰本人撕破臉皮了,也不好看不是?
我是希望不要再出事情了,我沒來曰本的時候,就給自己算了,這東北方向和東方,的確是對我不利的方向。當那邪佛出來的時候,我就預感到了,誰知道最後差點死了。自己沒死,“害死”了不少曰本人。不過這個因果不能落到我的頭上,怎麼說也是他們的因,最後這個果肯定由他們來承擔。
就在李延進去偷的這空擋,我想好了好動東西,什麼都有,包括怎麼回去,回去是否還能和這一本空姐在一起……反正無關緊要的多一些。至於主要的事情,我倒是沒想,不是不願意,而是覺得頭疼。誰tm願意天天頭疼的去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搞得自己和狄仁傑包青天一樣,天天給這些王八羔子破案了。
半個小時過後,李延還沒出來。我就有些焦急了,我覺得這不應該的,就算是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沒有的話也該出來了,難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我覺得不會,這李延的本事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雖說不能通天的能力,最少跑不是問題啊,除非是這小子真的中了陷阱,或者是被什麼難題給難住了。
一個小時後,依舊是沒有動靜,我就真的急了。多吉和孫玲玲也有點坐不住了,畢竟這新宿博物館並不是很大,一個小時,就是爬這也能在裡面轉一圈了。我就對着多吉和孫玲玲說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自己進去看看,你們注意接應。”多吉也非要跟着來,我沒同意,第一我是擔心孫玲玲的安全,第二我是怕多吉拖我的後腿。
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偷東西的,講究的是一個快。偷的快,跑的快,不然被抓住就有些傻*了不是?我就蒙上臉,戴上手套就翻牆頭進去了。這曰本人的圍牆,就是一個擺設,除非弄成紫禁城那種高大圍牆,進去的時候會費一些力氣。至於那些高科技攝像頭?嘿嘿,我快的想影子一般,我就不信能發現什麼,就算能發現,我也過去了。
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去上次放邪佛的地方。就是那個地下室,自從上次出來以後,就再也沒有進去過。至於爲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要去哪裡看看。其實這個新宿博物館,我也就知道那個地方,其他的還不熟悉,不如就先去那個地方看一看再說。這個地方上次是他們帶我來的,這次來的時候外面的門已經被鎖上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鎖,就是一般的鎖吧,就是這裡的攝像頭有點多,不過這東西難不倒我,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當然不是撬鎖,而是直接闖進來的,至於驚動曰本人的報警器,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就佔着速度的優勢,迅速的在這裡面看一圈,然後就走人,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是被發現了,我覺得我也能全身而退。
進去到裡面的時候,那個原來放着邪佛的房間依舊是我們離開時候的樣子,我剛站到門口,還沒看清楚,就被一個東西給撲倒了,我在倒下的時候看到,撲倒我的不是別人,就是進來了一個小時還沒出去的李延。而就在我們倒下的瞬間,他之法出了一個聲音,那就是“噓……”我心想:“這tm到底是唱哪門子的戲?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就是在我倒下的這一瞬間,我心裡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管他來的是什麼,難道會是另外一個邪佛?還有一個陰陽二氣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