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對着地上趴着不起的那中年劫路人說道:“出來吃藥了嗎?”然後哈哈大笑,我覺得,我後半輩子就靠這笑話活着了。tsxsw誰知道地上那中年男子艱難的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左臉惡狠狠的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啪”的一聲,迴應他的是另外一個耳光,這次打在了他的右臉之上,不過這次我手下留情了,沒把他打到在地。
他目光之中,既然有些不可意思的看着我,似乎覺得我腦子有病一般的。他後退了兩步,推倒了我扇不住他的距離,手也不在捂臉了,握着拳頭說道:“看來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啊,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這裡。”這話說的是惡狠狠的啊,就像是我挖了他家的祖墳一般的那種仇恨。
我抱着手臂看着他,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他則是雙手結了一個印,我以爲玩的是密宗那一套,誰知道他嘴裡開始說道:“出馬弟子洪三兒,有請老仙上身對付眼前強敵。”他這麼一說完,我算是明白了,和趙陽一樣是出馬弟子啊。我搖了搖頭看着他,等着他上身呢,誰知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出馬弟子的上身,我可是在長白山見過一次。那時趙陽全身顫抖,可是眼前這位所謂的出馬弟子洪三兒,一點徵兆都沒有。他似乎有些納悶,有喊了一次,依舊是沒有一點反應,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心想:我說怎麼這麼囂張呢,原來是出馬弟子,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出馬弟子還有幹這個勾當的,我原以爲都是像趙陽那樣,救死扶傷的。
其實我後來才知道,這出馬弟子,也就是薩滿,有白薩滿和黑薩滿之分,有些出馬弟子,救苦救難,可是說就是行走在人間的活菩薩,而有些出馬弟子,爲了錢財,什麼都乾的出來的。這些關於出馬弟子的和薩滿的文化,我將在第二部小說之中重點介紹,在這裡不再多說,只是點一下,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今天就遇到一個極品。
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估計這洪三兒以前壞事幹多了,今天可能就要遭到報應了。他在哪裡請這個仙,那個仙的,請了半天,那被我打歪了的嘴本來就不靈活了,這請了半天依舊沒反應,現在說起話來來都有些結巴了。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問他說道:“還沒請來嗎?”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不過還是十分傲氣的說道:“今天我家老仙休息,都不在。”我哈哈笑着說道:“離開了你家老仙,難道你就什麼都不會了?難道就出來混,就是要靠仙家?不過我看你這種人,以前肯定是壞事做多了,現在老仙都不保護你了,都舍你而去了。”
他呸了一聲說道:“你懂什麼。”我無奈的說道:“對於你們出馬仙,我真的一點不懂,只是我看你忙活了大半天了,怎麼氣勢越來越弱了?你TM真的是出馬師?出馬師還有你這種敗類?我有點不信,你是不是神經病,你要是說你是神經病,你馬上就可以走了。”他只要不是傻B,就能聽出對他的侮辱,他眼神之中滿是憤怒,不死心的又請了仙家一次,可是這一次依舊是沒有一點反應。
開始他身上的傲氣,現在當然無存,唯一剩下的,可能只剩下傲骨了吧。我諷刺的說道:“我現在可以確定,你絕對是一個大騙子,或者是神經病。”其實我心裡明白,能現在出現的,絕對是那阻擋我們那些人派來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所謂的出馬師請不來自家的老仙了。我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對着他說道:“我已經失去了耐心了。”
他指着我結結巴巴說道:“你……你……你……不要…太囂張。”越說月沒有底氣。我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勇氣說道:“你要是敢對我怎樣,我家老仙是不會放過你的。”他這句話剛說完,我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的鼻尖之處,下一秒,他流着鼻血就倒飛了出去…我一邊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邊說道:“要是你家老仙是明白人,就你這副德行,還幫你,幫了你就是他們作孽。現在你家老仙不來幫你,你就沒想想爲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乾的壞事太多了,老仙都離你而去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和他們家老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覺得不管是人還是老仙,還是要多做善事,像洪三兒這樣敢搶劫的,老仙肯定是不幫的。
一頓悶打以後,我淡淡的問道:“誰派你來的?”他躺在地上,死狗一般的支支吾吾並不說話,當我擰斷他的小拇指,他似乎也是感覺大勢已去,在慘叫之中說道:“我…只是…拿了人家的錢,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他這麼說,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就準備擰斷他的無名指,剛剛扭了一個弧度,還沒有斷的時候,他的喊叫之聲,已經能傳出十幾裡的距離了。
“嘎巴”一聲清脆的骨折之聲,慘叫比剛纔更加大了。我沒有再問問題,然是繼續握住他的中指,他現在已經徹底的明白,我完全沒有給他開玩笑,剛開始的傲氣,已經蕩然無存,如果有傲骨,那麼我也要把他的傲骨一根根的折斷,我就不信了,是他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他中指斷裂的聲音,完全被他的慘叫所掩蓋了,今夜,我一定要要這個洪三兒給廢了,免得以後再去騙人害人,也算是爲民除害了,留着這樣的禍害在世上,不知道要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害,所以對付這種無恥之徒,最好的辦法不是什麼感化,當然,這裡是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只是走感化路線,需要的時間比較長,現在我哪有時間去慢慢的感化他?直接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完事了。
當我握住他的食指的時候,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大哥,我….錯….了。”我都不知道他是說他打劫我錯了,還是什麼錯了。我嘿嘿笑着說道:“開始時候的傲氣哪裡去了?”他顫抖着嘴脣說道:“饒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迴應他的又是一聲清脆的骨折之聲,他的喉嚨似乎已經叫不出來了,張嘴沒有發出慘叫。我心想:“難道這就是慘叫的極致?無聲的悲慘?”
我帶着可悲之色看着他說道:“你來之前,也沒打聽打聽我們是幹什麼的就敢來?別說是你這假冒的出馬師了,就是長白山的麒麟,我都鬥了,你算個什麼東西?”從他的眼神看來,他肯定是覺得我吹牛,畢竟成王敗寇,我贏了,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嘛,我再一次開口問他說道:“最後一次機會了,誰派你來的?”
這一次,我握住了他的大拇指,他渾身開始顫抖,我以爲他家老仙這時候上他的身來幫他了,誰知道期待了半天,這傢伙還是剛纔那呆呆的表情,我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是還怕的全身顫抖啊!我看這傢伙也沒什麼利用的價值了,我一腳踢到了路邊,說道:“要是有下次,我保證斷的就不會是四根手指頭了。”說完就上車了。
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會有出馬師來搶我,我覺得絕對不會是簡單的爲了錢財。當然,錢財可能只是附加條件,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後來從趙陽哪裡得知的,那就是薩滿就有一部分源自於蚩尤部落。這薩滿裡面,就包括所謂的出馬師。如果和蚩尤有關係,那爲什麼這個洪三兒背後的老仙不出手幫助洪三兒呢?
這個問題,趙陽也無法回答,畢竟我也沒見到這個洪三身後的老仙,也沒辦法問,不過按照我的分析,我覺得我現在做的這件事,是歷史的趨勢,大勢所趨,誰也無法阻擋的,在牛*的,也不能阻擋歷史的車輪前進吧?按照趙陽給我說的那套理論,老仙可能迫於蚩尤的壓力,無奈前來,但是不出手,讓這個作惡多段的洪三兒來當替死鬼,大可以說懂得歷史發展趨勢,最後選擇中立。
當然,這都是後來我們推測的,具體的就無從可知了,畢竟我對薩滿和出馬弟子沒什麼研究,很多隻是都是認識了趙陽以後,從趙陽哪裡得來的,畢竟走的道路不一樣,也不涉及。這就像搞路路運輸的和水路運輸的,雖然都是搞運輸的,只是這其中的性質,完全是兩樣的,不過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都是把這邊的貨物運送到另一個地方。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造福蒼生的目的一樣,走的路不一樣罷了。修行不修行那是另外一說,關於修行的,我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我就是一個被生活*上道路的,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半吊子,一直走的都不是尋常路,所以談不上什麼修行之類的。
就這樣,我們再次的開車進入到了這大霧之中。這還不到五百米,就遇到了兩件比較煩心的事情,其實兩件事加起來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分鐘。遇到這種蝦兵蟹將,本可以不加理會的,只是擔心會錯過什麼重要的線索,所以這才動手收拾掉這些小麻煩,當然,我也害怕等會遇到什麼BOSS級別的人物,這些蝦兵蟹將暗地裡面給我下柈子,陰溝裡面翻船可不好玩了。現在,我們可以說還在敵人的包圍圈之中,一絲一毫的鬆懈或者輕敵都是致命的,如果前面還有什麼小雜碎之類的,我就讓多吉下去搞定。
這一路下來,車子雖然開的很慢,也沒遇到什麼不開眼的了。不知不覺的,眼前的濃霧淡淡的薄了。我心裡盤算着,難道就這樣就結束了?多吉好奇的問道:“怎麼這就結束了?”我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想出點什麼是嗎?難道非要把東西搶走了,你纔開心?”多吉搖着頭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覺得這未免也太讓我們失望了。”我理解多吉的意思,說道:“從大霧開始到現在我們出來,其實也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要是真想耽誤我們,在擺個**陣之類的,讓我們迷路纔是更好的選擇,既然他們沒有這樣做,就說明他們時間也比較趕,或者他們就是爲了搶東西而不是耽誤我們時間的。”
多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說不定那蚩尤也等着我們回去呢。”我比較憂慮的說道:“有道理,只是這次來對付我們的人,不是那麼給力,被我們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了,這可能是他們還不瞭解我們的實力所造成的,現在我們必須趕快回莫高窟,希望在莫高窟能遇到衛兵和趙陽,最少孫老再也。”
這時候,我打電話給衛兵和趙陽,電話無法接通,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子現在幹什麼去了。於是我有打電話給孫老,孫老既然接了電話,開口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遍,孫老就讓我趕快回莫高窟,他在莫高窟那邊等着我,說是到了在給我聯繫。
掛了電話,我們輕車熟路的就往莫高窟的方向前進了。這一路,我們依舊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半路在殺出個程咬金,當我們到達莫高窟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的亮了,我們就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然後給孫老打電話,可是這一打不要緊,電話無法接通。然後又給趙陽和衛兵打電話,依舊是無法接通。我心想:“難道他們找到了機關通道已經下去了?所以電話都沒有信號?”
懷着疑惑的心情,我和多吉朝着機關洞口而去,雖然清晨的莫高窟陸續的來了一些遊人,我感覺這裡還是和我們走的時候一樣,死寂一片,一點佛的氣息都沒有了。當我們打開機關密道,順着密道進去以後,我就喊了一聲,聲音久久的在這裡迴盪——孫老他們果然不再這裡。他們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