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一個單純,陽光,沒有心機的男孩子。相當大學那會,自己乾的那些傻事,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真傻b。不過自己十分的懷念,只是現在再也回不去了。現在的自己,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雖然物質和精神上都比較滿足了,只是自己總覺得少一些什麼。可能是精神上那中國奢靡吧。
這就讓我想起了西晉時候的竹林七賢,他們的所追求的,就是那種精神上的奢靡吧。只是自己達不到那種程度罷了。這世間的萬物,其實都是可以計算的,算命大概就是如此。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都可以算計,更別說是人創造出來的東西了。我只是一個被現實推倒前面來抵抗不公的人,其實就是一個平凡的人,除了運氣好一些外,其他的我覺得的自己也沒什麼長處。
有時候就是這樣,不知不覺的就被推倒了前面。至於是擋刀槍還是幹什麼,那就要看自己了。現在我們面對的大概就是如此,這敦煌靜的可怕,平時在這一帶修行的各路仙家,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們的目的十分的明確,就是鎮壓者蚩尤的那個洞穴。如果這裡出問題,就是那裡出的問題,因爲我實在想不出還有那裡能威脅到這莫高窟的東西了。我唯一想到的兩個人,講就是加蘭和胡茵,除了這兩人,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找到這個地方。
我覺得,衛兵和趙陽還沒來,要是來了,不會這麼平靜。雖然他們找不到進去的路,最少也會在這外面吧。現在都沒見到人,所以我斷定還沒來呢。現在,我連算卦的勇氣都沒有了,我自己都害怕,我害怕自己嚇到自己,然後自己腳底抹油跑了。這就是事實,現實畢竟是殘酷的,這種力量,我覺得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對抗。
當然,說的好聽一些,就叫戰略轉移,保存有生力量。其實現在我就有些害怕,畢竟那可是可黃帝戰鬥過的“英雄”啊,沒有三兩三,還能給黃帝戰鬥?我不信,就是那死了幾千年,還活着的人頭,就能把所有生物給嚇一跳。我就想當初黃帝老爺子爲啥不一刀秒了這蚩尤,還留下這個後患幹什麼?
我一邊想,一邊朝着那個秘密洞口而去。我真希望這短短不到一千米的路上發生點什麼,這樣才讓自己的緊張感鬆懈一些,一點沒有動靜的,纔是最可怕的。多吉的大神經,也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就一個勁的問我這裡爲什麼那麼安靜。我哪裡知道啊,問的我也是心情十分的煩躁。
就這樣,我和多吉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通往只有頭顱的密道。我心裡的壓力那可是大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要是那個頭突然跑出來,咬自己一口怎麼辦?把手中的刀握了握,隨時準備着會發生的一切。
一路上看似沒有什麼坎坷,這心裡上的坎坷,可不是外表所能表達出來的。這就像一個膽怯的孩子去面試工作,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氣氛,換了誰都會害怕的。特別是那種未知的危險,更讓自己心裡發毛。
當我們到達封印着蚩尤的頭顱的那間密室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壓力特別的大。這一次,都不是那種無形的壓力了,而是實實在在的壓力。外面一個大氣壓,這裡面似乎有兩個到三個大氣壓。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不一樣了,彩光流轉,就像是夜總會那種霓虹燈一般,不過少了那種霓虹燈的炫目,蚩尤的頭顱依舊在那個石臺子上面,而裡面,多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我全部都熟悉,一個是胡茵,一個就是加蘭。
她們兩個站的位置,離蚩尤頭顱還有一段距離,倒是離我比較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在相互的攻擊範圍之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張口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問的雖然平靜,但是內心波瀾四起啊,兩人都沒說話,連看我都沒看。就像石雕一般的矗立着。我又問了一次,這一次,依舊像上一次那樣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暗叫一聲糟糕,可能是兩人全部中招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曾經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想救她們,就去一趟黃帝陵墓吧。”這個聲音十分的空靈,要是在外面,還以爲是佛音。不過這個聲音我聽過,是蚩尤的聲音。我沒有說話,也拉着多吉不讓他吭聲,生怕中招了。我們在這外面,就感到壓力,那裡面的壓力有多重,我是真的不清楚了。我不我拿着自己的刀,試着往前,刀被阻擋在外面,無法寸進分毫。
我這刀可是削鐵如泥啊,前面這道無形的牆,死死的阻擋着我們的去路,想救她們都沒辦法。除了危險,依舊是危險。讓我十分的無力,我沒有勇氣拿手去觸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誰救裡面的兩人啊。不管怎樣,反正裡面的這兩人是中招了。現在的我,也不敢貿然做一些事,就是站在這裡,我心裡就發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掉進去了。自己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小嘍囉了,這次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空洞的聲音又響起了,說道:“快些去黃帝陵墓吧,在哪裡你會找到答案的。”看到這種形式,我拉着多吉就往後退,可是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的,看着眼前這兩人,猶如石像一般的矗立着,自己心裡突然不好受了,覺得先不管誰對誰錯,最少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啊。
自己罐子裡面有幾粒米,自己在清楚不過了,胡茵加蘭都被困在裡面,自己進去了也是白給。現在連進去的能力都沒有,自己是徹底死心了。我拉着多吉就往後面走,雖然腳步沉重,可是這越走越輕鬆,只是身上的輕鬆,心裡可是越來越沉重了。多吉一邊走,一邊擦着汗問我說道:“那聲音就是蚩尤的聲音?”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無能爲力。”多吉說道:“他不是說讓我們去黃帝的陵墓嗎?”
我淡淡的說道:“就怕是一個陷阱啊,進入出來出不來,還是兩說呢,你聽說那些盜墓的,盜這個,盜那個,誰盜過黃帝的陵墓?”多吉搖了搖頭,我繼續說道:“這就是差距啊,沒人敢,也許有人敢,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咱們罐子裡面纔有幾粒米?敢去黃帝的陵墓,就是茅廁點燈——找死啊。”
多吉問了我一個大白話,“那我們怎麼辦?”其實我心裡想着等着孫老和衛兵來了再說的,可是等他們來了,能怎樣?還是被困在外面,對救裡面的人是無能爲力的。我是想通了,去黃帝的陵墓看看,其實我現在,連黃帝整整埋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呢。說是在橋山,其實那就是一個衣冠冢,這是加蘭給我說的,那不可能是真的。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辦法呢。爲了心愛的人,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啊。再說了,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刀山火海,畢竟咱們不是盜墓的,是爲了救人的。多吉又問我去什麼地方,我說道:“咱們現在去橋山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要是沒有再說吧,乾等也不是辦法,總要做點什麼的。”多吉又問我說道:“要是陷阱怎麼辦?”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能有什麼陷阱,那黃帝陵墓,就是刀山火海,咱們也要看了再說不是?連地方還沒找到呢,別說這話,就算是陷阱,咱們爲了救人也沒辦法。”多吉摸了摸頭說道:“死了幾千年了,還能斗的過活人?”
於是乎,我們就不再莫高窟傻等了,而是朝着陝甘邊界的橋山而去了。橋山就在曲沃與襄汾之間的欄山山脈東段,說是黃帝的埋骨之處,其實不是,就是一個衣冠冢,這一點我十分的肯定。傳說,黃帝雖死,但其英靈不散,照舊跨神馬、持金鉢,遍訪沃國大地,教民尚禮,濟民飢困。凡遇天旱者,他立即馳神馬以示龍王,着令速降甘霖,以潤莊禾;凡遇有饑荒者,他立即傾鉢中之粒,布穀種于田間,使五穀速豐,糧粟充盈,沃國人民感恩戴德,於是村村建廟以祭祀,香火遍及沃國大地。數百年來,曲沃的古村落,幾乎村村有黃帝廟,人人敬拜黃帝神,皆由此來。
後來,官府見民心皆向黃帝,便興資於橋山頂黃帝神冢前建起一座黃帝廟,並於廟東側峽峪中修建千層石階,裝石欄於階旁,鑿天梯於峰頂,搭石橋於斷崖,供朝拜者平安攀登,拾階而上。於是人們蜂擁而至,常年至此頂禮膜拜。朝拜中往往會有老弱婦孺,他們雖也虔誠無比,卻又體力不支,難以登峰,只好在山下叩拜,因不能睹黃帝神容,常感遺憾。官府見此,又興資于山腳下建一同山頂一模一樣的廟宇,專供年老體弱者就近朝拜,於是便有了下廟。
廟宇建好後,橋山愈發神奇秀麗,山頂石縫中常年清泉奔涌,水流淙淙,山前山後翠柏自石隙間冒出,弓直虯曲,茁壯生長,滿坡的山草碧綠蔥籠,彷彿給橋山蓋上了一層綠絨絨的錦被,更有那雲蒸霧繞,清氣飄緲,人們登臨山頂,常有升入天宮仙境般的感覺。
因山頂香火旺盛,遊人驟至,官府又使廟祝數人居廟中常年守護。爲使遊人飲水方便,又於廟旁鑿一水池,廟前鑿兩口水井,以作汲水之便。不想自鑿好後,那水池終年積水不溢不減,井中之水也恰至井口,無論取走多少便會立即恢復原狀,又從不外溢,於是人們便將水池稱作“天池”,水井稱爲“滿水井”,對此奇觀更是驚詫不已。
反正我是沒有真正的去過,沒事,去那個地方幹什麼?不過這一次,真的要去看看了。這橋山,就是一個衣冠冢,我是希望能發現點什麼線索之類的。黃帝真正埋骨之處,加蘭不告訴我,胡茵也是守口如瓶。現在只能靠自己去發現了。也該她們倆受苦,誰讓她們倆事先不告訴我黃帝的埋骨之處呢。
我們這次去,完全是爲了救人,要是說爲了釋放蚩尤,那就是不救兩人,我也不幹這事。誰重誰輕我還是分的清楚的。這蚩尤要是出來了,天下可就大亂了,除非是黃帝復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兩者之間選擇,我還是比較明智的,雖然自己十分的傷心吧。
到達橋山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離的有數十里的時候,看到橋山就像一顆人頭矗立在天地之間,我看到這個,就有點想笑,怎麼和蚩尤差不多呢?
山頂那巍峨突兀的廟宇,像是人腦門上的髮髻;那滿山的溝溝壑壑,猶如人臉上的道道皺紋;尤其是西邊伸出去的那塊巨石,活脫脫的就像是人腦袋上的一隻大耳朵,只是這耳朵只有一隻。相傳,很久以前東邊也有一塊極爲相似的巨石,與西邊的巨石相互對稱,成爲東邊的一隻大耳朵,所以,自古以來,當地人都把它叫做人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