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爺爺有屬於他的故事,我父親有屬於我父親那一代的故事,包括我母親,也有自己的故事。他們的故事,都屬於他們那個年代的,如果寫出來,肯定是一本書,只是精彩程度就要看個人的敘述了能力了。爺爺和父親,都是那種悶頭辦事不愛說話的人,就算故事在怎麼精彩,他們敘述起來就十分的平淡無奇,覺得就應該這樣,哪怕死人了,下一秒也就又衝上去了。
他們的精神世界,就和我們就差很多,很多事情他們看到都很開,包括生與死,金錢更是視如糞土的。他們雖然也是神棍,和那些貪圖錢財的神棍絕對不一樣的。這樣的例子不少,香港的陳振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樣我想起了趙本山的小品有句話很有意思,道出了很多玄機:人死了錢沒花完。
有命賺錢,沒命花錢的主兒現在更是比比皆是,用命理術語來說就是身弱擔不起那麼重的財。很多人就有疑問了,我在這幾年,搞的那麼多錢,都去哪裡了。其實我真的是窮,有時候口袋裡只有十幾塊錢,大部分的錢財,都被我捐出去了,很多都是以劉梅的名義捐出去的。
當年,我算劉梅八字的時候,看到她後來今年會有一劫難,可是,沒有發生啊。爲什麼呢?積德行善唄,做好事了,磨難就會不知不覺的小下去的。再加上留存有善心,上天都會眷顧的。老天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你失去了,就會在別的地方得到。這本書,已經快要完結了,不管你看的是門道還是熱鬧,希望你都有收穫,最基本的,你要學會心存善念吧?這樣纔會有好的報應。那些天天求神拜佛,磕頭燒香的,求這個求那個,就沒有想想神仙爲啥要幫你?特別是一面求神拜佛,一面殺生吃肉的主兒,自己都不覺得自己矛盾嗎?
什麼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千萬不要抱怨命運什麼什麼不公平,你沒做過壞事,你就敢保證你家祖上沒做過壞事?有可能是你家祖上做了什麼缺德事,報應在自己身上了。當然,現實生活中,我也不敢去扶摔倒的老人,我也害怕麻煩,但是我絕對會打120或者先找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在去扶。
好人,還是會有好報的,因果循環,種下了豆子,絕對不會長出西瓜來。貌似又扯的有些遠了,咱們繼續書歸正傳,至於爺爺他們的故事,並不是本書的重點,這裡就不在詳細描述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在稍微寫一下。
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不是嗎?我就抱着懷裡的陰陽火,上車就直奔高速回家而去。說實話,熬了一夜了,真是瞌睡的,但是看看在副駕駛上面的陰陽火,我就樂開了花。白撿的寶貝一樣。其實這個,還是因果的關係,那是我爺爺參與找到的。這裡只是點一下。很多時候,人們只能看到果,而不去找因。
在路上,我也給爺爺打了一個電話,問當年的事情,爺爺只是淡淡的說:“以後有時間告訴你,叫我好好的開車。”其實這個結果,我也猜到了七八分,也沒有在追問下去,我就是給爺爺提個醒,東西我已經那麼到了,很多事情我也知道了,老爺子你以後是要告訴我的。畢竟孫老給我東西,提前肯定會給爺爺說一聲的。畢竟爺爺也算是他的長輩吧。
一個人高速開車,是一件十分無聊的事情。開過的都應該明白,特別的不爽,十分的孤單無聊寂寞,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能陪你說說話,還能解解悶,只是這裡是高速啊,只有車,人都在車裡面。瞌睡嗎?瞌睡啊,一天一夜沒睡覺了,只是由於自己太過於吭奮了,睡不着。就這樣,一天不到的時間,自己在M和燕京跑了一個來回,回到家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東西交給他們,自己就躺下睡覺了。
這一睡就是一天的時間,當我醒來的時候,二話沒有說就去了實驗室。這個地方是專門爲煉製丹藥設置的,除了劉梅和喬玲,其他的人全部都在,包括安陽和樸欣也在圍觀。畢竟這個陰陽火太過於神奇了,聽過的多,見過的還真沒有幾個。好奇是所有生物的天姓。
我剛進去,姬園就興師旦旦的對我說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原來的辦法行不通。”他這麼一說,我大概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就是原來我們設想的煉製封魂丹解藥的辦法是不可取的,肯定哪裡會出現問題。我點了點頭說道:“哪裡出現了問題?”其實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有心裡準備,畢竟那可是逆天的存在,鬼谷子留下來的鍊金之術,現在我唯一見識到的就是胡茵,這個就是最好的例子。
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材料,一切都基於理論基礎,現在有一些材料的,估計他們也實驗過了。姬園對我說道:“我們實驗過我們設想的倒着煉製的辦法,這個辦法開始的時候沒有問題,一切都還好,只是到了後來,丹藥就會散掉,莫名其妙的就那麼散掉了,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爲是我們材料或者*作的問題,我們就順着煉製封魂丹,可是順着煉製,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幾乎快到了融合的地步了,只是差陰陽火而已。”
胡茵在一邊呵呵笑着說道:“你們以爲老師的東西,是隨便可以更改的嗎?你們學好都是問題,還想去改進,癡人說夢,就徐福那個水平,老師給他這個方子,就是爲了督促他學習,就沒想到他會去實踐,畢竟他的水平在哪裡放着。”狍鴞接着說道:“自不量力。”
徐福只剩下一張皮了,看不出表情,只是全身無力的軟了下來。估計胡茵這話,對他的打擊可不小。我也迷茫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看向了胡茵,胡茵看到我看她,一臉無辜的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我有不是煉丹的。”我說道:“你跟着你師父學了那麼久,就沒學到一些煉丹的東西?”
胡茵沒說話,狍鴞結果話頭說道:“老師的本事太大了,就如同一個寶庫一般,用學富五車一點都不爲過,我們只是學習他身上的一樣東西都不夠,更別說分心去學習別的了,我們可沒那麼貪心,最後什麼都沒有學成就扯淡了。”
我嘿嘿笑着說道:“狍鴞啊,你現在說話,越來越現代化了。”狍鴞哈哈笑着說道:“必須的,都是跟你們和電視上面學的,用你們的話來說叫做與時俱進。”胡茵瞪了一眼狍鴞說道:“你隨便,我管不着,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這裡。狍鴞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是跟着老師的時間最短,也幫不了你。”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是鬼谷子的正式弟子也好,還是掛名弟子狍鴞也好,現在好像都靠不住。
我一咬牙,對着姬園說道:“煉吧,在煉製封魂丹,不要解藥了,咱們就煉製封魂丹,算是積累經驗,然後再改進。”姬園擔心的說道:“煉製了,這陰陽火就沒有了啊。”我豪氣的說道:“沒了就沒了,就當我們從來沒有過。”姬園有些肉疼的說道:“還是有些不捨得,畢竟我們的技術還不夠成熟,至於能不能煉製成功還是一說呢。”
其實我也肉疼啊,失敗了,就是什麼都沒有了,這還不像是賭大小。我依舊故作鎮定的說道:“煉製吧,我現在又不會死,以後還有機會,我相信你們。”徐福也要出來手舞足蹈的樣子,我知道他也是反對。畢竟這陰陽火可遇不可求。我淡淡的說道:“沒事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大家努力了就好了,畢竟都是第一次,積累一些經驗也不錯,你們搞吧。”這時候,人蔘娃娃說道:“是啊,我覺得秦澤說的對,要是不邁出這一步,永遠也不知道未來什麼樣子。”
我點了點頭說道:“就是的,你們自己研究吧,我也不懂。”說完我轉身就離開了,其實是我有些受不了,我也是害怕失敗不是,特別是自己親眼看到失敗,那更加殘酷,就讓他們那些專業人士去承受這心裡心裡壓力吧,自己眼不見心不煩。我這麼一走,其他毫不相干的人也都走了。
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姬園,平時畏縮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慎重,還有責任。很多事情,追求的是結果,很多事情,追求的是過程。當你看到別人什麼都好的時候,你可否看到他們背後的辛酸?你可否想過他們付出的遠遠比你想想的多的多。很少人去想,只會羨慕妒忌恨。
有時候,那你吧心態放平了,這樣還往往會成功,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隨意吧,順其自然吧。不管怎樣結果,都是註定的。如果大家不懂這種心情,就可以想想一下,自己中了五百萬的大獎,錢也兌換好了,就怕支票在丟了一樣的道理。
悠閒的再花園之中喝茶,難得享受這初春的陽光。北方的初春,還是十分寒冷的,只是有這個太陽,再加上熱茶,感覺還是不錯的。就在這個風和曰麗的上午,本以爲能享受一下清閒呢,誰知道,門口來了以爲不速之客。
當喬玲帶着他進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上去,覺得有些傻眼了。第二個反應就是這個老道賣相真不錯,是我到現在爲止,見過賣相最好的道士——頭上扎着高高的髮髻,濃眉大眼,留着長長的鬍子,須也很長。這個須就是鬢角留下來的那個部分。他的每一根頭髮,都顯得是那麼恰到好處,如果不是化妝畫出來的,就是這個傢伙是一個高手。
走起路來,步步生風,那感覺,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城堡一樣,一般人到了他跟前,都覺得會矮上三分。我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心想這個老道是訪友還是找人呢,訪友我也不認識啊,難道是別人認識的?
喬玲大老遠就喊我說道:“師傅,這位道長來找你。”我心裡一驚,這老道我不認識啊,難道認識我家長輩?是我家長輩的故友?我馬上迎上去,一抱拳說道:“這位道長,我們似乎不認識吧?”他哈哈大笑說道:“認識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呢?”我一聽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在什麼地方聽過。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馬上問道:“不知道在下在什麼地方和道長謀面過?”他不做回答,而是眯着眼睛盯着我看,看的我心裡毛毛的。而這個時候,我就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胡茵爲首的敖翔,人蔘娃娃和笨笨都朝着我這邊走過來。這老道看向了胡茵,那眼神似乎是熟人一般的看着,一點都看不出陌生的樣子。
難道是和胡茵認識的?而就在胡茵朝着我們走過來的時候,從我家牆頭上就跳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加蘭。一如既往的不走尋常路,這老道似乎知道有人翻牆而入,就沒有往加蘭那邊看,一直盯着胡茵他們。
我心想:“今天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突然蹦出來一個老道,現在加蘭也突然來了,難道他們都是相約好的?”離得還有幾米,那老道就做了一個稽首說道:“仙姑別來無恙啊。”胡茵冷冷的說道:“託你的福,我很好。”我心想:“能叫出仙姑,這老道肯定知道胡茵的身份,而且和胡茵認識的,只是從來沒聽胡茵說起過,我就是想從他們的話語中猜出這老道是誰,只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的感覺。
加蘭也朝着這邊走過來了,胡茵當然早就看到,看了一眼加蘭,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這老道,只是目光之中沒有一點感*彩,看不出喜怒哀樂來。我本想問胡茵的,只是礙於面子,沒有問,這時候加蘭也快要走到了,那老道轉過身又是一個稽首說道:“師叔別來無恙?“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咚咚咚的三聲,有點回不過神,愣了三秒以後,就聽到加蘭淡淡的說道:“我很好,你怎麼也來了?”老道呵呵笑着說道:“來找秦小友商量一些事情罷了,正好大家都在,也不用我在去各自通知了。”
加蘭是袁天罡的師妹,問加蘭叫師叔的,也就是袁天罡的徒弟,袁天罡的徒弟是誰——李淳風。自己面前這老道,不會就是李淳風吧,難道這老小子還活着,一千多歲了啊,這時候,我腦海裡面也想到了他爲什麼說認識我了,他就是暗道的那個李老啊,我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我的老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