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臉驚訝的說:“兄弟,這次真的不好搞啊?”莊曉月也是一臉擔心的說:“到底怎麼了?”“砰”的又是一聲。我說“你們都聽到了吧,那個東西想出來。”莊曉月問了一句十分白癡的問題:“出來幹什麼?”我心想:難道聰明的女人,在危險的時候都變成弱智?“出來當然是找麻煩哦”我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倆個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我在裡面對付不了他或者它跑了出來,你們兩個要學者自己保護自己,千萬不能逞能,這些東西,並不是你有勇氣或者玩嘴皮子就能對付的,它們沒有思維,只會執行被施術者的命令,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個東西出來絕對會衝着莊總監而來,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黴,買了這個東西。”
莊曉月似乎很害怕,緊緊的抱着胖子的胳膊,我說:“胖子,找個傢伙,等等要是有意外保護好你未來的老婆,不過一般不會有意外,我想我能對付的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們準備好。”我正準備去臥室對付那個小鬼的屍骸,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就對莊曉月說:“莊總監,你的臥室挺漂亮的,如果等會我和那個小鬼打鬥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什麼,你可別介意啊。”胖子有點抓狂的說:“兄弟,都什麼時候,你還在意這個?”我翻了個白眼,誰知道莊總監事後會不會放過我呢?靠。
進了臥室,鎖上了臥室的門和窗戶。我又蹲到那個硃紅色裝着小鬼屍骸的木盒子邊上,“砰”的又是一聲,我拿出了胖子送我的長刀,把切魂插在腰帶上,身上帶了幾張天雷符,拿着長刀慢慢的去挑盒子的蓋子,當蓋子挑開一刀縫的時候,“砰”的一聲蓋子被彈開了,“呼”的一下從裡面串出一個大約三十公分大小的嬰兒模樣的怪物,爲什麼說是怪物,因爲這個嬰兒全身已經皮包骨頭,身上的水分被吸得一乾二淨,乾煸的肌肉死死的裹在小骨頭上,頭大的出奇,整體看上去想一個棒棒糖,兩隻空洞的眼神中,散發着紅色的光芒,一團團黑氣在身上不斷的遊走。
它在空氣中嗅了嗅,乾煸的胸部發出一陣咯咯的響聲。然後雙手着地,“呼”的一聲跳上牀,動作像貓一樣敏捷,又在牀上嗅了嗅,發着紅光的眼中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想:“靠啊,怎麼每次都能碰到這些難纏的東西?”但是我手上沒猶豫,一刀揮向趴在牀上的小鬼。這個小鬼動作太敏捷了,先跳到了莊曉月的梳妝檯上,沒有停頓的又想我撲來,我抽出腰間的匕首迎面就揮了上去。由於是緊急中揮出的一刀,準頭就有點偏差,砍在了小鬼的左臂上,“呲”的一聲,猶如割雞腿一樣把它的手臂切掉了。當我拿着匕首揮出的時候,我的那隻拿着長刀的手已經鬆開,順手抽出一張天雷符,由於只切斷了它的左臂,它的衝勢沒有減緩的撲在了我手臂上,還不等它又下一步動作,一張天雷符正中它的大頭“蹦”的一聲悶響。小鬼屍骸蹦飛了出去,我也在地上一個驢打滾,順手又抄起了長刀,先和小鬼屍骸拉開了距離。只見被天雷符打了一記的小鬼,晃悠的大頭又站了起來,少了左臂支撐,有點不穩了,趁它病要它命。我揮着長刀又準備上的時候,小鬼“刷”的一下又想我撲來,我心想:“你們這些沒腦子的笨蛋,先吃上我一刀再說吧。”誰知道小鬼先跳到了牀上,然後向着我的側身鋪了過來。心裡大吃一驚,心想啊:靠啊靠,還是低估了它的實力啊。不等我在有所防備,已經撲在了我的腰間,我想:“你TM的沒牙,還想咬我不成?”誰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起了一身白毛汗。我只感覺小鬼的頭爬在我的腰間,我的身體突然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好像什麼東西要離開我身子一般,這TM的是要吸我的魂魄啊。拿着切魂一下刺在了小鬼頭上,猛的甩了出去砸在了牆上,它的頭被穿了一個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它頭上留了出來。它又一次晃着大腦袋站了起來。我掂這長刀就揮了上去,一刀砍破了它的頭,然後打出一張天雷符和驅煞符,“蹦”。又是一刀砍斷了他的脖子,動作一氣合成,我感覺我都可以拍武俠片了,它這次不動了。
我氣喘噓噓的一身冷汗,這個小東西還吸魂啊。坐在莊曉月的牀上,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腰間,現在腰上面開始一陣一陣的痠疼,心裡一陣後怕。把小鬼的殘肢和遺骸重新裝進了盒子,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開了臥室的門。他兩個一臉緊張的看着我,胖子關切的問道:“搞定了?”我點了點頭說:“差點陰溝裡翻了船,這個鬼東西,還會吸魂。今天咱們要不和莊總監一起會回來,我估計她以後都上不了班了。”莊曉月輕聲的說道:“謝謝。”“把你的牀單什麼的都換了把,那個東西在你牀上爬了。”她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找的誰買的這個東西?的趕快找到,不然會害死更多人的。”“中間人我是打電話聯繫的,買的時候約的地點。”“你在打個電話,說朋友還想再買個,約他出來。”她點了點頭,開始撥電話。過了一會,她才疑惑的說:“電話關機了。”我說:“你明天再給他打,打通爲止,在約他出來,然後告訴我。”她又點了點頭,我有接着說:“我怕接電話的是那個黑衣人,他聽過我的聲音,這事關係到人命,你一定要辦好啊。”“知道了,約他出來說是買小鬼,然後告訴你約的地點。”“這事咱倆要一起去,我怕不是黑衣人,要是換了別人,我就認不出來了。”“賣我小鬼的是個年輕小夥子。”“就怕這樣的,我不認識啊!”
看了看錶,已經晚上9點多了,我就說:“我該走了,你們倆好好談談吧,有時候少說一句,比什麼都強。”等我揹着包下樓的時候,心裡想起剛纔吸魂的事,還是一陣後怕。不斷的叮囑自己以後要加倍小心。要趕快找到這個黑衣人了,不知道這個傢伙害死多少人了,他弄這個小鬼吸魂是幹什麼?又一個大大的問號在我心裡產生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其實我心裡還是想去關家的,又想了想劉梅,覺得還是先回自己家吧,最少先看看安陽和撲欣現在怎樣了。當我到家推開書房的門的時候,明顯感覺一股陽氣撲面而來。她倆看到我回來,也是一陣高興,安陽問我:“這兩天你去那裡了?”我淡淡的說:“去追黑衣人下落了。”撲欣“哼哼哼”個不停,“不錯哦,最少能哼哼了,估計在過一段時間就能說話了。”她微笑着點了點頭,我嘿嘿一笑說:“別開心的那麼早,到時候還得給我報酬呢。”她一聽這話,臉又板了起來,轉過頭去不搭理我了。我讓她倆繼續,而我則繼續弄那個“替身娃娃”。這種“替身娃娃”,說白了就是增大自己的存活率。比如說:要是帶個替身娃娃去臥軌,那百分之百的死,就是帶一身的替身娃娃也是死。要是帶個替身娃娃出車禍了,本來要死的,可能會變成殘廢。像個護身符,就這個功能,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按着家中筆記記載的做的,工序特別反鎖,到現在我還沒完成一個呢。
第二天早上上班,我以爲莊總監不會去了。誰知道去的比我還早。(其實她每天都比我早)按照慣例早上我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辦公室領一天的任務,發現她氣色還不錯,就說:“胖子昨天肯定在你那裡住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只說了一個字“去”。不知道是知道了我和胖子的關係還是昨天我救了她一命,今天既然沒給我佈置任何任務,讓我成爲了辦公室最清閒的人,那些美女都是眼紅的看着我,一陣羨慕。中午的時候給關太太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晚上想讓我去,可是我又怕黑衣人的事去不成。又給劉梅打了個電話,她正在上班,其實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劉梅在什麼地方上班,我也沒問過,她也沒說過,我只是隱隱的記得李銘宏給我說過好像是事業單位。中午的時候莊總監告訴我那個賣小鬼的人已經聯繫上了,約在下午六點北郊。
下午的下班,莊曉月開車帶着我直奔北郊見面的地點,剛到沒多久,就看見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頭黃毛的過來說:“是你們想買小鬼?”我心想,靠,真是個傻比啊,連個暗語也不說,果然是個雛。莊曉月點了點頭指了指我說:“我的這個朋友想買。”我微微弱弱的說:“是啊,聽說那個東西不錯,能改運,也想買個。”黃毛打量了我一下輕蔑的說:“錢帶來了嗎?”我拍拍身上背的單肩包,“放心,只多不少。”“跟我來吧”黃毛淡淡的說道,我給莊曉月使了個眼色,讓她快點離開,她擔心的看了我一看,我搖了搖頭。她轉身上車就走了。黃毛帶着我一路向北,走進了一個村莊,又七拐八拐進了一棟兩層民居,典型的鄉村風格。爲了安全期間,我還是開啓了天眼。
進了民居的大門,黃毛關上了門,我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時,黃毛說:“在門口等着。”然後獨自進了屋子,沒多久,他抱着一個硃紅色的盒子出來了,我心頭又是一顫,心說:“靠TM啊靠TM,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玩意。”我壓抑着心中的怒火,接過盒子打開,果然,裡面蜷縮着一個大約六七個月的嬰兒屍骸,全身被抽乾了水分一樣肌肉緊緊的帖在小骨頭上,全身一片漆黑,還散發這淡淡的煞氣。心中又暗罵了一句,這幫畜生,真是造孽啊。“驗過貨了吧,錢!”黃毛一臉市儈相向我伸着手,我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來一腳踹在黃毛的小腹上,伸手從揹包裡抽出了那把像極了放大版的匕首長刀。黃毛被我踹飛,還是一臉茫然,起身就想開口大罵,看到我手中的長刀,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我惡狠狠的說:“這是誰讓你賣的,敢說個不字,下一秒就讓你身首異處,再收了你的魂魄練成大鬼。”黃毛聽了我的話,惡狠狠的瞪着我說:“我不知道。”我心說,不給你點厲害的,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我從包裡抽出了一張離魂符,黃毛看到我從包裡抽出了一張符,眼睛也是一亮,不等他再有反應,我就開始念離魂之咒。這個咒,是抽人得三魂的,在配上離魂符,效果肯定不錯。
黃毛有些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屋子裡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說道:“道友何必這麼惡毒要抽出他的三魂,有話可以好好說嘛。”我一聽這個聲音,嘴上就停止了唸咒,怒吼道:“*媽的,可算找到你了。”黃毛這次的真有些傻了,我對這他大喊了兩次“滾”他才灰溜溜的跑了。我可不想等我進屋子了,被這個黃毛在背地裡下刀子,陰溝裡不能在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