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況是一對七,而且他們其中六個人還磕了什麼玩意,反正不是好玩意,和打了‘雞’血一樣的,眼中的眼白全部都消失了,替代的是純黑的眼珠,就和黑衣人何清乾差不多。不過人家何清乾有理智,而這六個人現在所表現的,只有殺戮之氣。剛纔在酒店,本人不好發揮,有所顧忌,現在嘛,這地方既隱秘,又寬敞,絕對是殺人放火的好地方,就算今天有人死在這裡,外面也絕對不會知道。
我雖然沒什麼功夫的套路,更沒有正統的學習過格鬥,但是,胡茵當初對我的折磨可不是白受的啊,最少我的筋骨拉開了那麼一點,雖然不能一字馬吧,但是最少不至於全身僵硬的和乾材棍子一般。再加上我還有把子力氣和比劉翔還要快的速度,我絕對有信心和他們周旋周旋。
能全部格殺當然是好事,殺不了自己不是還能跑嗎?在這裡聲明一點,哥最少面對這樣以少打多的場面,就和一般人一樣。請問各位看官,你有單挑六個人的勇氣嗎?話誰都會說,但是真到了動手,完全就是兩碼事了,可以說是瞬息萬變。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這是我萬年不變的信條。
當然,這次一少大多的局面我更是不例外,爭取在一招之內先放到兩個,剩下五個在慢慢的磨死,我不信誰還能追上我的速度。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先前那個刺殺過我的美‘女’,其實在這裡我就和她有點過節。當然,那個五十多歲中年人我不是不想第一個擊殺,只是他的位置十分的不好,在人羣之中,我怕進去了就不好出來了,爲了穩妥期間,我還是先從邊上開始吧。
一瞬間,三十多米的距離,在我蓄勢而發的情況下,那個先前刺殺過我的那個美‘女’,她躲了過去,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我心裡暗暗吃驚,但是這個吃驚也是在後來,因爲速度太快了,我連吃驚的時間都沒有。那個美‘女’身邊的一個‘女’人,成了替罪羊,她連反應都沒有反應,就被我一拳擊中了喉嚨。這一拳上去,她當場就被打飛了出去,然後就再也沒有起來。
其實我的目標的確是先前刺殺過我的那個美‘女’,但是剛纔那一瞬間實在是太快了,甚至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說被我第一個擊殺的那個‘女’人,我覺得自己有點僥倖的成分在裡面,畢竟那不是我的本意。就像現在大街上的大學生一樣,扔塊板磚,肯定會砸死一個,直到我把那個‘女’人擊殺以後,我還沒反應過來。也許是他們站的太密集了,隨便一下就能殺掉一個。
第一次擊殺成功,不管是僥倖還是運氣還是實力,總之是先幹掉了一個,其餘六個人,除了那個開始和我說話的那個中年人有些吃驚意外,其他五個憤怒的衝向了我。手中全部都是蟬翼刀。這蟬翼刀,薄而短,是近身戰的的利器,在狹小的空間之中,能發揮的淋淋盡職,而現在,這種蟬翼刀就有點捉襟見肘了,畢竟這裡更加空曠,躲起來更加容易。
但是,勝在他們都是用刀的好手,雙持蟬翼刀揮舞的片片刀影,一道道刀光幾乎封死我的所有退路,也幸虧自己的速度快,不然肯定就要捱上一刀,我心裡明白,要是捱上一刀,接下來便是第二刀,第三刀所以,我一刀不能挨,畢竟哥着也是血‘肉’之軀啊,捱上一刀可是會流血的。他們那蟬翼刀,手術刀差不多,鋒利程度我絕對不懷疑。
我又是一個閃身,躲過了他們的刀影,來到了剛纔被我第一個擊殺的那個‘女’人身邊。彎下身去就在她身上‘摸’。並不是我有這個愛好,我對這死‘女’人可沒什麼興趣,而是要‘摸’她身上的那兩把蟬翼刀。我心想啊,他們五個都有,這個倒黴蛋不會沒有吧。如不其然,她身上真的有,不過是在大‘腿’外側,兩個比較隱蔽的刀囊之中。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抽’出她的兩把蟬翼刀,又是一個閃身躲開了尾隨而來的刀影。這蟬翼刀拿在手中,感覺沒什麼重量,上面寒光閃閃的,一看就知道‘精’心打磨過了,它的鋒利程度,我絕對不懷疑。有了武器在手,事情就比較好辦了。當然,我絕對不是傻到和他們去拼刀法,我這個半吊子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一對一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別說是五個打一個了。
我要利用自己速度的優勢,一個一個將他們斬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他們其中有兩個不是那麼的給力,最少追我的速度和刀法都不是那麼‘精’湛。我躲他們,並不是漫無目的的躲啊,肯定是需要觀察敵人的,這樣才能找出破綻,戰勝敵人。
於是乎,我就朝着他們其中的一個而去了。這個就是這個隊伍之中最弱的那個,他的頭被我一刀砍了下來,我這速度,這力量再加上這刀的鋒利,砍掉他的頭輕而易舉。當然,這也是我抓住了他們的一個漏‘洞’,趁虛而入的。人家這幾把蟬翼刀,就算心智上受點煞氣的影響,但是絕對不是傻子。
神經病人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好是壞,但是你用火燒他一下子,他肯定知道疼,絕對不會讓你去燒第二下了。他們這個組合其實也是這個道理,被我殺了一個,就有一些漏‘洞’了,我趁着他們追殺我,找到第二個漏‘洞’纔將他們之中最弱的那個殺了。剩下的四個人,再也不像剛纔那樣緊追我了。而是採取了追而防守的姿態,就是有人追,有人防守。
他們之中,還有一個比較弱的,是防守的隊員,那兩個負責進攻的,其中就有剛纔酒店刺殺我的那個美‘女’。看來,這兩個進攻的還是他們的主力啊。時間不能再脫了,在脫下去,我自己的體力就支持不住了。這散勢法鷙鳥雖然好用,但是太耗體能,現在的我雖然殺了兩個人了,自己跑起來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提起一口氣,我雙手持刀就奔向了他們四人而去。就在這時,那個在酒店刺殺過我的美‘女’,突然擋在我前進的道路上,雙手的蟬翼刀舞的那是一個‘花’哨啊。我絕對有把握能現在一擊必殺‘弄’死她,但是我估計這自己也要付出點血的代價,我心裡有點拿不準,就半路改變了路線,從他們身邊過去了。
心裡那個氣啊,這娘們,怎麼知道我要從哪裡進攻?現在也不是想爲什麼的時候,戰場上瞬息萬變,一個不在意就可能栽跟頭,那可是生命的代價啊。現在我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個娘們,繼續找機會幹掉他們。
不光是我的體力,他們似乎也不比我好到那裡去。大概有僵持了五分鐘,他們四個中那個最弱的,已經被煞氣攻心,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看來他們這個辦法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提升自己能力,肯定是需要付出點代價的,搞的過了頭,就能把自己給搞死。現在還有三個,外加一隻沒有動手的那個開始和我說話的男人,我心裡有點沒底了。
一般的情況下,高手都是最後出手的。但是那是電視劇或者電影小說裡面的情節,咱這可是現實,現實。什麼是現實,就是以眼前利益最大化爲目標,他們都不已經掛了三個人了,那個男人還沒出手的打算,如果不是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生死的高手,就是隻會動嘴皮子的大笨蛋。如果要是高手,和那些人一起圍攻我,我估計早就被大卸八塊了,他到現在都沒動,我覺得他只會動嘴皮子。
畢竟,自己方已經掛了三個了,要是全部掛了,他還想最後和我來個單挑?他難道還知道我剩下多少體力?不會的,他絕對沒有這個把握,爲了安全期間,是個人都會選擇一起上,把我解決了再說,但是他沒動。如果他真的是那種根本不屑一顧一起上的高手,那麼我今天肯定要死在這裡,但是這種概率比較小,我還是畢竟傾向於他什麼都不會的概率。
這就像賭博,賭輸了自己就沒了‘性’命。這裡可是澳‘門’,賭博就是一種產業,一種文化,不過我的賭運的確不佳罷了。畢竟還有三個人沒有解決呢,我可不會等到他們累死,我估計到那個時候自己都要死了。這個散勢法鷙鳥,可不是一般的消耗,如果真的消化幹了,就算把眼前的這三個全部解決了,最後剩下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那個中年男人,他依舊能把我給殺了。所以我的速戰速決,絕對不能拖泥帶水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對手只剩下三人了。這三人現在也是情緒有點不穩定。對於我來說,就是身體疲憊,全身痠疼,一陣陣的睏意直衝大腦,而他們則是神智都出現了問題。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辦法,利用煞氣‘激’發自己的潛力,這種辦法就是飲鴆止渴,雖然當時十分的有效,但是後果就就像太乾渴的人喝馬血止渴一樣,馬血太燥了,越喝越渴。他們的情況和這個差不多,而且還有點像吸毒。
最少現在的這三人,表現的十分的浮躁。畢竟,社會上不都是聰明人,很多聰明人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後變成“愚人”,剩下的就剩下那屈指可數的真正聰明人了。我不是那種屈指可數的聰明人,用現在最流行的話來說,我純屬“屌絲”。你說吧,我現在有錢,可是這有錢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花’這些錢,我就屬於這種,因爲我不知道我該去買什麼,我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缺,說的現實點就是滿足感比較低,給一點就比較滿足了。
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爲了什麼這樣殘害自己的身體爲代價追求力量的,這煞氣是好玩意嗎?說一千道一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大家不理解,可以想一想鮮活的‘肉’,上面澆灌上墨汁,別說是吃了,別人看着都十分的難受,最少和別人不一樣的。
造物主既然這樣造了我們,非要用一些另類的辦法去改變,違背了自然,結果會好嗎?當然不會,我也就是趁着他們心智不明的時候,準備給他們致命的一擊。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一次我選擇了一個比較刁鑽的角度,直衝他們三人而去。手中的蟬翼刀已經擺好了最有利的進攻姿勢,只要一近身,我絕地有把握能拿下他們其中的一個。
人要是在浮躁不安的情況下,判斷力肯定會大大的下降,就像喝酒開車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腳下的是剎車還是油‘門’,把油‘門’當成剎車猛踩。其實現在的我和他們差不多,不過我不屬於酒後駕車那種,而是屬於疲勞駕駛那種,我們之間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最少我這個疲勞駕駛,‘交’警不好查啊。
三打一,我還是佔一點優勢的。當我一刀砍在他們其中一個的‘胸’前的時候,另外兩人的刀已經舞成一片刀‘花’向我攻來,實在太近了,我已經感到自己周身一邊涼冰冰的刀氣了。於是乎,我就用了我久久沒有使用的絕招驢打滾。大家千萬不要小看這個驢打滾,試想一下,別人用刀砍你,肯定不會趴在地上砍你的腳吧?再說了,那蟬翼刀雖然鋒利,畢竟走的是近身‘肉’搏的路線,又不是岳家槍,少林棍一般的長柄武器,他們要是不彎腰,能砍到我?所以我這個驢打滾還是十分有效的。
彎腰不需要時間嗎?就他們彎腰這個時間,我又在剛纔‘胸’前中刀的那人‘腿’上砍了一刀,自己還閃開了。就在我得意的時候,剩下的兩人,就包括酒店刺殺我的那個美‘女’,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瓶子,打開以後全部倒進了嘴裡。然後把瓶子扔在了地上,從打碎的瓶子裡面,我看到了那黑乎乎的煞氣之中還‘混’合這別的什麼,太倉促了,我還沒來及看清楚,他們倆就像發了瘋似的向我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