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以這個山坳爲中心,我和李浩一組,多吉和老道一組,黑衣人自己一組的開始搜索。畢竟就算再遠,也不會遠道哪裡去的。沒多久,我和李浩就在背面發現了一個山谷,口很小,大概也就四輛車並排的樣子,而裡面很寬敞,由於都被植被覆蓋了,也看不出什麼人工開鑿的痕跡,就覺得這裡比較隱居什麼的。
我們就給他們發信號,沒多久,他們三人就到了這個山谷的入口之處。爲什麼我確定是這個山谷,因爲這條山谷是通往背北面的一個重要通道,不如不走這個山谷,就要爬山了,這裡的山勢雖然不是那麼陡峭吧,但是要是爬上去也要費一番功夫,有山谷不走,難道非要爬山?
如果我是古人,肯定選擇這裡。裡面的情況還不知道呢,等我們幾個研究了情況,黑衣人就在這附近開始找着什麼。我疑惑的問道:“何前輩,你找什麼呢?”黑衣人一邊找一邊說道:“這裡,離縣城也不算是很遠啊,如果裡面有什麼,縣城的人絕對不會不知道的,爲什麼我們問了,都是清一色的說不知道?不是那些人又問題,就是這個地方有問題。”
姬圓嘿嘿笑着說道:“我看着,那些都是老實人,絕對不會撒謊啊,排除了一種可能,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了,就是這裡面有問題。”果不其然,沒多久,黑衣人就在草叢之中找到了一個有點破損的石碑。說是石碑,根本就是一塊天然的大石頭,被稍微打磨了以後寫上去的字。
只有四個字,字體也很不好看,而且全部都是繁體字。估計有些年頭了,這四個字就是:“危險莫入。”李浩看了看石碑上的字,有看看了山谷裡面的情況,疑惑的說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我看着風平浪靜啊。”多吉鄙視的說道:“你看好有個屁用啊?裡面說不定機關重重,不然也不會有人在這個地方弄石碑了提示路人了。”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既來之則安之,盡然來了,咱們就進去看看。”說着就一馬當先的進去了。我心想:“那石碑,就是警告路人的,畢竟路人大多是普通人,我們這一羣,可不是普通人啊,就算遇到點危險,也能迎刃而解吧,畢竟是好幾百年以前的玩意的,時間久了很多東西都是容易壞掉的。”
黑衣人走在後面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可別忘了那些紙傀儡,說不定這個地方已經開始啓用了。現代化的技術,加上這裡的條件,估計在造出那種紙絕對不是問題的。”我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咱們小心一些,免得中計。”多吉抽出自己的藏刀說道:“儘管來吧,老子早就手癢癢了,這次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我們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這周圍,完全都是峭壁,說不上陡峭吧,一般人還真不好爬上去,現在都被植被給覆蓋了,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不過,這裡越往裡面走,越是寬敞,地面的路雖然有些崎嶇,但是也勉強算是一條路。我們沒走多遠,就聽到水流的聲音,我看了看姬圓和黑衣人,他們也看了看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說道:“看來真的有水啊。”黑衣人謹慎的說道:“小心一些。”我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着,因爲那水流的聲音就在前面。當我管拐過一個彎的時候,看到一條小溪從山上往下流着,而在山坳之中,坐落這幾間破房子,這房子已經不叫房子了,現在只剩下骨架在哪裡。最有意思的還是這條小溪,順着山谷往背面流去了。
我心想:“不會就是這幾間破房子吧?”多吉疑惑的說道:“真的是這裡?有些寒酸了吧?”姬圓說道:“這有不是什麼大工程,只有幾個人就能完成的活兒,要那麼多人幹什麼?”我點了點頭說道:“走,咱們去看看。”於是乎,我們就去檢查這幾間破房子了。可是檢查來檢查去,都是快要倒塌的木棍子了,木頭也糟的不成樣子,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而就這在這個時候,李浩說道:“你們看,那裡面好像又一個山洞。”我順着李浩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這房子後面,被那些植被覆蓋的地方,的卻有一個小山洞。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就是植被呢,因爲那個地方太黑了。多吉拍着李浩的肩膀說道:“小子可以啊,這都能讓你發現了。”李浩哈哈笑着說道:“我是準備去撒尿的,纔看到了那個山洞,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我是一頭的冷汗,說道:“在這個地方,能有一個山洞,多明顯了,咱們不急,也快到上午了,咱們吃了東西在進去看看,反正我們又的是時間。”於是乎,我們就在這個地方開始生火做飯了。一邊吃,李浩一邊問我說道:“咱們到現在,也沒遇到什麼危險啊。”多吉沒好氣的說道:“非要遇到危險你纔開心啊。”
我知道李浩的意思,他指的還是在山谷那塊石碑告誡路人的。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爲時間久遠了吧,很多機關消息失靈的緣故,也許是以前這裡的主人不想背打擾而留下的,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好了,免得向北京那次一樣,一個坑裡摔了幾次。”姬圓摸着房子上面的木頭說道:“這裡就是被放棄的,不像是遭到上面意外,我覺得老何說的對,也許是環境的變遷,或者材料的問題,導致了這種紙沒辦法在生產,所以紙傀儡的技術也沒留下來。”
多吉接着說道:“但是看着哪天我們在北京遇到的兩個紙傀儡,也不想是四五百年的古董玩意啊,不說別的,就像是他的做工和畫工,就和現在外面賣的一般的紙人沒什麼區別。”我哈哈笑着說道:“幾百年不都是那麼畫的?難道現在加入了高科技了?”黑衣人說道:“現在的技術,全部都是印刷的,然後再包到已經做好的骨架上面,而你們拿回來的那些碎片,絕對是手工一筆一筆畫上去的。”
我又說道:“管他呢,就算是幾百年的東西怎樣?擋老子的路,別墅幾百年了,就是上萬年也要弄死。”姬圓放下碗筷說道:“還是小心一些好,千萬不能大意,要吸取在北京的經驗教訓,就算找不到什麼,最好我們不能缺一門回去。”
我點着頭說道:“是啊,絕對不能缺一門回去,安全第一,留着命,以後還要幹大事呢。”我們吃了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留兩個人在外面看守的與接應的,但是考慮到這裡的危險程度,我們就放棄了這個計劃,決定一起進去。要是留在外面的人遇到什麼危險,我們都來不及救的,現在分開,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於是乎,我們五個人一起進去了。一盞高強光手電,照到山洞燈火通明的。這個山洞,入口之處有點像是天然形成的,越往裡面走,被開鑿的痕跡越來越明顯。入口之處只能容下兩個人並排走,我們已經走了三十多米了,這個時候已經能容下一輛車通過了。這個山洞的裡面,並不是圓形或者橢圓形的,而是扁的。有點像梭子的形狀,兩頭尖,中間寬的一種形式。
這裡面,並不像南方大部分的山洞一樣,十分的潮溼,而是十分的乾燥。乾燥的都有一些過頭了,到了裡面,就有一種燥熱的感覺了。這裡面,也並不像想象那樣十分的平坦,而是十分曲折的,我說的三十多米,就是這崎嶇的路線,要是直線距離,現在我們離洞口也就是十幾米的樣子。
當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就剩下臺階了。往下面去的臺階,有半人多高的樣子,好像是大石頭砌成的,十分明顯的人工開鑿的痕跡了。這樣往下下,也就下了大概七八米的距離,依舊是那種山洞。只不過這裡的山洞,不像是梭子型的山洞了,而是半圓形的,有些地方有了木頭做支撐。我心想:“難道是在這裡面開採什麼?”
在這裡,不怕迷路,因爲就一條路可以走,而且是往下的路。雖然不是十分的明顯,但是走的遠了,就能感覺出來那種往下的趨勢。走着走着,我們就看到在前面的地上,有一灘白色的東西。走的近了看去,像是一個紙人,已經被毀壞的的那種,看身上的那紙的新舊,我覺得是十分久遠的,因爲身上畫的那些圖案,都有一種褪卻的感覺。骨架的木頭也十分的造,稍微動一動就碎了。
黑衣人看着地上的紙人說道:“你們看這東西爲什麼會在這裡?”我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也許是以前留下的,或者是守衛用的。”多吉踢了兩腳,徹底把這紙人踢碎了說道:“看年頭不近了啊,我覺得的有幾百年了,不然不會這麼糟。”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們繼續往前,也許答案就在前面呢。”
就這樣,我們繼續往前,越往前,空間越大,隧道也就越大。看着兩邊的用木用支撐起來的形式,在古代也算是大工程了。我疑惑的說道:“造紙,在地下開洞幹什麼?”黑衣人說道:“也許是在找材料吧,畢竟這個工藝比較特殊,需要的材料可能也比較特殊吧,也可能是因爲這裡的材料沒有了,加上外面的環境的變遷,就造成了這種工藝的失傳,而導致紙傀儡技術的失傳。”
走着走着,我們就在看到前面橫七豎八的躺着一些乾屍。不錯,是乾屍,這裡畢竟乾燥,相對的對屍體而言也好保存。這七八句屍體,毫無規律的躺在地上,頸部全部扭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大力拗斷脖子造成了。看着他們的裝束,我覺得是古代的人,最少現在人頭髮不會那麼長,腳下也不會穿千層底。
想這種趕乾屍,沒有幾百年絕對是形成不了的,都有一些脆弱了。稍微一碰就碎了,多吉吐了一口吐沫說道:“這到底tm是什麼人?”黑衣人看了一會說道:“我覺得可能是這裡的工匠,你看他們的手,都是那麼的細長,絕對是靠手來吃飯的。”我看了看,的卻比一般人的要長很多。“姬圓就用木棍在那些乾屍上面找東西,李浩就問我說道:“死人也不放過啊。”姬圓哼了一聲說道:“也許就是這些死人,能告訴我們一些東西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一些莎莎莎的聲音,就想是紙張在摩擦一般的。我心想:“不會是這裡太安靜,我自己的錯覺吧。”
我錯的,他們全部聽到了這種聲音,我們不約而同的拿着強光手電,往山洞裡面照去了,這一照不要緊,我就看到兩個“殘疾”的紙傀儡向我們走來了。說是殘疾,因爲這兩個紙人都是缺胳膊少腿那種,沒有一個完整的。也許是放的時間太長了,這東西說道底還是紙做成的,又不是鋼鐵青銅的,放幾百年沒什麼事情。
多吉看着慢慢想着我們走來的兩個紙傀儡說道:“真有不怕死的啊。我早就手癢了。”李浩往後退了一步說道:“還真有守衛的啊。”我也抽出了自己的刀說道:“管它們呢,先做掉再說吧。”黑衣人呵呵笑着說道:“真有意思了啊,看來是有人已經在我們前面已經來過這裡了。”
我疑惑的看着黑衣人問道:“此話怎樣?”黑衣人說道:“你們就沒看到那些紙傀儡殘缺的部分,如果是歲月侵蝕的,缺口肯定不會那麼的平滑,肯定是被什麼利器所傷的緣故啊。”我再一次的照了照那些向着我們走來的紙傀儡,還沒看清楚,那些紙傀儡就加快速度朝着我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