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我是不知道,但是這速度遠遠跟不上我是真的。在我眼裡,他就如同螞蟻蠕動的速度一樣,自己覺得很快了,卻被我一步簡單的超越。這颱風,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戰鬥,最少我打在他穴道上的拳頭,被風這麼一吹,有些不準了。其實是馬步有些不穩的緣故,再加上分心看他的招數,自己的拳頭就有失準頭了。
這裡差一點關於我用梅花易數來看他鐵布衫弱點這個問題。其實這個辦法並不是想獨創的,很早以前都出現過,只是我拿來借用一下罷了。很簡單的原理,上一章大概都講過了,只是我對自己的這個卦術有所懷疑,畢竟以前沒用過這種辦法,第一次用,還第一次這麼取象,所以我心裡有點牴觸,有點不相信自己,不自信了。
主要還是一種責任,害怕自己判斷失誤,帶來嚴重的後果,再加上現在臺風天氣,我心裡還是沒底的。特別是對付這種烏龜,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打贏他。就算是跑,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啊,反正早晚都要對決的,還不如現在就解決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再次進攻,後面的颱風吹着海水都上來了,莎莎正拉着被我打暈的那位,慢慢的往裡面移動呢。我撇了撇嘴說道:“照顧好自己了。”說完就衝了上去,這傢伙,就如同沙袋一樣的,任我打,肚臍到胸口幾乎所有的穴道都被我打過來了,他依舊如初,難道罩門在背後?
這後面可十分的不好辦了啊。他絕對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在傻的人,難道會讓我從後面進攻?他可不是不想打到我,而是他沒有機會,並不代表他會把背留給自己。這颱風可是越來越大了,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這樣耗下去,我倆就算是紮根在這水泥地上,估計也要被風吹跑了。跑與不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面子的問題了,而是有關性命的問題了。
其實他現在的情況更不如我,處處捱打不說,還跑不掉,他要是跑,就丟下了剛纔被我打暈的這個女人,而且有可能被我追着他。所以主動權還是在我這裡,他還處於被動狀態。對於他們爲什麼找莎莎的麻煩,我有些不怎麼關心,畢竟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有些咽不下去這口氣,人家站哪裡不動,自己都打不到……
說句心裡話,這傢伙的金鐘罩鐵布衫的確是如火純情,用拳頭的確是難以攻破他的防禦,我就想着四周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利器可以利用的,這利用周圍的環境戰勝敵人,算是地利吧。可是,這四周出了刮的有些睜不開眼的風,就是被風吹上來的海水,一點能拿到手裡的東西都有沒。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先堅持不住了說道:“你這樣打下去,我們都要死在這颱風之中,改日再戰如何。”我在風中哈哈笑着說道:“你們來的時候就沒看天氣預報?少給我扯淡,改日你妹,既然來了,不留下點東西就想走?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摸到你的罩門了,到時候你們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我哈哈笑着說道:“就算你擒到我們,這樣的天氣,你自己脫身都是問題,難道你還想帶着三個人走?”我一邊進攻一邊說道:“你是傻還是天真,把你們打的半死,這樣的天氣扔到海里餵魚,誰tm有功夫帶你們走,像你這樣的烏龜王八蛋,就適合去海里和烏龜王八蛋一起同居。”
這也是實話,這樣的天氣,我可沒工夫還帶着兩個俘虜一起走?完全沒必要,現在不開口,估計帶回去也沒啥作用,開了口和自己的關係也不大,還不如直接扔海里划算。他越是這樣說,我越覺得我就快接近了他的罩門了。現在的我,已經利用自己的速度,轉到他的後面開始攻擊他的後腰,他就像一個陀螺一樣的,剛纔他輕鬆的眼神,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緊張了。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氣喘吁吁了,鳳眼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向他後腰上面的穴道。開始還能在他後腰部位的腰陽關,上仙點,穴華灸穴等穴道上打,後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大椎,陶道,命門,至陽等等背後的穴道全部照顧了。
第一就是風大,浪大,第二就是這小子反應速度越來越快了,有時候轉到他後面,已經不能攻擊到他腰上的穴道,那我也不能空手而歸吧,打一下算一下,當然,轉到前面的時候,胸口的那些穴道也一併照顧了。我現在就想了,就算是打遍你全身所有的穴道,今天也要把你幹掉,我就不信了,還有打不死滴。
我一邊打一邊說道:“莎莎,把你身邊那娘們給綁好了,別等會醒了就麻煩了。”然後,我就見到莎莎去脫那娘們身上的衣服,然後把衣服都撕開,也不用湛水了,直接就開始捆綁暈倒的那個娘們。脫了這娘們的衣服,這娘們裡面就一件胸罩了,目測是d罩杯的,呼之欲出啊。
猛,這莎莎真猛,關鍵時刻知道這事情是怎麼辦的。這傻娘們,胸大,口氣也大,在等一會,這海水一衝刷,就把她給衝醒了,那時候可就不好辦了,莎莎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打架,就和打仗一樣,大部分靠的都是智慧,玩的就是智商。當然,我對自己的卦術是越來越自信了。
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己,也不能全部都打在相應的部位。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沉默了好久的莎莎順着風聲喊道:“接刀。”我個他拉開了距離,回頭就看,就看到兩把明晃晃的東西順着風就朝着我過來了。
最齷齪的就是,我接住了一把,另外一把我沒有接住——掉了。我勒個去,這臉丟的可就大了。真的啊,要不是天黑風大浪大,我都想開溜了。掉地上了怎麼辦,當然是在不要臉的撿起來。這是什麼?手裡拿着的就是當初在澳門收穫的,唯一留下的兩把蟬翼刀。也就是莎莎的兩把。
也不知道這娘們把這兩把刀藏什麼地方了,還隨身攜帶的,怎麼現在扔給我?奶奶滴,我拿到刀,二話不說就向他招呼過去了。這蟬翼刀的鋒利,我還是知道的,雖然比不上那些歷史上的名器,但是屬於殺人的利器了,絕對的鋒利。退一萬步說,就算手中的不是蟬翼刀,就是家裡的猜菜刀,我就覺得十分的幸福了,最少比赤手空拳強吧?
這一上手,威力就不一樣啊,一刀上去,就在他身上劃了一道口子。雖然不深,也算是流血了,這樣長期下去,失血也讓他受不了,在這樣的天氣,絕對要他的命。這樣我想起了古代一種刑罰——凌遲。
這一刀上去,他的臉色都變了,手摸了摸胸口上面的傷口,呼吸都已經亂掉了。然後我又是兩刀,他後腿了兩步,也不知道是風太大還是雨太猛,我覺得他有些顫抖了。我稍微停了下來,說道:“你現在投降還不算晚,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給你了生路,希望你能把握好自己的機會。”他稍微猶豫了片刻,我以爲他還要反抗的時候,他散掉了身上的氣功說道:“你們贏了。”
颱風天氣,絕對的顯示出了大自然的威力。我和莎莎押着這兩人走路都是困難的,沒有嘗試過的,當然不會知道這颱風天氣的威力,也幸虧是順風,莎莎的車子就在不遠的路邊,這樣我們也算是押着他們兩人上了車。我上了車,艱難的關上車門,看着外面大風天氣說道:“走,先去你家。”
莎莎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開車就走了。到了莎莎的家裡,我找了繩子,把這兩人結結實實的捆好,然後鬆了一口氣,莎莎遞給我一杯水,我兩三口就喝完了。心想:“還這是一場硬仗啊。”正當我坐在沙發上,看着這一對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頭暈沉沉的,兩眼發昏,我還以爲是自己脫力了還是什麼,可是當我看到剛纔莎莎遞給我那杯水和她那漠不關心的眼神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但是,已經爲時已晚,自己,陰溝裡翻船了,還是翻在這女人的手裡。
我利用最後的意識,極力去思考她爲什麼這麼做的時候,自己兩眼已經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也被綁了起來,我還以爲被抓的那兩人和莎莎是一夥的時候,就看到那兩個人依舊被綁着。這就讓我摸不着頭腦了。
莎莎換了一身衣服,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冷冰冰的,如果北方臘月天的刺骨寒風。外面,依舊是颱風肆虐,這屋子裡面,馬上也要颱風肆虐咯。我無辜的看着莎莎,沒有說話,一臉的不解,更是一臉的迷茫。我沒開口說話,因爲我覺得自己要是問出:爲什麼這樣傻的話,自己有些掉身份,更覺自己更加傻了。
莎莎冷冷的問我說道:“你爲什麼不問?”我搖了搖頭說道:“一片真心換絕情,有什麼好問的,如果你想殺了我,早就動手了,何必呢?”莎莎有點近乎瘋狂的說道:“何必呢?何必呢?何必呢?你這種人既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殺了那麼多人,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我愣了幾秒鐘,就明白了莎莎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了。很簡單,就是她知道,她的那些朋友啊,夥伴都是我殺的了。我自己的回想她的變化,想起了自己使用蟬翼刀的時候,可能是無意之間,用到了他們那些被我殺死的同伴所使用的招數了。這也是我無意間下意識的用到的……沒想到被他看穿了。
按照當時的情況,估計我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吧。畢竟當時的人,死的只剩下莎莎一個了,要不是當時她不在,她也要死吧。我穩了穩心神說道:“你這麼確定,我殺過人?”莎莎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她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冷冷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了人?”莎莎流着眼淚說道:“你用的那蟬翼刀法,獨一無二的,雖然只有幾招幾式,很多不完整的,但是你騙不過我的眼睛,那幾招幾式,肯定是你偷學的,今天拿到蟬翼刀,無意間使用了出來,也算是蒼天有眼,讓我認出了你這個仇人。”
說完,莎莎跪在地上,面朝南方說道:“姐妹們,今天我就把你們的仇人開膛破腹,爲你們報仇。”說完就拿起桌子上的蟬翼刀,衝着我就來了,我一看這是來真的,背後一都是冷汗啊,馬上說道:“慢着,你總要給我個說清楚的機會吧,你這要是殺錯了人,把自己人給殺了,你吃罪的起嗎?”
其實這危險來的太突然了,我也就是隨口說啦,完全沒有去想,莎莎拿着蟬翼刀,流着眼淚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可說的?”我帶着怒氣說道:“你這個笨蛋,其實我們是一夥的,你怎麼知道是我把你們那些人給殺了,我三番四次的救你,你卻不領情,還覺得我是你的仇人,你怎麼能這樣?”
莎莎苦笑着說道:“別以爲我那麼好騙,我不傻的,當初我們盯着的就是你,我們要對付的重點目標也是你,不是你乾的,還是誰幹的?”我哈哈笑着說道:“就憑這一點,你覺得就是我乾的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果我有這個本事,爲什麼還要留下你,爲什麼不把你也一起殺了,那樣就一了百了了,要是我做的,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你,可是爲什麼沒有?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價值?”
莎莎沉默了,我一看有戲,看上趁熱打鐵的說道:“自己好好想一想,再說了,我可是有另外一個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