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計劃很簡單,就是我做誘餌,把那些人引出來,然後再一網打盡。(/)現在畢竟我們的人多,就算他們七八個,我們四個也能搞定吧。畢竟都不是庸手,算的上身經百戰了,最危險的還是我這個誘餌,一個不好沒有到達指定的地點,就可能被包圍,然後被別人給圍殲了。所以他們都很擔心我。
對於我來說,這沒什麼,羣毆早就習慣了,只是想起自己的閨女,自己有些依依不捨,自己也怕自己出什麼事,畢竟現在可是有牽掛的人了。我還想看着自己的閨女長大嫁人呢。所以,我不能有事,我更不想看着自己的夥伴,一個個離我而去,現在雖然我沒有再提過黑衣人什麼,只是黑衣人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影子,我始終不能忘懷。
我是一個特別重感情的人,黑衣人的離開,讓我覺得就是我的責任,所以,我雖然嘴上不在說了,但是我發誓不在讓夥伴這樣離開我。我寧可自己死去,只是自己太捨不得自己女兒了,所以,自己十分的矛盾。畢竟也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死掉的,要是自己死了,那要多少人傷心啊,最少三個女人要守寡了。
今天的月亮,依舊很圓,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銀白,我想着這樣的天氣,和喜歡的人一起賞月,該是多好的事情啊,現在自己確實在甘露寺下面,看着這巍峨的寺院,心裡一陣的發酸。覺得自己太苦*了,大好的青春,也算是省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既然走上了神棍的道路,這一路遇到的神神鬼鬼,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現在我也不想着退出這一行了,順其自然,大道至簡。說白了就是愛咋地咋地,有些麻木不仁的感覺。生生死死我見過太多了,就是一刀兩刀的事情。特別是經過汶川地震以後,我覺得這生死,就tm是有人安排好的,不然我們進山的哪天下午,怎麼會看到陰兵過境?這明顯就是大部隊來收人了。
我摸了摸自己背後的包裹,又看了看天上的圓月亮,然後就朝着這甘露寺而去了。其實我也不想進這寺院,畢竟自己是學道的,我就是從這寺院路過,而且是這個寺院的傍邊路過,看看這寺院的外圍也算是瞻仰一起佛光。還沒走到,就問道一股香火的氣息,十分的濃郁,看來白天這裡香火還是特別的盛啊。
我就順着這甘露寺往後面繞着走,我可不想進去,畢竟是佛家重地,我這半夜三更的進去,是要幹什麼?難道告訴和尚我來這裡找一羣黑衣人?當我繞道這寺院後面的時候,這寺院,也沒多大,還有一座塔,周圍一片的荒地…我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從牆這邊跳了進去。我心想:“媽的,有大門不走,跳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其實我根本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就看到一個人影。
我看了看四周荒涼的地域,就這麼也跟了上去。畢竟這牆頭十分的低矮,成年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翻過去,更別說練過功夫的了。我哦進去以後,才發現這裡面安靜的嚇人,大悲閣和藏經樓幾個大扁看的最清楚,因爲這個最高了。當然,出了那座七寶佛塔,這個七寶佛塔是最高的。
因爲當我繞道那座塔的時候,我看到那塔的上面,就寫着七寶佛塔四個大字。這個甘露寺,說不大吧,我也轉了好久,就是走馬觀花的看,佛像倒是不少,就是沒找到我找的人罷了。我是進來找人的,可不是看什麼佛像的。
在後面的一座偏殿之中,供奉這彌勒佛。其實就是一間瓦房,中間寫着大雄寶殿,左邊寫着普度衆生,右邊寫着佛法無邊。我看着這個所謂的只有一間瓦房的大雄寶殿,的卻有點無語了。這裡安靜的嚇人,我還以爲這裡面有和尚呢,誰知道連個人影都沒有。剛纔進來的我明明看到是一個人啊,難道又跑出去了?
我不死心的又開始在這裡面轉悠,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些蛛絲馬跡來。可是進來以後,自己就有些摸不着東南西北了,感覺什麼地方都一樣,哪裡都是大殿,哪裡都是佛像。我對這個佛啊,也沒什麼研究,我也總不能現在上幾株香,磕幾個頭,對着佛說:“你家裡來小偷了,我是來抓小偷的,你快告訴我小偷在哪裡吧。”
這個東西,還得靠自己。我不確定進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最少不是好人,好人不會三更半夜跑到這甘露寺來的。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一閃,就進了一個石塔之中了。這個石塔,大概三米高,看着像一個涼亭一般,只是全部石頭切成的,只有一個門可以出入。我嘿嘿一笑,想着這次來個甕中抓鱉。
誰知道當我悄悄的過去的時候,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莫非自己真的見到真鬼了?不可能的,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玄機。因爲這個石頭砌成的塔,只有這一個門可以出入,剛纔我明明看到有個人影進去了啊。怎麼會一下子消失呢?正在我想着的時候,就看這這石塔下面稍微的響了一下,我一個閃身就閃到了一遍,悄悄看着。
這時候,從石塔裡面的地板上,開了一個小縫隙,然後一塊地板背挪開了,一個人從下面上來了。我靠,一個寺院還有這個玩意?這……一個詞從我腦海裡面出來了——藏污納垢。這裡面肯定不尋常,絕對的,不管裡面是什麼,今天讓我遇到了,肯定要給他解決了,絕對不能再這寺院裡面搞這些歪門邪道。
當這個人站出來的時候,一個快步從門口閃了出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一腳踢在了臉上,吭也沒吭就給踢暈了過去。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洞口,我撇了撇嘴,摸了摸後面的揹包,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跳下去,我就傻*了,這還真他嗎的深啊,最少有兩層樓那麼高,震的我一陣的暈眩。
也就是幾秒鐘吧,我就恢復過來了,這裡面就想抗日戰爭時期的地道戰一般,黑漆漆的,我的眼睛也慢慢的適應了。爲了看得更清楚一些,我開啓了天眼,等我開了天眼,看到眼前的陰陽二氣,自己就覺得這裡不對勁,陰氣太盛了。這雖然是地下,但是陰氣也不該這麼盛啊,再說了,這上面可是寺院啊。
我的經驗告訴我,這裡面不尋常,絕對的不尋常。一定有什麼邪乎的玩意在這裡呢,不然也不會這樣。我的第一個感覺告訴我,這裡可能就是那個託雷的陵墓。爲什麼?就是我的感覺,也沒什麼爲什麼,直覺這個東西,很難解釋啊,我就是覺得就算不是託雷的陵墓,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傢伙,不然也不會上面建一座寺院來震懾他。
這就像莫高窟一下,下面震懾的就是蚩尤的人頭,一顆人頭,需要那麼多佛像來鎮壓,可以理解,畢竟蚩尤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是這裡…….要一座寺院來鎮壓的,到底是什麼?剛纔被我踢暈的那個,看樣子也並不像盜墓賊,因爲這個洞並不像是盜洞什麼的。盜洞哪有直上直下的,除非是一些特殊的陵墓。必須是直上直下的盜洞,可是這……我決定還是先進去看看再說,遇到危險先跑。這個跑自己可是很有經驗的。
於是乎,自己就順着這盜洞開始往前走。只能蹲着身子走,走了沒多遠,就是一個直上直下的懂,這次我學聰明瞭,先往下扔了一個小土塊,不是很深,大概有一米多的高度,自己就下去了,然後接着往下走,又是一個臺階式的洞,這次走到盡頭以後,就不是一個臺階式的洞了,而是一個滑梯一樣的盜洞。
我心想:“還真tm的複雜啊。”我也不多想了,就順着這盜洞就往下滑去。當自己雙腳落地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周圍這陰氣盛的,就想在水中一般的感覺,自己揹包後面的那個塔,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吸收陰氣了。也就是自己這個體制了,要是換了別人進來,又沒法寶護身,估計沒多久就掛了。
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一個陵墓的墓道,十分的標準,周圍全部都是石頭切成的,這可不想中原地帶的青磚切成的,這裡全部都是大青石頭砌成的,全部都不是十分的規則,不過砌的都十分的嚴實,我摸着這些石頭,感覺一條縫隙都沒有,冷冰冰的,就像是從冰箱裡面拿出來的石頭一般。
我也不敢開手電啊,生怕引起這裡麪人的注意。鬼怪我到是不怕,我就怕這裡面的人,這人可是要比鬼怪難對付了。我也就慢慢的順着這墓道,摸黑的往前走去。方向不用辨認,這陰氣越重的地方,就是我要前進的方向。其實開啓了天眼,有點像黑白電視的感覺,看電視的黑白的,我眼前只有陰陽二氣了,因爲這裡面實在太黑了,正常視力根本看不到什麼。
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在自己心裡盤算這裡到底是什麼玩意,自己該怎麼對付,對付不了自己怎麼跑。我想:“這種思維方式肯定每個人都有吧?”一般正常人都是這種思維方式,誰也不例外,我也是正常人呀,我也沒有三頭六臂,更抵擋不住刀槍,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一個照應的都沒有,傻子纔不想後路呢。
其實按照我自己心裡想的,我就是想自己先進來看看,遇到什麼危險馬上出去叫人。如果自己沒有進來就去叫人,顯得自己十分的無能不是?雖然自己外強中乾,但是這也是自己知道的,衛兵和趙陽並不這麼認爲呀,這面子啊,害死人的,說白了,自己就是爲了這面子才獨自進來看個究竟的,然後可以大搖大擺的告訴他們裡面的基本情況,顯的牛*不是?
我覺得,是個人都有虛榮心,我也有,而且比一般人都要重。這種虛榮心,以前的時候還沒,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反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其實幹這一行的人,都十分的矛盾,多吉也十分的矛盾,只是他從來不去想那麼問題罷了。自己有一個警察老婆,而自己確實神棍……
言歸正傳,我這已經進來了,再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最少自己的心裡上絕地不答應自己再出去。提了提自己手中的無名,心裡感覺穩了好多,果然又把好兵器,對自己實力和心裡有無盡的安慰作用啊。現在我覺得,不管前面是什麼,都就鬼門關,我也能殺一個三進三出。
往前走着,我就隱隱約約聽到前面有刀兵交接的聲音,喊殺聲倒是不明顯,畢竟這是在地下,做一這行的,特別是盜墓的,恨不得自己都是消音器,哪裡還敢在喊出來?我越往前走,這刀兵交接的聲音就越加的明顯,而且還看到前面微微的火光…肯定有人,至於是誰,這我就不敢肯定的,最少我不希望是暗道的,更不希望看到那個李老。
如果前面的情況,暗道的和那個李老都搞不定,我上去了也是白給。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這團火焰就稍微的弱了幾分。不過我又想到,能坐收漁翁之利,我就有事喜上眉梢。這tm就是天大的好事啊,最少打的兩敗俱傷,然後自己拿東西走人。
果不其然,當自己走出這挖出的墓道的時候,裡面幾個火把外加一些黑衣人,還有似陰兵又不像陰兵,穿着鎧甲的人……現在就稱之爲人吧,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玩意,總之和那些黑衣人纏鬥在一起,而且還穩穩的佔上風。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你可算是來了。”
我一愣,就看到不遠處一個比較暗的角落裡面,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看着我。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那個李老。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馬上就警惕了起來,他是怎麼知道我來的?難道還有暗哨不成?這一路我可是十分小心了呀,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暗哨。
我凝重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現在,我纔不關心這裡面的情況呢,我更關心的是他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一點都沒有吃驚的樣子,那神態似乎早就料到我會來到這個地方一般。
李老看了看我,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對着那些暗道的人吹了一個口哨,那些人便迅速的扯了回來,雖然十分的狼狽,總算是安然的回來了吧。全部都圍繞這這個李老,衆星捧月一般的圍着他。我心想:“難道這老小子想先幹掉我?”我提了提手中刀,步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只要他們一有動作,我就先撤退,在這個只能容下一人的墓道之中,想把我拿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個墓道本來就是現代新挖的,絕對不是原有的墓道,至於現在我在什麼地方,我都不清楚。更別說這些暗道的人和那些鎧甲爲什麼打起來了。李老突然說道:“來看看這個陣法,也許你能看出個子午卯酉來。”
我嘿嘿笑着說道:“你們都過不去,我指望我呀?”我心想:“我可不是白癡,這tm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按好心,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我要是真上這個當了,真就是大傻*了。”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這遠處的那些鎧甲武士,好像是按照奇門遁甲的陣法排布了。這……可就不是那麼好玩了,這奇門遁甲,可是古代打仗傭兵必需學習的技能,這法奇門,現在也失傳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現在遇到,真是極品了,而且還在這個地方,還有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