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我來說,這裡自己大可不必管,或者叫上趙旉隊長,一切偶迎刃而解了。可是這樣我又覺得不合適,畢竟不是公事。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又木有私心啊。說一千道一萬自己還是爲了他們好。沒想到自己長的不像好人,別人誤會成別有目的的存在。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林小姐,你覺得我像一個壞人嗎?如果我真的是壞人,我爲什麼不暗中活動,還要這麼大搖大擺的?既然你是老闆,你就從來沒有想過,爲什麼出事的就是你們這裡的員工或者來過你們這裡的顧客?”林亞茹一臉傲慢的說道:“也許是巧合吧,總之我們和我們這裡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無奈的說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巧合必然有其中的必然不是嗎?”林亞茹接着說道:“那爲什麼我這裡那麼多人都沒事,就那麼幾個出事呢?”依舊是一臉的傲慢和不削。我心裡明白,這是一個骨子裡面比較自信的女人,現在有點自信過頭了,就變成了自負了。我心裡也明白,可能是她最近的麻煩事比較多,所以纔會這樣的吧。因爲我仔細看,會看到她的印堂微微的發黑,不是十分的嚴重,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接着說道:“那是因爲他們的八字比較弱,對於一些陰煞之氣抵禦的不是十分的強烈,所以纔會導致這樣的後果的。”林亞茹一臉的傲慢突然變成了不高興,說道:“別給我說什麼陰陰陽陽神神鬼鬼的玩意,我就不信那個。”我搖了搖頭說道:“林小姐,信不信都是各自的自由,但是不管你信不信,它們依舊存在着。世界大了,什麼東西都可是存在的,就像你來說吧,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最近過的不是很好,最少婚姻不是那麼順利吧。”
一絲驚訝從林亞茹的眼中閃過,然後馬上恢復平靜的說道:“你調查過我?”我呵呵笑着說道:“用的着調查嗎?你的一切都寫在臉上了,懂行的人看一眼就明白了。”林亞茹驚訝的說道:“你還會看相?”我點着頭說道:“略懂略懂。”我心想:“幸虧是以前好好研究了眼黑衣人師叔留下的那些關於麻衣神相的實戰筆記,那些對對於一般人來說,就是廢紙垃圾,對於我們這裡人來說,真的是無價之寶啊。”
那些關於麻衣神相的東西,都是黑衣人的師叔一輩子的心血,多少年的經驗總結。總之那些資料上說的一,現實中相對的絕對不會是二。當然,事五絕對,也可能是一點一,相差的在大概率上絕對不會錯的。想起黑衣人的師叔,我心裡就一陣陣的難過,多麼好的老頭啊,嘴上雖然是六親不認,但是知道死都是爲我們着想的,怕那些暗道的人找我們麻煩。
就爲這個,我也要尋到那些暗道的人,討回一個公道。當然,這個公道並非是以暴制暴,我就是想問一問,爲什麼要殺人,爲什麼要殺一個老人。如果真的和我們有些關節,大可以來找我們,不管出什麼招,我們都接下了。可是去對於一個老人,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我覺得人,不應該失去一些最原始的道德,如果失去了,就不配做一個人了,那麼便可以殺之宰之。
對於殺人放火,我也並不是那麼牴觸的,我只是反對毫無目的的亂殺。如果爲了十個人而去殺一個壞人,我肯定會先去感化他,如果感化不成,我的心絕對不會軟的。一個人的命換十個人的命,值了。就算退一萬步,我也是受過社會主義教育的,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大是大非我還是分的清楚的。大目標不改變,一路的坎坷,只能算是沿途的風景吧。
人總是這樣的的,雖然很多東西嘴上說不信,免不了好奇。林亞茹也是,她好奇的問道:“你還看出什麼了?”我微笑着說道:“你應該還沒有孩子,畢竟也不容易懷孕,也十分的容易流產,我還看出你的肝膽應該不是那麼好,如果出問題,肯定是你的肝膽有些毛病。”林亞茹沒有肯定我的回答,而是又問我說道:“那你看看我大概什麼時候會遇到我的真命天子。”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很難很難,你這人一輩子的婚姻感情都不會很順利的。”我想了想,總不能光說人家壞話吧,畢竟還有事求人家呢,然後繼續說道:“不過你的事業會很好的。”林亞茹冷笑一下說道:“事業會很好,你現在也看到了,這裡是多麼的冷清,如果在這樣下去,我可真的要關門了。”
我淡淡的說道:“不會的,這不是遇到我了嗎?也許我還能幫點忙呢,現在你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我能搞定這一切,對你對我不都是萬事大吉嗎?你也不損失什麼我又不要你的錢,只是看看而已,相信陌生人,是有難度的,也許這就是一次機緣呢?”林亞茹說道:“這是信譽問題,誠信問題,現在顧客都不敢來我這裡了,外面的風言風語實在是太厲害了,你幫我搞定這個,我就信你。”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那些東西又不是我能搞定的。我搖了搖頭說道:“出比格要除根,就算我把你所說的一切搞定了,你這裡就能好了?如果在出事怎麼辦?如果有些顧客在你這裡突然失控了怎麼辦?如果有的顧客在你這裡死了又怎麼辦?既然你是這裡的老闆,我想你肯定是有責任的,不管是賠錢,還是法律上的,你都跑不掉,當時候我估計你要傾家蕩產了。”
如果說林亞茹是這裡的老闆,爲什麼還沒出事,那就是她的八字太硬了,能剋夫的八字,我覺得應該不會太弱的。不然她早就出事了,雖然她印堂有些發黑,但是並不是十分嚴重,如果不再受陰煞之氣的影響,休息幾曰就應該沒問題了。也許是被嚇到了,也許是最近太倒黴了,也許…她真的相信我了。
她猶豫了一會說道:“好吧,你帶你去看看,如果真的沒有什麼,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我心想:“真的什麼都沒有,還解釋個屁啊。”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我還是希望快些把心頭這包袱放下。
女廁所,林亞茹先進去看了看有木有人,然後我才進去。沒什麼特別的,連便池我都看了。女更衣室依舊是林亞茹先進去,然後我在進去。這女更衣室倒是比較大,櫃子也比較多。其中有很多鎖上的。檢查完所有的地方,依舊是一無所獲。我就問道:“能不能把那些鎖着的櫃子打開?”林亞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得寸進尺啊,那些都是顧客的櫃子,我們沒有權利打開。”
不打開也行,我就是隔着櫃子感覺感覺,總也能感覺出點什麼的。我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些硃砂,抹在自己的無名指上面,一個挨着一個的櫃子摸。當我摸到一種的一個鎖着的櫃子的時候,我的無名子火燒一般的疼。我馬上收回。我心裡一陣陣的翻騰啊,心想:“看來這次真的找對了,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的兇狠。隔着櫃子還能燒我的手。而且,這玩意還能隔絕我的天眼。
如果是比較兇悍的東西,我的天眼就算隔着櫃子也多少能看到一些陰陽的不平衡,但是這櫃子裡面的東西,既然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外面的陰陽平衡,好像這個櫃子是天然的隔離層一般。這絕對不尋常,因爲這個櫃子就是一般的鐵櫃子。絕對不可能起到隔離陰陽的作用的。
似乎真的是找到了,我對着林亞茹說道:“東西就在這個櫃子裡面,你現在出去,這裡借交給我了。”正當我想辦法怎麼把這個櫃子打開的時候,我發現林亞茹依舊佔哪裡不動,也不想中邪了。我有些生氣的說道:“快點啊,你站哪裡幹什麼?不要命了?”林亞茹看了看我說道:“憑什麼,這可是女更衣室,誰知道你想在這幹什麼,我要看着,能有什麼事?”我腦後可是一地的瀑布汗啊。
心想:“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住,我剛纔就不應該讓她出去的,就她那個脾氣,要是真的出去了,那就是真的中邪了。”我無奈的說道:“那你去找個工具,咱們把這個櫃子打開看看,我覺得裡面又不尋常的東西,你這裡出問題,應該就和這櫃子裡面的東西有關係。”誰知道林亞茹說道:“那是顧客的櫃子,我們無權打開。”
我看她語氣強硬,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就拿出電話,給趙旉隊長打了一個大電話。電話接通了,我對說道:“趙隊,我現在在珍愛健身房,我好想找到了問題所在,你在帶一個人來,最好帶上攝像器材。”趙旉隊長二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林亞茹一臉驚奇的說道:“你是警察?”我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只是有時候警察同志處理不了的案子,我會幫忙就是了。剛纔給你說了,你還不不信,我不管這個櫃子是誰的,就是天王老子的,今天我就是要把它弄開,你不弄,我找人弄開。我想等會警察同志來了,你還能阻止?”
林亞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行,你真行,如果等會打開了櫃子,裡面什麼可疑的東西東沒有,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你就別想走。”我嘿嘿笑着說道:“放心吧,我開始就告訴你了,我是來幫你的,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好像我欠你什麼似的,你要是最近過的不順利,心氣不好,最少現在不用撒出來,等會也許你就明白了,別哭就行了。”
林亞茹冷哼一聲,不在搭理我。然後我就出去迎接趙旉隊長了,林亞茹也跟着出來了。出來也好,免得自己在裡面出現問題。沒多久,趙旉隊長就和兩個警察來了,其中一個就是小夏。趙隊還沒開口,小夏就小鳥依人一般的向我撲來說道:“秦大哥,看來這次你又要立功了。”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麼?”小夏晃着手裡的攝像機說道:“我是來拍證據的。”趙旉隊長走過來關切的問我說道:“秦老弟,問題真的出在這裡?”我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八成把握。”
林亞茹看我這次來真的了,就迎着趙旉隊長說道:“趙隊長,你們不會也相信他吧。”這話問的有水平,人民警察怎麼能相信這個神神鬼鬼的東西呢?可是趙隊也不是出來混了一兩天了,就說到:“信不信,等會你就知道了,能把事情解決,人民生命財產不受到危害,就是我們的責任啊。再說了,你這老闆也不想以後你這裡麻煩吧?”
我嘿嘿笑着說道:“好了,咱們開始吧,小夏,你現在就開始攝像,我對着另外一個警察說道:”同志,你們車上又沒有螺絲刀一類的工具,等會還要開個鎖呢。“拿到了螺絲刀,我們邊朝着這家林亞茹的珍愛健身房的女更衣室而去了。
進到女更衣室,我讓他們都躲得遠遠的,然後自己在哪裡撬鎖。主要是他業餘了,也沒啥經驗,就是有力氣,但是還不敢太用了,怕驚動了裡面的玩意。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里面上面東西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這鎖給撬開,我先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鎮魂符,然後小心的打開了這個櫃子的門。
打開的一瞬間,我就覺得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不是陰煞之氣,好像是一股怨氣。對,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想打人殺人的衝動。但是櫃子裡面只有一雙破舊的女士運動鞋,還有一套女士的運動衣,一切都沒問題。可是在這櫃子的門上,卻貼着一張詭異的畫。
一張用鉛筆畫的素描畫,畫上面是一個女人,長髮披肩,鴨蛋臉,只是這畫不知道沒畫完還是怎麼了,這畫上的女人沒有五官,臉上整個一個白板……那股怨氣,似乎就是從這畫上發出來的。這時候,我也明白爲什麼我手摸着這門的時候會有問題,而自己的眼睛看爲什麼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