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情況了,不過就是下面的那些人動了動,站了一天了,動一動手腳也沒什麼吧,畢竟離的太遠了,在加上是夜晚,就算天上的皓月當空,它也比不上太陽不是?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人影,既沒有喊殺之聲,更沒有打鬥的聲音,如果說這也算有情況,放個屁也是通氣的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老道,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等他們打起來纔算是有情況。”姬園嘿嘿笑着說道:“那麒麟血脈不出,誰也不會動手的。”多吉沒好氣的說道:“這TM麒麟血脈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難道是一大塊血?”我嘿嘿笑着說道:“說不準,麒麟血你不是也見過?應該知道,我估計這麒麟血脈應該和麒麟血有點關係的。”
只聽到姬園一聲:“呸!”然後說道:“你們倆能消停一點不?麒麟血和麒麟血脈沒半毛錢關係,你們倆不懂就老老實實的看着,等着動手的時候你們在上也不遲。”我戳了戳姬園的背說道:“老道,我們可就三個人啊,你覺得咱們三個帶着麒麟血脈能走出這長白山?就算運氣好,能走出去,你能保證咱三個都是完整的?”
姬園嘿嘿笑着說道:“看你悲觀的,如果真要是出了麒麟血脈,我給你們打掩護,你們拿着東西先跑。”多吉深處大拇指說道:“老道,我以前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麼高風亮節啊。”我“呸”了一聲說道:“你別聽老道忽悠,那是在我們搶到以後他才墊後的,你看到下面那些人了嗎?那個是善茬?還有在我們周圍那些暗釘子,還沒搶到我們三個就會被亂刀砍死了。”
多吉拍着馬屁說道:“還是大哥看的深遠啊!”我撇了撇嘴,心裡有些鄙視多吉,大家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誰還不知道水屁股上幾根毛啊。多吉接着說道:“大哥,回去給和我小夏弄個馬爾代夫一月遊唄。”他這話說的相當淡定,喝白開水一樣,心不虛氣不喘的。我撇着嘴說道:“馬爾代夫?馬勒個B的還差不多,你好意思啊。”
姬園哼了哼說道:“就你這個當家作主的小氣,我都不知道你留着那麼多錢幹什麼。”我心裡一陣的不爽,在澳門弄的那些黑錢,我都沒敢給他們說,他們還只是惦記着家裡放着的一千萬呢,那可是廖天用來買血杯的錢,本來想還給師韋明的,這下可好,被家賊給盯上了。我心想啊:“如果這些人知道我在澳門弄了那麼多錢,非要什麼環遊世界不可了。”
我淡淡的說道:“行,我不小氣,咱們這趟活要是搞定了,別說什麼馬爾代夫了,就是環遊世界,我也支持你們。”多吉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不會是精神上支持我們吧?”我心裡一陣的暗靠啊,難道我在他們眼裡就是這種吝嗇鬼?姬園插嘴說道:“我覺得就是精神上支持的。”我呸了一聲說道:“物質上,絕對的物質上,這次你倆能平安回去,不管這趟活搞定沒有,我先給你倆五十萬。”我害怕他倆挑我說話的毛病,就趕忙說道:“每人各五十萬。”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行,放心吧大哥。”這戰前動員也算是臨時補救了一下,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安的回去的,什麼東西都是身外之物,留着命,至少還有機會,如果連命都沒了,可是連機會都沒有了。
我是被姬園拍着小腿拍醒的,因爲我當時在睡覺。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皓月當空了,掛在天空的正中央。我馬上小聲的問道:“打起來了?”姬園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我過去看。我往前走了兩步,纔再次看到下面的場景。那些原來站着的人,現在全部盤膝而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格所以然來。我好奇的問道:“老道,沒事啊。”多吉接過我的話茬子說道:“大哥,剛纔那個山坳之中閃了一下紅光,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這裡大部分人都看到了。”
我點着頭繼續朝着山坳裡面看去,也沒看到什麼紅光,就下意識的問道:“多久了?”姬園淡淡的說道:“大概有三分鐘了吧。”姬園剛說完,我就看到那山坳之中突然閃了一下紅光,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在這漆黑的只有月光的夜裡,十分的明顯了,我想出了瞎子,沒人看不到吧?
多吉抱着膀子說道:“這下有好戲看咯,不知道下面的人怎樣!”姬園說道:“敢下去的,都是有實力的,肯定是先按江湖的規矩走個過程談一談,百分之百談不攏,肯定就打起來了。”多吉嘿嘿說道:“等他們打個你死我活以後,咱們在下去佔便宜。”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哪有那麼容易,誰都不是傻子。”我就不信,那些下面的人不知道這裡還埋伏着很多準備下暗手的。
我伸頭有看看下面,問道:“這勢力是怎麼劃分的?”多吉馬上接着說道:“我看了一天了,就是那些三五成全的,就是一夥的。”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這傻子都能看出來,我沒有搭理多吉,等待着姬老道的回答。可是這姬老道一口氣也不吭,我用手碰了一下老道說道:“老道,你看這是怎麼劃分的勢力,都有那些?”
姬老道搖着頭說道:“我要是知道,不早就告訴你們了?肯定有南派的,有北派的,還有西藏密宗的人,還有東北的出馬師。”我覺得也都是廢話,在中國的大版圖上,也就那幾個大門派,畢竟這是人家東北的地盤,有出馬師在正常不過了。要是沒有,那就有些蹊蹺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山坳深處又閃了一下,那些在下面的人,還是穩坐如山,而就在這個時候,只看到對面山坳之中,一團紅光在沿着半山在慢慢的移動,這一動,下面那些不動的人就堅持不住了,就有人站起身來,飛快的朝着那紅光而去。
有些人的速度,居然比我的還快,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高手實在太多了。看來平時都是隱藏的,關鍵時刻都跑出來了。這些人要是去參加奧運會,估計田徑項目來個大滿貫絕對不是問題。總比什麼跳水打滿冠要強太多了,不說別的,就是寓意就不好。跳水跳水,幹什麼都是跳水的速度。中國股市跳水,樓市反着跳水…….等等一系列的問題。
看着那些人都追了過去,在山上埋伏着的那些人有些也忍不住,追了上去。我問道:“那麒麟血脈會自己跑嗎?”姬園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放屁,那個肯定是被人拿着跑的。”我有問道:“爲什麼不用東西遮擋一下那紅光?這樣不是都暴露了?”姬園說道:“可能是時間太急了吧。”我覺得這裡有些蹊蹺了,如果是這麒麟血脈自己跑的,還好說,要是有人拿着,就不好說了。
但是不管怎樣,下面那些勢在必得的人,絕對不會讓那麒麟血脈跑掉的啊。當然,下面的都不是笨蛋,有些人衝着那紅光而去,有些人則是衝着山坳深處而去了。你看看,這裡哪有傻子?還怕那紅光有詐呢,還專門分一些人去山坳裡面在看看。
多吉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姬園看了看那些人說道:“看着,急什麼。總有前鋒的。”接下來,我就看到在對面的山上,那紅光就像貪吃蛇一樣在山體上跑來跑去的。就這樣一直在折騰,我覺得沒啥意思,就躲到一邊睡覺去了。這樣有意思嗎?就算打起來了,我們也看不到,這就像那個手電筒照在對面的牆上,看這個有意思嗎?還不如睡覺呢,我告訴他們,有特殊情況了才告訴我。
我是被一陣寒意給凍醒的,畢竟這是在山裡,就算是夏天,早上的時候也會很冷的。我起來的時候天已經朦朦的發亮了,東方雖然沒看到太陽,但是魚肚白已經出現,視線也不錯,什麼都比晚上看的清楚。多吉和姬園也在我身邊打盹,我就沒打擾他們,往前走了幾步,我想着那些人一晚上難道也分不出勝負?或者早就跑掉了吧。
誰知道我這麼一看不要緊,只見那山坳之中,站了大概七八十人左右,比昨天的人還要多。可能是在山上沒有下去的那些和我們一樣的人也下去了吧。這七八十人,全部圍着一個一身夜行衣的人,這穿夜行衣的人,手裡提着一個包裹,從那個包括上面,每隔幾分鐘就會發出一陣紅光。
他們就這麼僵持着,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估計都是跑累了,打累了吧。那個提着包括的人朝着東方看了看,突然對着圍攻他的人喊道:“想要,就過來搶吧。”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傳的很遠。姬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兩位,你們剛纔聽那個聲音,是不是在哪裡聽到過?”
其實剛聽到的時候,也是這麼覺得,只是一時我想不起來了。多吉說道:“老道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影響了。”姬園嘆了一口氣說道:“崑崙山啊。”我聽到崑崙山幾個字,心裡就是一陣的發憷,難道是那個打傷我,搶走陰陽火的那傢伙?多吉帶着一些驚恐的說道:“是啊,你怎麼一說,我覺得也像了,要是這個傢伙也在這裡,那可就麻煩了啊,咱們可是打不過他的。”
我冷哼一聲說道:“這裡有詐啊,你們都沒看出來?”姬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是這個傢伙,肯定能跑的了的,就算跑不了,也不會讓這麼多人圍着他,這裡的人,有高手,但絕對不會每個人都是高手。”我帶着疑問說道:“難道這裡……是想讓來的這些人相互殘殺?”姬園點了點頭說道:“絕對有這個可能,如果我猜的不錯,等會這個人就會把包裹扔出去,讓那些人相互搶了。”
多吉又問道:“如果他不扔怎麼辦?”姬園嘿嘿笑着說道:“不可能的,就算這裡沒問題,他也會扔的,如果不扔,他今天絕對不可能活着離開這裡了。”我搖了搖牙說道:“MD,絕對不能讓這人的陰謀得逞,上一次在崑崙山就輸給他一程,這一次絕對不能輸給他了。”多吉問道:“大哥,你準備怎麼辦?”
我心中帶着一絲怒火,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多吉的話。我站起了身子,對着下面那些人大喊道:“傻*們,你們全部中計了,什麼狗屁麒麟血脈,爲的就是讓你們相互殘殺,你們就看到那個包裹,你們看到裡面是什麼了嗎?”這一刻,太陽也出來了,我迎着剛出來的太陽,覺得自己形象突然之間高大了起來。
姬園突然拉了我一下說道:“靠,你罵人家,就不怕人家轉頭把你給剁了。”我冷哼一聲說道:“怕毛,要玩就玩的大一些,不罵他們,他們不會清醒的。”那些人聽到我喊話,都把頭轉向了我這邊看着我。我哈哈大笑着說道:“你們這些二貨,不罵你們你們就不會清醒,搶吧,都搶吧,死一個就少一個,正中某些人的下懷。”
下面突然有些喊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說?說不定是你的陰謀,讓我們都放棄,自己來獨佔麒麟血脈。既然還罵人,就不怕我們割了你的舌頭。”我哈哈大笑說道:“草你M勒個B的大傻B,你也拿鏡子照照自己德行,也不都去看看自己什麼福分,更不會給自己算一卦,看看自己命理有沒有這這麒麟血脈,就傻兒巴嘰的來搶,如果不是大爺我,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我不解氣的說道:“還想割我的舌頭,也不看看自己又沒有那個命,有種就在哪裡搶,最後留着自己的一雙狗眼看看,看看那到底是什麼麒麟血脈,別到了黃泉路,還惦記着,死了,最好做個明白鬼。”
下面沒人在說話了,久久的沉默。打破沉默的依舊是我,說道:“中間那個拿着包裹的人,你有種就把包裹打開讓我們開開,如果真的是,就算我們搶死了,也是自己沒哪兒緣分,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