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套了,亂套了,事情大條了。當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涅瓦河上面打起來了。那個黑衣人在河中間的一條小船上,敖翔就在水上站着……就是站在水上。這就有點太引人矚目了,現在還是下午四點多啊,河岸上很多人的,那些人全部站在河堤上,拿着手中的攝像機,照相機在拍照,多吉則是站在河堤上乾着急。
真的是大紅眼了,真的是,已經不管什麼驚駭世俗了,特別是敖翔,既然還化身千百蝙蝠在哪裡“顯擺”,和他們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的技能一樣了,河堤上既然還有人在胸口畫十字架,有的還在背誦聖經之類的。反正就是在哪裡嘀咕,說的什麼一句也聽不懂。
拋開河堤上圍觀的外國羣衆,這涅瓦河說寬也不寬,說狹窄,那也是一條河啊,可比中國的京杭大運河寬餓不少,上面來往的船隻,都沒有靠近他們的意思,甚至有些故意避開。那黑衣人站在小船上,活動空間有限,這讓敖翔佔盡了便宜。
這些河堤上的外國人,有些在害怕,有些在狂叫,有些在拍照,沒想到這些人也會有這麼瘋狂的時候啊。這種情況,我是不敢出去,要是出去和那個貨幹上了,這可要在國際上出名了,這和我一貫的低調作風晚上不一樣啊,也不能幹這種事。
我把腦子裡面的一切辦法都想了一遍了,始終是想不出來,多吉也是在河堤上乾着急。看着他們越大越遠了,我這裡是乾着急啊。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弄死在這裡的,這個後患太大了,不管是什麼人,一定要死在這裡。
“龍吸水。”我心裡只有這麼一個招數,而且見過沒用過,剛剛纔學習不就的,只懂得怎麼用,還不會用。這玩意,沒有實踐個千百次的,想成功?完全就是扯淡啊,所以剛開始我們也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這個想法有些不現實,我這種情況,就像是剛學會開車,駕照都沒拿到的人,就像去開飛機一樣的。
我這人啊,向來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事明知道不能幹,做不成,絕對是不會去想,更不會去做的。只是這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其實我心裡還有一絲僥倖心裡,如果真的可以成功了,那不更好,就像買彩票一樣,說不定能給自己一個意外的驚喜呢。
我就去找多吉,讓他去超市買一些貢品,我自己就去找一個適合的地方,準備施法了。選了一個小旅店的房頂,這個位置看下面,看到還是比較清楚的,沒多久多吉就提着東西上來了,我一看他買的東西,就有些傻眼了。水果到時沒什麼,只是這雞鴨魚肉,都是速凍的或者都是保鮮的熟食,數量上到是沒什麼,就是這類型上面,有些扯淡了。
元寶蠟燭也沒,香也沒,最後是用香菸代替的。這個,肯定是不行的,絕對是不行的,只是沒有辦法啊,這地方,上哪裡找現成的香火呢?心涼了半截了,真的,光看着形式和貢品,還有香火就覺得不倫不類,這個起壇作法,最爲講究這個了。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i心中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多吉疑惑的問我說道:“大哥,這個辦法行嗎?這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我呵呵笑着說道:“心誠則靈吧,咱們誠心感動上天幫忙。”多吉點了點頭,我接着說道:“幫我護法。”然後就一邊踏步伐,一邊的說道:“天下蒼生,生死攸關,至此一役,藉助天威,我本心善,本無殺生之意,三請三清,助吾通靈,普降甘露,加持吾身,掃除污穢,令吾長生,頭戴三清,腳踏萬兵,正調北斗,左調七星,招調五龍吐水,普洗清淨,神兵火急如律令。”
這步伐,是讓自己心境,消除內心雜念的,這只是前面幾句口訣,後面還有很長的,這裡就不在細表,等我這一趟走下來,雖然是冬天,我已經滿身的大漢了,而且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看上去沒什麼過大的體力消耗,只是這精神上,好像被什麼東西抽空了一半,就想閉上眼好好的睡一覺,眼睛昏沉沉的,有些眼花。
這難道是自己自不量力,做了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了嗎?功力太淺,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還會流鼻血,暈倒都是正常的,只是自己沒想到自己今天也要面對這樣的情況了,只是現在也沒什麼應對的措施,就算是有,也不能打斷的,不然前功盡棄是小事,反噬自己可就不好玩了。
等自己這一趟龍吸水之術弄完,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氣,頭暈目眩的,脖子上面好像掛着鉛塊一樣的往下墜,那時候就一個感覺,想睡覺。看了看一點都沒有變化的天空,傻子都知道自己這是失敗了。多吉把我扶起來問我說道:“大哥,是不是沒有成功?”我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都沒有按規矩來,怎麼可能會成功?壞人不一定壞報,好人不一定好報的,靠。”
多吉把我扶起來,我對着天說道:“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這人要是跑了,知道要死多少人不?你…….”我正想開口罵,沒想到迴應我的就是在晴朗的天空之中的一道閃電,然後拿烏雲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般,迅速的朝着涅瓦河上面彙集。我還沒反應過來,那烏雲已經形成了,烏雲之中伴隨着閃電,也就兩個足球場那麼大小的烏雲,其他的地方還是晴空萬里。
敖翔這時候看情況不對勁,就腳底抹油,化身千萬蝙蝠跑掉了,那黑衣人也是一臉迷茫的看着天空這異象,估計還沒反應過來,涅瓦河上面一根白色的水柱直衝雲霄的上去了。狂風四起,就打翻了河中間,黑衣人那個小船。他死死的把着那小船,可是人,怎麼能和自然的力量對抗呢?
那小木船,被夾扎着水的龍捲風撕碎了,他那人也被捲了進去,河堤上的人們,有些也開始四處逃散,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在繼續拿生命在觀賞這一切。這絕對不是我們的功勞,因爲這龍吸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在涅瓦河上來回的打轉,直衝雲霄的水柱,不必當初在玉環看到的壯觀,只是當時是兩條,現在一條罷了。
這樣大概持續了五分鐘左右,我的雖然十分的疲憊,但是非常的開心,最少壞人被吸了進去了。有時候,我還是感覺天上還是有眼睛的,看的清楚這世間的一切的。壯觀的龍吸水,在聖彼得堡涅瓦河上出現了,席捲了不少船隻,最後它卷着涅瓦河裡面的水,就衝向了那些在河堤上拍照,攝像的人羣了。
錢塘江大潮一般的情況,我雙手合適,對着天空說道:“老天啊,你還是有眼的啊,謝謝你啦。”天空的烏雲,似乎回答了我的問題,沒多久,那烏雲就慢慢的散去了,天空有回到了傍晚時候的樣子了。好像地面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回到十月酒店我們的房間,敖翔已經在房間等我們了,他一臉疲憊的說道:“那龍吸水,是你們搞出來的。”我也是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沙發上說道:“是啊,也不算吧,我們沒成功,就是老天幫忙才搞定的,不然我們怎麼去大庭廣衆之下去收拾那個黑衣人。”敖翔問我說道:“看出來他們什麼來路了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完全沒有,不像是暗道的人,暗道之中入股有這樣的人,我們早就被一鍋端了。”
敖翔又問道:“邱林怎樣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死了。”多吉和敖翔都是嘆了一口氣,都沒有說話,我也不想說話了,就感覺好累好累,躺在沙發上,就慢慢的睡着了。等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也沒有再去在聖彼得堡玩的心思了,就想自己好好的靜一靜,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有些梳理不過來了。正當自己靜心的時候,於明傑來了,手裡拿着報紙說道:“諸位,有大新聞啊。”其實我一直還是擔心敖翔,因爲他昨天被曝光了,這要是傳出去,他就成名人了,就不好在明處混了。
報紙上面寫得,大概就是聖彼得堡一日兩次難以理解的自然現象,就是隕石加龍吸水,科學家給出了十分官方的說法,說白了也就三個字“不知道。”他們已經把隕石和龍吸水聯繫到了一起,說是隕石引起的龍吸水現象。突然感覺,那些科學家比那些作家還能扯,總感覺他們原來都是寫書的什麼的。
俄羅斯已經做出了相應的處理了,特別是隕石碎片,已經開展了救援了,索性都是建築受傷,人員受傷,沒有死人的,龍吸水失蹤的倒是有,死沒死還沒說清楚。現在,我已經不是那麼關心那個黑衣人到底是死還是活了,我更加關注的是,快些回去救胡茵。
外國人的事情,我們不想去關係,冬宮失竊案子,也被這兩件自然現象所淹沒了,也沒多少人再去關心冬宮失竊,比起這個兩個自然現象,人們更加喜歡討論隕石或者龍吸水之類的。本來還有幾天在聖彼得堡的玩的時間,只是沒有那個心情了,只是在酒店之中,一直住到我們該隨團離開爲止。
回去的路,到是十分的好走,不管是過海關還是回到澳門,我們一切都是十分的順利,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麻煩。這也是在預料之中,關於敖翔曝光的事情,那天在河堤上,應該很多人照相攝像什麼的啊,可能是因爲最後的龍吸水衝向了他們,水把那些電子設備弄壞了還是什麼,反正很多照片視頻什麼的都不清楚,最少人的臉別想看清楚,就是黑乎乎的一篇,景物還照的比較不錯。
回到了澳門,我們也沒敢怎麼耽誤,都沒有去見徐老,打了一個電話感謝,就馬上轉機回家了。回到家,就把在玉環搞到的那一半圖和自己在聖彼得堡搞到的一半對在了一起,天衣無縫的,只是我們就從這上面看到了咒文和一副完整的龍吸水的畫卷。
我們研究了好久好久,就是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所以,我們還是決定在去玉環一趟,問問這東西到底是怎麼用的。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再說了,加蘭不是也讓我們去玉環找線索嗎?
我又到胡茵的房間,看了看胡茵,感覺胡茵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後面的人蔘娃娃說道:“你們可要快一些了,這樣總不是辦法,我雖然能救姐姐,但是長久下去,肯定對姐姐是有傷害的。”我吻了吻胡茵的脣,她似乎能感覺到我在吻她,當然,這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吻過她呢?最少的,我是沒有見過的。我摸了摸她的臉說道:“會好的親愛的,會好的。”
多說無益,有時候什麼也不說,勝在千言萬語。第二天,我們就馬不停蹄的趕往玉環了。這樣的滿世界跑不累嗎?還真是累的半死啊,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就算是超人,也要累到了。我們就想着,能趕快的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把胡茵救醒了,畢竟她這個樣子,最心疼的還是我啊。
ps:今天中秋,祝大家中秋節快樂。今天的月亮不錯,有空的可以看看月亮什麼的,看的時間久了,也許對有些人會有好處的哦。也謝謝能支持這本書的讀者,這本書不是關於道術的,關於命理知識多一些吧。當然,故事也是一部分,我寫故事,不喜歡拖沓,喜歡速戰速決的,懸念絕對不留一星期。以後依舊會用這種寫法去寫,當然,以後都是會有介紹的細節的。這個細節以後補充的,絕對不會漏掉什麼,絕對不會發生邏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