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忘我的興奮,一聲又一聲肉體的撞擊,好像是靈魂的吶喊。她就像纏在樹上的袋熊一般,呼吸隨着節奏也越來越重,呻吟也一聲比一聲響亮,依舊是甜甜的那種。這似乎也激發了我體內的雄姓力量。
不出所料的,又是那種異常的香味,我知道哦那是返魂香的味道。我現在好像就是一個活着的返魂香,只要興奮,就會發出那種香氣。也不知道我所發出的香氣,能不能和真正的返魂香一樣的功效。
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更沒想怎麼去實驗。現在最要命的是怎麼征服我身下的這個可人。她似乎也聞到了那種香味,半喘着趴在我耳邊問道:“這是什麼味道,好好聞啊。”我暗想:“妹子,你運氣真好,這種味道平常人一輩子也別想的。”
嘴上笑呵呵的說道:“你猜?”然後更加用力的開始攻克身下的堡壘。她又是一陣清吟,似乎也忘記了再去追問下去,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吻~~~~我。”當我的脣剛碰上她的脣的時候,她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似乎已經是忍了好久,迫不及待一般。
我的嘴裡好像藏了什麼寶貝,她的舌頭四處的尋覓着,而我的舌頭根本跟上不上她的節奏了。激烈的牙時常碰在一起,雙脣都似乎流血了。但是這個時候,誰還管流血不流血啊。我看上面的陣地已經失手了,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下面更加的努力攻克……
下面突然感覺一緊,看來她的第一層防禦已經被我攻破了,看她雙頰泛紅,雙眼迷離,嘴上的動作放緩,我就知道她已經來了一次小的。趁着她上面陣地慌亂的時候,我又馬上展開反攻,爭取拿下上面失手的陣地。
也許攻破了她的三四個小陣地,也許是四五個,我覺得我馬上也要堅持不住了。一陣劇烈的炮火攻擊以後,我也打完了自己最後一發子彈……
我軟綿綿的爬在她身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不像關太太,也不像劉梅,更不像蘇雪,說不上來,這一刻,我只想用心去體會,慢慢的去感受……她也緊緊的抱着我,纖細的手指在我汗淋淋的後背滑動着,似乎在描繪着什麼。
外面的天微微亮了,突然之間,我有些捨不得從她身上下來了。心中暗歎:“女人啊,不管怎樣的男人,都離不開。”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她坐起身子,拿起牀頭的紙巾,溫柔的收拾着殘局……
收拾完以後,她就去洗澡了。我也下了牀,把已經溼的不成樣子的牀單抽了下來,轉身也進了洗手間。和她一起洗澡……這次洗完我們都擦了身子,突然之間我從她眼神中看到一絲落寞。
也許是我看錯了,怎麼會有落寞了?這也許就是她的工作吧。從我們做完,她就始終沒有開口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要問我厲害不厲害?我覺得太侮辱人了。難道爲了發泄?難道沒有感情的上牀完事以後就是沉默?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準備臨走的時候再給她一些錢,也算是一種補償吧。果不其然,她擦乾身子就開始穿衣服了,那一刻,我從她的背影中真正的看到了一種落寞,一種孤寂,還有一種難以理解。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我又一把拉住了她說道:“你先別走,陪我一會,天不是還沒亮嗎?”她愣了一下,然後笑*的對我說道:“哥,難道你還要來啊。”我沒說話,拉着她到了牀邊坐下,以一種不容反抗的語氣說道:“你現在不能走,還要在陪我一會。”
她依然笑着,好像她天生就是爲了笑而活着一般。她帶着調戲的語氣反問道:“還要來嗎?”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聊一會吧。”就這樣,我們再一次躺在牀上,我用手抱着她,她依偎在我的懷裡。
許久許久我們倆都沒開口,因爲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不是情人?我們上牀了,是情人?我們沒有什麼感情。似乎我們就沒什麼共同話題。她在我懷裡,用手輕輕畫着我胸口的那個詛咒印記說道:“你這個紋身真別緻。”
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吧。”“剛纔那股好聞的香氣那裡來的?”我知道她指的什麼,就說道:“我興奮的時候,身上就會散發出那種味道了。”她呵呵笑了,笑的很甜,說道:“我只聽過女人天生又體香的,第一次聽說男人也有。”
我摸着她的頭說道:“我和別人有些不同吧。”她邊說手邊往下面伸去說道:“是不同,我能感覺的出來。”又被她這麼一摸,又有反應了…….她有些吃驚的說道:“這麼快?”我嘿嘿笑着說道:“還年輕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一次,她沒有回答,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她整個身子都探了下去,慢慢的用嘴*了……這是我第二次感受用嘴了。第一次是蘇雪,那一次,有些疼,這一次,有些爽。
毫無懸念的,我們又激情了一次……
結束以後,我們都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躺在牀上就睡着了。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一看電話,八個未接,全是多吉打來的。我也不好意思現在給他打電話,就和妹子磨磨唧唧的洗了洗,穿好了衣服。
收拾好東西,就和妹子一起退了房間,出了賓館。我問道:“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又說道:“給我留個電話吧,以後也許我還會來找你的。”
她拿着我的手機往她的手機上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說道:“半年哦,再過半年也許我就不做了。”按理說,我應該說你做的好好的爲什麼不做了?但是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覺得這麼說真的不合適。
就說道:“要離開s市?”她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好奇的問道:“要去那裡?”她笑呵呵的說道:“出國留學。”我以爲我聽錯了,反應過來的時候以爲她開玩笑,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再過半年我就存夠錢了,就不做了。”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沒有說謊。如果我現在連誰說謊,誰沒說謊都看不出來,那基本我就可以告別算命界了。前提是他必須不是瞎子。
我心裡特好奇,爲了出國留學就要做這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人啊,心裡總有點夢想的,爲了夢想不顧一切,走一些極端也是難免的。再說了,她又這個資本。她見我不說話了,就要轉身離開。
我上前攔住她說道:“我以後你別幹了,我包你半年,你出國那份錢我出。”我這也算挽救一個迷失的靈魂吧,突然覺得自己十分的偉大起來。她疑惑的看着我,眼裡盡是一些不可思議,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過了好久,她才反問我說:“你就這麼相信我了?你不怕我是在騙你嗎?”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願意不願意吧,不願意你就繼續幹這個。”她急切的說道:“我願意。”“這不就完事了?現在你自由活動,我出去辦點事,回來了給你打電話。”
當我轉身的時候,她在後面說道:“你不會逗我開心的吧?我連你的名字還不知道呢。”我一拍腦門,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轉過身說道:“我叫秦澤,你叫什麼?”她有些警惕的說道:“楊倩。”我把手裡的車鑰匙遞給她說道:“妹子,拿着,哥的行車張和駕駛證都在這裡呢,這下你放心吧了。”
她有些不敢接,我硬賽到她手裡說道:“這下放心吧,就算你把那車賣了,也足夠你用了。”她依然疑惑的說道:“你真的不害怕我騙你?”我“切“了一聲說道:”那來那麼多廢話,哥還忙呢。”又從身上掏出了兩千塊錢說道:“自己隨便賣點什麼吧,別說哥虧待你了。”
說完,我就轉身往賓館大門口走去。打了個的,在車上給多吉打了個電話,剛接通,多吉就說道:“大哥,你跑哪裡去了?”我嚴肅的說道:“睡過頭了,你們那邊有事沒?”多吉急切的說道:“你快過來吧,馬上就要出事了。”
我心裡一緊,說道:“你們現在在那裡?”“我們在南京路xx門口等你,你快點。”我說道:“馬上就好了,你們那邊什麼情況?”多吉說道:“他們的陣法已經快完成了,電話裡面不好說,你快點過來吧。”
到了南京路xx門口,我就看到我那輛比亞迪f3的身影了。上了車,多吉在駕駛座,黑衣人則在副駕駛,我坐在後排問道:“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黑衣人轉頭看了看我說道:“我們這次出來,第一是爲了給你找姬園道長,第二就是爲了追查那些害死我師叔的人。”
我心裡一緊,就想起了那天在觀星臺的那八個。我又問道:“聽說你和多吉都受傷了?現在怎樣?”黑衣人依舊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一點小傷而已,現在沒什麼大事了。”我看了看多吉,臉色還可以,就是沒什麼精神,估計好久沒睡好覺了。
正當黑衣人接着要往下說的時候,我搶着說道:“你們先聽聽你們走以後發生的事吧。”於是我就把他們走以後,我遇到皮屍徐福,姬道長吃霸王餐,還有秦皇陵的事簡單的給他倆描述了一遍,當然,重點就是那個八個來找我的人。我還把自己的推斷告訴了他們。
聽完以後,他倆沉默良久,黑衣人才說道:“他們的確是隸屬於一個組織的,這個組織叫暗道。這個組織十分的神秘,成員都是天南海北道門中人,或者是佛門中人多一些,當然還有巫術師,降頭師等等。”
我好奇的問道:“是什麼人才能參加?”多吉搶着說道:“很多都是道門佛門的敗類,專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黑衣人點着頭說道:“當年我和師弟走南闖北也有一些名氣,不過都是壞名氣,當年暗道中的人物就聯繫我們,想讓我們加入,但是我們覺得加入一個組織比較拘束,沒有自由,就拒絕了。”
我又問道:“那他們就沒怎麼樣你們?”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利益衝突,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怎樣的。師叔的突然死亡和還魂夜的怪異表現,讓我聯想到了這個組織,本來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沒想到他們也會主動找上你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命,這就是我的命,沒辦法。”多吉在一邊打趣的說道:“大哥你的命總是好事伴隨着壞事發生,或者壞事伴隨着好事發生的。”我心裡想想也是,很多時候自己總是這樣的,還經常爲這事心裡矛盾。
黑衣人說道:“你運氣不錯了,還能遇到徐福這樣的老怪物,看來你這詛咒有解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可能有解吧,路途雖然艱辛,畢竟都走到這裡了不是?”多吉安慰我說道:“如果不想要給你解,上天也不會安排你和徐福見面的,沒事,一定能解的。”
我岔開話題說道:“何前輩,這化魂陣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衣人看了看路對面的一棟寫字樓說道:“我們跟着一些暗道成員來到了這裡,誰知道我們進去以後就發現了他們既然在佈置化魂陣。你對面的這棟寫字樓,就是陣眼所在。我們由於只有兩個人,所以沒有敢硬闖,就悄悄了潛了進去,但是還是被他們發現了,收了一點傷跑了回來。”
我疑惑的問答:“那你們知不知道他們佈置這個化魂陣目的何在?”多吉看白癡一般看了我一眼,這種眼神是我以前看他的,說道:“當然是強收人魂魄啊。”我撇了撇嘴心想:“這個我不知道啊,關鍵是收人魂魄以後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