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隱於市。其實真正的高手,都是在民間的,那些名聲在外的,也不一定多麼的牛,大部分都是吹出來的。算卦的,在於實事求是,要是天天故‘弄’玄虛,就有點太損‘陰’德了。如果是玩假的,稍微懂一些命理只是,然後研究研究《英耀篇》就能瞞天過海。具體的內容這裡就不再多介紹了,主要玩的就是心理。畢竟本書不提倡大家故‘弄’玄虛,如果真是要從事這個職業,就要實事求是,算的出來就是算的出來,算不出來就告訴對方算不出來,沒什麼丟人的。
江湖騙子,大部分玩的都是這一手,前三句話鎮住你,然後慢慢的開始給你套,最後你就乖乖的掏錢了。我算卦,大部分都是慢慢的給求算者對。開始肯定要給他對一下八字,很多時候,算了半天,八字不對這就有點桑不起了。
我有時候算卦,就是太直接了,搞得對方十分尷尬。畢竟我是看到什麼說什麼的,很多很多時候我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對方就是不願意接受。有時候我看不出來的,我真的不敢說,至於說錯了,就當是自己的一種練習吧。有失敗纔會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裡不是?
至於那老者說的,我基本上都信了,再加上孫老對我的警告,難道我真會惹出大麻煩?看來這次真的要走柔和路線了,希望那個李浩也積極的配合我們,不然我真的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的。到時候‘弄’殘了,‘弄’傷了,只能怪李浩自己不是擡舉了。
我和多吉就在這國子監這一片轉悠,說是淘寶的,一路上見到的假貨倒是不少,各種假貨,做的比真的還真。古董不古董的我不知道,我就能認出那些是法器不是法器。很簡單,開了天眼就知道了唄,那上面的‘陰’陽變化就是最好的證明。一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們都沒什麼好的收穫。
路過一個茶館的時候,剛想看看茶館裡面的情況,就看到三個年輕人,又說有笑的從裡面出來了。我和多吉都是一愣,因爲其中的一個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李浩。這正好到酉時啊,還真是這麼巧了。也許是該這李浩倒黴,也許是我們運氣好吧。這算卦的,果然不是蓋的啊。
我一遍感慨那老者的卦術,一邊想着怎麼從李浩嘴裡套出點東西。主動上去問肯定是不行的,‘花’時間給他‘交’朋友,小爺可沒那份心情,更沒那個時間‘浪’費在這個廢物身上。這時候,多吉開口問我說道:“大哥,怎麼辦?”我‘摸’了‘摸’下巴說道:“先跟着,等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就不信這小子不說實話。”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我最喜歡看你折磨人了,那種‘肉’體與靈魂的折磨,真是讓人大快朵頤啊。”我呵呵笑着說道:“長時間不練,手有點生了。”我心想:“這人啊,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你就看見我折磨別人了,肯定沒見過胡茵加蘭折磨我的時候,那看着也是大快朵頤。”
李浩在一起的兩個人,沒多久就和李浩分開了,李浩自己開車就走了。我們繼續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個什麼什麼娛樂會所。一看這個地方,就知道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必定很多失足‘婦’‘女’。我們隨即就跟着李浩進去了,我們剛進‘門’,就有服務生上來給我們打招呼,問我們是不是有預定。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是李浩的朋友。”
那個服務生一愣,然後說道:“李公子的朋友啊,他在305房呢。”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我們自己去。”我們就上了電梯,來到了三樓,到了305房間的‘門’口,就推‘門’進去了。這裡面是KTV,那個李浩自己正在倒酒,好像是在等人什麼的。
他看到我們進去,有些愣神,感覺我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我們走進去,把‘門’關上,他站了起來,疑‘惑’的問道:“你們找誰?”我呵呵笑了笑,我發誓,我笑的十分的和藹,說道:“你就是李浩?”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你們找我?我不認識你們。”我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卻是不認識我們,我就是想問你一些情況罷了,問完我們就走。”
他一愣神,有些氣憤的說道:“問什麼,你以爲你是誰啊,趕快走。”我嘿嘿笑了笑說道:“你認識一個叫蘇雪的嗎?”我不喜歡和他‘摸’嘴皮子,我最喜歡的就是直來直往那種,所以也懶得和他廢話。他又是一愣,說道:“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我淡淡的說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我在問一次,你認識一個叫蘇雪的嗎?”他這次真的有些氣憤了,似乎是想那手機打電話,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散勢法鷙鳥發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桌子上的一瓶人頭馬,就砸在了他的頭上一腳踩碎了地上的電話,然後把碎酒瓶子扔在地上,對着倒在沙發上的李浩說道:“好玩嗎?要不要再來一個?”他還沒說話,我就有抄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砸在了他的頭上
血水和酒水已經順着他的頭流的不成樣子了,我呵呵笑了笑說道:“別說話,這纔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保證你這輩子都沒玩過的遊戲,讓你終生難忘。”說完,又一瓶就砸在了他的頭上。我估計,這三瓶酒已經把這小子砸的頭昏眼‘花’了,現在沒暈過去,已經算是他的運氣了。
我抓住他的頭髮,把他從沙發上拎了起來,對着‘迷’‘迷’糊糊的他說道:“現在清醒了嗎?”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估計是被三瓶酒砸的了。他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我想啊,他現在都不知道因爲什麼打他,更沒想到還是這樣的打法。我繼續保持的微笑,對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聽懂了嗎?”
他努力的點了點頭,我說道:“認識一個叫蘇雪的嗎?”他繼續點了點頭,我又說道:“知道有人想害她嗎?”他搖了搖頭,我哦抓着他的頭髮甩在了沙發上,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鎮魂符,用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扔進了一個空杯子裡面,往裡面到了一些酒,晃了晃。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一直在觀察這個李浩。
從開始的不以爲意和憤怒的眼神,變成了憤怒帶着恐懼了。我心想:“看來今天不會白跑一趟了啊。”我二話沒說就捏這他的嘴就灌了進去,他用力的反抗,我感覺他就像小‘雞’娃兒一樣的無力。他顫抖的說道:“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我嘿嘿笑了笑說道:“剛纔不是就給你說了,這只是一個開始,這將是一輩子難以忘懷的,放心吧。”
他奮力的要去扣自己的喉嚨,想把剛纔喝的東西吐出來,我一個耳光,既然打的他滿嘴流血。我心想:“我沒用那麼大力氣吧?”於是說道:“老實點,問你什麼回答什麼,解‘藥’馬上給你,不然,十分鐘之內,保證你變成白癡,永遠的白癡。”
他捂着嘴說道:“你問。”“還是剛纔的問題。知道有人想害蘇雪嗎?”他這次點了點頭,我又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嘛?”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一個叫賈赫然的胖子,我們都叫他加菲。”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值得表揚,這個賈赫然想怎麼害蘇雪?”李浩顫抖的說道:“大概就是你這種辦法,只不過他沒得手,‘陰’差陽錯的害了蘇雪的助理。”
我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有份?”李浩緊張的說道:“沒沒沒,我可沒那個膽子殺人,都是那個加菲自己說的,拿來給我們炫耀的,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爲他是開玩笑,沒想到這事是真的。”我又問道:“知道現在這個賈赫然在什麼地方嗎?”
他搖了搖頭,但是看我正準備拿桌子上的瓶子,他突然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以前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特別是把蘇雪的那個助理害死以後,他就和失蹤了一樣,我現在也聯繫不到他,真的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淡淡的說道:“好吧,我相信你一次。”
我又拿出了一張天雷符,點燃以後,火光帶着一絲閃電,扔在被子裡面,化成灰以後到了一些酒說道:“喝了吧,這算是一半的解‘藥’,等我們辦完事情,在給你另外一般,最多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你在天壇,我回把另外一般的解‘藥’給你的,如果這期間我發現你說的那句是假話,我保證你寧可現在願意死去。”他點了點頭,把拿杯‘混’着天雷符的紙灰喝下去以後,伸了伸脖子。
我嘿嘿笑着說道:“知道那個加菲的聯繫方式不?”他指着電話說道:“都在裡面,現在…”我又問道:“知道爲什麼這個加菲要害蘇雪嗎?”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真的不知道,就是聽加菲說看蘇雪不順眼。”“他們兩個之前有過節?”李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說過兩句話罷了。”
這就有點不正常了,一個毫無過節的富家子弟,爲什麼要害一個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人呢?難道是閒的發慌,要給自己找點樂子?現在這個社會,什麼變態的人都有的,但是也不會這麼玩的吧,要是害一個平常人就算了,蘇雪也算是名人啊,突然死了肯定會引起注意的啊。
我有點想不通,這TM是一點聯繫都沒有啊。我就對着李浩說道:“站起來,走,先帶你去包紮一下,然後帶我們去那個賈赫然的家裡。”我們帶着李浩,去醫院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李浩就帶着我們前往賈赫然的家裡。
這賈赫然,住的是一個特備高檔的小區。我隨口問道:“他和他父母一塊住?”李浩說道:“他自己住的?”我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個就比較方便了,等會讓你見識見識剛纔沒用到你身上的一些玩意,保證你大開眼界。”李浩聽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我們到了這個賈赫然的家‘門’外。正準備安‘門’鈴,多吉一手抓住了李浩的手。我疑‘惑’的問多吉說道:“怎麼了?”多吉動了動鼻子說道:“屍臭,你聞聞。”我使勁的嗅了嗅,也沒聞出什麼,李浩也裝模作樣的聞了聞。多吉說道:“絕對是屍臭,這裡面肯定死人了。”
李浩吃驚的說道:“不會吧?”我眉頭皺了皺眉,想起了孫老當初勸我的話和那個算命老者對我說的,讓我處處小心,大事化小,千萬不要惹什麼麻煩。我就對着多吉說道:“咱們走,下樓看看,找個公用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我們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公用電話報了警,然後就站在賈赫然家的樓下等着。大約五分鐘後,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了三個警察就往樓上去了。我對着多吉和李浩說道:“在這裡等着,我上去看看再說。”多吉點了點頭說道:“小心了。”
我跟着那三個警察就上了樓,我們就是前後腳的。他們去按賈赫然家的‘門’鈴了,而我就躲在樓梯口等着看情況,他們按了半天沒有動靜,我就認爲多吉的猜測是正確的,裡面肯定是有死人了。不管死的是誰,都不是一件好事。終於,那三個警察就開始通知物業,物業的人就來打開了‘門’。沒多久,那個開‘門’的餓物業就跑了出來,看來是受了什麼驚嚇,我心想:“裡面的真是死人了啊。不會是賈赫然死了吧,難道幕後還有黑手?賈赫然只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個小角‘色’?”
看着裹屍袋裡面那體型,死了擡出來的應該是一個胖子。和李浩描述的賈赫然的體型比較相似。李浩則是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驚嚇過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怕啊,幸虧你遇到我們的早,不然你也要跟着這個胖子而去了。”李浩嚥了一口吐沫說道:“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啊。”
我嘿嘿笑着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那些幕後黑手估計早晚都會找上你的,現在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多吉悄悄的給我伸了伸大拇指,然後我話鋒一轉說道:“只要你配合我們的行動,我保證你沒事。”接着又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我們是在救你啊,打你,讓你流血都是在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