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迷’魂陣,要是不在套點別的東西,就不叫‘迷’魂陣了。其實這個陣法對人或者活着的東西沒啥作用,主要是對付那些‘陰’魂的。這個陣法,主要是太大了,這個已經有點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就像自己知道的汽車本來就那麼大,突然來了一輛辦公樓一樣大小的汽車一般讓我驚訝。
有些東西,並不是越大越好高的。就拿這個‘迷’魂陣來說吧,裡面的陣圖自己拿着筆畫簡單,但是要‘花’在這地面上,還是四五公里範圍的地面上就有些不可思議了。一點的錯誤,這個‘迷’魂陣就作廢了,沒有參照物,加上地面上並不像紙張上一樣都是平坦的,所以能畫出這個‘迷’魂陣圖的,肯定是一個團隊的合作。
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完成這項任務的。而且,還要在這個‘迷’魂陣裡面加上其他的陣法,我勒個去。這據對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一個大環套着一個小環那麼簡單,而是有些像嫁接。把桃樹的樹枝嫁接到蘋果的樹幹上,一個看上去簡單無比,要是嫁接的多了呢?誰能保證一個環節都不錯?這要是錯了,就是全盤皆輸了。
一般人,沒人願意‘花’這麼大力氣去研究這玩意。有點‘雞’肋的感覺吧,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來研究這個,而且還‘弄’成功了。這就像現代化的計算機對上傳統的算盤,有了計算機,還有多少人在用算盤?人家就是用算盤比過了計算機的高手。
開了幾分鐘車了,心中總是惦記着多吉,也沒想別的。姬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突然說道:“停車!快停車!”我一腳剎車停下了,問道:“又怎麼了?”姬園淡淡的說道:“你就沒發現,我們開了這麼久的車了,幾乎都是在原地打轉?”我勒個去,我還真的木有發現,難道是超大型的鬼打牆。我從後面拿到自己包,準備下車破了這鬼打牆。
這麼低端的東西,我還破不了?沒想到姬園拉住了我說道:“別急別急,你就算下去了,也難以破了這鬼打牆,雖然這鬼打牆不是什麼高端的陣法,但是它們應用到這裡,你就的小心了,誰也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一個不小心就‘陰’溝裡翻船了。”我疑‘惑’的說道:“還不能破?那現在怎麼辦?”
姬園想了一會說道:“這個就是一個連環的法陣,這個法陣太大了,裡面必然肯定套着很多小的法陣,就像一棟大樓,我們現在就在這棟大樓的房間裡面。我們必須謹慎一點。你先拿出兩張引魂符貼在車前面的大燈上,我們先開車走。”我吃驚的說道:“引魂符啊,這玩意可是引魂魄用的,貼車上有用。”
姬園猥瑣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這裡還有魂魄嗎?我估計這方圓數十里的魂魄全部都已經被集中了起來,至於他們想幹什麼就不知道了,你先用一個試試就知道了。”我把車燈給關閉了,拿出兩張引魂符貼在車前面的大燈上。上了車打開車大燈。咒符的紋絡被無限的放大,和放電影一般的。
而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就看到車前面的符文慢慢的想左邊偏去了。我又是一愣,這TM還變成前自動的車燈了?姬園嘿嘿笑着說道:“什麼東西都是與時俱進的,現在也不例外,不能抱着老祖宗的東西學到死,要結合現在的社會啊,現在都是日新月異的,我們的術也要根據不同的時代有所改變,墨守成規,往往就是‘迷’信的一種。”
我點了點馬上打斷姬園說道:“好了好了,這TM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先救出多吉再說吧。”姬園繼續他的猥瑣說道:“你看到那咒文偏離了方向了沒有,朝着那個方向去。”我疑‘惑’的問道:“怎麼個意思?”手上卻沒有停下,已經發動了汽車,朝着那個方向而去了。姬園說道:“這裡啊,用了‘迷’魂陣,肯定設置的有引魂陣的,不然他用這個‘迷’魂陣‘迷’糊‘陰’魂幹什麼?目的就是爲了吸引那些魂魄罷了。”
我有些着急的說道:“你說重點啊,這些我都不知道。”這時候,車子已經順着前面所值的方向而去了,而外面的路已經偏移了,我們馬上就要開到路邊的草地上了。這時候姬園說道:“繼續開,沒事的,這就是鬼打牆,我們朝着這個方向走,肯定沒錯的,你別忘了,這個鬼打牆是‘迷’‘惑’人用的,而我們現在順着那些魂魄的路線走,那些魂魄可是不受這鬼打牆影響的哦。”
我們開上了路邊的草地,一點不平的感覺都沒有,就像繼續行駛在公路上一般。姬園繼續說道:“看到沒有,感覺到沒有?他們用大的引魂,我們這是小的,小的當然也要多少受一些大引魂陣的影響啊,這就是氣,你懂不?”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懂。”姬園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回答的到乾脆利落啊,指南針懂不懂?一個道理。”我嘿嘿笑着說道:“有點懂了。”
按照這個辦法,我們大概又開了十分鐘的車,就到了殯儀館的‘門’口了。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森啊,‘門’口那昏暗的燈光,怎麼看怎麼想電視裡面的鬼片。我和姬園下了車,姬園就問道:“你感覺出來了沒有,這裡太安靜了。”我嘿嘿笑着說道:“都大半夜了,誰還在來這裡啊。”姬園說道:“你去看看,那‘門’衛也肯定不在了。”我跑到傳達室的窗戶口朝裡面看去,開着燈,但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沒人了。”姬園猥瑣的笑了一下說道:“不但人沒了,而且連個魂魄都沒了,你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一般的‘陰’魂也要多一些的,但是你往這四周看看,除了這‘陰’陽二氣之外,還有別的什麼嗎?”我嘿嘿笑着碩大:“這還用你說啊,我又不是瞎子,咱們進去,否擋殺佛,人擋殺人就是了。”
姬園哈哈笑着說道:“這次你肯定要吃虧的,你信不信?不信就自己給自己算一卦就知道了。”我撇了撇嘴說道:“算‘毛’啊,還能有什麼?這裡雖然不是什麼深山老林,但絕對是城市邊緣地區吧,能把‘迷’魂陣搞的這麼大,我就不信他們就不怕。估計現在也手忙腳‘亂’的在趕時間了吧。”
姬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走吧,等你吃虧了就知道什麼是忠言逆耳了。”我有些不肖一顧,自從從長白山回來以後,雖然我心態上平靜了不少,但是這對戰經驗上和戰鬥力上絕對是更上了一個檔次的。長白山我可沒少吃苦啊,雖然心裡上的要多一些,最少也磨練了心智不是?”
當我正準備進這殯儀館的時候,突然被姬園拉住了。我吃驚的問他說道:“又怎麼了?”姬園一臉擔心的說道:“咱們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啊,陣眼啊,這陣眼咱們還沒找到呢。”
我有些泄氣的說道:“現在找那個幹什麼,這陣眼,他們‘弄’一個大樹,‘弄’一房子,‘弄’一塊石頭都能成爲陣眼。”
想要破陣,這個陣眼是十分關鍵的,找不到這個陣眼,想破陣就有點難度了。我理解姬園爲什麼這麼說,現在我們就像在別人的包圍圈一樣,姬園的意思就是先把這個包圍圈給衝破了,我們在幹別的。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管這包圍圈,直接釜底‘抽’薪,到時候根本就不用在去找什麼陣眼之類的了,一次‘性’的把所有的麻煩都給解決了。
我這個辦法的缺點就是,可能會遇到一些更加難纏的麻煩罷了。姬園有些擔心的說道:“我覺得這咱們遇到的情況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樣啊,你看看外面的那個‘迷’魂陣,就那麼大了,方圓十幾裡,要是他們不是想做一些大動作,會這麼不惜餘力的這麼搞?”我無奈的說道:“你也知道這方圓十幾裡之內,任何一顆樹都有可能是陣眼吧,我們怎麼找?等我們找到了,估計人家要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
姬園急切的說道:“這纔是我最擔心的啊,你看看周圍,我終於理解多吉爲什麼那麼說了,這裡的確散發着一股‘陰’謀的味道,周圍的‘陰’陽二氣也不是那麼平衡的,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兆頭啊。”我疑‘惑’的反問姬園說道:“老道,怎麼你越活膽子越小了?這能有什麼?難道比狍鴞還難對付的?”
姬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越活越小,而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我無奈的說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去找陣眼?找到了估計多吉只剩下屍體了。”姬園鎮定了一下說道:“這裡還有後‘門’嗎?沒後‘門’咱們從窗戶進去,不走‘門’。”這裡我還是比較熟悉的,的確還有一個後‘門’,那是運屍體走的路,一般不是工作人員不讓走的。
我們沒有走後‘門’,而是從窗戶跳進去的。這裡依舊是靜的可怕,除了腳步聲,就剩下呼吸之聲了。我們倆說話甚至都有迴音的。姬園說道:“分頭找,出事了就喊。”我點了點頭說道:“行,自己別出事啊老道。”姬園猥瑣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自保還是沒問題的,倒是你啊,千萬別‘陰’溝裡翻船了。”我嘿嘿笑了笑,就朝着太平間的方向而去了。
我就覺得太平間是第一可疑的地點。越往太平間走,我就越覺得‘陰’冷,每次來這裡都是這樣的,一股股寒氣順着脊背往頭上冒,有時會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打一個冷戰。我心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到底是想幹什麼?”這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S市的那個化魂陣。只不過上一次是針對人的,這一次好像是針對‘陰’魂的。不過,這針對‘陰’魂實在是沒有必要,我覺得最終的目的還是要對付人。
對付我?這個絕對有可能的,我的仇家可多了去了,甚至有些都叫不出名字的仇家,不過想對付小爺,可是沒那麼容易的,不留下點什麼就像走,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我推開太平間的‘門’,裡面‘陰’嗖嗖的。這裡面都是大冰櫃啊,放眼看去也沒什麼異常的,我就慢慢的走到一個冰櫃前面,看到上面還有編號,我就知道里面肯定躺着屍體。
我拉開冰櫃一看,裡面既然空空如也。我接着拉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這太平間裡面,居然一具屍體都沒有。我心裡一涼,這TM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屍體還能自動跑了不成?
我‘抽’出自己揹包裡面的短刀,就往太平間外面走。邊走邊喊道:“老道,你那邊發現什麼了沒有?”沒人回答我心裡就是一涼。我喊的聲音不小啊,再加上這裡又迴音,我勒個去,這老道也消失了?我不死心的有喊了一聲,這次的聲音更大了,迴音久久的在我耳邊回‘蕩’着,可是就是聽不到老道的答覆。
而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口處,既然站着一個穿着白袍子的人。這袍子我認識,就是給死人穿的那種,這人雖然站的理我有十幾步遠,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根本就不是活人,身上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的,就是傻傻的站在那裡,臉對着牆,看不到面部,不過從頭髮的長度判斷,我覺得是一具男屍。
我心想:“嘿,這玩意什麼時候站到這裡的?還撞到了槍口上了?”我大步的朝着這具男屍而去了,心想啊:“今天,就拿你開刀吧。”我是越走越快,右手翻出了一張定屍符,就在我快要到這具站着的屍體邊上的時候,這具屍體突然的轉過了頭,我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這不是別人啊,就是姬園?
這就在我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姬園就朝着我撲了過來。我的動作也不慢,一腳就揣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就這麼倒飛了出去。我右手的定屍符也甩了出去,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腦子卻是空白的,這怎麼回事姬園呢?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