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黑影不是別的,就是昨天晚上他們抓的俘虜。也就是知道那陵墓具體地方的老鬼。敖翔指着他的鼻子說道:“快點,別墨跡,找地方。”這小黑影顫抖着,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朝着北方飄去了。我說道:“沒想到你們還真有一手啊,我還擔心找不到呢。”敖翔哈哈笑着說道:“要是這老小子騙我們,等會就吃了他。”
敖翔在後面大聲餓說道:“別TM耍‘花’樣,要是老子發現有一點不對的地方,馬上消化了你,你懂得。”沒想到這敖翔天天宅在家裡上網,這名詞學的倒是很快啊。那黑影頭也不會的,加快了速度的飄着。他帶我們去的地方,可能就是前面那一片被風腐蝕的石林。
這石林,只要有風的時候,鬼哭狼嚎一般的,只是現在沒什麼風,倒是清靜不少。在這個石林的邊上,那黑‘色’的小人影停了下來,我們追上他,我問道:“在什麼地方,裡面有什麼機關?”他指了指不遠處,被風吹出的一個小‘洞’,大概有五十公分左右,然後搖了搖頭。敖翔說道:“他的意思可能是那個就是入口,裡面沒有機關。”
多吉有些憤怒的說道:“,樓蘭人以前都是喜歡打狗‘洞’的?連墳墓都這麼修?”我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可能是時常長了,被風吹出來的,絕對不是人爲的。”他們也跟着我來了,我繼續說道:“‘洞’口太小,咱們就打大點,這有什麼難的。”
我先朝着‘洞’口裡面看了看,如果只是盜‘洞’,這還好下去,只是這個‘洞’口外面寬,裡面還要小一點,這要一點點的打才行。就像是一個喇叭口,我轉頭對着那小黑影說道:“你確定這下面有樓蘭皇室的陵墓?”他點了點頭,十分的肯定。我嘿嘿笑了笑說道:“挖。”我們三人,就開始挖這個五十公分的‘洞’了。
挖了三個小時,就挖到了墓頂了。他這個陵墓,和中原的有很大的卻別。完全的沒有墓道,就是一個墓室封起來的。而且這個墓室十分的低矮,墓室的周圍‘插’着許多的棍子之類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就是想刺蝟一樣的充滿了這個墓室的空間。這個墓室並不大啊,最多十平方的樣子,可是那滿滿一墓室的棍子,就讓我們十分的費解。
多吉看着下面墓室裡面滿滿的棍子問道:“這TM玩的什麼‘花’樣?”那個小黑人這時候竄出來指指點點的一通,敖翔翻譯說道:“這是爲了穩固陵墓的,畢竟這裡全部都是沙土,要打出一個‘穴’十分的不容易,爲了穩固,就要這些棍子。”我看到這些棍子,長短粗細都有,這樓蘭人還真的有一套啊。無一例外的,這些乾枯棍子,全部都是胡楊樹的。
就地取材啊,看來以前這裡的胡楊的卻比現在要多的多,環境肯定比現在要好很多。我對着敖翔說道:“你和徐福大師在這上面看着,我和多吉下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敖翔點了點頭說道:“出事叫我,要是這小子情報不對,就地正法了。”那個小黑影哆嗦了起來,直搖頭。我背上我的包,拿着手電先順着這個‘洞’下去了。
到了這墓室,我們都要彎着腰,第一是這裡太矮了,第二就是那些棍子。這個所謂的皇室的墓室,看上去十分的簡單,周圍連個壁畫都沒有。很多瓶瓶罐罐的,可能是墓主人生前所用的器皿。多吉去查看那些器皿了,而我就直奔那棺木。棺木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我不過側面還是能看清楚的,畫了很多佛像。
我仔細的看着這些刻畫的佛像,十分的真。那線條,先不都是刻畫上面的,顏料全部都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脫落,我覺得是礦物質顏料,也只有這種顏料可以。我輕輕的擦去棺材蓋子上面的塵土,上面依舊是一副佛像,整個棺材蓋上面只有這一個佛像。是坐着的,兩眼緊閉,雙手結印,栩栩如生啊。
我真的沒想到樓蘭還有這麼高超的繪畫工藝。不過這佛像,有點西方繪畫的風格,倒是和中原的風格不太一樣,也可能是匈奴,總之我只能看出來不一樣,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同,不過,這絕對不妨礙我找東西。我們是來找東西,並不是來研究佛文化的。我輕輕的扣住棺木的蓋子往上翻,扣的有些緊,我稍微用力,“碰”一聲就開了。
我輕輕的擡起棺木的蓋子,用力一推,把棺木蓋子推倒一邊。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害怕,完全沒有,我還巴不得出點事情呢。當我那手電往棺木裡面照的時候,覺得這屍體特別有意思,被包括的跟糉子一樣,只‘露’出了一個頭,這頭已經成了枯骨了。我從包裡拿出手套,對着棺木裡面躺着的傢伙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不願意,你就起來說一聲。”然後笑着開始幫他“驗屍”。
考古咱們不會,這破壞咱們可是一把好手。棺木裡面,‘亂’七八雜的都往外扔,黃金‘玉’器之類的沒發現,出了破布依舊是破布。這傢伙,裹的比木乃伊還嚴實,我都懷疑,這種天氣死了,難道是爲了讓他壞的更加快一些?就在我扒着這枯骨屍體的時候,多吉喊道:“大哥,快來看看,有好東西。”我放下手裡的東西,以爲多吉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呢,誰知道他發現了酒膏。
那葡萄酒,還有白酒,在幾個罐子裡面裝着,密封的很好,裡面的酒,都成那種黏糊糊的東西了,打開以後香氣瀰漫,聞一聞就有一種醉了的感覺。我不是酒鬼,看着多吉流口水的樣子,就說道:“搬走,都帶走,留這裡‘浪’費了。”多吉嘿嘿一笑問我說道:“你那邊發現什麼沒有?”
我搖了搖頭,拿着手電,繞着那些木棍有回到棺木邊上,繼續開始自己的扒屍工作。找到最後,也沒找到什麼特別有價值的玩意,唯一的好東西,就是在棺材的左下角,發現了一個小金罐子。這個小金罐子就像家家紅罐頭那種形式一樣,不過上面沒有蓋子,是一個小口,用小金頂蓋着,而小罐子周圍,刻畫着一個簡單的圖案。
在連綿不斷的山上,刻着一株樹,而一個人捧着什麼東西在樹下。當我仔細的拿着手電看的時候,那小罐子上面的山上,刻畫的並不是什麼樹吧?因爲這樹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有覺得不太像還魂草。在樓蘭殘破的壁畫上看到過。我連忙拿着這個小罐子往外面爬,到了外面,二話不說就拿着這個小罐子讓徐福看。
徐福當然知道我什麼意思,看了看,撥了撥罐子,裡面嘩啦嘩啦的響。敖翔問我說道:“這裡面是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覺得這上面刻畫的那個樹,不像是樹,而是還魂草。”徐福‘激’動的點了點頭,敖翔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啊?”我點了點頭,拿着那個金罐子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黑乎乎的三顆東西,已經十分的不好分清楚是什麼了。徐福撥了撥那三顆小黑蛋,十分的‘激’動,手舞足蹈的。敖翔高翔的說道:“這就是還魂草的果實。”當我聽到這事還魂草的果實的時候,也是一陣的‘激’動,只是看着這三顆黑不溜秋的東西,怎麼也聯想不到這玩意有修補魂魄的功效,肯定是時間太久了,早就風化了。
而多吉呢,正在往外面搬運着大酒罐子…我對着多吉說道:“先別搬了,看看裡面還有什麼。你們先看着這東西,我下去找找還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敖翔和徐福就開始研究起那個我帶出來的小金罐子,而我和多吉又再次的下去了,這一次,我找的更加細心了,生怕會漏掉什麼。棺材裡面,是徹底翻了一個底朝天,除了屍骨,就是破布了,連棺材蓋子下面,我都看過了,什麼都沒有。
這陵墓裡面,我和多吉又找了一次,除了一些瓶瓶罐罐的器皿,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了,我想,這陵墓也真夠窮的,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我第一次帶出去的那個小金罐子了。當我們上去的時候,敖翔興奮的對我說道:“這個小金罐子,裡面裝的的卻是還魂草的果實,只是全部都風化不能用了,不過我們還是發現了線索了,也許知道那還魂草在什麼地方了。”
我吃驚的問道:“在哪裡?”敖翔指着遠處,我順着他指的方向,出了黃沙,就是遠處的山脈了。我想着那小罐子上面刻畫的連綿不斷餓山脈,問道:“難道在那山上?”敖翔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應該是的,你看着小罐子上面的人,我想着就是墓主人,手裡捧着的,應該就是還魂草的果實,那一顆應該就是還魂草了。”
敖翔說的,也能說得過去,畢竟人死了,都想得到永生,‘肉’體不能永生,最少‘精’神也要永生吧。這所以就寄託在了還魂草上面。陪葬還魂草的果實,的卻是有可能的。敖翔接着說道:“你看他們這麼畢恭畢敬的,這人物是跪着的,說明他們對着還魂草是十分崇敬的,應該是沒有連根拔起,我覺得就是山上。”
敖翔說的有道理,畢竟古代人對於很多事情搞不懂,就寄託到神靈上面了,我估計那些樓蘭人可能是偶爾知道這還魂草的作用,然後覺得也能讓死人起死回生,所以就用着還魂草的果實作爲陪葬了。這完全說的過去。我看着遠處的山脈,覺得自己又離真相近了一步。說道:“那可是天山啊,那麼大,我們上哪裡去找啊。”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大哥,你忘了我們曾經在崑崙山找‘陰’陽火的經歷了嗎?”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看緣分唄。”皮屍徐福晃悠着他那皮,也是指着遠處的天山,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看來真的要去這天山一趟了啊,可下子,可有的爬山咯。”
我說道:“休息,今天大家都累了,休養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向天山出發。”然後又看了看那些裝酒的罐子說道:“不準喝酒,等我們辦完了正事,隨便喝。”這話我是對多吉說的,要是喝的‘迷’‘迷’糊糊,我們還怎麼辦事?再說了,那酒都放了一千多年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吃壞了肚子,我們還要照顧他呢。
多吉嘿嘿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大哥,絕對不碰的。”我點了點頭說道:“回去了,都是你的。”敖翔指着那小黑影說道:“走吧。”那小黑影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這也算,令暗‘花’明吧,我突然覺得,有時候不信命真的不行。總是能在沒有希望的時候,找出點希望,實在找不到希望,就自己動手創造希望。
多吉和敖翔在樓蘭廢墟抓小鬼,我開始覺得純粹是扯淡,真的,要不是我肯定也會加入的,我就是覺得不靠譜。誰知道這種不靠譜的行爲,爲我們爭取到了一絲希望。人要是高興過頭了,未免就說話不靠譜了。敖翔就是這種人,既然大手一擺說道:“爲了師傅,別說是抓小鬼了,就是抓個夜遊神,日遊神我也在所不辭。”
我沒好氣的說道:“別得瑟了,瞎貓碰到死耗子,冥冥之中自由安排的,咱們這次去天上,順道補給一下,現到方城,然後往西一百公里,哪裡有人等着我們,咱們現在不要急,慢慢的來,這天山可大了去了,絕對不比崑崙小多少,咱們這次去,說白了運氣的成分大一些。”敖翔拍着說道:“只要不遇到變態,咱們絕對沒問題的。”崑崙那次尋找‘陰’陽火,敖翔就吃了李老的虧,看來這次是長記‘性’了。
簡單的把這座陵墓掩埋了一下,第二天早晨我們就朝着方城的方向前進了。只有區區的二十多公里,路上我們的車輪子被埋進沙子裡面一次。我們三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車子‘弄’出來。這戈壁大漠,真的不好走,有時候覺得‘弄’匹駱駝都比開車強,實在太顛簸了。不過好處是隨便開,沒有路不存在‘交’通規則一說,更不用怕‘交’警開罰單。
方城,說是城,其實還是一片廢墟,相對來說比樓蘭好一些,最少這裡還有一些人做生意什麼的,只是東西貴的要命。我覺得這個地方,就是一個遊客的補給站,我留下看東西,敖翔和多吉就開始在這個地方找線索了。這也是我們到一個地方必須做的事情,當他們離開的不久,我就在這來往的人們之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馬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