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鬼打牆,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會很害怕,對於我們這些有“眼睛”的人來說,鬼打牆就是紙。這鬼打牆其實也分等級的,想火燭鬼那樣的鬼打牆,麻煩一些,像一般的野鬼‘弄’的鬼打牆,靠眼睛直接就能走過去了,‘挺’剛纔那笑聲,也不像什麼厲害額較‘色’,要是厲害,早現身出來了。
我‘抽’出了自己的長刀,多吉也拿出了自己的藏刀。總感覺這刀握在手裡,心裡安穩一些。明知道我這刀沒啥用,就是用來安心的。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的心裡吧,我也是那種大部分人。就這樣,黑衣人繼續帶着我們往前走,我們也跟着他悶頭走着。沒走多久,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他們估計也感覺到了,不約而同的就停了下來。
黑衣人低沉的說道:“不對勁啊,怎麼還是感覺又要繞回去了?”多吉也附和的這樣說,我想了一會說:“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們在走一回,如果真的繞了好回去,再想辦法。”又走了一會,還真的饒了回去。
黑衣人毫不猶豫的打出一張符,天太黑,我沒看清楚。這張符呼的一聲在一顆樹上着了。然後浮現出一排殄文,我根本看不懂殄文。但是黑衣人這招我知道叫什麼,這叫問鬼路。有些鬼不能說話,就用殄文告訴施術者。黑衣人就是用的這招,畢竟殄文是用來給鬼看的,鬼一樣用殄文來回答。
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多吉不耐煩的問:“到底怎麼了?”黑衣人說道:“我怕我們這次遇到麻煩了,這不是簡單的鬼打牆,而是人爲的‘迷’魂陣。”我心裡一陣罵娘,來個破山還遇到‘迷’魂陣。
多吉也不廢話,將兩手儘量伸展開來,在頭上合掌。在‘胸’前結成智拳印,放在臍部,做正面的思念:當我和大日入我,我入的一剎那結成日輪印,放在眉間。然後將大指觸及眉間的中央,入金剛眼,以及光明眼。這是“在”的印訣。在這裡我囉嗦解釋一下,免得諸位看官糊塗。“在”印:凌空馭空,自由自在地縱風向於空中翱翔,如魚得水,隨心所‘欲’地在水中游走,不沾溼衣裳。表示具有控制大自然的力量。其實也有“佛眼”的作用,佛眼:能透視過去與未來,能將自然界裡到外看得一清二楚的佛之眼,能邁向阿吉那恰克拉的開發,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山、水、火。感覺器官更加發達,甚至能感知到4次元的世界,修行的人必須一心一意地將佛的聖影思念在心中,按部就班地達到那種境界,密教之行是永無止境的。其實如果還有不懂的就不再本書解釋了,知道意思就行了,沒必要和本書刨根問底。
多吉打出“在”印,我以爲他要破陣,誰知道他轉了一圈看了半天才說:“這不是‘迷’魂陣吧,內八‘門’外八‘門’的。”我和黑衣人異口同聲的大呼道:“什麼?”多吉嚇了一跳的才又說道:“我看到這裡有十六道‘門’,裡面八善‘門’,外面善八‘門’。”我心想:“靠他娘啊靠他娘,什麼內八‘門’外八‘門’,這是奇‘門’遁甲的八‘門’鎖陣,而且還是一個套環的八‘門’鎖陣。意思很簡單,這八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驚、死,開八‘門’,從這裡走錯了方向,不好意思,回到原點再走,有八分之一的機率走出去。但是這八‘門’的位置每一個小時變化一次,隨即變化,沒有規律,也就是說必須再一個小時之內走出去,不然以前的都白走了。
這個套環式的八‘門’鎖陣,第一個‘門’走對了,第二個‘門’也必須走對才能出去,走不對就又不好意思了,還要回到原地再走。內‘門’和外‘門’都是一個小時隨即變化一次,這裡範圍最少也有好幾千平米,靠我們三個全部走一次,累也要累死。我也能看出黑衣人的黯淡,只有多吉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勁的問怎麼了,怎麼了。我就簡單把這個套環式的八‘門’鎖陣告訴了他,他聽了就和黑衣人一個德行。
黑衣人淡淡地說:“其實這個八‘門’鎖陣不是能不能破,只要找到他的陣眼就行了,它的陣眼肯定是兩個在一起的,這樣這個套環式的八‘門’鎖陣纔能有作用。”這個我也知道,就問他:“這裡最少有幾千平米,沒一棵樹,每一塊石頭都又可能是陣眼,我們3個人就算找,找到天亮估計也難找出來。”
其實這個八‘門’鎖陣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它利用自然環境來當陣眼,當這個陣眼中的物體改變的時候,這個陣其實也破了。比如說,這個陣眼是一棵樹,等這顆樹長大了,那這個陣眼一就破了,如果是顆石頭,這個石頭被動了,這個陣眼也就破了。”不過我們都沒指望這個來破陣,所以也就沒說。
說句實話,我見了這些東西,只是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不知道怎麼用,怎麼破。就像這個八‘門’鎖陣,我一聽多吉說我就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破這玩意。多吉這個密宗印還真厲害,我覺得比我這天眼要厲害多了,既然能看到那十六道‘門’。
黑衣人也是在埋頭苦想,又時候還在地上畫一畫。我見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走到多吉跟前對他說:“兄弟,你把你這個密宗九字手印教教我唄。”多吉還沒開口,蹲在地上畫畫的黑衣人卻說:“你學不會的,你心理雜念再多,而卻不乾淨。”我氣的一句話都接不上來,多吉趕忙過來打圓場說道:“能學能學,回去我就教你,你要沐浴更衣,然後戒酒‘色’財氣七日,然後”“行了行了,不學了。”我打斷了多吉的話,心理一陣鬱悶,就問黑衣人:“又辦法沒啊。”黑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對奇‘門’遁甲也不是很瞭解,這也是臨時抱佛腳罷了。”
心裡正想再罵幾聲,誰知道在這黑夜裡,那種‘毛’骨悚然的怪笑又再一次發出。似乎還越來越近了。我心想,你來吧,正好給小爺解解悶,找點樂子。突然旁邊的一顆樹上,浮現出一個身穿白衣的玩意,真看不出是男是‘女’,我正想上去一刀的時候,想到我這長刀對着東西沒啥作用,正想換切魂。多吉‘抽’出藏刀就是一刀,在樹上劃了一個口子,把那個玩意砍的煙消雲散了。我心想,難道是孤魂野鬼?我正想着呢,那個東西又從樹上出來了,只不過這次比上次暗淡了許多。多吉正準備再給他一刀的時候,黑衣人說道:“等等,看他想幹什麼。”
沒多久,這個玩意就從樹山浮現了出來。是一縷‘陰’魂,一個老頭子模樣的‘陰’魂。他站在樹邊上一動也不動的,我問黑衣人:“這個老小子到底想幹什麼?路過的吧?被打跑了還來,找事的吧?一縷‘陰’魂能幹什麼?”黑衣人想了一會說道:“我估計他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我在這裡建議全面普及啞語,這樣人死後也方便‘交’流。我就問道:“老頭,你想幹什麼?”這縷‘陰’魂指了一個方向,我們三個互看一眼,心裡一陣高興啊。看在這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根本不擔心這個玩意會給我們指錯路害我們,因爲在這個八‘門’鎖陣裡面,走錯了大不了在走回來,就算有陷阱能有什麼陷阱?地上挖個坑我們踩進去?
我們就大搖大擺的順着老頭指的方向走去了。走着走着,我們三個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疑‘惑’的說道:“這老小子不會騙我們吧?”黑衣人也是語氣低沉的說:“走吧,看看再說,就算騙我們我們也不損失什麼。”
走了半天,又回到原地了。我這氣都不打一處來,心想:“這老小子別讓我在遇到,不然肯定又他好看。”誰知道我剛想完,那一縷‘陰’魂老頭有從樹上浮現出來了,多吉提刀就準備砍,我也拿出了切魂準備給他來一下,誰知道黑衣人又攔住了多吉,說道:“我想我們都誤會他了,一縷‘陰’魂怎麼可能會破這八‘門’鎖陣?他給我指的可能是另外一回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說道:“不管他想帶我們去什麼地方,咱們總要先出去再說吧?”黑衣人也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我也知道,你腦子那麼管用,爲什麼不想想辦法呢?”我心說,我要是辦法,早就想了。
就在這個時候,多吉鬼頭鬼腦的跑到了一邊,拉開‘褲’子對着一顆‘成’人大‘腿’粗細的樹撒‘尿’。剛放開水,就聽見四周“呼,呼,呼”的聲音。我和黑衣人嚇得馬上站起身子環顧四周,多吉放着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停下來吧,這不是他能控制的,不停下來吧,誰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這樣尷尬繼續的放着水八‘門’鎖陣破了,只因爲多吉的一泡‘尿’,一泡童子‘尿’。我和黑衣人都有點哭笑不得,這世道運氣實在是太重要的一部分了,沒有運氣,實力再強也會在‘陰’溝裡翻船。就算鬥破蒼穹,一不小心被一口水給嗆死了,這叫什麼呢?這就叫運氣。
那縷‘陰’魂老頭,依然指着那個方向,我們三個相互點了點頭,抄起傢伙悄悄的就往那個方向走去。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山路,在一個半山坡,似乎聽到有扔土的聲音。黑衣人給我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又給我們兩個每人一張符,我接過符一看,既然是空靈符。空靈符最明顯的作用就是隱藏氣息,我心想:“薑還是老的辣啊。”毫不猶豫的把符貼在身上,我們三個悄悄的向着那個扔土的方向走了過去。由於是冬天,沒有什麼樹葉,我們離得很遠。
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人站在一大堆土山跟前,是不是從下面扔出一大堆的土堆在土山上。太遠了,看不清男‘女’,就看到他們就那麼站着,似乎在等待下面的人挖出什麼。我心想:“難道是盜墓?這小牛山能有什麼墓?這裡也不想有什麼大型墓葬啊。難道是孤墳?他們挖孤墳幹‘毛’呢!”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突然聽到一聲大吼說道:“挖到了。”也不見站在土堆面前的兩個人又什麼表示,就看一口棺材從裡面冒了出來,還沒來的及吃驚,就看到一個兩米高的大漢自己揹着一口棺材從哪個坑跳出來了。我心理又是一陣吃驚,這個大漢,雖然離得遠,我也認識,就是上次在西郊小作坊重傷我的那個。他們來盜這個孤墳幹什麼啊。
就在這時,黑衣人給我做了一個他自己出去,讓我們留下的動作,然後有指了指那個大漢,又指了指他自己,做了一個引開的動作。指了指我們倆,又指了指不清男‘女’的兩個人。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說:他自己先出去,引開那個大漢,然後我倆去搞定那兩個人。
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不是罵黑衣人,而是罵那兩個不知道底細的人。就我這兩下子,還不知道行不行呢。要是上去了,‘弄’個白送,就可笑死了。正在我想到時候怎麼搞的對策的時候,黑衣人大喝一聲,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