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多吉姬圓三人便來到了村子裡面,找到了村大隊裡。我們找到了村支書,村支書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標準的北方漢子模樣。說明我們的來意以後,村支書是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他當時的模樣,我現在還記憶猶新。真是說不出的一種糾結吧。
我們並沒有用所謂的專業知識忽悠這村支書,就是想問問他,出事的那棟房子下面,以前是不是埋的有什麼。村支書久久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那地方的卻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記得我聽父輩人說起過,大概是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攻下太原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批人,說是要這些人招供什麼,只是這批人死活不說,最後全部被活埋到了那裡。”
姬圓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知道那裡從前活埋過人,爲什麼還要讓人在那上面蓋房子?難道那出租車司機他們家不知道那地方活埋過人嘛?”村支書擺了擺手手說道:“你們別急啊,你們先聽我說完了。”村支書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接着說道:“那些人被活埋以後,過了沒有幾天,有來了一批人,這批人又把那些屍骨全部挖了出來,有找了一個地方好好的安葬了,當時還做了法式了呢。”
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這村支書,心想:“那下面的屍骨被挖了出來,怎麼還有那麼大的怨氣?而且當年還做了法式了啊,應該沒問題了吧?這下面肯定還有故事。”村支書喝了一口水說道:“這件事,慢慢的就被大家遺忘了,畢竟在那個冰火馬‘亂’的日子,連飯都吃不飽,天天有人死時候,誰還關心這些事情啊,可是沒多久,有出事了。”
我好奇的問道:“難道是那些挖走屍體幫他們好好安葬的人又回來了?”村支書吃驚的看着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我笑了笑說道:“你繼續說吧,我就是瞎猜的。”其實我是推理出來的,那些人既然能好好的安葬被小鬼子殺的人,而且是在挖出來在好好的安葬,肯定和活埋的那些人有點淵源或者認識。就算不認識,也知道那些小鬼子是要找什麼,他肯定也是在找。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那法式,在我看來就是招魂的。但是我估計沒什麼結果,不然他們也不會再回來。村支書繼續說道:“回來的的卻是一羣人,不過好像比上次少了許多,這一次,他們只是在村子裡住了幾天,然後就有走了。”多吉問道:“支書啊,他們在這裡就沒發生點什麼?”
村支書想了一下說道:“當時是沒發生什麼,只是他們走後不就,村子裡一個姑娘就瘋了,莫名其妙的就瘋了,當時我的祖輩們都以爲是被活埋的那些人‘陰’魂不散什麼的。”這就讓我更吃驚了,我問道:“那個瘋了的‘女’人,以前是怎麼樣的?”村支書哦了一聲說道:“這個我倒是記得清楚,我聽我爺爺起過,說是那個‘女’人從小身體就不好,肯定是被什麼衝了之類的話。”
我對着姬圓點了點頭,的卻是這樣的,那些體弱題虛的,很容易被衝到或者上身。“後來呢?”村支書接着說道:“後來也找人看了,說是她後面跟着的不止一個人啊,而且天天的在那個被活埋的地方挖呀挖的,再後來就不見人了,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至於出事的那家,是解放以後搬過來的,當時村子裡面想着那地方已經過去好多年了,畢竟後來也沒再出過什麼事情,就讓他們家在哪裡蓋了房子。住了這麼久了,也沒出什麼事情,就是到了他這一代纔出的事情啊。”
我心想:“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那些後來挖出屍體的人,也不是什麼做法式,就是招魂的,要是超度他們,估計早就沒事了,把那些人的魂魄招了回來,在送走可就難了,那個瘋掉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證明。看來小鬼子和那些人,都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不然也不會這麼煞費苦心的來找了。”
不管是什麼東西,肯定還在哪所房子下面,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了。我就說道:“支書啊,那地方還不乾淨,如果時間長了,肯定會影響到其他人的,你看那一家的鄰居,都相繼出事了,如果現在不動手,我怕以後會禍及村子裡面其他人的。”
村支書嘆了一口氣說道:“誰說不是這個道理呢,我們其實在出事以後,也找了師傅來看了,只是那些師傅看了以後,不是沒發現什麼,就是搖着頭說是收拾不了。”多吉‘插’嘴說道:“‘交’給我們吧,我們來就是爲了這件事的,保證‘藥’到病除。”村支書眼睛一亮說道:“看來上天對我們不薄啊,不知道各位準備怎麼動手?”
我看了看錶說道:“我估計到時候可能動靜會大一些,不要村裡人靠的太近就行了,我怕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的。”村支書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去安排,保證沒人敢靠近的。”於是乎,我們就直奔那個出租車司機的家裡而去了,進了‘門’,就把‘門’關好,直奔那個地窖而去。
這是白天,也快到中午了,陽氣最重,那怨氣倒是沒多厲害。當我掀開那地窖的蓋子的時候,依舊是感覺全身不舒服,有一種想睡覺的感覺。我趕忙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鎮魂符,有拿出兩張貼在姬圓和多吉身上說道:“不要太小看了這下面的東西,我覺得應該是一件法器什麼的,一件邪惡的法器,應該還在這下面,等會我下去看看,你們在上面時刻準備接應我。”
多吉說道:“我也跟着下去吧,大哥幫手。”我用手電大概往下照了一照,下面的空間不是特別大,就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能搞定,真要是搞不定,我在叫你也不遲,下面空間有限,真要是動起手來還不方便呢。”
姬圓在院子之中找到一條麻繩,我把繩子系在腰上,對着他們說道:“看情況不妙或者我發出信號,就把我往上面拉啊。”多吉和姬圓點了點頭,姬圓從懷裡拿出了一顆丹‘藥’說道:“把這個吃了吧。”我疑‘惑’的問道:“這個是什麼?怎麼想羊糞一樣?”
姬圓呸了一聲說道:“真沒見識。”說着有收了起來,邊收邊說道:“不只好人心,自己下去吧。”我嘿嘿笑了笑,我現在對吃哪種丹‘藥’特別敏感,能不吃就不吃了,誰知道他用什麼玩意煉製的,有沒有通過國家認證,吃了要吃拉肚子就噁心了。我有用手電往下面照了照,這地窖本來就不到,大概有五六平方面的樣子,一個喇叭口形狀,離地面也就是三四米高度。
我拉着繩子,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我一邊向下,一遍用手電照四周,全部都土,一點沒有水泥打過的,完全是純天然的啊。當我落地的時候,我又看了看這地上,也是土地,而且這下面十分的‘陰’冷。
這可是大中午的,一股股‘陰’冷的氣息順着我的脖子就往身上鑽。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看着地上帶着血紅的土,我就知道這裡可定是那個出租車司機肢解被害人的地方了。看來他的後續工作也沒做好啊。地上出了一些帶有紅‘色’的土,也沒有什麼特別可疑的,講就是一股股的怨氣往上冒,是從地面上往上冒的。
我身上的鎮魂符,沒多久就開始發黑了,我又換了一張。我用力踩了踩地面,心想:“難打有東西在下面?”我對着上面喊道:“去給我找一把鐵鍬。”沒多久多吉就把一把鐵鍬扔了下來,我二話沒說就開始在地上挖。
畢竟這下面的空間也不是很大,而且那種‘陰’冷外加怨氣的感覺讓我特別不舒服,沒多久我就饅頭大漢了,這下面也就挖出了一個小坑。於是乎,我就讓他們把我拉了上去,然後多吉下去繼續挖,我則躺在太陽下面開始曬太陽,這曬太陽絕對是去除身上‘陰’煞怨氣最好的法寶了。
可是沒多久,多吉也堅持不住了,就換姬圓下去挖。到了後來,挖出的土也越來越多了,沒辦法,我們還要拿着桶,一通一通的往上拉土。就這樣,一直幹到下午三點多,中午連飯都沒有吃,纔算有些發現。其實吧,也沒挖出多少土,就是我們乾的有些慢,畢竟下面的環境的卻不好,待的時間久了,肯定會被怨氣影響健康的。
我們挖出了一副骨架,全身赤黑的人類骨架。而在這幅骨架的腹部,我們找到了一顆黑‘色’的珠子,這珠子大概有鵪鶉蛋一樣大小,純黑‘色’的,散發着股股的怨氣。讓人特別不舒服。我們沒人敢用手去碰,而是用布把他給‘弄’了上來。
一顆鵪鶉大一樣的小珠子啊,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怨氣?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爲是那個人死後,不甘心,怨氣沖天纔在自己身體裡面結成了這帶有怨氣的珠子的。畢竟什麼龍啊,龜啊,蚌啊,身體裡面都能結珠子不是?這人其實也是可以的。只不過這顆是帶有怨氣的珠子。那些和尚死後不是還有什麼舍利子嗎?道理其實是一樣的。
不過來後我們一向,有些不可能。要結成這樣大小,帶有怨氣的珠子,那要多大的怨氣啊,而且人死後,就是一堆‘肉’了,什麼感覺都沒有,靠什麼去結成這珠子?除非有什麼外力。我們也想到了那些人把魂魄招回來的事情,只是和後來發生的事情對不上不是?畢竟那個後來瘋了的‘女’人還在這地方挖啊挖的,一般情況她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肯定是在找什麼的。
只是,最後都沒有找到。從時間上來看,也有點不可能,想結成這樣大小的,帶有怨氣的珠子,時間太短了,這個最少要好幾百年才能結成的。如果真的都是在找這顆帶有怨氣的珠子?難道是這個人把這顆珠子吞了下去?當時沒有被發現就死掉了?
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去解釋,我都感覺這有點解釋不通,從他的形成,再到日本人和後來挖出屍體的那些人要尋找的,還是後來那個瘋‘女’人所尋找的,應該還在這個地方不錯,只是時不時這顆帶有怨氣的珠子,就不知道了。
姬圓指着院子中間正在曬太陽的帶着怨氣的珠子說道:“如果這顆珠子,真的是在這個人身體裡面形成的,什麼條件才能形成?”多吉說了一句,好像點醒了夢中人,他說道:“除非他死了,魂魄不離開那‘肉’體,魂魄受到極大的罪的情況下,才能在身體裡面形成這個唄。”
我腦子嗡的一聲,姬圓嘿嘿笑着說道:“是啊,封魂丹啊。”我心想“我靠,我怎麼沒有想到啊。”的卻的,只有這個辦法,讓魂魄受到極大的罪,怨氣慢慢的集結,纔有可能在身體裡面形成這個東西的。這裡以前沒事,就是因爲這個怨珠當時還沒形成,也沒有什麼‘激’發它,後來那個出租車司機殺人肢解屍體,那被害人的怨氣,引發了怨珠的怨氣。
這纔有了消失的人頭這件事。真TM是一環扣一環啊,再加上這裡風水是:出卦。大凶之地發生點什麼並不起卦了。我反問道:“難道那些日本人,就是爲了找這封魂丹?後來的那些人也是爲了找這個?
姬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不管死日本人還是後來的那些人,都是找封魂丹不錯,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封魂丹已經被人吃了罷了,他們要找的是這個人而已,至於是配方還是丹‘藥’,就不知道了,我覺得應該是配方之類的,丹‘藥’有點不可能。”多吉問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我沒趣的說道:“我們怎麼知道是什麼人,可能是不願意說出這封魂丹的事情,就被日本人給活埋了唄,死後魂魄不離體,集結的怨氣就越來越重了啊。”
多吉問道:“那個怨珠怎麼辦?”姬圓嘆了一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一把火燒了就行了。”於是乎,我們在院子裡面點了火,把那顆黑‘色’如鵪鶉蛋一樣的怨珠一把火給燒了我心想:“還真是和自己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啊,真要是讓衛兵他們來處理這裡,也不見得處理不好,估計沒什麼收穫,最少沒我的收穫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