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賭場只是其中的一道風景,人造河,人造天和人造的街道組成了賭場意外的風景,其實在這裡隨意的轉一轉,也是十分享受的事情。在這裡,好像到了威尼斯水城一般,對於我這種沒去過威尼斯的人來說,這裡的確是另外一種體驗。
在這裡,時間永遠定格在下午五點半。藍天浮雲襯托下的“陽光”很溫和,騎樓人家裡亮起盞盞溫暖的燈營造出一種黃昏的氣氛。油褐色的人行道地磚給人產生視覺上的錯覺,象是雨水洗禮後的溼漉漉一片。然而在這兒逛街可以很放心,因爲永遠不用打太陽傘或雨傘。
在這裡中心廣場不遠,還有一些金色,白色和銀色的衣着的[***]雕塑表演。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那些就是雕塑呢,不過看到有些人在他們腳下扔了錢,他們就開始表演了。以前我只在電視上面看過,現實的之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在這河道一種,還有多拉貢船,只要付八十八元就有外國人爲了撐船,盪舟在這藍色的大運河之中,欣賞兩岸的風景。
我就是覺得這在房子裡面划船,有點傻了,再說了,只有我自己玩這個,真的沒有情趣,要是有個妹子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呢。這裡的河道之中,沒有一絲的垃圾或者雜物,除了硬幣。河道之中很多硬幣,我想是那些賭場的客人扔進去的,可能是圖個吉利。
來到這裡,當然要進賭場看一看,試一試自己的手氣。其實我就是隨大流,以前沒來過,現在就是試一試罷了。兌換了大概兩萬rmb的籌碼,就去了一層,因爲賭場就在一層嘛。這裡除了老虎機是一三五澳元不等外,其他項目最低投注就是三百。
不知不覺之間,我就輸完了。也算體驗了一下這裡的氣氛。我可沒有賭癮,所以就沒有在繼續下注。可能是我覺得賭博太沒有意思了,就準備回房間休息。邊走邊逛,大概走了半小時纔到了酒店正門,看了看標誌上的地圖,才發覺自己這才走了半圈的距離。我心想:“幸虧沒有迷路,要是迷路了,這可丟人了。”
不能怪自己太土鱉了,只是說這裡實在是太富麗堂皇,我想當年皇宮也沒有這樣的待遇。有錢啊,真是好,好的沒變。對於剛纔輸了的兩萬多,錢雖然不多,輸的就有點憋屈。其實我內心知道,我沒什麼偏財運的,所以數錢正常,要是能贏錢就不正常了。畢竟這裡是澳門,我這也叫入鄉隨俗。前兩次都是因爲太忙了,實在是沒有時間,這次算是隨了願了,幸虧這次沒帶多吉來,要是帶多吉來,我估計會出的更多。
剛回到房間,就有客房電話,我只是笑而不語。沒多久,機場接我的人就帶着徐老和另外一個老頭來了,這老頭滿頭的白髮,看年紀怎麼也有七十開外。屬於那種比較瘦小的類型,一看就是南方人。一陣寒暄之後,相互坐下,徐老就給我介紹那個老頭說道:“秦先生,這位是我的一個故友趙萬川先生,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情,本來是想親自登門的,可是他家裡遇到了一些情況,還是麻煩秦先生親自跑了一趟了。”
我笑着說道:“沒關係,沒關係,舉手之勞而已。”這趙萬川對着我說道:“秦先生,聽徐老說你是這方面的行家,我還以爲是和我們差不多年歲的老先生呢,誰知道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含笑說道:“哪裡哪裡,祖傳的罷了,不知道趙老先生遇到了什麼問題?”
趙萬川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怕秦先生笑話,是犬子不知道怎麼的了一種怪病,看了好多醫生都看不好,都說是什麼返祖現象,就是犬子在半年前,全身突然長起了白毛,這樣倒也罷了,最近一段時間開始,那些白毛也開始脫落,全身奇癢無比,我們也請過了本地的一些先生看,都是束手無策。”
徐老說道:“是啊,包括上次你見到的劉可夫先生也看過了,說是被什麼妖給下了咒,他也沒辦法解。”我點了點頭說道:“那令公子在半年之前,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比較邪門的東西呢?”趙萬川緊皺眉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我疑惑的說道:“那你們就沒有沒有問過他?”
趙萬川爲難的說道:“不瞞秦先生笑話,犬子在半年前的了這種怪病以後,就不會說話了,而且天天神經兮兮的。”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咱們就去看看吧,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樣子,這樣纔好判斷,畢竟這些東西,一定要找打根源,找不到根源,就算現在好了,以後也會復發的。”
於是乎,我們到了趙萬川的家裡。在澳門,能住別墅的非富即貴,這趙萬川也是這樣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知道肯定是有錢人,僱主的人家是幹什麼,一般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只要解決好人家告訴我們的事情就可以了,這也是做這一行的行規。問太多沒用的,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趙家的這位公子,的確是“病”的不輕,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全體的了賴利的白毛大猩猩,而且他還是不是的去抓自己身上的那些白毛。如果說一個人的眼神無神,那麼可以說他比較虛弱或者有病了,可是這位趙家的公子,根本就是兩回事。他根本就沒有眼神,其實也不能說沒有眼神,而是沒有人的眼神。他現在的眼神,就像一隻毫無思考的動物一般,我覺得他眼神之中透漏出來的信息就是:吃喝睡。
他這樣,想從他最終問出點什麼就基本上沒什麼可能了。那麼就只能走曲線救國的路子。我對着趙萬川說道:“趙老先生,我能不能在這屋裡裡面找一找東西,也許能找到點什麼線索。”趙萬川看着他似人非人的兒子,木訥的點了點頭,我就開始在他兒子的房間裡面找我所需要的線索了。
找了半天,我只在桌子裡面找到了半年前到銀川的飛機票。我就問道:“趙老先生,你令公子是不是半年前去過銀川?”趙萬川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可是回來的時候好好的,大概半個月以後就開始這樣了。”我看了看飛機票上的曰期,這是一張回來的機票,我就問道:“令公子去銀川幹什麼,他在哪裡待了多久。”
趙萬川眼眶打着眼淚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去幹什麼,他說是有事情要去辦,在哪裡待了大概三天時間吧。”看着飛機票上的曰期,我掐指算了算說道:“他發病的時候是不是那個月的農曆十五?”趙萬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忘記了,好像是吧。”應該不會錯的,這飛機票上的時間是農曆初二,發病在半月後,應該是農曆十五左右。
這房間,我又找了,幾乎東西都翻遍了,在也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玩意了。都是一般的生活用品,而在他的錢包之中,看到了一張銀川大酒店的名片。這就是盡有的兩條線索了。其實他大概的怎樣了,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想要破解,必須要到銀川一趟罷了。向趙萬川說明了情況以後,我就準備到銀川一趟。
第二天的飛機票,我就準備在澳門住上一夜。趙萬川的家裡事不方便,我還住在威尼斯人,這裡的環境好,一應俱全的,根本不需要他們招待說明,晚上的時候象徵姓的陪我吃了吃飯。其實我也不想和這些老頭子們在一起。吃晚飯,趙萬川和徐老就準備離開,趙萬川說道:“秦先生,你在這裡的一切費用我都包了,你隨便玩。”這語氣十分的豪氣,讓我聽的都是熱血沸騰的,我只是笑了笑說道:“關於潤金的事情,看着辦就行了,我來幫忙,很多也是衝這徐老的面子。”
其實這話是真的,真的大部分是衝着徐老的面子而來的,要是爲了錢,我還真的不來,家裡的事情還不夠自己心煩的。當然,這話也是給徐老臉上貼金,畢竟這老頭其實也不錯,趙萬川十分感激的說道:“這個秦先生請放心,紅包肯定是不會少的,還要感謝徐老這次大力推薦啊。”
徐老哈哈一笑說道:“都別那麼客氣了,秦笑兄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的那個曰本人,就是和你胸口上一樣印記的那個伊藤宇先生。”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記得了,怎麼了?”徐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也來澳門了,估計等會可能就到了,他現在十分的想和你見上一面,我就來了一個先斬後奏,親兄弟千萬不要怪罪我,這伊藤宇畢竟是我的好朋友,給我提了好幾次了,我都怕親兄弟沒有時間,就給推辭了,這次正好秦先生在,我就先通知了他,讓他過來了。如果秦先生不太願意的話……”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徐老依舊是熱心腸啊,沒關係的,見一見也是應該的,畢竟這麼久了,其實我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他呢,只是身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沒有實踐罷了,有空的時候,我也想去曰本玩一玩呢。”徐老帶着一絲尷尬說道:“既然親兄弟這樣說了,那就沒什麼問題了,等伊藤先生到了,我就帶他過來。”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好的。”就這樣,又是一陣寒暄後,趙萬川和徐老就離開了酒店。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了一個澡,剛洗完澡正在喝水的時候,門鈴響了,我心想:“難道那個曰本人來的這麼快?”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我笑呵呵的說道:“美女,你找錯地方了吧。”語氣之中無盡的侃調。這女孩子,穿的十分的姓感,那一副幾乎就是在身上貼着的一層,我都懷疑他穿沒有穿內衣。長長的頭髮披散着,那身材高挑的就和模特一樣,特別是她那對雙峰,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無與倫比。
她看了一眼門牌說道:“沒有啊,說着我往裡面進了。”那看一眼門牌的眼神,雖然很細小,還是被我發現了。我心想:“八成就是小姐,估計是趙萬川或者徐老給我安排的節目。”進了門,她就說道:“我可以先洗個澡嗎?”她這麼一說,就是在傻的二貨估計也明白是要幹什麼的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去吧。”心想:“這趙萬川和徐老,實在是太會辦事了,這個想的倒是周全。”
我到了一些酒,稍稍的泯了一口,由於我的脾胃不太好,我幾乎不喝什麼酒的,只是興致起來的時候,就會稍微的喝一點助一助興,畢竟這樣的豔遇……雖然是安排而來的,那個男人不喜歡呢。於是乎,處於一個算命者本能,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八字。我在第一章的時候就說過了,八字算命,算的最準的還是什麼時間發生什麼事情,可是我想起今天的是丙申曰,這個申在我八字之中代表的就是錢和女人啊,我今天輸錢了,現在怎麼突然會出現女人?會出現這個豔遇?
難道是我的時辰搞錯了。我有按着時辰推算了一邊,有看了看曰子絕對沒有錯,今天肯定是自己破財的,這豔遇我從我的八字之中也看不到,看到的最多的是有驚無險。我已經說過了,用八字看事情有點不準,我就準備在用梅花易數算一次,可是就當我準備起卦的時候,洗手間裡面傳出了一陣“呵呵”女人的笑聲,這笑聲如果是平常女子的笑聲也就罷了,只是這股笑聲裡面呆着一絲絲的迷惑之術,而且是那種陰寒的笑聲。我暗叫一身,不好,果真出事了。這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