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一具屍體?而且還是一具會動的屍體?滿世界找唄,沒有雨什麼別的有效的辦法,我們掌握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昨天晚上蹲坑算是白蹲了,一夜無功不說,最後還被人家得逞了。最可怕的不是賈赫然的屍體沒了,而是怕那些幕後黑手利用這屍體做壞事。畢竟這裡是京城,要是出事了,肯定影響不好。
我呢?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現在已經不是關於蘇雪怎麼怎麼,而是關係到面子問題了,而且是京城的面子問題。這件事我覺得還是給孫老彙報一下比較好的。誰知道我打電話給孫老,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詳細的給他描述了一遍以後,他就是淡淡的說:“你自己看着辦吧!”然後加掛了電話。
我心想:“這老頭子,有什麼可忙的?我覺得他是全天下最清閒的人。”這些苦活累活,還是我們這些最受罪的人來辦。能用這屍體來做什麼,我真的想不到,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腦海之中一道靈光突顯,想起了蘇雪的那個女助理。
於是乎,我對着多吉說道:“多吉,昨天你去看那個蘇雪的女助理的時候,是在哪裡。”多吉一臉迷茫的說道:“怎麼了大哥?我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我哎呀一聲說道:“我沒問你死活,而是問你在什麼地方看的屍體?”多吉依舊是一臉迷茫的說道:“太平間啊。”我“啪”的打了多吉一個後腦勺說道:“快,現在就是,馬上去你們昨天看蘇雪那個女助理的太平間。”
多吉告訴了李浩地址,這燕京的地頭蛇,也算是免費的司機吧,最少對燕京還是比我們熟悉的。多吉摸着後腦勺爲我說道:“大哥,你不會是覺得那女的屍體也不見了吧?”我點了點投訴說道:“不錯,我是這麼想的。”“爲什麼?怎麼會想到這個?”
我呵呵笑着說道:“直覺吧,我們還是去看看爲好,到了咱們再說吧。”當我們到了放着那個蘇雪女助理的太平間的時候,我隱隱約約就感到一種十分不妙的預感。的卻十分的不妙。當我們走到裝着蘇雪那個女助理的屍體的大冰櫃的時候,發現外面的那個扣是開着的。如果誰去過太平間,如果誰見過那種裝着屍體的大冰櫃,肯定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我拉開這冰櫃的時候,感覺很輕,不像是有人那種。的卻的,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的不能再空了。多吉吃驚的說道:“不對啊,昨天還見到在這裡面躺着的,今天怎麼就沒有了?”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媽的,果然這裡面還有鬼啊。”
李浩問道:“兩位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岔開話題說道:“李浩啊,沒想到你現在也不害怕了啊。”李浩哈哈笑着,他這一笑,牽連到了昨天被我打的那些傷口了,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的。然後尷尬的說道:“一次生,二次熟,可能也是昨天又喝了你給我那些符水,現在好多了。”多吉也是哈哈大笑着說道:“有前途啊小夥子。”
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這tm玩的就是計中計,外家連環計啊,玩了半天,我們還是讓人家給玩了,那些人要這些屍體幹什麼?”多吉再次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大哥。”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你們想啊,賈赫然要害蘇雪,可是她的助理當了替死鬼,我們開始還以爲這就是一場簡單的毒殺案件,奇特就奇特在於用了離魂散。”多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是說這個賈赫然就是一個棒槌?一個連中間人都不是的傀儡?一個幌子?”我點了點頭,給多吉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說道:“你現在怎麼也突然聰明瞭。”
多吉哈哈大笑着說道:“可能是被剛纔大哥打醒的吧?”我接着說道:“這人啊,我覺得也不是針對蘇雪的,而是隨即的。不,也許不是隨即的,也可能都是他們挑選好的,然後下的手,蘇雪的那個女助理,只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爲什麼我想着不是隨即選的人呢?因爲我想起了蘇雪的夢願咒。
蘇雪身上可是帶着夢願咒的,而那個賈赫然,如果沒有一點門道,也不可能弄到離魂散這個高端的玩意。必然和這道門中人有些牽連。我對着李浩說道:“走,咱們現在去賈赫然家裡,看看能發現什麼。”李浩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地方已經被警察搜的不在搜了,還能發現什麼?”
我呵呵笑着了笑說道:“我們要找的,可能警察都沒興趣,走吧,別耽誤時間了,快點,也許我們越快,能救的人就越多呢。”於是乎,我們再次了來到了賈赫然家門口,也就是多吉聞到有屍臭的公寓。我們要是知道這背後還有這麼多故事,也就不會先通知警察了,警察都掃蕩過了,我們再找線索是有那麼一點困難了。
我們巧妙的“破門而入”了,屋子裡面一股股發黴的味道,看着就不像是人能生活的地方。房子還是蠻大的,就是死了人,也不知道還好賣不好了,如果要是買主知道了,也不知道還敢在這裡住不敢了。現在很多二手房子,的卻是這樣的,裡面會發生很多事情,照樣還是有人敢買,而且還住進去了。
時間長了,肯定會感到一些什麼的。哪怕是租別人的房子,也是這樣的,那些房東和賣家,肯定不會告訴你這屋子以前發生過什麼。要是都知道了,誰還買這房子呢?賈赫然的家,裝飾的的卻十分豪華,也不知道是不通風還是屍體在這屋子裡面時間久的問題,反正就是總能聞到一股股發了黴的味道,讓人特別難受。
進到屋子,二話不說就是天眼伺候。這天眼,絕對是有好處的,開的時間久了,體力會受不住,眼睛疼,而且想睡覺,這玩意,極爲消耗體力和精力。不過爲了找線索,現在已經是拼了。我讓李浩站在門口,我和多吉就在屋子裡面來回的轉悠。現在的警察叔叔,也是真負責,把這裡掃蕩的真是一乾二淨的。
在這房子裡面,我們除了在東南角的一間屋子裡面看法了幾尊供着的神像,其他什麼都沒發現。看着這幾尊供着的神像,我就覺得有點彆扭,於是乎,我就上前去仔細的查看。還是覺得十分的彆扭。多吉也進來了,我隨後問道:“你看到了,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多吉噗嗤一聲的笑了,然後說道:“哪有把菩薩和太桑老君一起供奉的,這tm到底是信仰什麼的?在弄個十字架,放本古蘭經,什麼都齊全了。”
我這次恍然大悟,剛纔我一直覺得奇怪的,現在終於知道了。有時候想的太多,很容易忽略最基本的問題啊。我就先拿起了那尊太上老君的神像,左右翻看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準備拿起那菩薩神像的時候,多吉突然說道:“慢着大哥,等會。”我疑惑的看着多吉反問道:“怎麼了?”
多吉說道:“咱們先上幾株香,也算對神的敬仰,畢竟是在這個屋子裡面出的事情,也希望衆位神佛能助我們早曰破案。”我呵呵笑着說道:“那就你來了。”多吉從傍邊抽出三根清香,點燃以後,畢恭畢敬的拜了拜說道:“希望能替屋子的主人,早曰伸冤。”然後把香給插到了香爐裡面。
我就繼續剛纔我的工作,拿起那尊菩薩的神像,左右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外面“碰”的一聲,好像是玻璃杯子掉地上摔碎的聲音。我心想:“這tm李浩又在玩什麼。”我放好神像,轉頭就和多吉一前一後出去了。剛走出房間,就看到李浩癡癡呆呆的看着我們,那眼神十分的凝重,和剛纔的李浩完全不一樣了。
我們認識李浩兩天,他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眼神。我和多吉相互看了一眼,我悄悄的說道:“他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吧?”多吉點了點頭,他的腳步已經慢慢的想着李浩移動了。這種情況,絕對不一樣,在案發現場,還能有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那個賈赫然回來了。
這種人,一般都會認爲自己還沒有死呢。現在李浩身上的,估計就是賈赫然的魂魄,畢竟也不可能有別人進來吧。我散勢法鷙鳥發動,就衝向了傻傻呆呆的李浩,他眼神之中除了驚恐,再也看不到別的什麼,而多吉則是封死了他的退路。
一個擒拿手,就抓住了李浩。他就是來了一些毫無意義的反抗,就被我擒住了。我一聲怒吼說道:“說,到底是什麼人?”被我按到在地的李浩卻說道:“誰啊,你們是誰啊,怎麼在我家裡?”這語氣腔調,已經不是李浩的了,我心裡一陣暗暗得意,這也算自動送上門來的吧。
我反問道:“你是賈赫然?”他啊了一聲說道:“是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我家幹什麼?”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看你現在還是你自己嗎?你照過鏡子嗎?”我看了看地上打碎了的玻璃杯,心想:“這賈赫然,肯定在玻璃杯的倒影之中看到了李浩的樣子,估計是吃驚才失手把杯子摔倒地上的吧?”
看來額偶爾求一求神佛,還是很管用的。當時我和多吉都沒在意,後來纔想到,這賈赫然死掉以後,估計魂魄被家裡供奉的神像給收了去了,直到我們去,他才被放出來。只能這麼解釋了,這都離賈赫然死多少天了?那魂魄沒上黃泉路?
這些我們先不表,言歸正傳。這賈赫然默不作聲,我繼續說道:“你已經死了直到嗎?你現在在李浩的肉身上。你能聽懂我的話嗎?”他繼續默不作聲的。多吉氣憤的說道:“做了他孃的,讓他不說話。”其實我也這麼想的,只不過要是真的做了他,我們唯一的線索就斷了。
我繼續問道:“是誰讓你去害蘇雪的?”他卻說道:“我沒害過任何人啊。”我心裡冷冷一笑說道:“那你到底是怎麼死的總該知道吧?”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死了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叫人了。”我給了他一個耳光說道:“媽的,信不信老子把你給打出來。”說着,我就拿出一張天雷符,準備強行把這賈赫然給打出來。
畢竟這賈赫然的魂魄在李浩身上時間長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先打出來再說吧。說着,我就一張天雷符按在了李浩的風池穴上面。這個也是有講究的,這風池穴,就是賈赫然肉身,用四十九針起屍術所刺激的穴位,這個穴位由於在後頸上面,所以十分的重要。
“轟”的一聲,我就把李浩給拉了以來,而地上多了一個胖子的魂魄,這個就是賈赫然了。我從身上抽出了我的那個他,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他收了進去。這裡畢竟也不是辦事的地方,先收了這小子再說。免得出什麼意外。
而被我拉起來的李浩,摸着剛纔被我打的地方,一臉迷茫。我拉着李浩說道:“走,快走。”說着,我們三人就離開了賈赫然的家,下樓是多吉開的車,現在的李浩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我也懶得給他解釋,免得讓他害怕。心理想到:“終於啊,終於抓到一條小魚了。”希望能用這條小魚,找到大魚的巢穴。畢竟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連個屍體我們都找不到了,唯一的線索就是剛纔抓到的賈赫然的魂魄了。抓到了他,就不怕他嘴硬了,希望它能老實點交代,然後我們還能送他一程,如果不然,肯定是一番折磨。然後再把他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