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警隊,我把當天劉彪在醫院毆打我和劉梅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接着說:“晚上醒來的時候,就準備去找劉彪他們理論,誰知道到了我進了屋子,他們設了個鴻門宴。招了兩個厲鬼出來。當我什麼都沒帶啊,自保有餘,救不了他們。”趙旉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是你親眼看到慘案發生的?”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他們招了兩個厲鬼來對付我,誰知道厲鬼根本不聽他們使喚,就開始攻擊他們了,我看有機可乘,就跑了。”
趙旉隊長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可不好辦了啊。”我呵呵笑着說:“趙隊長,你以爲是我進去殺了兩個人然後弄瘋了一個啊,你覺得我又這個能力嗎?我可是從大門正大光明進去的,當時他們又三個人,我一個人能制服三個人?你們也太高看我了。”趙旉搖着頭說道:“沒有沒有,房子的確沒有強行進入的痕跡,他們之中有一個人還是練家子的,你絕對不可能一個人能制服三個人。”我心想:“肯定就是那個被我一錘子敲死的大漢了。”
你們如果不信啊,我這次可以帶你們進那房子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些東西搞得怪。於是乎,我和趙隊長還有一位檢察官一起去了劉彪的別墅。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穿着紅衣的女人披頭散髮的吊在客廳的吊燈上面,嘴裡還發呵呵的陰森的笑聲。這可把我和他們兩個嚇了一跳,不管是誰打開門看到屋子裡面的吊燈上吊着一個穿着紅衣的女人,還呵呵的對着自己笑,誰不發毛啊。我是假裝的…….還沒等他們倆反應過來,吊在吊燈上的女人就不見了。趙旉和這個檢察官相互看了一眼,檢察官問道:“剛纔的那個是什麼?”我想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突然的,趙隊長說道:“你們聽,好像有什麼聲音。”我們站在門口仔細的聽着,“咕嘟咕嘟”的,好像水在鍋裡燒開一樣的聲音。沒多久,從廚房裡面飛出一個鍋,冒着水蒸氣的飛向了我們。我大聲說道:“快跑。”他們倆反應也不慢,轉身就跑了…….“真邪乎啊,真邪乎,這到底是什麼?”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說道:“害死劉彪的。”趙旉隊長心驚膽顫的對着那個檢察官說道:“老王,其實這些東西我早就見過了,這次就是就是帶你來開開眼啊,剛纔你看到了吧?如果感覺是幻覺,你還可以再進去一次。”那個檢察官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案子又蹊蹺啊,太多地方說不通了,特備是這房子裡的東西。”我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剛纔我們要是跑的慢一點,估計現在就……你們要是懷疑我,就調查吧,又證據就抓我,現在這個第一現場估計你們要是不組個二三十人的隊伍,就別想進去了,太兇了。”趙旉隊長馬上說道:“秦先生,我們沒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些事都太匪夷所思了,很多東西在法律上是不能成爲證據的,不過你放心,我絕對相信你是清白的。”過了一會,趙旉又接着說道:“我以前不信這個東西,上次我見到那個死了的王瑩以後,我就信了還看到那些死屍還能站起來走,我現在都在家裡供上神位了,這次要不是陪你啊,我纔不來呢。”那個檢察官是一陣的沉默。
我心裡早就想好了,我不怕把事情鬧大,越大越好,看誰最後來收拾。我就不信劉彪他們家再有勢力,還能比的過維穩。還有什麼能比的過穩定民心的。要不是爲了穩定民心,那些離奇的案子爲什麼不報道出來?我現在絕對是殺人不怕頭點地,殺幾個畜生還犯法了,爲民除害了還要槍斃了?我就不信,沒人爲我解脫,我就爲之解脫。這個動別墅以後就是鬼宅了,我看誰敢住。
一星期後,我還是每天該幹什麼幹什麼,劉梅的傷也慢慢的好了,夏沫雨身上越來越多那種紅色的斑點,全部在穴位上面。刑警隊的警官們都沒再去過那棟別墅,是真的沒人敢進,法院的讓再去取證,不知道刑警隊的是怎麼解決的。劉彪的父母和幾個關係好的哥們到是去過,我讓安陽和撲欣演了一出翻版的《鄉村老屍》直接都嚇尿褲子了。
各位看官千萬別不信,人的膽子真的是有限的,膽大的那是沒遇到更兇的。遇到了再膽大也是枉然。誰敢自己夜裡到太平間?進去了誰背後不是涼颼颼的?在太平間工作的人倒是敢,那是他沒遇到過兇的玩意,遇到了照樣嚇得慌。這就是人的膽子,不是膽大,而是沒被嚇。
轉眼間五月了,劉彪的別墅成了鬼宅,沒人敢住,更沒人敢買。劉梅的傷也漸漸地好了,夏沫雨身上的紅斑已經十分嚴重了,但是身體狀況確實越來越好,好像時刻都在吃大補丸,而且全部吸收不浪費那種。多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跟着夏沫雨就是形影不離。小夏同志倒是沒什麼,總感覺要被釘刑的是多吉而不是小夏。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曰,星期曰,乙酉年,辛巳月,乙亥曰。這天早上我到銀行辦業務,主要是關於千鶴路86號那個大商場30%股份的利潤和分紅的事的。在vip客戶房間,銀行的小妹紙從頭到尾給我推銷她們的理財產品,我是左耳進右耳出,最後就是兩個字:不辦。正當我出銀行大門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電話,是家裡的。趕忙接聽。剛接住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黑衣人的聲音說道:“快回來,家裡出事了。”然後就掛了。我心想:“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夏沫雨出事了?心裡想着,腳上可沒停,開門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先看到夏沫雨一臉緊張的看着沙發上的撲欣。心想:“夏沫雨沒事,難道是撲欣。”這時我纔看到沙發上的撲欣臉色蒼白的不能在蒼白了。我急忙問道:“這時怎麼了?”黑衣人說道:“在那棟別墅被人打傷了。”我急切的說道:“難道他們請了什麼厲害的先生?”安陽這才一把拉住我說道:“是的,他們請了個十分厲害的先生,我們倆個打不過,就想跑,跑的時候撲欣被打傷了。”我心想:“他奶奶的,這m市還有這麼牛x的人?以前怎麼沒停過?”
也不想那麼多了,就像先看看撲欣到底傷到哪裡了。黑衣人卻說:“不用看了,傷的很重,但是還不致命,我給她上了一張安魂符,唸了一段安魂咒,算是穩定下來了吧!”我看到撲欣身上有一張安魂符,心裡也就安心了一點,蹲在地上心疼的說道:“這次謝謝你們兩個啊,還害你受了傷。”撲欣艱難的笑着說:“沒~~沒~~~關係。算~~報答~~你吧。”我笑着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好休息吧,等等我給你報仇。”
轉過身來,多吉就問我:“大哥,怎麼辦,去找回場子?”我心想:“要是真的傷了撲欣,也就算了,我肯定不會這麼義無反顧的說什麼報仇,但是牽扯到那個房子啊,那可是殺劉彪的第一現場,沒了安陽和撲欣,那不就麻煩了?是個人都能進去了。錘死大漢的那個錘子還在那棟別墅裡,不知道警察找到了沒。”
夏沫雨一臉迷茫的看着我們,想問吧,也不知道該問什麼,不問吧,估計她心裡憋的慌。我笑呵呵的對夏沫雨說道:“她是爲了去找害你的人,中間被發現了,所以才受的傷啊,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大大寶貝呢。”夏沫雨一臉愧疚,低着頭對着撲欣說道:“謝謝你。”撲欣瞥了我一眼,轉過頭去了。我心想:“殺劉彪的事還是不能讓小夏知道,不然肯定麻煩,畢竟她也是警察啊。”我心理想着:“關於安陽和撲欣的事也不能讓她知道,不然也會麻煩。”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多吉,讓他嘴嚴一點,別讓愛情衝昏了頭了,多吉點着頭答應了。
趁着還有時間,在大街上逛了半天,買了很多材料纔回來。對付他們的辦法我已經想好了,既然他們這麼玩,我也不介意玩的大一些,給他們留個終身的教訓。當我到家拿着一些法具往天台上上的時候,黑衣人問我:“你想到怎麼對付他們了?”我嘿嘿一下說道:“早想好了,我可是博學多才的,這次我到要看看他們請來的是個什麼先生,還能打傷撲欣。”黑衣人呵呵的笑道:“你小子準備用什麼辦法?”我神秘的一笑說道:“走天台上。幫我護護法。”
和黑衣人一起上了天台。我家這棟樓房不高,只有18層。天台上的風倒是比較大,不過五月天,這樣的風還是十分舒服的。我拿出剛買的硃砂,在天台上面畫了一個七星陣圖,然後順着七星的逆方向又畫了一個七星陣圖。在兩個七星陣圖中間,又畫了一個鎖魂陣,拿出一塊白布,又在這塊白布上面畫了一張引魂陣的圖。把白布扔到一邊,然後又在地上畫了幾個陣圖,這才收工。
黑衣人看我畫完,笑呵呵的說道:“你用着七星鎖魂陣幹什麼?”我冷冷的笑道:“當然是配合他們啦。這七星鎖魂陣只是前戲罷了,後面的纔是關鍵的,你等着看吧。”我心裡想着:“今夜,絕對夠讓你們喝上一壺的了,讓你們嚐嚐什麼叫鬼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