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自己的樣子,忙悄悄急召了薛太醫,結果又是花粉敏感。
她更是覺得是上次玉良娣衝撞所至埋下了根源,更加恨玉良娣。
她不想被蕭子泓看到,當蕭子泓晚膳後讓徐全傳話宿在她這兒時,衛良娣讓徐全帶了話,甚是善解人意地勸蕭子泓雨露均施,好一番對衆人着想的言論,讓蕭子泓聽罷徐全的稟報大爲讚賞。
蕭子泓又在玉良娣院中纏綿了兩日,那位裴良媛着急了,知道自己沒機會,還真沒爭,到是甚爲闞依米抱不平。
她脆生生地說道:“‘浴佛節’您去纔是正理兒,您是東宮的正室,理應您陪着殿下去,妾室去成何體統,知道的是您謙讓不與妾室計較,不明事理的還以爲殿下厚此薄彼呢?”
安姑姑聽不下去了,冷聲道:“裴良媛請謹言,莫要妄議殿下,太子妃仁厚不與良媛計較,這要是讓有心人聽去,說良媛在搬弄事非,豈不是壞了良媛的名聲?”
裴良媛尷尬地支吾了兩聲,忙乖巧地答道:“姑姑提醒的是,請太子妃贖罪。”
闞依米心中暗笑,這不用裴良媛說,事實如此,正室不得寵,到不如妾室,雖然自己想出去,但卻不想跟蕭子泓一起,那樣她感覺拘束。
現在想想衛良娣和玉良娣都有可能,唯獨自己不可能。
這次她可估算錯了,很快徐全就來傳話了,蕭子泓要帶她去參加“浴佛節”。
闞依米真以爲自己聽錯了,蕭子泓哪根筋不對了呢?要不就是被美人纏綿的暈了頭,還是嘴癢了想跟她吵架了?
只是這種費腦筋的猜測沒一會她便丟到腦後了,只要能出得的這東宮出去看看,走一走,管他蕭子泓哪根筋扭到了,只要她闞依米的筋強健就成。
她難以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興奮,總算可以出東宮了,晚上竟然還失眠了,她直罵自己沒出息。
安姑姑和卓娜等宮人也很興奮,她們又看到了希望,東宮新進了多少狐媚子都沒關係,妾室就是妾室終究不能登上大雅之堂。
書房中,顏鈺把暗探傳回來的消息給蕭子泓看,他看了臉色沉下來,“高昌王不會輕舉妄動,突厥那邊怕是故意爲之,他們如若悄悄來盛都,派人盯住各個路口,抓獲後不得聲張。”
“末將明白。”顏鈺出去了。
蕭子泓看着桌上的密報,沉思的一會對徐全道,“今晚宿在瑞祥院。”
徐全以爲聽錯了,三年了第一次聽到蕭子泓說宿在瑞祥院,不由脫問又盯問了蕭子泓一句,“殿下說的是太子妃的寢殿?”
“怎麼?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耳聵沒聽明白?”蕭子泓頭也不擡斥道。
“奴才耳聵,殿下贖罪。奴才這就叫他們準備着。”
“不用了。”
“去濯水院用晚膳。”
徐全又愣了,殿下這究竟是唱得哪處?這不是讓衛良娣心堵嗎?其她幾位小主估計今晚又要失眠了。
闞依米用過晚膳帶卓娜去花園遛達了一會,就見翠華院的爾蘭去往蕭子泓寢殿方向去了,不一會就見她匆匆地又回來了。
卓娜看着小聲氣道:“那小蹄子定是去請太子,可惜今天殿下在衛良娣那兒。”
說到這兒,見闞依米默默地不出聲,卓娜又道:“公主且放寬心,讓她們鬥吧,最好鬥的兩敗俱傷,公主好收魚的利益。”
闞依米撲哧一聲笑了,用手指指着卓娜,“亂用詞語,好拙!”
卓娜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笑了,闞依米說道:“我只是納悶,這兩位這樣明爭暗鬥,那位一直沒得過寵的裴良媛竟然就那麼甘心?就如安姑姑所講,她可不是看到的那樣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