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差得太多就愈加難以磨合,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是在地獄裡掙扎的惡魔,卻還擁有天堂純潔的資格;一個是在地面上尋找快樂的小人,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只會在生活裡不斷掙扎想要力求更好卻到最後只想要簡單的快樂。
奉天行,你知道嗎,當心動還未開始就已經被扼殺,當悸動還沒來得及轉變爲心動卻殘忍的肢解;那種殘忍是最對自己最簡單的交代,相隔得太遠就連簡單的交談都成了兩個人的距離。
桑冉低下頭看着兒子一臉的嚮往,心中的疼痛愈加開始反覆,暗暗在心底做好了決定。
“你好,能跟你跳一支舞嗎?”戴着面具的男人紳士地將手伸向桑冉。
桑冉蹙眉,剛想拒絕耳邊就響起熟悉的冰冷聲音,“不好意思,這是我兒子的母親!”來人正是奉天行,他將新一丟給白虎作伴,自己拉着桑冉到陰影處站着。
還未等她開口就聽見奉天行興師問罪起來,“你竟然看別的男人?”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佳,又不願改口,接着說道,“你的眼裡只能容我一人!”
霸道的語氣和有些孩子氣的計較讓桑冉忍笑不禁,夾帶着些許喜悅彎脣而笑,“我又不是鬥雞眼,怎麼可能只能看你一人。”漸漸地放下心防,桑冉看着面色不再冷峻的奉天行,心裡訝異當初自己怎麼會遇到了這樣霸道的人?
倏地想起律言,桑冉問:“律言不在了?剛纔我看了下四周沒看到他。”
心情剛欲轉好的奉天行聽到女人口中的男人,面容不再溫和反而更爲冰冷,二月風霜用來比喻恰好不過。撫着女人臉龐的手改爲掐住她的下顎,逼問:“我沒問起,你倒還敢提起?律言是你什麼人?說!”
剛剛放下心防的桑冉眼看眼前的男人又恢復了讓她心寒的臉色,而嘴裡說出的話更讓她覺得涼薄,啓脣一笑:“呵,你想要的答案新一不都給了你?現在逼問有意思麼?”
兩人適才柔和的相處瞬間又冰霜萬分,桑冉突然覺得這樣待在一起好累,身心俱憊!
春天是萬籟俱生的季節,而此刻的桑冉覺得自己身在冰天雪地的南極中受凍。眼前的人正用凌厲的目光剜着她,而她竟也覺得心裡一陣陣抽痛。
奉天行想起從她口中吐出的“律言”二字更是覺得諷刺萬分,跟他在一起就這麼想念別的男人麼?那好!就讓他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真的就沒有絲毫影響力!
“你幹什麼?”桑冉驚呼,奉天行已經將她打橫抱起。
不理會懷中人的掙扎,奉天行緊緊扣住掙扎的身體,快速走出場地往停駐車的地方走去。
將桑冉塞進副駕駛,快步繞到駕駛座上啓動車子,一隻手空出給白虎打了個電話讓他自己帶着桑新一回家。掛了電話便向後一甩,腳下一使力車便飛馳往奉家而去。
銀色的保時捷與夜色融合,不多時,伴隨着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桑冉滿是驚恐的目光看着一把將她拉住的
男人。“你幹什麼?奉天行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桑冉怒吼。
守在大門的人低下頭不敢看他們,恭敬地將大門開啓讓兩人拉扯着走進去。奉天行不理會桑冉的叫嚷,怒瞪着她亂踢一氣的雙腳,大手打橫抱起一隻手扣住兩條纖細的腳腕快速往第一幢別墅走去。
被懼意籠罩住的桑冉知道奉天行下一步的行爲,她不敢相信看着還未走出這幢別墅前抱着她的這個男人還對她說直到她自己願意,現在竟然打算將她強行要了?“奉天行!你給我清醒點!你自己說過的!你說過的!”聲音帶着嘶啞,桑冉眼角帶着淚怒瞪頭頂上的男人。
“我說過的自然記得,可你惹了我!”緊繃着下巴看也不看懷中的人,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口然後腳背一勾門又“嘭”地關上。
還未來得及說話,桑冉感覺一陣眩暈,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奉天行摔在了大牀上。強用力用手臂將身體撐起來,桑冉想逃出這裡,她必須逃!“你給我滾!你這隻禽獸!”
奉天行帶着怒氣看着身下的女人,大手一把將昂貴的晚禮服撕開。
桑冉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好惡心,喉中有一股咽不下去卻又吐不出來的濁物讓她泛起胃酸。掙脫着的雙手突然變得無力,閉起眼睛聽着刺耳的撕裂聲,一聲聲聽在耳朵裡,更打在她的心上。
奉天行俯下身子抓住女人的手腕逼問:“這六年有沒有人碰過你的身子?”聲音喑啞,眼中泛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