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王有七星聚靈陣相助,提供源源不斷的法力;而劉相政後面是一羣風水術士,相對而言則是要鬆散的多,儘管人數上多過對方,但畢竟沒有組織性,短時間內竟然鬥個旗鼓相當,形成一個僵持局面。
“姓劉的,你的攻擊難道僅僅只有這個程度?”白衣鬼王喋笑着說道。
劉相政聽聞這話,頓時惱怒起來,他向來對自己的道法修爲很是自信,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人,如今被人當面挑釁,而且他還真拿對方沒有辦法。
到了這個份上,劉相政被白衣鬼王嘲弄,火氣涌了上來,立刻將眼前的符籙收集起來,然後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張散發着五種顏色的符籙!
“這是!”在場的衆人全部不識貨,立刻被他手中符籙散發出來的驚人聲勢給震懾住了。
“天啊,這是我們辰州派的開天符!”辰州派有人小聲感概道。
辰州派的老掌門身亡,大弟子謝恩升離開,實力大降,這次馬春花邀請人前來幫忙,辰州派的人也有參與,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罷了。
“辰州派的開天符的確是威力不凡,我曾在門派典籍當中看到過相關記載,開天符之所以稱之爲開天符,就是因爲他的威力巨大,釋放出來的法力,堪比盤古開天闢地的威勢,但是實際情況卻是差強人意,不過是扯虎皮做大衣,糊弄人而已。”
這些風水邪派的弟子,向來是見不得別人好,一看到有辰州派的人出頭,立刻便有人嘲笑起來。
“你竟然感嘲笑我們辰州派,想死是吧!”辰州派的這名弟子惱怒道。
“哼,如果謝恩升在的話,我還能忌憚三分,就你這樣的,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吧!”
“你!”辰州派的這名弟子還要再說,這時候香港賴家的賴安全怕他們多生事端,急忙上前阻攔即將動手的這兩個人。
“起!”劉相政一聲大喝,身前的五彩符籙在此話音落下以後,立刻化作一道亮光,直奔白衣鬼王而去;至於劉相政,因爲耗費公里太多,則是顫顫巍巍的要摔倒的樣子,眼尖的人急忙上前將他扶住。
開天符籙化作一道閃光,打在黑衣鬼王的身上,在看正中此招的黑衣鬼王,胸口已經焦炭的不成樣子,腳下更是深陷泥土幾尺深。至於在他後面,運轉七星陣法幫助他的人,齊齊的吐了一口淤血,眼看着連行動都困難了。
“此爲開天符,乃是符籙當中頂級的一種,每增一彩,威力便增強一分,等到聚齊五彩,便具有逆天的威勢,這也是開天一次的由來。雖然我修爲不到,但是藉助衆人的力量,勉強能施展出來,他能死在開天符籙之下,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劉相政傲然說完,大家歎爲觀止,齊呼過癮,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已經深陷地下一半的白衣鬼王不經意間竟然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後緩緩地從坑中走了出來。
“你……爲什麼會這樣!你竟然沒事!”劉相政一愣,他疑惑非常,要知道就是煉氣化丹境界的人,遇到此五彩開天符籙,非死也要受到重傷,更別說跟他水平相同,甚至不如他的白衣鬼王。
“哈哈哈,姓劉的,你這一下打得好,打得妙!我是要多謝你的。”
“多謝我?”劉相政一怔,儘管隱隱約約想到了點什麼,但是卻不能不能輕易的相信。
“哼哼,多謝你替我打通法紋的脈絡,是我真正的擁有不壞之身!”白衣鬼王說到此處,縱聲大笑。
“不死之身!”衆人大驚,聞所未聞。
“不可能,不死之身師父說過 ,練成的條件非常苛刻,而且就算是練成,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之身!”馬春花吃驚道。
“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放馬過來便是!”白衣鬼王傲然的立在當中,場中的衆人竟然沒有人敢上前一試。
“哈哈,佛爺我可是從來不信邪,我來會一會你!”渡世大師哈哈一笑,走到近前,雙手捏了一個手印,直直的推了出去,正中白衣鬼王的胸口。
“哈哈哈,癢得很,你就這點力氣麼!”白衣鬼王大笑!
“咦,沒想到你這白衣老頭還真有些門道,看來三成功力是不夠了!”渡世大師臉色一變,他這次出手足足用了五成的法力,但卻沒有建功,爲了顧及到臉面,厚着臉皮說不過使用了三成的本事。
“怪不得只是撓我的癢癢,原來你沒有用盡全力,這次一定要用盡全力,否則我可不高興了!”白衣鬼王喋笑道。
“那是,這次老衲可就不客氣了!”渡世大師運轉全身的功力,又是又是一記大手印打了過去。這次白衣鬼王不過是身子晃了晃,仍舊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怎麼樣,這次是不是仍舊沒有盡全力?再來!”白衣鬼王帶着嘲弄的意味道。
渡世臉色一紅,不過仍舊是強硬的說道:“不錯,佛爺我怕把你打死,不想用盡全力,我看就到這裡吧!”
白衣鬼王任憑渡世大師離開,沒有追趕,而這時候又有一人走上前來,朗聲道:“恭喜白衣鬼王練成不死之人,不知能不能接貧道幾招?”
“是你?我認得你,你是虛明道長,我聽聞前不久你練成了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寶,如果可能的話,不如拿出來試試看,沒準真的能破掉我的不壞之身也說不定!”
“哼!”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一招你看好了!”虛明冷哼一聲,拍出去一掌,輕飄飄的打在對方想胸口。
他動手的威力雖然很平常,但是衆人皆是知道這一下已經非同凡響,等到看清楚白衣鬼王被打出去幾步遠之後,更加的確認這一招的非同凡響!
“哈哈,不錯,有點意思,再來!”白衣鬼王不過是退了幾步,臉上臉有些變白,身體依舊,竟然還真的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你!果然有自己的道行 ,那老夫就拿出來十成的功力,你如果真的能接得下來,算你厲害,老夫日後若是在遇到你,一定躲着走!”
“好好好,我等着就是虛明老者的這句話,你儘管放馬過來就是,至於說躲不躲我,隨你的意思就是!”
“哼哼,看來你是胸有成竹!這下小心了!”虛明低哼一聲,又是輕飄飄的一掌拍了出去,硬生生的再次打在了原本就有些焦黑的白衣人胸口!
這次白衣鬼王竟然沒有後退一步半步,反而硬生生的停在那裡,瞪直了眼珠子!
“糟糕,虛明長老出師不利,竟然越來越差,這下可好了,已經見到這白衣鬼王躲着走,還不讓風水一脈笑掉了大牙!”
“可不就是,虛明平日裡狂妄的不得了,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就,看他還怎麼在我們面裝模作樣!”
這些邪派的弟子,從來就是喜歡看人家倒黴,虛明倒黴他們幸災樂禍,一點也不奇怪。
“哼,你們幾個算什麼東西!還不給我滾一邊去!”虛明大喝一聲,衆人再也不敢言語了。
而這時的白衣鬼王瞪直的眼球終於開始滾動起來,然後吐出來一口濁氣,對虛明道:“不愧是虛明道長,成名已久的人物,道法修爲就是高超 ,只是不知道這次你我二人是誰輸誰贏?”
虛明道:“我雖然能將你打倒,但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不打也罷,我看着一局算我們扯平了吧!”
“不錯,不錯,平局最好,能與虛明道長打成平局,是我的榮幸!”白衣鬼王哈哈大笑完畢,再次掃視了一圈現場的衆人,傲然道,“還有誰想出手,儘管放馬過來就是!”
衆人見此紛紛大驚,他們自信不如虛明,就是比起劉相政來,也是不如,眼下他們兩個高手都沒有在白衣鬼王的面前得到好處,他們更加的不敢上前討教了。
“哼哼,師兄好大的手段,竟然連師父沒有練成的這門絕學都練成了,我是今天的主角,如果我不出面的話,豈不是說不過去!”李春花稍微舒展了一下緊皺的眉頭,傲然的走了出來!
“不錯,不錯,我們師兄弟年輕的時候在一起切磋,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如今正是好時候,讓我們再續前緣!師妹儘管出手就是,也讓我看看你來香港的這幾年,是否有所荒廢!”
“當年小妹承蒙師兄多做照顧,如今兵戎相見,還不是爲了一把鑰匙,我實話告訴你,師父當年早就預感到自己去世的時間,並將我提前叫到房間當中,囑託我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馬春花道。
“極爲重要的事情!”白衣鬼王眼看着能從李春花這裡挖掘到深一層次的線索,立刻眉飛色舞起來。
“師妹你就別賣關子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如果說出來的情報對我有用,我可以考慮放你跟你的家人一馬!”白衣鬼王退了一步道。
“哼哼,放我們家人一馬?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因爲你一旦集齊了三件寶物,打開禁地當中的那個盒子,便會有超出你我乃至於現場所有人掌控的事情!”馬春花追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