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黑色代表運勢低落,容易倒黴,出門要注意交通安全;而驛馬赤紅則有客死他鄉的徵兆,更要避免出遊跟晚歸。
袁水問看完趙家三口的面相之後,心中已經有了大概計較,不過他所不能確定的是,爲何趙和平能獨善其身?
他回家的路上,一路思考這個問題,總覺得有關鍵點始終沒有抓住。
直到請教完二叔之後,他才豁然開朗。
“一命二運三風水,既然一家人大都有凶兆,顯然不是個人能完全決定,就要從風水上考慮。趙和平乃是經過槍林彈雨,上過戰場的人,自身氣運足,旁人難以撼動,與衆不同,不足爲奇。”袁洪濤這樣說。
“袁伯母您好,您還記得我麼?”
“你是靈音吧!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水問昨天還說起你來着,激動地一晚沒有睡覺,趕快進來。”
袁二嬸聽到敲門聲之後,算出來張家丫頭要來,趕忙開門,細看對方落落大方,心中便是一喜。
“靈音。歡迎你來。”袁水問帶着哭相說。
袁洪濤自然將袁水問的表現盡收眼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出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幸虧爺爺偷偷告訴我,我才能順藤摸瓜的找過來。”張靈音笑嘻嘻地說。
“我有任務在身,出來受罪來的,又不是遊山玩水,告訴你幹嘛……”袁水問充滿怨念說道。
“不就是賺錢麼,爺爺都跟我說了,我們一起去賺,要知道我可是學會爺爺的七八成本事呢!”
張靈音毫不客氣地主動坐到沙發上,隨手抓起果盤裡面的葡萄,扔到口中。
袁水問面露喜色,要知道張靈音可是張家老頭子的寶貝孫女,嬌生慣養還在其次,重要的是一身不俗的祖傳醫學,的確得到家族的幾分傳承。
“那敢情好,不過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吃虧,我賺了錢也分給你。”袁水問大度地說。
“靈音,二叔這裡就是你的家,是不是準備長住幾天啊!”袁洪濤略帶試探的問道。
“住幾天我也不知道,某人住幾天我就住幾天唄。”張靈音笑嘻嘻的看着袁水問。
“好好,多住幾天好,正好清波去南方玩不在家,她的房間讓給你!”袁二嬸笑盈盈地說道。。
袁清波是袁洪濤的獨生女兒,也是一副大小姐脾氣,趁着暑假,去南方找朋友玩去了。
“唉!”
袁水問看出她是要常住,想起那無事生非的性格,忍不住有些嘆氣,不過好在病房裡妞妞的母親有救,忍不住又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奸笑。
醫院樓前。
“我昨天才來,今天就來醫院治病,還沒到處逛逛風景呢。”張靈音嗑着瓜子,在袁水問的拉扯下,不滿的嘟囔。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沒有什麼事情比救人還高尚,也正好證明一下你的醫術,別告訴我你沒有得到你家老頭子的真傳。”
“哼,姑奶奶還就吃你的激將法,既然都來了,當然是要露一手。”張靈音氣鼓鼓的說。
袁水問心中暗暗得意,張家這小姑奶奶醫學天賦沒的說,當年還拿他當銅人練習過鍼灸,扎入笑穴,讓他笑了一整天,想想還心有餘悸。
“水問小兄弟,這麼早就來看妞妞,有這份心就行,沒必要有事沒事往這邊跑。”
這時,趙和平提着水果袋,正好碰到了打情罵俏的兩個人。
“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一個醫學世家的掌上明珠,她昨天才來找我的,正好讓她過來看看嬸子的病情。”袁水問趕忙把張靈音介紹給他。
“我叫趙和平,姑娘叫我老趙就行。”趙和平不認爲張靈音有多高的醫術,畢竟年齡擺在那裡,不過還是友好的跟她握手。
“老趙你好,我叫張靈音,你叫我靈音就行。”
“去去!什麼老趙,要叫趙爺爺或者趙前輩,沒大沒小的。”袁水問禁不住黑臉訓斥她。
“你敢對我兇,是人家讓我那樣叫的,是不是老趙!”張靈音對袁水問舉起她的秀拳。
“對對,叫我老趙就行,這樣顯得親切。我們上去吧,聽我戰友說今天魏專家能來,別錯過時間。”
將要給妞妞的母親看病魏專家名聲很大,袁水問當然不能耽擱,一行人坐上電梯,去到病房。
病房裡面已經有人。
“魏專家,您是中醫方面的專家,麻煩給我戰友的這個兒媳婦好好看看。”
“周院長,老魏我出馬還沒有治不好的病,儘管放心。”說話的男子是一箇中年人,約摸四十來歲,帶着一個黑框眼鏡,舉手投足之間傲氣十足。
“老周,這位便是您貴院的神醫世家的魏專家吧!沒想到來得那麼快,感謝魏專家百忙當中抽出時間!”趙和平衝上前去,雙手緊緊地握住魏醫生的手,有些激動地說。
趙和平儘管年紀大,力氣可不小,魏專家只覺得手骨一緊,臉色都紫了。
“咳咳,那個老趙,你趕快放開人家魏專家,他正在爲你兒媳婦診斷呢。”周院長知道這魏專家醫術雖高,但是卻有點潔癖,不喜歡跟人身體接觸。
“您就是魏專家?”袁水問上下打量他一番,沒有發現有醫者仁心的氣場。
“聽說你是中醫世家?不知是屬於那一家族?”張靈音心直口快,非常不客氣地質疑。
“哼!”魏專家正要發火,不過看了張靈音一眼,發現她是漂亮的姑娘,就沒有跟她一般見識。
“小姑娘不可亂說。”周院長趕忙擋在兩人之間。
“魏專家你也敢得罪,他可是出身中醫第一世家張家,醫術出神入化,要知道我們中醫院就是有了魏專家的坐鎮,這才能享譽全國的!”
“第一中醫世家張家!”袁水問看了張靈音一眼,面色有些古怪。
“既然是出身中醫世家張家,那爲何魏專家不姓張,反而姓魏?”袁水問好奇地說。
“誰說出身張家就要姓張,魏專家當年可是張家老爺子的第一高徒,有醫術在那裡擺着,姓什麼都不無所謂。”周院長看着正在給病人診脈的魏專家,感嘆着說。
“實力纔是王道!”
“我說靈音呀,你家老爺子可曾收徒,有過姓魏的高徒?”袁水問湊近她的耳旁,聞着少女的幽香,目眩神迷。
張靈音彷彿習慣他這幅姿態,不已爲忤。
“你看他可是幾十歲的老頭子,就算是我爺爺教過他,當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她話音至此,白了袁水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