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無理取鬧的人,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抱有什麼樣的心理。
“現在就請兩位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來看看蕭嵐是怎樣殺了你們的女兒的。”
陳洪說道。
“好,你們休想妄想包庇她。”
周玉梅此刻的態度極其傲慢,又像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文軒怒不可遏,但這股怒氣又沒有地方發泄,只得在心裡憋着。
“你過去通知蕭嵐,叫她不要有牴觸心理。”
陳洪對文軒說道,既然對方說親眼看見蕭嵐殺了他們的女兒,那就爲蕭嵐證明清白。
蕭嵐在聽說這件事之後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她並不憤怒,只是笑了笑,不過這笑容很是無力,臉色還有幾分蒼白,她現在的感覺應該是很痛心吧!
“既然說我殺了他們的女兒,那就讓我看看,我是怎樣殺了他們的女兒的。”
蕭嵐看向文軒笑了笑,這笑容讓文軒很是心疼。
“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們不怕,倒是要看看他們怎麼說。”
文軒一肚子的火,蕭靜爲什麼會死,恐怕和她的家庭教育有關,上樑不正下樑歪。
“走吧,我沒事。”
蕭嵐朝文軒說道,之後兩人一起過來。
“就是她,這個蛇蠍毒婦,羨慕嫉妒我女兒嫁的比她好,心理不平衡,有了怨恨,所以才殘忍殺害了我的女兒。”
周玉梅吵鬧着,說着擡起手就要過來給蕭嵐一巴掌。
不過文軒抓住了她,眼神變得格外兇狠,“誰給你的權力?”
“看看,這不是包庇是什麼?”
周玉梅看向其他人,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極了潑婦罵街的樣子。
不過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只有深深的厭惡。
“好,現在當事人已經到了,那你說說,你是怎樣看見蕭嵐殺了蕭靜得,具體時間和你又是怎樣看到的?”
陳洪說道,之後還補充了一句,“我們警方會秉公辦理,絕不偏向任何一方。”
“具體時間我忘了,當時我就看見她進了我女兒的婚房,因爲婚禮大堂內還有事,我就沒有上去,但婚禮開始了我女兒也遲遲沒有出現,不是她殺了我的女兒還能是誰!”
周玉梅指着蕭嵐,聲音越說越大聲。
“蕭嵐你是否如她所說進過蕭靜的婚房,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陳洪看向蕭嵐。
“我並沒有進過蕭靜的婚房,當時我和文軒在大堂內見過蕭靜一面,但是當時蕭靜說的話很難聽,文軒拉着我就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直到文軒接到你的電話。”
蕭嵐說道,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對方非要栽贓陷害她,那麼她也不會任由對方胡來。
“聽到沒有,她說我女兒當時說的話難聽,又嫉妒我女兒嫁的比她好,所以她起了殺心。”
周玉梅說着說着又要衝過來打蕭嵐,不過被人給攔住了。
“何清,去把當時文軒與蕭嵐所在的監控錄像調來。”
陳洪心裡有火,但是還沒有發泄出來,如果對方要無理取鬧,那就讓他們受到應有的處罰。
何清轉身出去了,去調取當時的監控錄像。
“事情真相我們待會兒便知。”
陳洪說道。
“好,我們等着。”
周玉梅的態度還是極其強硬,像是真的有什麼證據一樣。
蕭嵐一語不發,她與周玉梅可是親人,但對方卻是這樣對待她,非要說她是殺害蕭靜得兇手,換成其他人,心也該涼了。
何清快去快回,將當時的監控錄像給調了回來,據監控錄像顯示,當時的蕭嵐的確和文軒在一家餐廳裡,根本沒有像周玉梅說的那般。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陳洪一直在剋制他的情緒,居然有人這樣無憑無據的誹謗,還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讓人怎能不怒。
“那是她嗎?我看着怎麼不像?”
周玉梅眯着眼睛,所說之話更是讓人覺得可笑。
“如果看不清楚的話,這樣呢?”
監控錄像被放大,蕭嵐的面孔更是無比的清晰。
“那肯定是我看錯了,不是就不是唄。”
周玉梅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更是讓人怒火中燒。
“那我現在就追究你們惡意誹謗中傷他人,影響案情進展的進展的刑事責任。”
陳洪說道,像周玉梅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周玉梅與蕭方山紛紛說不出話來,周玉梅突然跪在地上,又痛哭失聲,在哭她死去的女兒了。
“算了,親人一場!”
蕭嵐說完便轉身離去了,她還有工作沒有完成。
這就是一場鬧劇,文軒不知道周玉梅是抱有什麼樣的心理,可以這樣無憑無據的在這裡無理取鬧。
“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父母,如果你們的女兒真的死於仇殺,那麼和你們的教育方式也脫不開關係。”
陳洪說道,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是不是另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