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傑點了點頭,“跟你們旅遊班的人出來玩確實好玩,每晚都有架打,上次我一看那小子來拉龍娜,我就跟我們班的人說,這小子欠揍,扁他…………”!
我忙轉過頭小聲的問着抄手,“你們什麼時候又出去打架了”。(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抄手也同樣小聲的對我說着詳情,就是宇在運動會上告訴我的那場架,他講的極爲詳細,以至於程傑改了笑話,我都沒太注意聽。
程傑的這個笑話是邊講邊哈哈哈的大笑,終於忍住笑言的問道,“你們怎麼都不笑呢”?
龍娜不以爲然的說了一句,“沒意思”。
雪兒望着他更是淡淡的說道,“講黃色笑話嘛”。
我一聽這話,把剛喝進嘴裡的酒一下就噴了出來,抄手忙嚷,“哎呀!小心點嘛,吐我一袖子都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急忙說着,雪兒面不改色的遞了張紙巾給我。
程傑本一臉茫然,望着我這副光景,忙找着臺階下,“你看你們兩個,把葉楓都嗆到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邊擦拭着抄手的袖子邊說着,雪兒這句話還真把我給嗆着了。
程傑輕笑道,“抄手,你跟這兩女生在一起吃得消嗎”?
抄手笑了笑,“我早就習慣了”。
程傑又搖了搖頭,“逸雪,我現在知道麻雀爲什麼要追你了,你實在是太拽了”。
雪兒微皺起了眉頭,“別給我提麻雀哈,我恨不得一腳踢死他,就是看在有人幫他說話的份上”。
龍娜大笑,“麻雀,改天我們去把他打來吃了”。
雪兒望着龍娜面無表情的說,“你自己去打起吃,剩下兩條腿拿去喂狗”。
“可惜了嘛,喂狗”,程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喝酒,喝酒”,雪兒招呼着衆人,舉起了酒杯。
程傑忍住了笑聲,又開始來撩龍娜,“娜姐,我真的喜歡你咧,看在我們初中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答應我嘛”。
龍娜吐着煙霧望着他,“我以後都是要當省長夫人的人,哪個跟你倆個混羅,沒前途”。
程傑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我非你不娶呀”!
“可以呀”,龍娜指了指地面,“過來給我跪着嘛”。
程傑三次搖頭,“大庭廣衆之下,我會害羞的”。
“看吧,喊你當下跪神,你自己不願意的哈”。
我猛然想起了帽子,龍娜說曾經帽子在她面前跪過,看來也是被激的,不喜歡的人怎麼樣都不會喜歡,照做了還傷尊嚴,沒意思。
我又望上了身邊的雪兒,她不喜歡的人會直截了當的拒絕,連追她的機會都不會給;像我這樣關係特好,又攙雜了很多情愫無法拒絕的人,雪兒就會冷處理,讓我自己懂得退出;以前輝說雪兒是情場高手,那時我就知道她不是,不但不是,反而是對感情極度認真,極度負責任的一個女孩,我默默的看着她,露出了幸福又伴有酸楚的笑容。
雪兒喝了一口酒,幫腔的說,“小朋友,自己坐到那邊去曬下太陽,我們這些大人太壞了,會把你教壞的”。
程傑很不解的看了看那邊,“現在是晚上,哪來的太陽”?
抄手含笑的拍着他的肩膀,指了指那邊的電燈泡,“喊你去跟電燈泡做伴,增加點瓦數,面壁思過懂嗎”?
程傑一下反應了過來,“這傢伙太壞了,罵人還拐着彎罵,不就說我是電燈泡嗎,你逸雪跟葉楓是姐弟,那抄手你跟龍娜是什麼關係”?
“關係大羅”,龍娜很誇張的說着。
雪兒也調笑道,“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這都不懂啊”?
“那我們倆還是兩小無猜呢”,程傑很不服氣的對龍娜嚷嚷。
龍娜抿着嘴角,淺笑的說,“你又搞錯了嘛,你不是我們這些的電燈泡”,她邊說邊指了指我們四個,最後把手指落到雪兒面前,“而是說你是我們倆的電燈泡”。
程傑大驚,“不會吧,玻璃呀”。
“那有什麼關係嘛,來,龍娜,香一個”。
雪兒邊說邊望着龍娜,兩個女生近在咫尺,同時親了對方一下,我看到這一幕差點再次被酒水嗆死,幸好她們兩嘴之間還留有一定的距離,第一次發現校外的雪兒是這樣,一直以爲只有龍娜是這樣的。
看來雪兒在不同的場合說話方式都會不同,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口才太好,反應能力太快,適應能力也太強。
大家又是嘻哈打鬧,又是划拳,我才發現雪兒划拳也很厲害,劃笨蛋拳,蜜蜂拳,竟然沒人劃的過她。
我邊喝酒邊笑看眼前,雪兒舉着酒杯問着我,“你會劃嗎”?我微笑的搖了一下頭,她又道,“我教你呀”。
雪兒邊說邊跟我玩起了剪刀石頭布,“那,看到沒有?像你是石頭,我是布,我贏了你,你就是笨蛋”,她用手指了下我,“你就用大拇指指自己,說我是笨蛋,如果說錯了,或指錯了就算輸”。
我略懂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很考反應能力,慢慢的跟雪兒操作着,同時喊着“誰笨蛋呀”,同時出着拳,雪兒出着剪刀,我出了石頭,快速的伸出食指,指着她,“你笨蛋”。
雪兒也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我笨蛋”。
一旁的抄手把着我的肩膀說,“葉楓學的挺快的嘛,就這麼玩”。
龍娜也跑來湊熱鬧,“葉楓,我來教你蜜蜂拳”,她邊說邊也跟我出着剪刀石頭布,“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飛呀,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