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刀客!!!”
耿南輔瞬間歪過頭掃了一眼地斜擔在凳子的大夏龍雀斬,有些恍然。!
我說呢,如果是位刀客絕對不會如此對待掌兵器。
刀客或是說劍客,都是視兵器如生命,甚至大多數人都有過刀在人在,刀斷人亡的誓言。
如果他們看到穆豐如此對待他的兵器,殺了他的心思都有。
同時也暗自竊喜,如果穆豐是名刀客的話,大夏龍雀這般神兵絕對不會出手。
無論他拿出什麼樣的代價都不可能。
幸好...
耿南輔心暗自吁了一口氣,古樸的臉不僅浮現出一抹笑顏,連目光都溫柔了許多。
“不是刀客...”
耿南輔爲穆豐不是刀客而感到慶幸,彤城兒卻是好,他十分想知道,帶刀的武修不是刀客,那他的本命武器是什麼?
看着彤城兒古靈精怪的臉,穆豐莫名的感到一股喜慶,忍不住追着他問了句。
彤城兒頹然道:“我正好跟人有場約鬥,籌碼是一柄元兵,我還以爲你是刀客,還想跟你請教呢?”
“一柄元兵的約鬥,賭性挺大呀!”
穆豐左眉向一挑斜斜的看着彤城兒。
彤城兒撇嘴道:“我們可是地刀榜一百二十三跟一百一十七的聖戰,籌碼什麼的都是小事。”
穆豐眉頭順勢一垂,下打量一眼彤城兒。
去年他聽花夕野講過老筆齋於九州排列過一部刀劍神龍榜,那個時候蘇風名列天罡部劍榜二十三位,玉望愁名列天罡部劍榜二十四位,兩人惺惺相惜,是有共敵一生的打算,約戰是找這個刀劍神龍榜爲藉口的。
現在六扇門重列刀劍神龍榜,地劍榜其實是老筆齋那個天罡部。
想到這裡,穆豐眼眸一瞪,扭過頭看着耿南輔。
彤城兒剛纔說他是地劍榜的二十三,那豈不是跟蘇風是一個位置嗎?
瞬間,穆豐的眉頭向額頭印堂位聚集起來,擰成了一個幾字型。
耿南輔一呆,脖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抻:“穆兄弟...”
心一慌,他忘記穆豐的身份,忍不住叫了一聲兄弟。
穆豐眉頭緩緩舒展開,看着他認真的問了句:“耿兄,可知道蘇風...”
耿南輔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開顏一笑道:“大方蘇家三公子嗎?”
穆豐鄭重的點點頭道:“我去年在韻州曾聽過,他是,嗯,是現在的地劍榜二十三位。”
說着,穆豐的眼瞟過彤城兒。
刀劍神龍榜,爭榜之事穆豐雖然只經歷過一次,並未太過注意。可現在看到彤城兒因爲一個地刀榜一百二十三跟一百一十七之間的約鬥都被稱之爲聖戰,頓時知道他小覷了‘名利’的厲害,不能不擔心蘇風。
至於花夕野、玉望愁還不能在他心,讓他聞之而喜、聽之而憂。
耿南輔看穆豐鄭重的表情,再看到他的眼神,自然知道穆豐擔憂的是什麼,連忙正色道:“去年蘇三公子的確是現在地劍榜的二十三位,也是耿某現在的位置。不過自從去年蘇二爺雷王蘇雷重傷迴歸蘇家後,他宣佈閉關,死關兩年以求突破太玄。不僅是他,還有位列二十四位的江陵玉望愁一樣迴歸州閉關修煉。”
“所以...”
穆豐眉頭一挑。
“所以這次六扇門重列刀劍神龍榜,並無這兩人。”
耿南輔認真的看着穆豐。
穆豐吐了一口,笑了:“這倆小子,吃一塹長一智,聰明瞭。”
耿南輔彤城兒對視一眼,對穆豐的身份感到十分好。
無他,他們沒想到穆豐竟然能用這麼輕鬆的口氣評價兩大豪門的兩位嫡子,不能不讓他們好他的身份。
太玄大能無疑了,身份尊貴也肯定了。
不過,這般人物能在這種小酒樓,如此隨意的用餐,非常人也。
好是好,卻沒人想到過問。
畢竟萍水相逢,能衝動的和穆豐做個交易,已是十分冒失的舉動了,再不老實點,太過份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穆豐手無意識的摩挲着大夏龍雀的刀柄,心合計着是不是跟這兩位請教一下,荀洛在那裡?
是的,耿南輔和彤城兒不知道穆豐爲何這樣好說話,穆豐能不知道嗎,他們是父親的同門,即便穆豐不準備認這個親,但天然會有親暱在心產生。
雖然穆豐不知道他們是無爲居的還是那裡,反正不是小勢力。按照他自身來較的話,他們師門最少最少都是羽化天宮那個級別。
穆豐師門距離這裡太過遙遠,使用起來不太順手。畢竟這裡是帝都,任何大門派到了這裡都不能說大,即使是三山九天也一樣。
可怎麼說,耿南輔他們的樣子都他強。
欠他們情還是欠六扇門的強,再說,如果是交易,怎麼都少不了荀洛,這樣說來,也不算是欠下人情。
穆豐正合計的時候,突然聽耿南輔低低的囑託彤城兒:“你根骨和別人不一樣,天生神力,要用技巧,別老想着跟人家拼修爲。”
根骨和別人不一樣,天生神力。
然後,不和人家修爲,去拼技巧。
這是什麼根骨,好怪!
穆豐眼珠轉了轉,心神電轉陡然想起一個特的根骨來。
大般若天象骨,這是一種八骨相。是一種即強悍又有些鬼魅難測,讓人即興奮又感到頭痛的不明至寶。
怎麼說呢?
要知道,九位數之極,任何一個事物如果達到九之位數,都是無至寶,根骨也是如此。
如果大般若天象骨是九骨相,都不用問,必然是未來的太至尊。在任何一個世家,或任何一個宗門都是祖宗一樣的寶貝,千般呵護,萬般珍愛絕不爲過。
可偏偏大般若天象骨是八骨相。
也是說,他居宮,主體位胸骨,然後向下前肋兩根,後肋兩根,肩部通達雙肩還有兩根。四肢加雙牙,這有六根骨相了。
往,從胸骨至吼爲象鼻;往後,脊骨爲象尾,又是兩根。
前後一加,合起來共計八根,八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