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見面就打架的?改日吧!”何言笑瞪了宋傾淑一眼道。
宋傾淑撇撇嘴,別開眼睛就當沒看見何言笑瞪她。
尉遲崢笑道:“說的也是,今日楊兄弟纔剛到,想是一定累了,不如明日再……”
其實他心裡倒是很想與楊瑾煜比試比試,看看這與宋銘同年的小子,武功到底有多高。
“哎!累什麼啊!古河村離咱們傲河山莊又不遠!”宋銘不罷休的說道,“楊兄弟,比劃兩招也沒什麼嘛!”
楊瑾煜笑看兄妹三人,心知他們這是心裡不服氣呢。
不過他還真不累,也想與尉遲崢比試比試。
他可是接到羞雲的信了,說這兄弟倆都想勾引自己媳婦呢。
“我不累,請宋大哥賜教。”楊瑾煜站起身道。
何言笑無奈的撅起嘴,跟着站起來,大眼睛不高興的瞪着宋傾淑,倒是不再說什麼了。
“走走走!咱們院子裡比試去!”宋銘高興的站起來就往外跑。
宋傾淑急忙跟着宋銘跑出去,唯恐走慢了再被何言笑罵。
“請。”尉遲崢起身道。
楊瑾煜邁步往外走,還不忘拉住何言笑的小手。
何言笑翻了個白眼,跟着楊瑾煜出了正廳。
尉遲崢看着小兩口手拉手的出去,臉上的笑容漸漸緩落。
他原本是很想將何言笑據爲己有的,但是這半個月相處下來,他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何言笑一身傲骨,他又是有正室夫人的,這位二妹妹絕不會給人當妾。
尉遲崢眼神暗了暗,怎麼辦呢?就此放手麼?
“大哥!快出來啊!”外面傳來宋銘的喊聲。
尉遲崢深呼吸一口去,拋去思緒走了出去。
今日天氣很好,陽光暖暖的。
院子裡新栽的幾顆冬青枝葉上,還有未融化的積雪。
楊瑾煜與尉遲崢打了個照面之後,便戰在一起。
他們倆一開打,東跨院就跑出來幾個小子觀戰,司空少玄也位列其中。
“看着吧,高手過招難得一見啊。”司空少玄掃了一眼擠在他身邊的幾隻猴與孫長平道。
幾個小子連連點頭,睜大眼睛盯着交戰的尉遲崢與楊瑾煜,眼睛都不眨一下。
何言笑站在一邊看着過招的二人,小嘴一直撅着。
她覺着,楊瑾煜定然比尉遲崢武功高,不過大概楊瑾煜會讓着點尉遲崢吧。
畢竟尉遲崢是宋源長子,楊瑾煜這個布衣百姓,當衆落了人家面子可不好。
宋傾淑可不敢往何言笑身邊湊,站得遠遠的,瞅着自己大哥與楊瑾煜過招。
無暇得着信,也過來了,與宋傾淑站在一起小聲問怎麼回事。
宋傾淑告訴無暇,與尉遲崢過招的是何言笑的未婚夫楊瑾煜。
無暇挺驚訝,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着楊瑾煜。
宋銘看着何言笑有點不高興的小模樣,一點點的蹭到何言笑身邊,低聲道:“二妹妹,你說大哥和楊兄弟誰會贏?”
何言笑斜了他一眼,猶豫一下,“大概……大哥會贏吧……”
宋銘一聽這話可高興了,附和道:“我覺着也是,楊瑾煜再厲害,也才十五嘛!”
何言笑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
無暇看看這邊的何言笑,拉着宋傾淑過來與何言笑說話。
和楊瑾煜過招的尉遲崢,此時卻越來越心驚。
他看得出來,楊瑾煜根本沒用全力,而自己卻已經招架的有些吃力了。
“大哥!可不能輸啊!”宋銘滿心興奮的跳着腳大喊。
司空少玄抱臂在胸搖搖頭,尉遲崢根本就不是楊瑾煜的對手。
不過他知道,楊瑾煜是不會讓尉遲崢輸的。
幾隻猴與孫長平蹲了一排,聚精會神的看着,特別是五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打得太精彩了有木有!
漸漸的,前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連宋媽媽也來看熱鬧了。
何言笑正與無暇小聲嘀咕,猜測尉遲崢與楊瑾煜到底多久能分出勝負。
忽覺身後站了個人,何言笑扭頭一看,見宋媽媽站在身後對自己笑。
“宋媽媽,你也來啦。”何言笑笑道。
“嗯,快午時了,我剛做完帳,出來透透氣。”宋媽媽道。
“宋媽媽,你說我大哥和楊瑾煜這小子誰會贏?”宋傾淑問道。
宋媽媽淡笑着說:“這我哪能看得出來啊,我又不懂武功。”
他們正說着話,與尉遲崢過招的楊瑾煜忽然跳出圈外道:“到此爲止吧,宋大哥的武功的確不凡,小弟甘拜下風。”
尉遲崢收了招,有些微喘的說:“楊兄弟別這麼自謙,我這兩下子,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他知道,楊瑾煜這是給他留了面子了。
若是再繼續打下去,他會越來越支持不住,說不得哪一招就會落敗。
“哎,平手嘛!大哥和楊兄弟不相上下!”宋銘咋咋呼呼的說道。
“好啦,都去洗漱一番吧,絮兒,讓廚房多備些好菜,給瑾煜接風!”何言笑吩咐道。
絮兒答應一聲,笑着往廚房去了。
“好了,咱們進去歇會吧。”何言笑一手拉着宋傾淑,一手拉着無暇,對宋媽媽笑說道。
宋媽媽微笑點頭,衆人跟隨何言笑進了正廳。
尉遲崢與楊瑾煜二人去了東跨院回自己的客房洗漱更衣。
午膳時,何言笑親自去內院請來了孃親劉氏,並拿了繡好的荷包。
衆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用了一頓午膳。
膳罷,喝了碗茶,衆人便各自回去歇息。
這次何言笑沒有午睡,被楊瑾煜拉進他的客房。
二人這麼明晃晃的進了屋,直將尉遲崢與宋銘這對兄弟酸得暗自咬牙。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們一個有了正室夫人,一個一來就得罪了何言笑,兄弟倆都被何言笑給曬乾晾涼了。
進了屋,關上門,上了閂,楊瑾煜迫不及待的抱住自己小媳婦就啃。
何言笑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乖順的窩在楊瑾煜懷裡,迎合這久違的熱吻。
從初時的濃烈,到深深的汲取,漸漸變得溫柔繾眷,最後是細細的品嚐。
吻了好久好久,直到二人嘴脣發麻,舌頭痠痛,呼吸不及,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彼此的嘴脣。
何言笑已經被這條小餓狼給吻暈了,軟軟的癱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