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金芸與金偃寧的話並沒有說謊,她這次開爐鍛兵,先想鍛造的是把長劍。
沒錯,先。
這次她打算接連鍛造幾把兵器,金偃寧的兵器自然也在其中,只是排在了後頭而已。
這小子不適合長劍,至於是何種的兵器還得好好再想想。
而她第個準備打造的兵器是把長劍,是鍛造給大頭的長劍。
就在不知不覺之中,金芸突然現大頭幾人跟着府裡的武師還真學到了本事,當然三個小傢伙裡面除了永革以外。大頭和永華兩人雖說不是很厲害,可他們的年紀還小,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所以,金芸打算贈與他們人生中第把屬於他們的兵器。
她也沒打算弄出什麼驚喜,而是事先問過他們的意思,有些出乎意料,大頭選擇了長劍,可是永華卻選擇了大刀。
不過想想也覺得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永華的性子那般,倒適合大刀些。
金芸這次打算將同樣是鍛造兩把兵器,長劍和大刀。
考慮到兩個孩子還小,自然不能鍛造出常用的尺寸,金芸這些天免得自己胡思亂想,便將兩個兵器的模樣給想了出來,更是給大頭和永華交了低。
當時兩個小夥伴興奮的模樣至今她都還記得,而且因爲沒有自己的份,永革直板着臉坐在旁邊久久爲開口,對比着兩個小夥伴興奮的模樣,他卻是臉的羨慕。
如果不是極力忍住,金芸恨不得伸出爪子去揉捏下永革的臉包。
永革不喜武,他之所以堅持下去,還是因爲兩個夥伴的原因,她自然也不會忘記這個小傢伙的份,只是金芸打算爲他鍛造個能夠防身而不是主要傷人的兵器。
不過,這個就得好好再想想,並不是下子就能夠鍛造出來的。
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時隔多月之後,金芸再次開爐。
爐房的門被關了起來,沒過多久裡面就傳來了聲音。
自從兵器榜換榜之後,府邸裡的人都知道金芸姑娘的本事,於是這次她開爐,外面圍繞了許多的人。
隨着打鐵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是不是衆人的錯覺,總覺得這個打鐵的聲比以往來的更加好聽些。
沒錯,是好聽,極爲的悅耳。
要知道金府以打鐵爲主,年四季中總能聽到打鐵的聲音傳到耳邊。
這些人開始還覺得有些燥耳,可隨着越來越久,也不由慢慢的習慣,只是對於捶頭落在鐵礦上的聲音,他們並不喜歡罷了。
可是從未有過次,他們突然覺得原來打鐵的聲音也能如同樂器般,好聽至極。
於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打鐵聲音的緣故,迎來的人是越來越多,不止是府裡的下人,就是些主子都會時不時的繞到這邊,因爲他們總覺得聽聽這般悅耳的打鐵聲,彷彿心中所有的煩惱都會消逝般。
而對於出此聲音的金芸,卻沒有過多的感想。
身上的動作如同流水般,可是這般的感覺,卻讓她有些不自在,並沒有像以往那般沉浸於此,專心意的揮捶下去。
反而,她覺得頭腦很是清明,就好像此時打鐵的這人並不是她的身子,如同個旁觀者般,在旁邊安靜的看着。
感覺不到疲憊,沒有沉迷,是件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同時,金芸卻能感覺的出來,捶下的精鐵越來越純碎,因爲是爲大頭鍛造的兵器,她這次選的所有的材料都爲上等,而此時,她不過在坎坎使用了三次的摺疊鍛打,可是捶下的精鐵彷彿是她用過異能將裡面的雜質挖全部排出來般,純碎到了極致。
想要通過摺疊鍛打達到如此的地步,短時間內根本完成不了。
金芸知道,其實她不應該停下來,雖然解釋不清楚,可如今的她正在進入另個境界,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可是,如果不乘着現在還能有些感想,及時停下來好好想想,恐怕當它自己停止後,她便更加的摸不到頭腦。還不如趁着現在還有感覺到時候好好理理,恐怕以後更加的想不起來了。
外面聽着悅耳打鐵聲音的數人,突然現周圍安靜了起來,不由有些疑惑。
起先還當是裡面的人歇息了,畢竟連續捶打已經很久沒有停止過,便也沒有當做回事。
可是就在時間慢慢的過去後,外面的人嗯突然現已經很久沒有聽起打鐵的聲音了,有人不解甚至帶着絲的擔憂,不少人想要上門去看看,畢竟這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就過去了三日。
這裡面卻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有人躍躍欲試,就想上前敲敲門,看下里面的人到底有沒出事。
不過,當這人剛要上前的時候,便被攔了下來,她道:“金姑娘可是交代過了,除了飯食梳洗之外,不能去驚擾了她。”
“可是着都已經過去了三天吧?三天都沒個動靜,真出事了該如何是好。”那人擔憂的說道。
“不會呢,我每日送過去的飯菜都有動過,想來金姑娘如今很是安全。”
“既然如此,爲何點動靜都沒?難不成金姑娘遇到了難事?要知道其他人打鐵,爐房裡面的聲音都沒停止過呢,難不成金姑娘短短几日就已經鍛造好把兵器?”
……
就這般,爐房裡面沒有動靜的這件事,下子便在府邸內傳開來,也不由紛紛的輪着,當然哪怕有些人還是抱着其他不屑的心思也不敢明說出來,畢竟金芸可是這麼多年以來金家唯個能夠讓兵器榜換榜的人。
在其他地方暫且不說,可在金府,卻是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了,於此,誰又會去湊這個黴頭讓自己不好過,更不會有人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可不得不說,隨着時間漸漸的流逝,金芸在金府之中的地位,越來越受到了重視。
先,便是金府些下人之中,金芸的地位漸漸的已經比的上府邸之中的很多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