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凌雲回到牧場的時候,意料中的事情發生了。阿青發瘋似的在牧場中尋找着自己,知道內情的不敢對她如何,但也不能告訴她自己的去處,只能在一旁勸慰。
可是阿青關心則亂,哪裡聽的進去。
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見阿青在牧場裡橫衝直撞,如此囂張,個個都起了教訓她的想法。結果可想而知道,一個個三五大粗的男人,被阿青的一根竹棒打的哭爹喊娘,上竄下跳,顏面盡失,也因此惹了衆怒。
姬凌雲看到她的時候,她正以一敵八,地上還有八人在滾地呻吟,起不了身。
“阿青,住手。”姬凌雲連忙出聲叫喚。
阿青見了姬凌雲大喜,一聲嬌喝,一招將八人打倒,來到了他的身前道:“你去哪了,還以爲你出事了呢,急死我了。”
阿青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
姬凌雲見阿青一臉的焦急,眼圈都有些紅了,心下感動道:“沒去哪,只是有一些公事要處理,離開了段時間,累你擔心了。”
阿青面上浮現了兩朵紅雲,低聲道:“只要你無恙,我就放心了。”
姬凌雲先是一呆,然後差開了話題問道:“怎樣,那大象好玩嗎?”
阿青見姬凌雲無恙已經放寬了心,又聽他提起大象,立刻展開了笑容道:“可有意思了。騎起來左搖右晃地,而且還穩當。”
姬凌雲提議道:“不如。我們各挑一隻,比賽,看誰速度快?”
阿青道:“好啊,好啊!”說着,拍手大笑,指着原先起乘過的那頭最大地象道:“我要那頭。”
姬凌雲還沒有騎過大象,但這些大象都經過了馴服,性格溫順,沒有任何危險。何況,他本人御馬之術出神入化。御象更加簡單。畢竟,大象遠遠沒有馬的速度和顛簸。
只是讓象夫傳授了一些訣竅就上了象肩,跟阿青約定了地點,相互奔馳了起來。只要記住口令,御象果然比御馬簡單多了。
阿青的御術完全配不上她的劍術,一邊笑着,一邊拍着象頭讓坐下大象加速,意圖贏得勝利。
姬凌雲在象肩上欣賞着阿青的笑容,同時還暗暗限制了坐下大象的速度,輸贏對他來說無所謂。只要能看到阿青的笑容,一切都無所謂了。
姬凌雲無心取勝,阿青想不贏都很困難。
得勝後的阿青,笑得更加歡了。
姬凌雲回到姑蘇的時候已經的六天後地深夜了,剛走入吳王宮殿,迎面碰上了等候已久的韓慶。
“啓稟大王,秦國發生大事情了……這幾日,您到哪裡去了?得到消息的時候。我等四處尋找,卻未能找到您。後來,伍相國說了您的去處,差人去找也沒有消息。”
回來的路上,姬凌雲念急吳國並無大事,大多數時間都樂得陪在阿青身旁,她想如何就如何,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憶。
姬凌雲尷尬的“嘿嘿”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也有耽誤國事的時候,見韓慶卻有急事,忙問道:“也許是雙方錯位了吧……秦國發生了什麼大事,如此慌張。難道秦國已經拿下了蜀國……”在他的印象中,任清璇早在一年前就開始爲伐蜀做準備了。以任清璇的才幹。弱小地蜀國,能夠取勝的紀律很小。
由於秦地偏遠。秦國又挽住了各個要塞,入蜀的山道也極難行走。在加上今年,巴蜀,秦國一代下起了罕見的大雪,更加阻礙了消息的流通。雖然,秦國伐蜀以有半年,但姬凌雲卻依舊沒有得到有關秦署戰役的確切消息。
韓慶說道:“去年九月,秦國上將軍贏翎率六萬大軍征討蜀國,同月十八日,首戰告捷,破蜀國邊邑。月底,秦軍已經拿下了劍門關。十月,秦軍已經包圍了蜀國都城成都。”
姬凌雲驚訝道:“好快的速度,這兵貴神速,那丫頭學了十成十啊,依照如此速度,這時,成都應該已經下了吧?”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佩服任清璇的才幹地,一個女人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啊。
韓慶搖頭道:“天不助秦國,在蜀國快支持不住的時候,老天下起了暴雪。秦軍糧道爲風雪所阻礙,棉衣也不夠用,秦軍只能停止了攻城。就在這個時候,秦國傳出了一種流言,說當今親君贏利暗中挑唆贏行反叛,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秦悼公……”
韓慶話音一落,姬凌雲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種流言不可能是無風起浪,這其中一定有未知的陰謀,忙問道:“贏利是怎麼反應的?”
韓慶道:“贏利大怒,下令:傳此言論者,移除三族,老幼不留。”
姬凌雲低頭沉吟了片刻,趕忙道:“也是這是一個好的機會……上大夫,你立刻派暗哨去秦國探聽消息,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向寡人彙報。”
韓慶道:“這個我以安排下去了。”
姬凌雲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忙道:“秦國地事情可以不去管他,但贏翎那裡一定要派人盯緊。尤其是贏翎本人,她的一舉一動寡人都需要知道。將張言派去,我軍中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了。”
韓慶一臉奇怪,這個時候應該多注意秦國的最新動向纔是,看看是否的引起內訌,有機可趁,關注贏翎有什麼用意?
姬凌雲大笑道:“這是一個罕見的機會,上大夫也許不知道。那贏翎對贏利完全沒有好感,之所以會爲秦國效力卻是因爲她地父親秦悼公。假如流言是真,以贏翎地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韓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