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凌雲命令全軍駐紮下來,並未有攻寨的架勢,而是整日得在山中各個地方流連忘返,美名曰:探視地形,實則遊山玩水,絲毫不將當前的
“好一座玲瓏多姿的山峰,這五族王寨真是各有不同啊。”姬凌雲來到了一處飛瀑下方,眼見飛瀑流過,被青苔分割成條條飛金泄銀的白色水鏈.恰似銀線穿珠精製而成的珠簾懸掛於懸崖峭壁之上。不由心中有些感慨,來了百越山脈中多日,每日每夜睜眼是山,閉眼也是山。但影響最深的還是要屬於餘皚山的清靜幽深;駱稽山的險峻奇特;區吳山的雄偉磅礴;飛雲峰的秀麗宜人以及這玲東越山的玲瓏多姿。
伍辛贊同的笑道:“經過連頭,衆人自然選擇其中最適合的一個,作爲王寨。只是……大王,這樣真的可以嗎?”
“安啦!”姬凌雲無所謂的笑道:“出來玩的,別想那麼多。我們這裡放鬆,東越上山也會跟着放鬆,時間一久,我們的勝算將會大大的增加。”
伍辛聽了姬凌雲的話,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怕……山越那邊會有怨言。他們不象我們區吳族一般。我們區吳兵也是根據中原的練兵之法訓練出來地精銳之士。曉得軍紀。而他們卻是由墨西哥族長將來自各族的壯士聚集起來雜兵,讓他們衝鋒陷陣可以無往不利,但若讓他們在一旁什麼也不幹,卻會呆立不住抱怨連連。恐怕,他們未必會理解大王的用意。”
姬凌雲對着伍辛眨了眨眼睛微微笑道:“正是因爲不理解,寡人才會如此推延……”不給伍辛思考的時間,他擺了擺手道:“我累了,走吧。回軍營睡覺去。”
一路遊蕩來到了軍寨外,迎面碰上了等候已久的孫弛。
“大王唉,大事不好了,山越族那些傢伙要造反了……你您到哪裡去了?事情發生時,我等四處尋找,卻未能找到您。”孫弛一臉的焦慮。焦急,在這大熱天裡,汗水早已溼透了他的衣裳。
“厄……”姬凌雲臉上不急反喜:“今天處理完公務,逛了逛營地,然後觀測地形去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慢慢說,天踏不下來。”
孫弛長嘆道:“那六千兵並不好管理,但有森熊將軍在他們都要安分三分。可不久前。在他們中流傳這一個說法,說是大王畏懼虞虎,有十萬大軍再手卻不敢出戰。今日一個山越在兵說道此事。正好被森熊將軍聽到了。森熊將軍一手將那人舉起拋出了數丈遠,森熊將軍本是外人,如此行徑立刻引起了諸多人地不滿。意圖反抗,但都被森熊將軍打倒在地。後來,烏戈罕站了出來。制止了動亂,並要求大王給一個說法,不然他們就要走了。”
伍辛大怒。“豈有此理,即便不滿,大王也是全軍統帥,怎可如此亂來。理當嚴懲,以正軍紀。”
姬凌雲自信的微笑道:“寡人要的是他們心服口服,而不是小小的懲戒……走,去看看,這些傢伙有什麼能耐……”
伍辛驚詫的看了姬凌雲,想起了先前在瀑布下的那番話,神色動容地暗道:“莫非……大王有意如此?”
一路來到了西北方山越營地,營地內上下六千餘人都在做着不同的訓練,他們練得不是配合,不是默契,而是個人的神勇。
姬凌雲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種訓練在山中確實可行,一旦出了山個人神勇絕對比不上團隊合作。
姬凌雲將六千山越兵都聚集了起來,他們個個都極不友善的望這姬凌雲,有的目光帶者不屑,有的目光帶着鄙視,並未顯得多大熱情。
姬凌雲大張着嘴巴打了一個“哈哈”,看了下面一眼道:“你們可以走了,回到你們族長那裡去,寡人這裡不需要你們……”
伍辛已經有些明白姬凌雲的意圖,將他地話一五一十的用山越話翻譯了出去。
當即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烏戈罕憤怒的站了出來,用着蹩腳地語言說道:“你們嗎?”
姬凌雲知道這烏戈罕是墨西哥同甘共苦的好兄弟是山越族的第二號人物,聲望只在墨西哥之下,在山越中有着很強的號召力。
他望着對方笑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們的武勇值得稱讚,但你們地腦子卻不太好用。簡單的說,笨的很。”
伍辛看了姬凌雲一眼,一咬牙,翻譯了出去。
烏戈罕氣得哇哇大叫,說了一大通聽不懂地話。
伍辛翻譯道:“他說你侮辱了
姬凌雲先問伍辛“接受”兩字用山越語怎麼說,然後在向烏戈罕道:“!#%―*#(接受)”
烏戈罕翻身上了校臺,從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柄大斧,挑釁的在姬凌雲面前捲了一個大風車。
姬凌雲也緩緩的拔出了
其實,自從東越退回山寨中死守後,姬凌雲早就沒有將它當成一回事情,畢竟實力太過懸殊。即便沒有俞橋的出現,他依舊可以利用沙武打開寨門,然後衝殺進去,以十二萬大軍欺負東越族的四萬大軍。
俞橋的出現無非是起到減少傷亡的作用而已,這一戰,姬凌雲完全可以交給展如來打,根本無須自己出馬。
之所以如此,主要的目的是爲了讓山越心服,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強大,從而生出崇拜,敬慕之情。
他逗留不戰,正是爲了給這些桀驁不遜的山越一個下馬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