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突然一挺身,站了起來。
“這……這是要開始了嘛?”天北注意到小少爺的神情莫名的嚴肅起來。
“不,已經結束了……”話音未落,小少爺抓起那兩枚棗核皮貨,一揚手,飛將出去……
只聽見門外呀的一聲,“小子,敢暗算我……”
“三叔慣會聽人牆角,今日怎的聽到我這裡,如若還不走,下次飛出去的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天北只覺一羞,這畫面,這場面,若讓外人看了去,實在是不得不會浮想聯翩。
“你這孩子,你二叔怕你練那邪功走火入魔,便囑咐我多廂照應,如今你自己不知好歹,我自去矣……”窗外蹭蹭幾聲縱躍之聲後便沒了聲響。
“終於清靜了,我們開始吧,”小少爺又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結束了嘛,”天北心懷僥倖的問道。
“那是說給三叔聽的,”小少爺故作神秘的一笑,“你哪裡知道,我這神功,邪氣異常,我自有苦衷,纔不得不練。若讓那心懷叵測的人偷學了去,說不得會危害人間。”
一邊說着,小少爺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本深藍色封面的書來。
“潮……吹……大……法……”天北自認還認得幾個字,便一字一頓的讀了出來。
“潮什麼吹,”小少爺一敲天北腦門,“這本乃是天下四卷邪書中的一本——朝吸大法!取自於朝陽吸日月,天地自……”
“小子!天北實在是聽不得這些嘮叨了,說道:“你對我這個將死之人囉嗦這些,到底用意何在,你且言明吧,別妄讓我再這裡擔驚受怕了……”
“這大法需要九百九十九個童男的元氣,最後還需要在一個童男配合之下,方能練成。”小少爺端着書,搖頭晃腦的接着說道,正欲大說特說,突然停住,歪着腦袋看向天北,兀自問出一句:“你是童男嘛?”
天北沒好氣的閉上眼睛, 不做回答!
”不說!?小少爺壞笑道:“你若不說,我自己檢查了……“
”住手!你個畜生!”天北此時被氣的七竅生煙,卻又無計可施,大聲叫道:“老子是和尚!”
”和尚也不全是處男之身,“小少爺見臺北已經被氣的臉色通紅,於是也不想再胡說了,終是神功要緊,便正色說道:“我這神功,最關鍵就是最後這個配合我的人,必須是自願爲之,否則大法難成。你願意配合嗎?”
“不願意,”天北不加思索的說道。
“若是配合,練成後留你一命,說不得還能留你在府中,保你一日三餐不愁。日後若有好的,再給你討個小娘子……”
“那就開始吧!”天北雖呆卻並不傻,如若那小少爺能兌現承諾最好不過,如若不能,也左不過是一死了之,總好過現在牀上受辱。
“一言爲定!”小少爺見天北答應了,甚是歡喜,說道:“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你只記得不能叫出聲來便可。切記,不能叫!”
天北點點頭,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眼前這個小魔頭。
天色已沉,窗外的楊樹枝條被風吃得沙沙作響,想來是摩拳擦掌的在等着這一場好戲的上演……
天北答應了小少爺,要助他練成那朝吸大法。
小少爺自是喜不自禁,只見他拔劍幾下挑撥,便去了綁在天北手腳上的索繩。然後用手一帶天北的頭,天北便兀自的坐了起來。
“如我這般,盤坐,推手……”小少爺一邊做出示範一邊命令道。
天北此時早已經如那牽線木偶般不由自己,盤坐,推手……
小少爺和天北面對面,平推雙手,雙手掌心合在一處。起初,天北只覺得有些瘙癢之感。像那少女思春般,淡淡的,癢癢的,舒服極了。但是沒過片刻,這種感覺便沒完沒了的衝擊過來,疊加,再疊加……
天北感到有什麼東西一波又一波的從小少爺那裡涌動過來,如朝陽烈日般,一層又一層的灼熱着他的身體。一波未退,又一波照來,好似百十個烈日當空。那是一種極度興奮的感覺,但是這感覺來的太多了,太頻繁了,天北有些支撐不住……
而且天北兀自的覺得雙兄不斷鼓起,同時雙胸也被胸間夾的那個玉質物體咯得生疼。
“再堅持一下,元氣即刻就能傳完!”
這時天北才知道,所有這些興奮的感覺,原來都是來自於那九百九十九個童男元氣的騷動。
天北的忍耐力已經達到極限,說時遲,那時快。小少爺雙手一推,接着飛下牀去。在牀邊一抓,便將那玉製的小棍塞到天北口中。
“咬住,別出聲,否則那些元氣就散了……”
天北只覺得體內有千百雙手在撫摸他的皮膚,如果是一雙,那定然是極舒服的,可這千百雙,卻真真的是種折磨。
小少爺也知道天北忍耐力到了極限,幸好他早有準備,便往懷裡摸出一把銀針,雙手並用,把那些銀針齊齊的紮在了天北的百十個穴位上。
天北的身上的那種過分的,快要了命的興奮感登時減少了好多。但是隨之而來的是疼痛感,幾乎是忍不住的疼痛。天北感到那興奮感減了幾分,這疼痛感就多了幾分。
人一疼,就想打滾,天北雖然滿身銀針,卻也管不了那許多。剛想動身,那小少爺業已發現不對。隨手拿起皮鞭,一圈兩圈的把天北纏了起來。
天北痛得頭都要炸開了,銜着玉棍的嘴裡早已經留住血色的濃水,那是口水和牙根出血的混合液。
小少爺一把抱住天北,哭泣道,“再堅持一下,這些元氣已經合體了大半,若現在叫出聲來,就前功盡棄了……神功若成,我小王爺發誓今生定不負你……不是,不是……”
小少爺已是語無倫次,他知道這其中的苦痛,也知道成功和失敗只在小和尚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