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老闆的話,薛少白無奈的苦笑,他知道,這老闆肯定很不滿意自己剛纔的話,不管這洗骨花的年份如何,作爲一個生意人,肯定是希望自己的洗骨花能夠賣出去,畢竟只有這洗骨花賣出去了,那老闆纔有餬口的東西。
但是,自己現在的話,卻直接打破了這老闆的幻想,竟然直接就說出了這洗骨花很是一般的話,那老闆又不是白癡,這交易會現場人來人往,那洗骨花是很多驅魔師都看中了東西,但是,雖然這些人看中了洗骨花,卻根本不知道那洗骨花的價值如何。
然而,此時那薛少白的話,卻直接解決了衆人心中的疑惑,聽到薛少白的話之後衆人也明白了,原來這洗骨花的價值很是一般,若是年份過百年的話,就算沒有老闆的這番話,衆人也知道,那洗骨花肯定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但是,恰恰是因爲薛少白這番話,讓衆人意識到,這洗骨花也不過如此,既然這洗骨花的價值很是一般,在場驅魔師哪裡還會想要這老闆手中的洗骨花?
身爲一個驅魔師,很多都知道,那洗骨花是衝擊到五級驅魔師的關鍵靈草,若是沒有這靈草的話,想要衝擊到五級驅魔師根本不可能。
原因很簡單,那洗骨花是煉製洗髓丹的主藥,沒有主藥的話,洗髓丹如何可能煉製出來?如今黑市上那洗髓丹已經炒到了什麼高價?就方寒所知,一枚六成藥效的洗髓丹已經是價值八萬靈石!
八萬靈石!這是何等可怕的價值?!薛少白當初若不是因爲斬殺了那羣天道宗的驅魔師,連一個靈石都拿不出,如今因爲斬殺了天道宗驅魔師的關係,讓他可以拿出六千靈石。
然而,這六千靈石根本就不值一提,連買一枚只有六成藥效的洗骨花都無法做到,這點價值如何不讓那薛少白的臉色難看。
薛少白很是清楚,黑市上的洗髓丹向來都是有市無價,六成藥效的洗髓丹賣出幾萬靈石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多數情況下,就算你有幾十萬靈石也未必可以買到一枚洗髓丹,這一點纔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
如今那薛少白誤打誤撞的情況下,竟然有了遇到了這能夠煉製洗髓丹的主藥,雖然自己的煉丹造詣很是一般,但是那是對煉製高級丹藥而言,若是以自己的煉丹造詣去煉製高級丹藥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煉製成功,不過就是光明正大的浪費靈草而已。
但是,那洗髓丹嚴格說起來乃是一種很是普通的丹藥,不僅自己會煉製,不知道多少驅魔師也會煉製那洗髓丹,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自己可以到煉製洗髓丹的主藥,想要將洗髓丹煉製出來,那是非常輕鬆的事情。
但是,如今自己遇到的不過只是一株僅僅只有二十多年年份的洗骨花,這種年份的洗骨花,若是用來煉製丹藥的話,效果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說煉製出來的丹藥和豬飼料也差不多,在這種情況下,那薛少白自然有些失望。
而現在看到那老闆不高興的時候,薛少白的臉色也有些難看,這洗骨花要是有好幾十年的年份也就罷了,有幾十年年份的話,若是用來煉製丹藥,若是也能發揮出那洗骨花的幾分藥效,但是,如今這洗骨花不過只有二三十年的年份,這點年份,就算用來煉製丹藥,也根本不可能讓那洗髓丹發揮出煉製雜質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此人將那洗骨花賣出去,不就等於是坑人嗎?
這傢伙倒好,明明是在坑人,居然還敢來指責自己,居然還敢指責自己口無遮攔,簡直就是欺人太甚,難道要自己眼睜睜看着這傢伙騙人才是對的?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哼道:“你這老傢伙是不是太不知道好歹了,居然還敢來指責我,我就問你,你賣的都是什麼靈草?這靈草買來做什麼?當豬飼料嗎?如果你賣的靈草有五十年以上的年份也就罷了,然而你的靈草不過只有二十多年的年份,區區二十多年的年份,能夠用來做什麼?你居然還不高興我直接點破這一點,怎麼,你覺得你坑人就是合理的?”
說實話,此時的薛少白實在不是很滿意那男子的表現,若是這靈草有數十年的年份也就罷了,關鍵這靈草不過只有二十年額年份,就這樣簡直和雜草沒有任何關係,自己就算說破了這一點又如何?擋住了此人的財路也是活該,誰讓這傢伙騙人?
這洗骨花的價值只要是個驅魔師都知道,大部分驅魔師都知道這洗骨花的價值,也清楚這洗骨花可以用來煉製洗髓丹,但是,卻不是所有驅魔師都知道,這洗骨花的年份到底要怎麼看,那薛少白能看出這洗骨花的年份,並且將這洗骨花的年份說出來,不知道讓多少免收損失,簡直是好事一件,但是,卻因爲擋住了眼前這傢伙的財路,讓那老闆很不高興。
薛少白向來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存在,看到這老闆以次充好的時候,薛少白沒有質疑此人也就罷了,這傢伙居然還敢倒打一耙來質疑自己,說實話,這種情況實在讓薛少白很難不生氣。
“怎麼,我說出了洗骨花的年份,讓你沒有人可以騙,所以你很不高興?”薛少白目光閃爍的說道,滿臉都是冷漠。
那薛少白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看到眼前那老闆騙人,本來其實他也不想檔此人的財路,但是,這傢伙居然不知好歹,明明是騙人,自己打了此人的臉,此人聰明一點的話,就應該見好就收,誰知道此人居然還想找自己麻煩。
這種行爲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若那薛少白是一個很大度的人,那倒是可以不將男子現在的表現放在眼裡,關鍵在於那薛少白是一個眼睛裡根本揉不得沙子的存在,這傢伙沒有跟自己炸毛也就算了,但這傢伙居然還敢跟自己炸毛,那這種行爲,豈不是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是以,看到這傢伙跟自己炸毛之後,薛少白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這傢伙想要找死?以爲自己可以跟我作對了?”
那老闆是一箇中年人,橫眉立目,看起來很不高興,畢竟被薛少白擋了自己的財路,就算是薛少白,若是被人擋住了自己的財路的話也會不高興,更何況是眼前的老闆?
是以,這老闆的反應完全都在那薛少白的預料之中。
不過,看到後者如今暴跳如雷的樣子之後,薛少白冷笑一聲,接着說道:“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這裡是什麼地方?此地不是你騙人的地方,若是你在世俗界之中,沒有人管得了你,你騙人的話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到這裡來騙人?你是在找死知道嗎?”
薛少白沒有和眼前那傢伙開玩笑,這傢伙如果是在世俗界之中騙人的話,在薛少白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此人只是一個二流驅魔師,在發現這洗骨花的時候,那薛少白便已經觀察過眼前的老闆,發現眼前這老闆僅僅只是一個三級驅魔師之後,哪裡會將此人放在眼裡?
如今的薛少白連五級驅魔師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一個三級驅魔師?在薛少白看來,三級驅魔師絕對是不值一提的存在,以三級驅魔師的修爲,若是想要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話,那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而薛少白不相信眼前這傢伙不知道自己的修爲,此人也肯定很清楚自己的修爲,但是,那傢伙現在既然知道自己的修爲,居然還敢和自己作對,這種情況立刻便讓薛少白意識到,這傢伙的背後肯定是有人撐腰,不然的話,此人怎麼可能隨便和自己作對?
無論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要擺平眼前這麼一個三級驅魔師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然而,哪怕那傢伙明知道自己現在要擺平他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但此人卻仍舊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這種情況讓薛少白意識到,這傢伙的背後肯定有人在撐腰,不然的話,此人的膽子怎麼可能大到這種地步?
然而,就算此人有人撐腰,在薛少白看來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給此人撐腰的人,修爲最高不過六級驅魔師而已,若是自己沒有和六級驅魔師抗衡過,要對付給此人撐腰的存在,倒還麻煩一些,但自己的當初可是和六級驅魔師交過手,很是清楚那六級驅魔師的實力。
這傢伙如今有了一個六級驅魔師撐腰之後就以爲可以在自己面前爲所欲爲,說實話,有這種念頭的男子簡直就是找死而已,以薛少白的修爲要橫掃眼前這男子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遺憾的是,那薛少白知道,這傢伙既然有膽子和自己作對,那就肯定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若是此人將自己放在眼裡的話,哪裡還有膽子在自己面前狂妄。
“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想要在我這裡鬧事不成?”誰知道,就在那薛少白沉吟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個不是很和諧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薛少白便意識到,這傢伙肯定是不速之客,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跟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此人之所以現在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那就肯定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以薛少白的脾氣自然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膽子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居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那薛少白如今連五級驅魔師都不放在眼裡,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現在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若是一般的驅魔師的話,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那完全就是活膩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神念一動,直接朝說話的男子看去,卻發現原來說話的這位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存在,身材魁梧,相貌也很是粗獷,而且,這魁梧男子似乎和那老闆有什麼血緣關係,二人的相貌竟然還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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